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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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敏和梁无玥干巴巴的陪笑,太后抚了抚手上护甲说,“皇上的消息还真够灵通的,蔚敏才说要打发人去告诉你一声呢,你就来了,正好,省了功夫。” 皇帝后槽牙磕的酸疼,手匿在袖子里,使劲儿攥着才堪堪保住了圣颜不怒,闻言,饮口茶道,“底下奴才嘴上欠管,什么风声落到他们嘴里,口耳相传,要知道点儿信儿还不容易?”又瞥蔚敏,“从前总是毛手毛脚的,现在自己有了孩子倒消停了,做了母亲果真不一样了。” 蔚敏姿态稳重,答的中规中矩,“可不是,有了孩子,往后生活就有了倚仗,自然要稳重些。” 皇帝忿忿的想,可惜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一时思绪飘渺,越想越气,矛头直指梁无玥,“朕记得你们还未曾大婚吧?虽说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可有些礼数还是不能免,蔚敏虽是郡主,可吃穿用度,一应礼制都是按照公主的份例拨下去的,郡主府的规模也是比照着公主府建成的,朕可是一直都把她捧在手心儿里的,不如这样吧,趁着怀孕的喜庆劲儿,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大婚吧,太后的意思呢?” 太后还没醒过神来,这了半天道,“现在大婚?大婚要用的东西还没开始准备,况且这一套流程下来,少说也得个把月,蔚敏眼下正怀着身子,不宜cao劳过度,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皇帝捏着茶杯,手背青筋暴起,“总不能等孩子落地了才大婚吧?那样不合规矩,传出去对郡主的名声也不好。” 他是皇帝,有天子威严,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不容反驳的决绝,睨了眼座下的梁无玥,又道,“郡马在京城没有府邸……不如这样吧,就让郡主先住进宫里来,着郡马在郡主府准备大婚,届时再将郡主从宫中迎回郡主府,太后,您意下如何?” 太后一连摇头,“不妥,不妥,哀家不同意你这么做。” 他对蔚敏的感情,那是死灰复燃,太后不点破,不代表她不知道,让蔚敏留在宫里,那不就是变相的软禁吗? 第四百一十章你想让我怀孩子守寡 大婚是好的,可让她留在宫里准备大婚是决计不能够的,蔚敏噌的站起来,脸上倔强一如往昔,万般无二,“不行,自古以来,公主及笄就要在外开牙建府,从来没有在宫里待嫁的先例,蔚敏不过一介郡主,是如何都不敢破此先例的,还请皇上三思。” 皇帝满不在乎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固然没错,可适当的也要懂得变通。”他又问梁无玥,“你说呢?” 梁无玥自然知道蔚敏留在宫里不是什么好事,他才说过要保护她们娘儿俩的,不能这么快就食言,他人微言轻,说话没分量,可还是梗着脖子道,“微臣觉得皇上所言有理,微臣可以先离开郡主府,然后另辟宅院准备大婚事宜,郡主仍旧在郡主府待嫁即可。” 皇帝摇头,“郡主大婚要用到的东西全都由尚衣局和内务府承办,还是留在宫里比较方便,朕觉得你说的才是不妥,就这么定了,听朕的。” 梁无玥瞪视他,“皇上……” 蔚敏火气上涌,“皇上,既然圣旨已下,大婚不过走个过场,我觉得可有可无,就算没有大婚我也无所谓,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帝压根儿听不进去,站起来踱到门口,长叹一声,吩咐李德景,“叫人把毓庆宫收拾出来先让郡主住下,再命内务府,即日起,开始筹备郡主大婚,此事无需再议!” 他说完,甩甩袖子就走,这就是他一贯的皇帝做派,不想听的就不听,自己想要的,甭管别人是什么态度,硬往你身上施枷,反正他是皇帝,皇帝的话就是圣旨,金口玉言,说出来了,就由不得你不遵从。 蔚敏气的肚子疼,梁无玥恨的直咬牙,叫人去请了太医,他愈发觉得收克不住,转身要走。蔚敏一把拉住他,“你上哪儿去?” “我去找皇帝,他不能这样,他凭什么把我们分开,我去找他论理去!” “你给我站住!”蔚敏捂着肚子站起来,“你去找死?他巴不得你去找他呢,到时候随便给你扣个什么帽子就够你杀头的了,你想让我怀着孩子守寡?” 