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

    “什么事?”叶真不多大愿意动,疼。

    “喊你过来一下。”

    叶真看他像真有事,挪着腿过去了。刚进卧室,就被魏重洲抱起来扔到床上。

    “魏重洲!”叶真不敢向上次那么问了,但觉得魏重洲疯了,苗愿在,而且昨天不够么?

    但她的叫声没半点用,几乎是瞬间,裙子就被魏重洲掀到脸上。

    感觉到反抗没任何用处,叶真不动了,任由裙子盖着她的脸,眼角却憋出了泪。早上才觉得这个人尚有可取之处,原来却是他妈的错觉。

    不舒服的感觉,相反,凉凉的,那些肿了一天的口子好像得到了纾解。

    空气中散发着药香。

    叶真对药物最是敏感,诧异的抬头,正对上魏重洲幽深的眸子。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冷冷道:“弄破了。”

    叶真猛地松了口气,又觉得古怪,他要给她涂药为什么不直接说,而是这么暴力?不管如何,她知道不该忤逆他,试探着道:“你把我药给我,我自己可以。”

    魏重洲什么都没说,蹲下去,手指沾了药,帮她上药。

    第99章 拷问

    感觉到他手指的动作,叶真咬着嘴,脸红若滴血。

    魏重洲把一大管药喂进去大半,才停下:“这药一天两次,晚上睡觉前我再帮你上。”

    叶真心又往下沉了沉。

    魏重洲收好药膏,转身向外走去。叶真忙道:“谢谢你。”

    魏重洲转身,目中一如既往令人难以揣摩:“谢什么?”其实心里微有惊讶,帮她那么多次她从未有过表示。

    叶真克服了难堪,走到魏重洲面前:“裴北司。不过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魏重洲:“什么?”

    叶真凝眉,还是告诉了魏重洲:“你信转世吗?你可能不信,不过这件事是真的……”

    “所以你要特别小心。”

    叶真把裴北司和夏菲宝的事讲了一遍,却发现魏重洲表情莫测,那表情既不像是怀疑她说的,也不像是有多相信。

    魏重洲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关心,觉得很是新奇。但转念想到她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为什么到现在才说?这么说,她还是对他用心了?

    虽然他们发生了关系,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让他销魂,但他并没有忽略里面的种种疑点。

    “你怎么了?”叶真一向不喜欢魏重洲这么阴沉沉地看人,就像强行把两座大山压到别人身上。可能这是他有气势的表现,但她真的受不起。

    “叶真,昨天你很热情,为什么?”魏重洲忽然向前迈了一步,他本身就比她高出很多,逼近的瞬间,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他身影之下。

    叶真僵了一下,本能想要隐藏情绪,却发现魏重洲早就将她的变化收入眼底。

    听苗愿说,魏重洲是审讯的一把好手。

    叶真眼睛不受控制的眨了几下,佯作生气:“你这是什么话,我对你热情不好吗?”

    说到最后,几乎说不下去了,太难堪了,完了还要在一起讨论讨论当时的感受??

    叶真转身,不想再跟魏重洲谈下去,反正该说的她都说完了。不想腰上一紧,被魏重洲搂在了怀里。

    扑鼻的幽香,魏重洲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对她身上的味道敏感极了。

    “怎么?把我榨干了就想一脚踹开?”他本来不想碰她的,下午打比赛都输了,胸腔里却莫名的浮动着一层不平。

    低哑的声音传入叶真耳中,她差点没控制住打个颤,他的嘴就贴在她耳朵后面,说话的时候,震动也好像跟着传过来,酥麻酥麻的,她受不了这个。

    “没有,我现在不是你的了吗?我离开你能去哪?我还要靠着你。”叶真服了个软,想让他赶紧走。

    “唔……”

