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天理难容苏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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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凌不冷不淡的道歉,苏陈氏自然是不能接受的,但,她也没有了其他时间去与他计较,因为,这个时候大夫已然被管家带了进来,好在,苏溪并无大碍,使众人心头长舒一口气来。 给苏溪把了脉,配了药,熬好后,便也离开了,苏陈氏坐在床头,将温热的药一口一口喂进了苏溪的嘴里,然,她因未醒,所以喂起来,着实困难,通常是喂上一点,扔掉大半。 就在这个时候,苏盛况也来到了司徒府,从他透着怒意的神色里,也可知,他对于此时苏溪一事,甚为动怒,司徒崖将其迎进了自己的书房,也不知谈了些什么,那苏盛况竟是变得平静了起 来。 等他来到苏溪的房间时,已然看不出一丝的怒意来,他看了看面色潮红的苏溪,又看了看仍是气愤难当的苏陈氏,然后,才将目光扫向了站在一旁的司徒凌。 “司徒凌,你的父亲找你,速去书房吧。”直呼他的名字,表明了他仍未承认他,而后面那句话,则是表明,他似乎与司徒崖达成了某种交易。 “是,岳父。”司徒凌朝着他轻点了头,再转头看了眼仍是未醒的苏溪,沉默,然后才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他离去之后,苏盛况才真正的看向苏溪,眉头轻皱,“怎么搞成这样?” 他的声音带着不耐,似乎与以前不太一样,苏陈氏一听,突然抬起了头,望向他,“夫君,溪儿一直未醒,具体的事,我哪里知道。” “明明醒了,装什么?”苏盛况也不理苏陈氏的话,直接上前一步,走到床前,冷冷得看着苏溪,“你先回府,给溪儿准备些补品,我与溪儿谈谈。” 苏溪确实已经醒了,只是还是极累,脑袋昏沉,混沌不堪,但,听到了苏盛况的话之后,她明白,再不醒来,也已经混不过去了,再加上,她本来就对自己的父亲带着极深的畏惧。 “是,妾身去去便来。”苏陈氏摸了下苏溪的额头,“溪儿,好好休息,母亲去去便来。” 苏溪轻点了下头,确实,眼下,她不移挪动,自己的母亲去张罗些东西,带过来,确实是比较好的。而且,似乎父亲有话要对她说? “快去吧,溪儿这里还有我。”苏盛况边说边点了下头,在苏陈氏站起来的时候,直接上前一步,坐在了苏陈氏此前坐着的地方,然后就这样看着苏溪,眸底跳动着某种不知名的,令苏溪惊 惧的视线。 “好,溪儿便交给夫君了。”苏陈氏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苏盛况关心着自己的女儿,所以才会用这样的眼神,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些回府,多带着给溪儿补身子,才好。 她离去之后,整个房间,便只余下苏盛况与苏溪二人。 苏溪努力得抬眼,看了下苏盛况,却被他眼里的炙热惊到,马上缩回了自己的视线,她敛着眸子,暗想,为何父亲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这,太古怪了。 只是,苏盛况却一直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她,于是,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便自然的压抑了起来。 “溪儿,你脖子上的这处青紫,是怎么回事?”突然,苏盛况的手直接抚向了苏溪露在被子外面的,无法遮掩住的一处暗青中泛着紫色的印迹,那粗糙的指腹极暧昧的游走在她的脖子之上, 且有慢慢向下的趋势。 “父亲。”苏溪的身子一抖,她只是将被子拉了上去,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却不敢多想,毕竟,苏盛况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应该是不会对自己的产生其他情愫的才对? “溪儿,为父只是关心你。”苏盛况说这话的时候,眸色突然跳动了下,而后恢复的正常,然后,看向苏溪的目光似乎是恢复的正常,手指也收了回来,“若是不方便说,那等你母亲回来, 告诉你母亲,也是一样。” 苏溪看着父亲这个样子,心头突然涌起一丝愧疚之意,暗想,父亲明明只是关心着我,我却将父亲想坏了,我,真的是太不应该了,毕竟,父亲就是父亲,怎么可能会与那些侵害她的人一样 呢? “抱歉,父亲,这些,确实是此前不小心弄伤了,其实也没甚么要紧的。”