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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听了,点头,原来如此。说来还真是这样,在现代因为没钱娶不上媳妇的比比皆是,那些人身体没多大问题,但就是没钱,甚至在农村,大龄青年更是如此,上门说媳妇儿的说得还不一定是好的,而是身体有缺陷的。 没办法,有条件的女孩都想嫁个好的,不说为自己,就是为了后代,也得选个好的。长此下来,光棍就多了。说起来,这封家村除了刘果,应该还有不少的光棍,他就认识一个,周小壮。 周小壮是周婶的儿子,长得白白嫩嫩的,周婶担心周小壮出门遇到危险,也不让他出去干活,把他养得很好,也就这近半年来,才让他干点活,做的也不是地里的活,而是家里的卤rou生意。 但饶是如此,周小壮想娶个媳妇儿也不容易,除非周小壮家里有很多很多的钱,可即使如此,周小壮脑子有问题,难保不会娶到一个不好的,周婶和周伯哪里能放得下心。 摇了摇头,司云不去想了。 刘果在后天成亲,但第二天就忙起来了,因为成亲,刘果也没出去做生意,只在家里准备。第二天司云起来,就看到村里忙起来了,一片喜气洋洋。 出门三步,都能看到好几拨人往刘果家走,有些人手里抱着碗,有些手里提着桶,还有人抬桌子和板凳。 “刘果家要办席,家里没那么多的桌子板凳碗筷,村里都是这样的,一旦哪家那户家里有事,都会找相熟的人借碗筷,板凳桌子等,等席办完了,再把那些还给人家。”封衡在旁边给司云解释。 司云还是第一次见,他在原身的记忆里见过这种场景,但还是避免不了惊讶,“他们不怕到时候不记得自己的东西吗?” 封衡笑了出来,耐心的给司云解释,“不会的,每家都给自家的东西做了记号,一般都不会认错,就算没做记号,每家每户自己的板凳坐了几十年十几年,总不该不认得的。” 又有一波人经过,司云忍不住弯腰去看,果然在那东西下面看到了一个记号,不由得啧啧称奇,劳动人民智慧多。 “衡子,衡子家的,你们会去吃饭吧。”有个人笑着朝司云和封衡打招呼。 司云笑着点头,“是啊,刘果通知我们了,我们明天就去吃饭。”在村子里,渐渐就有人向他们打招呼了,两个月过去,打招呼的人越来越多。 司云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到适应,从最开始的犯尴尬,到现在的自然,他意识到,他和封衡是真的被村子里的人接纳了。 昨天有刘果来请吃酒席,说不定后天就有张家请他们去吃酒席。 不知道司云这句话触到了那个人的什么笑点,那人突然笑了出来,说:“不用明天,今天下午就能去吃啦,先走了,到时候记得来吃饭哦。” 那人说完就走了,弄得司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问封衡,“那人笑什么笑?我说错了?” “没有。”封衡显然憋笑憋得厉害,“阿云,你没说错。” 司云眯起眼睛,恶狠狠威胁,“说实话!” 封衡轻咳一声,只得说实话。照道理说司云说的也没错,只是那是对于和刘果家关系不怎么样,并且住得远的家庭来说的,他们会在真正办席的那天来吃饭,吃完饭然后离开。但是他们和刘果住在一个村,并且关系很不错,所以就不用明天去。 严格来说,虽然是明天成亲,但办席的时间则会持续三天,第一天是准备宴席,晚上主家就会请帮忙做饭的和关系好的吃饭,第三天则会吃一次早餐,至于第二天,是一天三餐都会包,或许第一天第三天吃得比较简陋,但也是酒席。 封家村周围几个村都是这样的,封衡倒是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习俗,但他们这里就是这样的。司云家在林家村,就在封家村的隔壁,所以当他说明天去吃饭的时候,那人才会觉得好笑。 司云听完,无语半晌,这和他在现代参加酒宴也差不多,不过形式不一样罢了,他有好友好成亲,他们会在前一晚包吧热闹一个晚上,庆祝他单身的最后一晚,第二天才人模狗样的去吃酒宴,第三天和新人们说说话才离开。 经过封衡这么一说,他在原身记忆里也看到了,看到那些,他更加无语。原身的记忆他虽然继承了,可因为讨厌原身的关系,除了一些重要的记忆,比如人际关系等,其他的都略过没怎么细看,没想到就因为没看,就出了个小丑。 等找个时间,他一定要把原身的记忆看个清清楚楚! “行了行了,不说了,今晚就去吃饭。”司云摆手,打定主意略过这个话题,“走吧,去工地,洪工说今天做厕所安下水管道,我得去看着。” 封衡也不笑了,怕惹司云生气,便说道:“好,那我们走吧。” 司云:算他识相。 两个月前,他们找马叔做下水管道,小水管道是圆形的,而且他们要的量也不少,还有一个弯头,这并不好做,他花了五天多才把下水管道做好,接着洪工那边又花了几天的时间在铁管道外面包上一层厚薄适中的水泥,才勉强做出合格的下水管道。 不过下水管道做好之后并没有立刻就做厕所,既然厕所有安排了,洪工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别墅上面,这两个月来,他们总算将整个别墅大致建造好了,除了二楼不是用的石板,而是用的木头当地板,因为这个时代还没有钢筋板,司云倒是能想办法做出来,但太麻烦了,而且这古代的技术也不一定做得好,于是就用的木板当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