    魏重洲好像没多注意到她说了什么,在她耳后低低应了一声,然后一个潮湿guntang的东西卷住了她的耳垂。

    魏重洲注意她的耳垂好久了,小小的,白白的,半透明的,吃起来味道肯定很好。

    叶真全身都在发烫,她想推开魏重洲,但指尖、所有拥有神经末梢的地方都似乎虚飘起来,找不到着力的地点。

    魏重洲呼出的热气更加加剧了这种效果,看着怀里的人眼神迷茫,魏重的手缓慢从她肩头下移,她也没有察觉。

    直到外面“砰”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叶真身子剧烈一颤,感觉到魏重洲的手在她身前,就快摸到那个地方,急忙低呼一声“不要”,魏重洲的手却比她更快触摸到了蓓蕾顶端。

    瞬间的硬实感同时传递给两人,叶真在羞愧中颤抖,而魏重洲眼底却充满了饶有兴致,并没有放过另外一个。

    “魏重洲,不要。”叶真哀求,苗愿在外面。

    “那你说。”

    魏重洲抱着叶真仰面躺在床上,让她坐在他身上。床单已经换过,昨天晚上他至少换了两条床单,每一条都是湿漉漉的。

    魏重洲刚回来,他还穿着工作时的衬衣,靠近的时候,甚至可以闻见淡淡的汗味,但那种汗味好像突然芳香起来,叶真凝视着他紧绷的扣子,那些扣子是因为下面鼓囊囊的胸肌才紧绷起来.身体的疼痛忽然清晰起来,并不是早间那种疼痛,而是另外一种。

    当他再度揉搓她时,她忍不住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我说,我就是比普通人需求强了一点。”早该想到魏重洲会起疑,但她并不想把所有底都漏完,毕竟这身媚骨代表的不是什么好名声。

    魏重洲手忽地一翻,叶真脸色变时他已经轻车熟路的伸了进去。那里,刚他往里面挤药的时候就感觉狭小的要死,那些药膏果然已经被挤成了一汪水,泛滥成灾。

    叶真的表情快哭了,她不想魏重洲再拿出来放到她面前羞辱她,也知道要是问不出来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道:“我是和别人不太一样,我是需求旺盛,我离不开男人。”

    她心里还是有一线希望的,因此把自己说的不堪,也许魏重洲就会放了她。

    回答她的却只有一声若有若无、尾音上扬的轻哼,魏重洲好像没听见她的解释,专注于指尖,动作更加邪恶。他平时一本正经的老干部形象,叶真没法把他现在的举动和人联系在一起,实际上,现在魏重洲的脸也是一本正经,让人根本想不到他的手在做那种邪恶的事情。这种对照诡异的令她身体越来越诚实。

    她忽地向上,却被魏重洲重重按回去,按下去的瞬间她终于崩溃。

    “魏重洲!”

    然而魏重洲毫不理会她的哭腔,其实他本来不想,但她太紧了,反而像她舍不得他离开。

    “我今天输了。”

    过了一会儿后,魏重洲才开了金口,见她有些茫然,好心的解释了一句:“和赵建凯打拳击。”

    叶真在晕眩中抓住了点什么。

    “我体质特殊,经常和我在一起,体力会下降。”她急急道。

    原来他发现的是这个,因为体力下降,担心被吸干才甩个脸子。

    不知道为什么,叶真涌起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觉。

    “时间一长,整个人就瘦弱无力,提不起重物,什么活也干不了,就跟肾衰竭一样。”叶真索性往严重了说,万一魏重洲是个惜命的,不愿意风流死呢。但她不敢说会死,那样魏重洲可能会先弄死她。

    “那你呢?”魏重洲盯向叶真,刚才还懒散的眸子忽然凌厉起来,那双眼睛宛若鹰隼之眼,让叶真不由自主的怀疑一旦她说半句假话就会被他发现。

    “我……就那样呗。”叶真避开了魏重洲的视线,垂下头去。

    低头的瞬间看见自己裙子滑落腰间,文胸挂在胸口,根本遮挡不住原本承托之物,几乎毫无阻碍的呈现在魏重洲面前,这番糜艳情形顿时让她无地自容,想要逃走,魏重洲的声音却突然传入耳中。

    “所以就算裴北司不挖你的心,他跟你在一起的最终下场也是被你吸干?”

