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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的时候,他们正弄的如火如荼,戏班子早就开起来了,每天三场,场场爆满,书也卖得挺好,就是这钱也不能随便乱动。” 徐水舟想起整个火爆的梧桐县在,嘴角边就蔓延着幸福的微笑。 比起繁华的京城,他更加喜欢无忧无虑的梧桐县,但人都是往高处走的,多出来见见世面也没什么不好。 “以后老了再回去?” 江景元搂着徐水舟问道。 徐水舟摇了摇头,“老了我的腿脚就走不动了,陪你在这京城也好,其他地方也好,只要有你我在哪儿都感觉幸福。” 江景元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塞得满满,从脚到头都是幸福的。 正在两人温存的时候,客栈外面又来了一辆马车,江景元眼睛尖,一眼就认出这是他师父家的门房。 之前他也想过去师父家拜访,但又怕自己这段时间的流言蜚语给师父带去麻烦,只好忍着。 “我下去看看。” 江景元指了指客栈门口的马车,对徐水舟温声说道,还亲了亲他的额头。 “嗯。” …… “小少爷,老爷这些天一直在等你登门拜访,结果等来等去都没有等到,老爷很生气。” 顾家管家也姓顾,大家都尊称他一句顾管家,此刻他对着江景元毕恭毕敬,但是言语间都是在为顾仁怀说话。 江景元脸色有些红,对照顾了顾仁怀一辈子的顾管家也是恭敬,“有劳顾管家来说了,我这不是在京城弄得动静太大,怕影响到老师。” “小少爷糊涂呐。” 顾管家摇头晃脑,江景元毕竟还是年纪太小,虽然城府很深,但是对于官场的事了解太少,才会做出如此他的错误。 “顾管家何出此言。” 江景元向来就是一个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除非有必要,不然像这种麻烦尽量不扯到别人身上,就不要扯到别人身上。 顾管家人老心不老,浑浊的眼睛里全是精明,缓慢地说道,“小少爷可知做官是为了什么。” “名利?” 江景元想了想,回道。 “是啊,在官场上的人终究逃不过名利二字,小少爷天资聪慧,只是一时间想岔了道,这会儿应该明白过来了吧。” 顾管家点到为止,他相信江景元一定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江景元恍然大悟,做官的既然都是为了名利,他的师父自然也不例外,如今不管他是好名声也罢坏名声也罢,终究是出了名。 这要是再传出来他江景元是顾仁怀的弟子,名上加名,岂不更好。 而且这大街小巷的流言蜚语根本就没有依据,都是一些人的瞎胡诌瞎想象,只要将他顾仁怀的名头搬出去,哪里还有这么多的事。 这是双赢的局面。 江景元顿时顿悟,他当初也不是没有想过拿老师的名头出来唬人,但想着狐假虎威终究不好,而且老师待他不薄,要什么给什么,就为了这点小事弄得师徒之间生了嫌隙不好。 没有想到老师如此大气,居然一点都不介意被门下弟子利用,怪不得老师能够桃李满天下。 “小少爷请吧,老爷已经在家中给大家收拾好了一个院落,住在家里,总比住在客栈好。” 顾仁怀知道江景元刚来京城,一来没有产业,二来没有人脉,只能龟缩在这间小小的客栈里。 一直在等江景元找上门开,没有想到江景元居然如此硬气,宁愿自己扛,迫于无奈,他只好让自己的管家走一趟。 搬进顾家的第一天,顾仁怀就高调向世人宣布,江景元是在他大同游玩时收下的关门弟子。 这一宣布,又让京城震了三震,过去的那些不着调的流言全都销声匿迹,转而转变成理因如此的神色。 那些过去说不通的地方现如今都说得通了。 为何大同那么小的地方,能出一个探花郎,因为有太傅教授。 为何一个探花郎会有天子单独招见的机会,因为他师父是当朝太傅。 江景元一个还没有上任的人,就彻底的在这京城站稳了脚跟,不为别的,就为他的背后是当朝太傅。 夜晚,顾家院落里,满满地坐了两桌人,大家都在庆贺四人一同考上进士,现在就差被朝廷安排官位走马上任了。 所以这一次的相聚,没准很快又会分离,大家都喝得很尽心,尤其是属肖开棋最兴奋,他没有想到休假上京一次还能见到顾太傅,他太激动了。 一激动就喝得多,肖子磊扶着喝多的肖开棋回屋休息,却看到令人终身难忘的一幕。 方新立强拉着魏良骏按在门框上正猛亲,看那样式,两人都有些动情,甚至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衣衫不整了。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如此么。” 肖子磊的震撼不亚于现代人初次接触**的震惊,整个人如遭雷劈,手上还搀扶着自家的老爹,不知何时也被他给扔到了地上。 这一刻他觉得他的三观好像有些破碎了,大脑一片空白,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正在滋长。 江景元恰好带着徐水舟回屋休息,见到被方新立和魏良骏雷坏了的肖子磊,有些同情,可怜的孩子啊。 到现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肖开棋:我儿子呢,怎么把我扔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