苏溪边说,边小心得露出了刚刚被苏盛况轻抚过的地方,只是,她却有些不自在的将视线移向了一旁,不敢看自己 的父亲,毕竟,给一个男子看自己的身体,总有些感觉怪怪的,虽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什么伤,分明是在行周公之礼时,男人激动过后留下的痕迹,苏盛况眼神半眯,带着丝危险得看着苏溪,心里转着某些背德之事,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突然对苏溪产生了一丝男女之情,虽然这个女儿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可是,这也是不合情也不合理的。 可是,这样的想法,一旦生了根,便如那落了地的种子一般,疯狂得生长了起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折磨的他,日夜难安。 “溪儿,是司徒凌弄伤你的吗?”苏盛况的语气极淡然,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也因为这份淡然,让苏溪麻痹了,认为父亲果然只是关心下自己,关没有其他,确实是自己想多了。 当下,便也就释然了。 “父亲,这件事过去了,便也就过去了。”而且,我自己也会报仇的,总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后半句话,苏溪没有说,因为他不想自己的父亲困扰,而且,自己的事,总要自己亲自去做,才 会让自己心头的恨,消散。 “果然是他吗?”这样说的话,那溪儿的身子之上,不是更多?苏盛况的眸子微凌,居然不经思考的,直接伸手,扯开了苏溪盖在身上的薄被。 一时间,苏溪愣在了当场,有些无指得看着苏盛况,她本能得想要伸手,再次拉过被子,可是,却被苏盛况直接扔在了床下,而苏溪此时根本没有力气自己起身,去捡。 “父,父亲,你,你要做什么?”她有些怕了,现在的她是什么样的情况,她自己清楚,此前母亲为了帮她擦汗,并没有为她穿好里衣,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只是披着那白色的里衣,堪堪 得掩住部分的身体。 而这些,完全是不够的。所以,她急了起来,眸底甚至直接泛起了红,头却是更晕,几近昏厥。 “别担心,我只为溪儿检查下身体。”边说,苏盛况边伸手轻轻抚向苏溪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这些肌肤之上,果然都布满了那极具诱hu的青紫之色。 “溪儿,受了伤,就要好好上药,方可好的快些。” 只是他的视线却是再也无法移开半分。 “是,有劳父亲了。” “溪儿,这些地方都受了伤了,父亲给你擦药,乖,不痛的。”语气透着温柔,似乎只是一位父亲,关心自己女儿的心情之下,正常的举动。 而话音刚落,他还真的从自己的袖口拿出一瓶药膏,挑了点在手指之上后,才重新探向苏溪,那透着丝丝凉意的药膏让苏溪整个人微微一颤,而,那药膏的效果似乎确实是非常好的,至少在 涂了药膏之后,苏溪确实感觉好多了,至少那刺麻的感觉,是真的没有了。 果然,是自己错怪了父亲了吗?苏溪再一次愧疚起来。 “父亲,抱歉,女儿不应该错怪了你。”苏溪讷讷得说,脸上的红晕却是更加的深些,使她更加的美艳。 “无妨,父亲,怎么可能怪你。”因为,事实上,他,确实是在想些不好的东西,只是,苏溪真的太过注意这所谓的亲情,呵呵。 不过,这也是苏盛况此时可以利用的,多吃些豆腐的利器。 真的好美。苏盛况暗自赞叹,自己的女儿,果然是极好的。 事实上,苏盛况,还是知道自己此时不宜做得太过,所以,在手指轻抚过那仅带着青紫色的肌肤之后,他便强迫着自己离开了苏溪的身体,将被子重新盖好。 “溪儿,好好睡吧,睡好,病也就好了。”苏盛况的眼神更加的温柔,带着慈爱与温和,让苏溪的心头一暖,眼睛酸涩得轻点了下头。 “父亲,谢谢。”她慢慢闭上了眼,与此同时,苏盛况那句“父女之间,何须言谢”如羽毛般落在了她的耳边,轻轻渗进了她的心里。 好温暖。 苏溪的嘴角一勾,也不知是此前药膏的作用,还是她身体本身未好的原因,只一会儿,她便真的睡着了,而苏盛况则是直接转身,将房间的门带上之上,再一次来到了床榻前。 只是这一次,他却是松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了衣裤之后,直接大脚一跨,爬了上去,然后,再一次掀开了苏溪的被子,整个人躺了进去,然后,将苏溪整个人压在身下,欺了上去。 最终,他仍是被那精虫上了脑,也没管这里是何处,只凭着自己的本能,做着一场,天理难容的事。 而他自己似乎还觉得理所应当? 想想也真的是可笑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