第一百一十了九章 你出卖了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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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尤素的眼神我的心咯噔一下惴惴不安地问他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尤素说:“我的第二个疑问是。这栋楼里出现的自杀案还有其他怪事和咱们要去探索的那片山区有没有关联。” 鸟爷一拍手:“对啊。其实细想想这里有很多值得琢磨和细品的地方。这栋楼修在山旁边按位置来说能从楼上的高层俯瞰到对面的山。可你们发现怪事没有第一因为自杀案能够俯瞰山势的高楼层已经无人居住甚至根本没人敢上来第二这栋楼的布局也是特怪。山的位置在楼的北面而这栋楼的建筑设计是走廊上所有的窗户都是朝东也是说整座楼是东西走向。我观察了一下没有面向北的开窗。你们知道这说明啥吗” 鸟爷看我们。 尤素笑:“没想到鸟爷现在也会动脑筋了。” “别讽刺我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鸟爷说:“说明在这栋楼里其实有意封闭了住户观察山势的可能。当初设计者防着别人窥探那座山。” 我一耸肩:“你说的这话吧乍一听挺有道理。其实细琢磨有两个巨大的逻辑漏洞。” 鸟爷看着我做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 我想了想说:“第一个既然设计者不想让人观察到那座山他何必在这里起高楼呢给自己找麻烦。” 鸟爷一听这话。要反驳我摆摆手:“你让我说完第二个漏洞。” 我清清嗓子说:“如果这座楼里根本不存在观察山势的可能又何必做手段让那么多人自杀清空了最高一层导致后来者谁也不敢上来。” 鸟爷咳嗽两声摇摇头:“小尤尤你上吧。我累了你把老马驳倒。” 尤素笑:“老马想的问题我也考虑过但不要这么轻易下结论。”他顿了顿道:“首先当初设计者在这里起高楼肯定有他的目的。时隔多年信息缺失已经无法做出猜测了。再说说第二点老马这栋楼里真的没有观察那座山的角度和地点吗其实你疏忽了整座楼里存在且只存在一个特殊的地点在那里能够观察到整座山区。” 我大惊看他尤素点点头。 我又看看鸟爷我们两个愣了一下异口同声说道:“天台!” 尤素一砸拳:“对!天台!要观察山只能去天台!” 我倒吸口冷气:“难道说这里最大的禁忌是不能窥视那座山那些自杀者都因为做了这件事才死的” 我们三人互相看看最后目光一起落到走廊尽头通往天台的楼梯上。 这么一分析那不是简简单单的楼梯简直是通往地狱的黄泉路。 鸟爷忽然来了豪情:“走咱们去看看。” “等等。”尤素拉住他。他表情非常严肃看着我们两个道:“老马鸟爷你们做好了遭受意外跳楼自杀的心理准备了吗” “这不是开玩笑。”尤素说:“我们真的是在玩命。” 鸟爷依旧嘻嘻哈哈:“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找高人算过命高人说我能活八十五我不信我能栽在这。” “我们都不怕你呢”我问尤素。 尤素笑:“舍命陪君子。” “那不得了走走!”鸟爷一马当先穿过走廊来到安全门前。这道门没有上锁但因为年头太久了把手生了锈居然第一下没有推开。 我和鸟爷一起用力“嘎吱吱”把门推开门缝里生了很多蜘蛛网灰尘白网纷纷落下呛得我们直咳嗽。我们用袖子捂住鼻子探头进去看。 安全门里黑洞洞的楼道的灯泡已经坏了黑灯瞎火隐隐只能看到通向天台的楼梯。 我摸着裤兜把手机拿出来调出手电模式一束白光射出来勉强能看清这里。 楼道的墙上全是黑黑黄黄的污渍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像有成堆的垃圾很久没人收拾腐烂后散发出来的味道。在这么个地方我们不敢高声说话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空气阴沉压得心里难受。 尤素用脚撑着门指指楼梯示意我们往上走。 通往天台的楼梯又高又陡我手机的光亮居然照不到上面的尽头白光形成的光影落在楼梯上能看到厚厚的灰尘。 鸟爷走进楼道他第一个来到楼梯口深吸口气伸出脚要往楼梯上迈。 眼瞅着脚要落上去的时候忽然沉寂中“咔嚓”一声闷响整个楼似乎颤了一颤。鸟爷“哎呦妈”叫了一声摔在地上。 我心跳加速跳得都快蹦出腔子了。 尤素轻声说:“下下雨了。是打雷声。” 我看到走廊的窗户外暴雨如注天空迅速晦暗下来。窗户在微微的颤抖外面形成了巨大的雨帘什么也看不清。 我们三个人蹲在楼道里气氛压抑手机白光照得脸异样的惨白。 “怎么整说句话。”鸟爷看我们。 “你们说突然下雨和我们要上天台有没有关系”我小心翼翼地说。 尤素眨眨眼咳嗽一声道:“没那么神吧。” 鸟爷道:“听我的吧既然今天已经走到这一步不要临阵脱逃索性看个仔细。” 我揉揉胸口感觉有点不舒服不是又要吐血了吧。我说:“要不这样吧你们两个回去我自己上去。我反正身子已经这样也沾上了邪气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虱子多了不咬人。” 尤素沉默一下道:“老马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了。我和鸟爷一开始决定来这里我们已经卷入了这件事。再说了我们也不可能瞅着你自己去犯险。” “对小尤尤说得对。”鸟爷道:“我不信了。”他站起来对着天台喊了一声:“你不是牛吗你不是让那么多人自杀吗你让我跳楼试试。” 尤素没好气说:“你再叫我一声小尤尤不用别人动手我先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鸟爷哈哈笑摸出自己的手机调出亮光第一个走在前面。 我和尤素跟在后面从手机的光线看去楼梯两边都是水泥墙壁特别粗糙确实很像是上个世纪**十年代的老房子。这种风格和整栋楼相当违合。 说明这栋楼曾经翻新重修过哪都修了唯独把天台空出来没有碰它。 怪真他妈怪。 越往上走越感觉到一股难言的阴冷从楼梯前方的黑暗中传过来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鸟爷搓着肩膀哈着气说:“真冷。” 这时他停下来抬起手电照照光亮中我们看到上面是楼梯的尽头。那里黑森森的隐约能看到墙上开了一扇门。叉尤共号。 我们加紧脚步走到上面我全身瞬间无比寒冷气温陡降牙齿都上下打起花来。我靠着墙站着不住的发抖我的感冒还没有好此时寒气逼来全身的骨节都在泛酸这个难受劲别提了。 尤素看了我一眼:“老马要不你回去吧。” 我呲牙笑笑说:“到临门一脚你不让我射把我当国足了。” “你能行吗”他担心地说。 我勉强道:“没事。” 说完心里暗暗犯嘀咕这里的冷很诡不像是简单的气温降低。这股冷让我想起那天夜里山中的防空洞。 鸟爷走到小门前用手试探着推了推居然推开了。他看看我们尤素点点头示意进去。 鸟爷把门推开没有冒然进用手机探进去照着。这一照看到里面的东西我们都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办公室的落地窗。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见鬼了怎么还有公司在这里办公 鸟爷抬起手电继续照着我们这才看清楚。遍地都是破烂什么废旧报纸啤酒瓶子砖头瓦块纸箱子…;…;没有细看反正遍地狼藉好像在这里办公的人撤走得特别匆忙来不及收拾。 这里散发着nongnong的一股怪味熏得人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