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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安:“……” 拿了个虎符,附送了个娘娘腔监军。 四百余人的队伍一路行到樊阳城南门前,白如安一骑当先喊道:“白家嫡子白悠在此,守将何人!” 城门上有人大喊回话。 白如安全当没听见:“听不见!下来回话!我是白家嫡子,谁特么敢把我关在外面!” 这种古代,氏族门阀的势力比什么刺史将军都可怕,想在樊阳混饭吃,谁都能得罪,只有白家人得罪不得。 而此时白家已经乱成一团,城门将领也知道白悠偷跑了出去,这会儿有人认出白如安来,也只好先放下城门,领一队人马来接。 白如安先是客客气气说话,接着问道:“卫南将军可曾回来过?” “呃,白少爷也知道了?”对方有些疑惑白如安消息这么灵通,“奋武将军刚从北门入城,有紧急军情,直报制置使去了。” 白如安:“……!”动作太快了!卫南没在城门翻脸,是人不够?后续部队没跟上? 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没时间了! 白如安狠狠一挥马鞭,喝道:“随我冲关!” 守将:“……?!!!” 白如安策马狂奔,从守将身边如一阵风一般掠过,他身后四百余士兵如洪流一般,直接涌入城门。 林画缀在最后,哭丧着脸道:“对、对不起——” 守将:“来、来人啊——来人!!!” …… 樊阳城南是山河关中腹地,南门未调配过多少兵力。白如安得以顺利领人长驱直入,在街道上疯狂进军,一路百姓都仓皇让道,摊上挂着的绸缎都被风吹拂而起。 白如安知道刺史府在哪里,横冲直撞进去,一看府门,心里就戈登一声。 身后将领道:“噤声!随我包抄刺史府!” 白如安回身看了一眼:关键时刻,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领最先沉稳下来,带了一百人去了后门。 其余人马随着白如安进正门,一路毫无动静,直到正堂前,他们见到一支数十人的队伍包围着正堂。 双方人一见面直接刀兵相向,喊杀声不绝于耳;白如安被迎面而来的第一刀鲜血溅了满脸,险些吐出来,回过神时已经被落在最后面。 地方狭窄,白如安带的兵虽几倍于对方,但无法完全施展,一时没能拿下。 须臾,正堂中一片嘈杂,从中走出来两人:为首的正是奋武将军卫南,他手中擒着制置使沈安,怒吼道:“沈安在我手上,还不——” 话音未落,白如安手已按下,瞬间身后一排十几名弓|弩兵已经射出一波箭雨。 卫南大叫一声,胳膊上被扎了两箭;制置使沈安腹部也中了一箭,重被卫南挟持着,退回了大堂当中。 卫南不知道白如安是什么来历,却知道沈安已经失去人质的价值,当即一剑就想结果了他。 就在这一瞬间,只听一声爆喝,一名小将从后堂猛扑而出,以长|枪攻向卫南……正是白如安带来的那名小将领,关键时刻从后门包抄了进来。 两人电光石火间交手数次,制置使沈安觑准时机,拔出一把靴刀,从卫南背后偷袭,将其重伤。 这时堂前的白如安也领人杀了进来,卫南心知穷途末路,拼命杀向了白如安—— 这一刹那,白如安眼前只余一截染血的剑尖。 就只听耳边绷的一声,一支白羽箭掠过他的鬓发,闪电般没入了卫南的咽喉。 卫南喉头发出咯咯两声,终于向下倒去。 白如安呼吸急促,抹了一把还染着血的脸,回头看去: 林画手持着一把短弓,弓弦还在轻微颤动,他放下手,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君子六艺,我会射箭……对不起,对不起!” 白如安心有余悸,喘了好半晌,忽然怒道:“道什么歉!你人都敢杀,就不能有点骨气!” 扑通一声,林画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呜呜呜我杀人了……爹啊对不起,娘啊对不起——” 白如安:“……”真是懒得理你了。 厮杀结束,刀斧手和弓|弩兵都退了出去,满地鲜血尸体来不及管。 几人扶着制置使沈安勉强坐下,沈安腹部还插着那支箭,摇手道:“不、不必拔……拔了马上死,现在还能活一小会儿,去把……去把莫、徐等几位将军喊来……虎符……” 立刻有人去传信了。 沈安又紧紧按着伤口,惨白的脸上冷汗涔涔道:“卫南叛了!山河……山河关,我山河关呢!!!” “已经丢了。”白如安单膝跪地,与他平视,“大太监尹礼通敌叛国,就在昨夜,延人里应外合破了山河关……卫老将军战死,守关军十不余一,卫南降了延人,来樊阳诈城。” 沈安两眼赤红含泪,喉结艰难地动了一下:“我驻北军……据守此关三代之久,万人心血,百年国祚,竟丧于一个阉党……卫老将军!老将军先行一步,沈安随后就来请罪……” 片刻后,樊阳城中将领皆至,白如安退了出去。 沈安将兵符交托于其中一人手中,又道:“白氏公子悠处事机敏,有窥变、领兵、断事之才……诸君,可多倚仗此子。” 诸事毕后,沈安没有多喘一口气,阖目立死。 …… 白如安将虎符还给林画,自己洗了两把脸,心跳才从惊悸当中回复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