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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错了,阿玺别哭(高潮)

    他定了定神,其实秦墨言并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人,作为一个君王,豢养性奴比起欲望更多的是为了发泄,毕竟君主必须理智,然而朝堂总有太多掣肘,有了怒火不能发泄在朝臣的身上,自然就需要贱奴予以排解。

    然而秦玺是不一样的,她是她的侄儿,是大宇的亲王,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待她,然而许多时候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无论是怒火还是欲望。

    他吸了口气,拉开些距离,用手抚摸她的脸颊,轻轻触碰她鼻头的小环,果见那人轻微的颤抖起来。

    他勾了勾嘴,俯身到她耳畔低语:

    “阿玺莫怕,今日是奖励。”说完起身,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替孤解衣”

    秦玺把头凑到他的腰间,用牙齿咬着腰带,微微用力,将腰带解下,随后匍匐着身子,按着规矩,想要从下摆进入替他koujiao。

    秦墨言后退几步:

    “先解衣。”

    秦玺有些疑惑,秦墨言素来重仪容,由于若是白日宣yin,从来只是看她服侍,求欢,很少去衣。

    往往都是她一丝不挂的跪在他面前,而他却是衣衫齐整。

    “怎么要孤动手?”

    “奴不敢,”秦玺膝行两步到了秦墨言面前,待到二人赤诚相对,秦墨言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平日里碍于礼法总是有许多他想做而不能做之事,然而面对秦玺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放纵。

    或许是不该,但有些东西却像毒药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他命令秦玺起身,随后拿鞭子在她的xue口来回摩挲。

    秦玺脸色瞬间惨白。

    然而他却只是摩挲而已并没有其它的举动,带到情欲把她恐惧压下,他把秦玺按到一边的树上,拿腰带捆住她的手。

    秦墨言把头凑到他的rutou处,伸出舌头,舔弄着环扣。

    “唔,唔,不……奴儿受不了了。”

    秦墨言的温柔以待让秦玺溃不成军,加上本就敏感,xue里的yin水开始像水滴子一样,“啪,啪,啪”

    的一滴滴下落。

    随后秦墨言把手伸进她的xiaoxue搅弄,看着她浑身痉挛又强制隐忍丝毫不敢高潮的样子笑了笑:

    “阿玺不要急,孤会给你的,但是来的太快过于无趣,咱们慢慢来。”

    秦玺腿脚发软,支撑不住,滑倒在地,秦墨言也没要求她跪趴,反而蹲下身,伸手在她的身上摩挲。

    “不!”秦玺可以感觉高潮就在眼前“主人给奴,奴受不了了,求主人了。”

    “叫皇叔!”

    “皇叔,皇叔。”

    秦墨言低笑一声插入她的xiaoxue。

    “唔!”

    原本就在高潮的边缘,此刻突然进入,秦玺的高潮如何忍得。

    然而下一刻。

    “啊!”

    她全身抽搐,惨叫出声——她高潮了,就在秦墨言射精之前。

    于是种下的蛊虫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体里啃噬。

    “唔!”

    除了第一下的猝不及防,秦玺很快反应过来,便死死的咬着唇,不再发声,只是抽搐的身体和冒着冷汗的额头,在彰显她的痛苦。

    “阿玺?”

    秦墨言一时愣住,慌乱之下欲望散尽,顿时软了下来。

    然而很快就想通了原因:

    “该死!”

    他低咒一声,虽则给秦玺种蛊是为了更好的占有她控制她,然而今日他确实是想给眼前之人一个奖励,想要给两人都带来一次欢愉。

    前面的挑逗是为了增加情趣,让秦玺少些紧张,毕竟不知从何时起,秦玺同他作爱总是便带着点恐惧。

    看着身下的人把嘴唇咬出了血迹,身体忍不住想要蜷缩,却为了迁就他的插入而死死的克制着让自己苏展。

    不得不说,秦玺为他隐忍的样子让他满意,且她疼痛之时的紧致让他疯狂。

    然而今日他却忽然没了兴致。

    身下的人儿脸色越来越白,他躺到地上把她搂到怀里,用手掰开她的嘴:

    “阿玺乖,别咬自己。”

    “唔唔,”

    秦玺被掰着嘴出不了声,秦墨言也不知她听没听见,只是手里传来的力道告诉他,秦玺已然想要咬下去。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里,他鬼使神差之下,就把胳膊伸到了她的嘴里。

    “嗯……”

    突然的咬合,且越来越用力,就好像是要把他胳膊上的血rou咬下一块。

    有点痛,但是他并没有把手拿开也没有用内力护体。

    当胳膊上渗出血渍,他不由的忆起了很多年前在沙漠秦玺割开她的手腕把血喂到他嘴了的场景。

    他另一只手把秦玺搂的更紧。

    秦玺已然痛的有些麻木,身体内部被啃噬的感觉超过了鞭笞,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教和训诫之下她学会隐忍,身体的本能让她在意识蒙浓之时也尽力讨好身上之人。

    然而这次论她如何努力,下体的roubang却依旧没有喷射的欲望。

    绝望,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委屈,她的泪水忍不住喷涌而出。

    秦墨言也有些着急,然而,或许是心态不同,往日秦玺痛到痉挛身体的紧致和蠕动只会增加,他可以享受到更大的欢愉,然而今日,却是如何也硬不起来。

    他一点点的舔干秦玺的眼泪:

    “皇叔错了,阿玺别哭,皇叔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