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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原话奉还)】 【第一次看大V演出,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你怎么坐得这么远啊!我都要拿放大镜看了!】 “够近了!再近他就要去跟评委肩并肩了。”戴林搭腔道,“到时候人家一介绍,第一位是XX主席,第二位是XX会长,第三位是XX领导……到了他这里,人家怎么说?这位是……算了。” “怎么就算了?不介绍吾辈啊!”陈振宇不满道。 “那你说怎么介绍?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名号吗?”戴林瞥了他一眼,“人家岳清好歹还算是个情感大V,你呢?” “N大的公费留学生,牛逼不?”陈振宇道。 “牛逼,但跟你有什么关系?”戴林吐槽道,“要去留学的人是我。” “吾辈是你搭档,牛逼不?”陈振宇又道。 戴林笑了笑,没有说话。 陈振宇见状,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吾辈是你老公,这次总行了吧?” 虽然陈振宇经常说这种不正经的话,但戴林对此依旧没有丝毫抵抗力,脸一下子就红了。 “滚!”他小声道,“别打扰我看相声!” 舞台上,岳清和谭畅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 就在这时,岳清忽然把身上的大褂给脱下来了。 说相声哪有当场脱衣服的?大家都被他这个举动给弄懵了。 “你们都觉得我把东西藏在衣服里了?那我就把衣服脱下来。”岳清道。 他把衣服递给了谭畅,紧接着又凭空变出来了……一个风筝? 虽然这东西看上去不大,但他已经把“战袍”给脱下来了,到底是从哪儿变出来的这玩意儿? 难道真是裤裆?! “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戴林道。 “呃……大概吧。”陈振宇喃喃道,“岳清同志的裤裆是个黑洞吗?” “哈?你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啊!”戴林伸手赏了他一记暴栗。 陈振宇揉了揉头,道:“我又不研究古彩戏法,怎么知道他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平时训练不是你跟着吗?”戴林不满道,“喂!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干活?” “吾辈当然好好干活了!不过我主要是帮他们过词儿,古彩戏法的部分每次都直接跳过。”陈振宇嘟囔道,“不是吾辈偷懒,而是谭畅那家伙总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岳清练习的时候从来都不给我看。” “岳清脸皮薄,可能是怕你胡说八道,打击他的积极性吧?”戴林想了想,说道。 “吾辈像是那种人吗?”陈振宇对于这种说法表示无法接受。 好歹他也算是陪这两个家伙联系了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不可能这样对待他吧? “你不像……你压根就是这种人。”戴林吐槽道,“上次去实验室找你,跟你一组的那个孩子都快被你嫌弃成自闭症了。” “那也不能怪我啊!他的确cao作不规范。”陈振宇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对待科学可是很严谨的。” 顿了顿,他又道:“你还没告诉我,东西到底藏在什么地方了?” “说你傻,你还真就装起糊涂来了。”戴林道,“岳清是捧哏,前面有那么大一个桌子,藏点什么东西不行啊!” “这……”陈振宇语塞。 说实话,他光记着岳清上次全身装满各种小道具的样子了,还真没往桌子这方面想。 不过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了。 不管是灯笼、鱼缸还是盆栽,有那么大的一个桌子挡着,什么东西藏不住呢? 可这样一来……还算是古彩戏法吗? “如果他是参加古彩戏法的比赛,这样当然不行了。”戴林道,“但你别忘了,他现在是相声组的选手。” 顿了顿,他又道:“你等着吧,这地方最后肯定能再翻个包袱。” 果不其然,就在谭畅说什么都要拜师的时候,岳清把桌子转了过来。 原来桌子的背面竟然真的暗藏玄机。 这个包袱跟传统曲目《文章会》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直到最后才显现出来。 场馆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包括之前那些不服气岳清他们网络投票结果的人,都是一副心悦诚服的表情。 如果没有最后这一下子,这个节目顶多算是个热闹的四不像。 但是多了最后这个揭秘的过程,前面埋下的包袱就跟点燃的鞭炮一样,吧啦吧啦全都响了,回到了相声的本质。 不过虽然形式新颖,作为一个参赛节目,评委依然提出了一些批评和建议: “首先要肯定一下你们的创新精神。不过就这个节目本身而言,还是存在一些问题的。首先,你们有点偏台了。虽然包袱主要还是在逗哏这里,但捧哏不够稳,太闹腾了,这样就显得整个舞台效果特别的浮躁。” 【???】 【浮躁吗?我觉得还好啊!】 【大V的戏法难道不香吗?】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戴林和陈振宇对视了一眼,双双叹了口气。 “我就想到评委可能会这样说……不管是《文章会》还是《大武当》,这类相声里面发托卖像的都是逗哏。”戴林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