太后捶胸顿足的叹气,“都是哀家的错,我……我就不该让你进宫,我还当他已经……没想到……哎!” 蔚敏又回头劝太后,“姑母,您就别自责了,跟您没关系,是我要进宫来给您报喜的,我就是没想到,皇上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真把你留在宫里吧!”梁无玥是个犟头子,心里存了气,怎么都压不下去,“谁知道皇帝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反正我觉得他一定没安好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不放心,还让你住在毓庆宫,那是宫妃住的地方,他心里若是干净的,如何会让你住在那种地方?他就是心里对你还存着想法,他就是不怀好意!” 慈宁宫里一片愁云惨雾,蔚敏倒不是担心自己,她是担心皇帝会对梁无玥不利。 第四百一十一章可惜不能为他所用 宫里头出了新变故,宫外也太平不到哪儿去,绥宁抄了个大贪,算是暂时安定下了,再接着,他们还要一路往南去,绥宁过了是崇化,崇化府的情况相较于绥宁要好的多,灾民也算治理有方,只是这崇化太守在朝廷和宿王之间摇摆不定,局势不明,他这颗墙头草究竟要往哪头偏还没想好。 冯夜白上回被宿王请去蒙城,并未见城内屯兵,按城里的排布来说,撑死也就五千精骑,宿王当时是借着平定蒙城叛乱的由头公开对抗朝廷的,他走时带了三万精兵,蒙城一战损耗不小,但也将敌军俘获麾下,这么东拼西凑的一算,他现在的兵力,绝不少于五万,五万精兵想要对抗朝廷百万大军,简直是吃人说梦。 宿王拉拢他,想要他帮他谋划盛世江山,他没同意,他连宿王的根底都没摸清,这个老狐狸脑子转的快,万一设下个套给他,到时想要脱身,势必要残肢断臂才能保全大体,他现在心中有了挂牵,再不能像之前那样百无禁忌,行事更要小心谨慎。 毕竟是钦差,崇化太守名头上也还是朝廷的官儿,伺候起来也算尽心尽力,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冯夜白简单问上两句就没了兴趣。倒是那太守,生怕自己的举棋不定落在他眼里成了把柄,一个劲儿的跟他说宿王如何如何阴险,如何如何jian诈,又说皇帝宅心仁厚,借着酒劲儿又想跟他称兄道弟,委实叫人反感。 冯夜白无心应付,酒过三盏便无心再用,扔下太守一个醉倒在庭院里,吩咐甲七明早启程,及早巡视完这一圈也好及早回京。 宇文潞上回在沉央手下吃了亏,他迄小哪儿受过这窝囊气,恨恨记在心里,夜里辗转难眠,闭上眼就是那只母夜叉,想起来就后悔,跟她较什么劲呐,一个女人,还是个孕妇,跟她置气有损自己的身份,当初就该直接冲进去,看那女人还能说什么。 宿王这儿也没好到哪儿去,冯夜白油盐不进,管你怎么说,就是不肯把自己这梭子加进去,你劝他吧,最后反被他劈头盖脸数落一顿,他生就是这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论本事人家也有,若是把他逼急了反目成仇,那才是大麻烦。 多好的一对儿乘风翼,可惜不能为他所用。 宇文潞到现在都不明白他爹为什么不让他硬冲进绥宁府,把冯夜白逼的没有退路了,那他就只能跟他们一起谋反,反正回去也是死留在这儿,至少还能活! 宿王敲着桌子骂他傻,“你当冯夜白是什么人,你要真把他逼急了,跟咱们反目成仇,对咱们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他不会归顺朝廷,更不会归顺你我,咱们筹谋大业本就不易,何苦再多给自己添一个宿敌呢?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皇帝当政不仁,他迟早都是要加入咱们的。” “父王,你就这么笃定他一定会来?” “皇帝跟我是一个娘胎肚子里出来的,冯夜白我不了解,我这个哥哥,我可太了解了。” 第四百一十二章跟儿子争宠 冯夜白他们这一行,眨眼就过了一个月。沉央的肚子已经逐渐的隆起来了,显出了圆润的形状,不过她人小,肚子也只是小小一团,走路时已经需要撑着腰了,三个月,这胎儿算是在娘肚子里落定脚了,没有先开始那么娇贵了,能禁的起颠簸了,沉央也终于能好好儿吃顿饭了,不用再吃一口吐一口的了。 近来冯夜白总是摸着她的肚子感叹,得空就把耳朵贴在她肚皮上听声儿,然后一脸孩子气的抬头,兴奋的挂不住,“真不愧是我的儿子,在你肚子里打拳呢!” 沉央没有任何感觉,轻轻拍两下肚皮,摇头喃喃,“胳膊腿长出来了吗?打拳?我怎么没感觉?” 冯夜白俯下身来吻她,“咱们血脉相连,感觉都在心里呢!” 