    叶真怔住。一直以来,裴北司的名字好像是个禁忌,她和他都很少直接提这个名字。魏重洲现在却说了出来,他是嫉妒还是恨她采补他?或者两者兼有。

    魏重洲眸子黑沉沉的,不同于叶真身体直接的反应,几乎很难从他脸上看出他在想什么。这么久了,叶真也琢磨不透,只能硬着头皮道:“他怎么能和你比呢?你又没想过卖我的器官。”

    你救过我。这句话在叶真心里,但她却说不出口。就算她说出来,魏重洲也会以为她是故意讨好他。

    她低着头,时不时偷瞟他一眼。小心的模样跟狗腿子也差不远了。

    她就那么怕他?

    未必吧,每次都跟挤药膏似的往外挤一点点。他今天要是不是逼她,她会说?说不定他最后真被她榨干也不知情。

    她倒是一脸无辜!

    魏重洲猝然哼了一声。

    他忽然抽手,又冷哼一声,叶真心瞬间哇凉哇凉的,她正不知道怎么做,忽然看见魏重洲从裤袋里摸出什么塞到她手里。

    “来,吸干我!”

    叶真低头一看,一盒避孕套!

    ……

    其实无论叶真还是魏重洲,此时此地都不宜再进行剧烈运动。但具体到两人,情况又有不同。俗话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叶真是有点皮rou伤,精神上却异常饱满。而魏重洲就不一样了,从输给赵建凯就能窥见一斑。但在魏重洲虎视眈眈下,叶真干咳了一声,垂下头从善如流地撕开了包装袋。

    ……

    不时有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有时候门板还被撞的砰砰响。苗愿面红耳赤的躲在厨房里,他现在知道重洲哥为什么叫他回去了,现在走行吗?

    一不小心菜就炒糊了。苗愿回房拿了付耳机出来,索性一边听音乐一边做饭。

    最有一道菜炒完,米饭也好了,苗愿又陷入了沉思,怎么叫重洲哥出来吃饭?

    就这时,卧室的门开了,叶真面带微笑从里面出来。

    “苗愿,吃饭吧。”

    叶真穿的很整齐,但面孔异常的生动、饱满。苗愿忍住心惊向叶真身后看去。

    叶真看出他在找魏重洲,摆了摆手:“不用叫他,他睡着了。累着了。”说到最后,叶真冲苗愿挤了挤眼。

    苗愿全身跟过电似的,一阵阵酥麻,他被这种感觉吓坏了,后来他怎么跟叶真一起吃的饭,吃完怎么离开的公安局老家属院全记不清了,更没想过这样留一个昏睡的魏重洲和生龙活虎的叶真在一起合适吗?

    第100章 不必克制

    魏重洲陷入沉睡中。由于工作需要,还有长期养成的习惯,魏重洲一向警醒,这样的深度睡眠十分罕见,甚至这几年都不曾有过。但今天他睡得很沉,好像很久以来的疲倦一齐卷上来,拖着他往黑暗里去,动弹不得。

    将近十一点,有人说着话从楼下走过,笑声太过锐利,传到五楼,魏重洲一下从熟睡中坐了起来,伸手就往旁边摸,却摸了个空。

    其实当他去摸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要摸什么,摸了空的时候记忆才渐渐回笼,一阵恐慌袭上心头,以至于脑子有些跟喝断了片似的没法思考。这样痛苦了足足持续了几分钟,魏重洲才摸到手机,打开看了一眼时间,还差三分钟就十一点了。

    外面异常的安静,没有叶真的声音也没有苗愿的。苗愿到点肯定走了,就算他不走,她也有办法让他走,上次她不是差点就得逞了吗?

    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魏重洲忽然没那么愤怒,只是升起了无奈和失望。失望有如潮水,一波波的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