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破瓜熟 微h
张狐原有心叫她看一下威风,谁想过火了,大手抚到二人连接处,摩弄出些水儿,又耳鬓厮磨吻她,阿福气息才幽幽回来,张狐下边大阳物慢慢顶弄进去,见她蹙眉疼了,亲亲她,再送进去,将紧窄的嫩xue一点点撑开,吃着她。 等抵到花心深处,张狐不动,整根插着她,抱起阿福白生生的身子,在屋里来回走动,靠行走时的颠弄,轻插嫩xue。 一会儿功夫,阿福就不行了,yin水从腿心流到小腿,湿透了两只白袜,这会反倒不痛了,媚毒席卷上来,她勾住他头颈,娇声哀求,“大人你快插插我,下面好痒。” “哪里痒。”张狐捉住她小手,往她xiaoxue摸去。 阿福是个羞性子,一摸自己下身,急缩回手,张狐捉住她牢牢的,捏着她几根玉指慢慢钻进痒xue,里头还含着男人肿红的巨物。 阿福摩挲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一股酥麻在身子里窜开,手指不动,脸儿偎在张狐颈上,吐出嫩舌尖,舔他颈rou,“大人,快疼疼我。” 她这几根细手指如何满足,张狐见她yin态毕露,小脸红扑扑的,眼儿含水波,很娇媚的姿态,定看她一眼。 阿福哪晓得他心思,见他呆住,指尖轻点他鼻梁,像水蛇一样扭过来,“大人。” 这一声大人,一下将张狐勾了回来,仍盯住阿福,嗅着她扑香身子,喉咙上下滚动,眼里渐窜出一股火,却不是单纯的情欲,很是奇异陌生的心境,张狐一时怜爱她,抱着她身子放在桌上,亲亲她。 亲着亲着,阿福脸儿歪下去,阖眼轻轻靠在他颈上。 “睡着了?”张狐点点她鼻尖,见她不醒来,又咬了一口,还是不醒来。 这样都能睡觉。 张狐望着她甜甜睡容,抬起她面孔,往她唇上吮了会儿,胭脂香气早没了,却从她身上散出来的香味,芙蓉池里的香气,幽幽缕缕,绵软不觉,张狐从她体内退出去,擦拭身躯干净,一起躺入床中。 她身子绵软白嫩,张狐爱不释手揉着一对酥乳,他体内yin劲还没过去,按捺不下,百般揉弄她身子。 有什么硬物膈在臀下。 张狐从她屁股底下摸出来,是一粒细小的核桃,似内有乾坤,他打量一瞧,窥见核桃里刻一个娇俏女子,立于海棠花下,伴着一个直裰玉冠的儒雅男子,张狐如何看不明白,面色冷冷,两指一用力,捏得核桃粉碎。 碎末从他指尖洒洒掉落,消失在天光里。 少女沉睡中,被张狐捏着脸蛋,“你只有我,知道吗?” 计獾进来了。 张狐开口,吩咐他去寻些专治媚毒的药。 他顿了一下,添了一句。 要一瓶玉肌膏。 计獾应下,又问道:“屋内这些尸首怎么处置?” 张狐说,“扔回沈家。” “但这事瞒不住了。” 张狐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瞒住作甚,我是什么乖张性子,皇兄不知道?死人不怕,瞒住他,才是大忌。” 等阿福醒来,酒已经彻底解了,脑子十分清明,她人陷在被子里,软软酥麻起不了身,稍一动,哪里怪怪的,骨子里有一片软烂sao痒。 似乎从下体窜上来。 阿福正当惊羞,又十分疑惑,就见面前低垂的纱幔被一只手轻撩开,一个年轻貌美的男人进来了,声音又清又脆,“醒了?” 阿福怔怔看他,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泛舟时遇到的年轻男子,一眨眼,怎么到床上来了,他对她做了什么,阿福吓得满腹狐疑,张狐看她眉眼,也察觉出一点端倪,伸出两指,轻弹她额尖,含笑正欲说些什么,阿福拧眉避开,“不要碰我。” 张狐眉梢唇角的笑容瞬间收回来,面如寒霜,拂袖道:“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阿福闻言更是睁大眼,她想辩驳,一时涩了口,实在想不起来了。 阿福有个毛病,饮酒太多,会醉会晕,睡了一觉醒来,之前所有事都不记得了。 当下见这男子脸色一冷,双目如利刃似的刮她,又仿佛含一股幽怨之气,更令阿福慌,仿佛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小声道:“我不记得了。” 张狐冷眼看她,慢慢笑起来,怎么看,笑容里深藏一丝阴冷,“不打紧,有我记得,”他站在床沿倾身下来,俯就的姿势,袖口里攥着那块沾了她处子血的巾子,想叫她看个清楚,女子贞洁一失,还有什么话好说。 眼看他凑到鼻尖上来,阿福脸儿一偏,避开这人,“不要过来了。” 张狐目光随之一定。 她当真不记得了。 窗子开尽,屋里弥漫一股怪异腥浓之气,但媚药的药性早已散尽了。 计獾在屋外低声,“主子,该回了。” 张狐许久不出声,阿福悄悄看他。 张狐看在眼里,越发的牛头对马嘴,一时没趣,伸手捡起掉落的红绒花,这原本就是她的,往她鬓间轻轻一插,阿福躲避不及,下意识去拆,张狐按住她手,带着些力道,叫她吃疼,冷冷说道“今日你使我高兴,说罢,讨什么赏。” 听他一副打发妓女子的口吻,阿福蹙眉不语,感到了厌恶,张狐不管,她负他,有朝一日,非要她主动来寻他,自顾自道,“许你一个愿,那时,你拿这物来寻我。” 他凑近,一双碧绿的眼睛,“记得来寻我,我叫张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