沉央伸手推他,“你别压着我肚子了,把孩子压坏了。” “我加着小心呢,压不坏他。”他拥她躺下,“孩儿他娘皮实,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瓷实,这点儿小打小闹的,惊不了他。” 她察觉到他的动机,扭着身子从他怀里逃脱,岔开话问他,“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儿一早就走。”他黏过去,“人我都撤下去了,你放心,这次不会有人看见的。” “我不要!”她捂着脸躲他雨点般落下的唇,“你把他弄坏了怎么办?还是算了吧,要不……” 沉央手指头漏个缝,露出一双泛着精光的眼,“你还是自己拿手捂捂吧。” 上回把她吓怕了,他没敢再碰她,可天干物燥的,爷们儿一股火蹿上来,眼都烫红了,难受的直捶床,她充耳不闻,只管继续睡她的,半晌,身后没了动静,她翻个身,睁开眼就看见他正自己动手鼓弄着,她悄悄瞥了一眼,心里记住了,再遇上他求欢,就让他自己动手,她落得一身轻松,久而久之就学会了偷懒。 冯夜白心里又悔又急,老让他自己用手算怎么回事,怪道人说福祸相依,儿子来了是福,他们夫妻间不能敦睦是祸,这混小子,现在就这么绑着他娘的心,那日后出来了还得了?媳妇儿天天围着他转,自己可不就失宠了吗? 想到这儿即刻有了危机感,拖着沉央的手,露一副委屈相,“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不会伤着他的,怎么说也是我儿子,我可舍不得伤他,再说了,你不能回回都叫我用手啊。” 男人若是有心跟你耍赖皮,你禁不住他几番软磨硬泡的,孩子似的黏上来,脑袋凑过去,发质柔软,轻轻扫着她的脸,又痒又麻,再搓着委屈的声调儿哼哼两声,包管她立时心软。 沉央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心温温柔柔化开了,带了些欲拒还迎的意思,两弯眉毛拱起来,低声问他,“你很难受吗?” “你说呢?放你跟前一块rou能看不能吃,rou还说让你自己唆手指头解馋,你说你难受不难受?我都当了好几个月的和尚了,今儿好歹让我尝尝腥吧!” 第四百一十三章冯也白你不要脸 沉央最后是被他缠磨的没办法了,终于让步妥协,“那……我帮你?” 他本意不是这个,若手上功夫能满足人,他至于现在求她吗?那处是世外桃源,能是双手一握就能捂出感情来的吗?她到底还是不明白其中差别,他都说的这么直白了,她还是不懂,这可真叫人难为坏了。 “你看,你的手,还不及我的一半大,顾此薄彼的,这头暖和了,后面就见了风,没法儿全照顾到,那样儿更不好受。”他起身,放下床幔,挡住了外头的青天白日,光线暗淡,只能看清彼此的脸。 说来说去就是想吃回全荤宴,还来来回回的拐这么多弯儿,怕她听不懂,又怕她听懂了,这么的倒显得他像急饿鬼似的,对着她扑闪扑闪两只无辜的眼,忽生出一阵罪恶感来。 沉央退到最里,靠墙坐着,“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忙,不要那我出去了。” “其实,我昨儿问过大夫了,大夫说没关系,孩子已经在你肚子里长瓷实了,偶尔来上这么一两回,一点儿事没有。” 沉央腾的红了脸,他还去问大夫,一点儿不知道害臊!这种事怎么能去问大夫呢?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尚梅尚香那两个丫头肯定也知道了,以后少不得会取笑她,这让她以后如何自处? “你……你怎么能问大夫这种事呢?”她涨红了脸,靠在墙角里,囤着肚子直喘气儿。 冯夜白道,“那你总不希望我去外面找女人吧?我是你男人,你男人憋坏了,可对你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她不是男人,永远也无法体会那种感觉,可见他脸色酡红,额上也浸出了汗,似乎真的憋的很难受,心下突生出一阵不忍,伸手去抚他脸颊,她烫的一缩,心下骇然,“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烫?” 他心猿意马点点头,避开她肚子,把她扑倒,“是发烧了,不过这回你才是神医妙手,只有你才能救我。” 这张嘴,再让她这么叭叭的继续说下去,一会儿他就该爆血而亡了,有些事她不懂他可以慢慢儿教,但这件事上不行,实践出真知,她要学的还很多。 沉央不敌,终在他钩织的温柔乡中败下阵来,床帐轻摇,咯吱咯吱,间或传来她一两声破碎的吟哦,时断时续,撞碎了再接上,飘飘摇摇,时高时低,更像浅唱。 