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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cao带(大虐)

    在秦墨言愈发严苛,的调教下,秦玺对秦墨言唯命是从丝毫不敢有违,对于贱奴的角色也越发适应,每日按部就班的活在秦墨言的阴影之下。

    辰时未到,天色尚未吐白,秦玺便从梦中醒来。

    从地毯上爬起,翻身跪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身上的锁链发出的声响,以免惊扰了榻上的君王。

    她匍匐着身子,依着规矩,从榻下的被角钻入,动作熟练的在一片黑暗中找到那人胯下,随后将头伸了进去,张大嘴含住巨物。

    “唔!”

    秦墨言从睡梦中醒来舒服的叹息一声,继续闭着眼睛修养随便享受胯下之人的服侍。

    待他射了精,秦玺蠕动喉头吞咽,却并没有将头颅移开,因为很快,她就要承接另一种液体。

    果然,不多时疲软的龙根再次竖立起了一股热流伴随着sao臭射进了秦玺的嘴里。

    她垂着眼眸,不敢稍动,只是更加迅速的蠕动喉头将尿液吞了进去,,末了对龙根做了清洁。

    秦墨言满意的拍了拍秦玺的头,秦玺才匍匐着身子从龙榻上爬下,趴伏在地上。

    “阿玺的小嘴越发合孤的心意来。”

    能不合心意吗?

    当初服侍秦墨言晨起,动作稍大牵动了锁链,秦墨言就命人寻了铁头罩给她戴上。

    在她的乳环和阴环上挂了链子,就这样牵着她在宫里转了一圈。

    期间不罚碰上相属之人,同僚属下,在胆战心惊,羞耻难赖的同时她又不禁庆幸自己铁罩覆面,所幸没被认出。

    从那以后但凡她伺候之时有了差错,秦墨言就会牵她出去遛遛。

    没错就是遛和遛一条狗没有区别,那铁罩遮住了她的鼻环,挡住了她的面容,却不似当初在驯宠坊的铁面,对她的嘴并没有什么束缚,也并不紧致,甚是宽松。

    然而她却恨不得可以带上一个口球。

    秦墨言给她用的药物时间长了可以成瘾,而今就算药棒散尽她依旧性欲难耐。

    但他却吝与赐予她欢愉,是以秦玺时常呻吟。

    更遑论每每遛圈,秦墨言都会在她的后xue插入涂抹了药物的玉势。

    但是她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有一丝呻吟泄露。

    回到殿中往往rutou阴蒂麻木的近乎没有知觉。全身力气用尽的瘫在地上。

    从那以后无论是口技,,还是爬行,秦玺都下了功夫苦练,不知挨了多少鞭子遭了多少罪才有了而今的成果。

    秦墨言赞叹一声,从榻上爬起来,秦玺立刻跪好欲替他穿靴,谁知秦墨言却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阿玺日后你这小嘴就时时含着孤的龙根可好?”

    秦玺浑身一抖,抿着嘴却没有说话。

    秦墨言顿时有些无趣,想着今晚的宴会他垂直眸子解开了她身下的链子。

    在镣铐全然离身的瞬间,秦玺终于有了反应,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秦墨言。

    这是她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直视他。

    奴和主的鸿沟素来不容跨越,她这一个月目之所及最多不过他胯下。

    秦墨言已然许久没有见过她这般反应了。

    流露着最为真实的喜悦和激动,看着他的眼神除了畏惧似乎依旧带着儒慕依恋。

    不似这些日子或混浊黯淡,或绝望恐惧,那般没有色彩。

    而今宛若初见。

    他当初不就是被这眸子吸引?

    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她的双眸,身下的人儿先是一阵僵着,他正要发怒,那人却又立刻软了身子,甚至在他的手掌上蹭了蹭。

    就像一只软软糯糯的宠物。

    与这些日子那纯粹出于惧怕何和情欲表现出来的驯服略有不同。

    这让他有些留恋,在她的脸上摩挲了好一会,才把手拿开。

    “罢了孤先前说笑,这几日你表现的甚合孤的心意,你身为亲王也不好在人前消失太久,今晚宫中有宴你同孤一道出席。”

    出席宴会?

    秦玺的眸子瞬间更亮,月余的为奴生活她几乎快要忘却外面的光景。

    她已然麻木,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般没有色彩的日子里可以撑过多久,却未曾想,这么快就可以得到解脱。

    她激动的浑身颤抖,哽咽着俯首“谢主人!”

    听着她的称呼秦墨言皱了皱眉,虽则这称呼听了月余,原先只觉得满足,证明自己是他绝对的主宰,可是此时此刻却觉得有些不打顺耳。

    “日后人前唤孤皇叔。”他眯了眯眼“莫要忘了你可是孤而今最亲近的侄子,最宠幸的臣子呢!”

    最亲近?最宠幸?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日夜行这糜烂不伦之事,肌肤相亲,确乎是亲近。至于宠幸……这不是她这几日日日所求?他若是心情好了也确有宠辛。

    她苦笑一番,连忙应到:

    “是,皇叔。”

    不知为何这声皇叔,听在秦墨言的耳里比起那声主人还要刺耳。

    他有些烦躁的转身丢下一皮质之物和圆形的铜球到她身前。

    “如此你好好准备下晚上的宴会,把此物戴上。”

    秦玺这才看清地上东西的模样。

    一块皮质的束具,似乎叫贞cao带,她曾经见过有权贵得宠的奴隶佩戴在跨间。

    至于铜球,一共有两个,中间以银链相连,其表镂空内有同芯。

    做工甚是精巧,若非她清楚秦墨言让她戴到绝不会是什么好物,她几乎要将那东西认做配饰。

    他给她的东西,从项圈到环扣,无一不精美,却无一不让她刻骨铭心,耻辱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