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紧不紧要试过才知道(大虐)
秦玺抿抿嘴: “奴的xue很紧,奴会伺候好主人,奴……” 秦墨眼把手放到嘴巴: “嘘,傻奴儿,这xue紧不紧可是要试过才知道的。” 说完,他拿出两根细长的玉势,放到秦玺的眼前晃动一番: “这玉势孤便赏给阿玺的贱xue了,但是留不留的住还要看阿玺的本事。” 他把玉势一前一后分别塞到了秦玺的花xue和菊xue之中。 已然半月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有余,这却是xue口第一次有异物进入,哪怕这两个玉势均是细长,带给秦玺的满足感依旧无可言说。 秦玺激动的浑身颤抖,在玉势进入的瞬间就达到了xiaoxue的高潮。 “噗嗤”一声,随着高潮的结束xiaoxue里的玉势也被带了出来。 随着身体得到了些微的缓和,然而药效强烈,多日的yuhuo岂会是如此不伦不类的小小高潮就可以满足? “唔,” 不过是一个晃神的功夫,情欲不减反增,秦玺贪婪的想要更多,然而那玉势已然被xiaoxue排了出去。 秦玺收缩着xue口却再也感受不到xiaoxue的充实,瞬间急落了眼泪,爬到秦墨言的脚下,蹭着他的裤腿: “主人,给阿玺,主人给阿玺。” 秦墨言被她蹭的原先发泄过的yuhuo又腾的升了起来,然而此刻他却不想碰她。 没有调教好的贱奴有什么资格被主人触碰?他冷笑着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脚下的人就是他秦墨言的贱奴而已,看看她的样子,果然天生yin贱。 尤其是那张脸,还有那脸上湿漉漉的眼,让他折磨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嗤笑一声,他毫不怜惜的把秦玺踢开: “孤赏了你玉势,你自己不知珍惜,还敢来求孤?” “主人,主人,奴错了,给奴吧,给奴吧。” 秦玺一边哭喊一边伸出舌头舔秦墨言的鞋,她不敢奢求他进入她的身体,然而哪怕是把那根细细的玉势重新插回也好啊。 见秦墨言豪不理会,秦玺绝望的爬到那掉落的玉势旁边,用手把它立起来,想要重新插回自己的xue里。 然而双手被链子限制了活动,如此简单的动作,在她做来却是困难万分,如何努力也无法把玉势放回去,反到让自己的rutou受尽力折磨,又疼又痒。一个不慎插在菊xue的玉势也掉落出来。 “啧,这下可好一个也没了。”秦墨言勾着嘴角,用脚踢了踢由于玉势掉落还在一开一合的菊花。 “呜……呜……” 秦玺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原先是得不到,而今是得到了又即刻失去,弄的她越发心痒难耐。 如此模样倒是让秦墨言有些不忍了,然而调教就是调教,规矩就是规矩,他绝不会因为一时的不忍而打乱计划迁就于她。 “好了莫哭,今日这玉势落了,不是还有明日吗,把握好机会啊。” 明日? 秦墨言的话让秦玺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虽则此刻yuhuo烧身,她一刻也不想忍耐,但是总好过如今这样日日夜夜没有解脱的希望。 秦墨言金口玉言,第二日果真拿了玉势给她。 秦玺吸取了教训,小心翼翼的夹紧了身子,把臀部翘的高高的一刻也不敢放松。 秦墨言挑了挑眉,她翘着屁股的样子美则美矣,然而却和他的初衷不符。 他命人搬来一个架着玉势的木架,让秦玺跪直身体,将上面的玉势含在嘴里。 如此一来,屁股再无法翘起,上半身直立,玉势也就初于下坠之中。 玉质光华而圆润,更何况由于饥渴,秦玺的xiaoxue不知分泌了多少粘液,而肠道也早在秦墨言的调教下,本能的分泌出肠液。 如此玉势在xue口又如何停留的住? 就算秦玺费尽了功夫用尽了力道,甚至出了一身的汗液,玉势依旧一点点滑落离xue而去。 秦玺嘴里尚且含着玉势,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滑落,嘴里也发出唔唔的声音,似为低泣。 秦墨言摇摇头,颇为怜悯的对秦玺道: “阿玺的xue儿又没留住呢。” “呜呜,” 随着秦墨言话落,秦玺呜咽的声音更大,通红着眸子看着墨言,哀求已经成为实质。 秦墨言盯着这双眼,眼里除了欲望就是哀求,紧紧的盯着他,仿佛他就是她的一切。 他勾了勾嘴角,他可不就是她的一切吗? “看阿玺着实可怜,孤今日把这玉势赐给你,让你好好练习一番如何,”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流露的欢心与喜悦他接着道。 “不过孤赐你玉势乃为练习,你若敢私自享受,接下来的一月你就不要再有高潮了。” “唔唔。” 秦玺说不出话来,却依然晃动着头部,表示服从。 纵然不是享受,这于她而言也已然变成了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