尚梅尚香打水路过,眼睛匆匆一扫,相视而笑,冯夜白自上回求欢被撞个正着之后,就一直过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日子,对这两个丫头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怨愤在心,今次法定主意要吃老婆饭,特意警告过她们,不该出现的时候,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王爷发起火儿来比阎王爷还招人怕,跺跺脚能把她们魂儿都吓飞,这回有了眼力价儿,路过也不敢停下听墙根儿,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好。 “啊……冯夜白,你……你不要脸!” 不过脚下一慢,这一声就清清楚楚灌进了耳朵,尚梅尚香互换个眼色,当机立断,逃之夭夭。 第四百一十四章我真是爱死你了 来时可算一路顺风,返程途中也并未遇上什么灾民暴乱,这一路顺顺当当,倒是让人省心。 沉央因前一晚,他横冲直撞又荤话连篇,虽因顾及着她肚子,相较于头一次有所收敛,可仍是无法阻止他把她翻过来折过去的折腾,打骂都无济于事,反而另他越战越勇,他是铜浇铁铸的人,手臂肌rou壁垒分明,她在他面前就是蚍蜉撼树,奈何不得他分毫,所以至现在,脸上仍是红霞氤氲,guntang不消。 尚梅尚香知道她脸红的原因,可碍于王爷就在车前驾马,她们在车里也不敢放肆,只是见她脸红模样实在可爱,不能调侃实在难受。 沉央跟她们在宫里的主子不一样,从不端架子,也从不以权压人,与其说她们是主仆,不如说是闺中密友更为贴切。 到底是耐不住好奇心,尚梅挑开帘子,见冯夜白驶在最前头,胆子壮起来,贴过去问沉央,“主子,您的脸怎么了?怎么这么红?别不是发烧了吧?” 沉央面皮薄,她们不说还好,这么一点透,她就显得有些无地自处了,耷拉着脑袋,抿唇不语。 “主子,您怎么了?您倒是说话啊,我们可担心您呢!” 尚香在一边儿唱白脸儿,“尚梅,主子不愿意说就算了,你何必苦苦追问。” 尚梅自扫了嘴巴,应声虫似的道,“对对对,主子,您多见谅,是奴婢失礼了,奴婢自己掌嘴!” 这两个丫头,真是好活的心思,竟想到这种方法来套她的话,实在可恶,她若一直沉默,反而像在掩饰什么似的,让她们一直错意下去,这两个比她还不正经,嘴上不说,心里不定怎么想呢,遂支支吾吾解释道,“我……我就是闷的,一会儿透透气就好了……哪就脸红了,就你们瞎说!” 她两个齐齐“哦”了声,瞬间又正襟危坐,马车缓缓停下,冯夜白掀开车帘让尚梅尚香下去,自己上来了,敲敲车框,马车又开始缓缓行进。 沉央扶着肚子向一边儿挪,头扭向窗口,不看他。 冯夜白挨过去,车厢里拢共就这么点儿地方,她挪两下就被逼到角落无路可退。 “还生气呢?”冯夜白一手撑在她后腰,一手去撩她垂泻的青丝,他昨晚上是没有控制好力道,一时忘情,险些伤了她,今早起来一看,半是后悔半是满足,真是中了她的毒,两回了,每回都能品咂出不一样的滋味儿来,小家伙欢实的很,把他的心都搅和干净了,除了她,已经再也搁不下别的人了。 他一脸歉疚的把脸递过去,“昨晚上是我不对,还疼不疼?要是疼你就打我两下出出气!” 沉央看见他那张脸,真是恨不能甩一巴掌过去,可扬起了手,又舍不得了,她是疼是气,可一想他昨晚上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真是爱死你了”的时候,又心软下不去手了,最后也只是推他一把,赌气的咕哝一句,“走开!” 第四百一十五章他们家人都一个毛病 郡主大婚的消息满京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布告也已经下发到各地,冯夜白他们行至泗县的时候,传言就已经变了味儿,不再是郡主大婚的事了,有说郡主怀孕了,又说郡主又小产了,还有说皇帝把郡主充了后宫的,千人千张嘴,能翻出好多种不同的花儿样说,孰真孰假,没人分得清。 沉央坐在客栈里,又气又急,痛恨起来口不择言的,“这皇帝还真行,蔚敏都已经嫁给梁无玥了,还是他亲自下的旨,当皇帝的出尔反尔叫人笑话,这种事他也做的出来,真不要脸。” 尚梅一旁开解她,“您先别急啊,都是坊间的流言,真相未必就是那个样儿,这些人口儿相传的总有个错处,为了叫人听,故意夸大其词也是有的,再有几天咱们就回去了,到时候让王爷进宫去看看,不就都明白了吗?您现在干着急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