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星雨 第二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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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机和刘庆阳联系着,十几个人象幽灵一样悄悄摸进黑洞洞的小 村庄,很快就 在这个一共不过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里找到了李骁的家。 “肯定在屋里吗?” 陈三问。 “嗯,一直没出来,肯定在,陈小千在房后守着呢。” 刘庆阳说。 陈三向院子里望去,院子很长,很宽敞,三间破旧的小矮房子,旁边是四间 崭新的北京平,看样子建造的时间不长。 “在哪所房子里?” 陈三问。 “在新房子里。” 刘庆阳指了指,说:“这是他弟弟家,他父母在旧房子里住。” 为了防备两所相邻的房子中间有门,陈三把人马分成四组,分别守住两所房 子前后的一共四个门。 “开门、开门!” 屋子里的人被一陈急促的敲门声惊醒,西屋的灯亮了,东屋却没有动静。 突然,陈三隐约听到后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就从房后传来“抓住他,在这 儿呢”的喊声。 “把门踹开!” 陈三命令。 两个警察扑过去,猛踹几脚,踹开了房门,几个人如狼似虎的扑了进去。… … 原来,这段时间李骁一直躲在县城的一个朋友家。昨天,弟弟李勇给他打电 话,告诉她母亲生病了。李骁是个孝子,听说母亲生病,非常着急,又见这些天 外面没什么动静,以为风声已经过去了,就大着胆子,从城里雇了辆三轮,偷偷 溜了回来。其实他母亲就是感冒,根本没什么事,李勇给他哥打电话,只不过是 想要些钱而已。 李勇刚刚结婚半年,这四间北京平是他爹妈用积攒了大半辈子的心血为了给 他娶媳妇才盖的。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句千古名言在他身上很快就应验了。 结婚刚刚两个多月,老婆李慧容就开始几乎每天晚上都给他吹枕边风“你爸妈有 两个儿子,干嘛要你一个人养啊,你哥自己在城里挣钱,你也让他出点血行不行 呀?……” 最初李勇没往心里去,但时间久了,觉得老婆说的也在理。这次他母亲一生 病,他便按着老婆的吩咐给哥哥打了电话,想借机让哥哥出点钱。都说手足情深, 但有时候这手足之情一旦要是和经济利益发生碰撞,究竟能深到哪里去,还真不 太好说。 李骁回到家,发现母亲无恙,放下心来,见弟弟和弟媳的表情,心中多少明 白了七八分,他偷偷给父母留了些钱,又给了李慧容五千元钱,这五千元钱在农 村大概相当于一个家庭一年的纯收入。见到钱,李慧容立时眉开眼笑起来,做了 一桌丰盛的饭菜,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了个团圆饭。吃饭时,母亲不住的端详着 李骁,不时问这问那,问他在外面可否顺心,女朋友这次怎么没一起回来。今年 春节的时候,李骁曾经带着阮云清一起在家里过的年,韩猛出事之后,为了以防 万一,李骁就让阮云清暂时到农村的亲威家躲避一下。 李骁当然不能和父母实话实说,告诉父母自己在外面一切都好,请父母不要 记挂,并说争取明年元旦就和阮云清结婚,父母一听,顿时高兴得不得了,问他 需要多少钱,家里好提早做准备。李骁笑笑说,不用家里拿钱,他都准备好了。 饭后,李骁要走。父母见天都黑了,又没有车,执意留他在家里住一宿。李 骁心中有事,但看到父母那混浊充满期待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酸,父母才五十 多岁,可长年繁重的体力劳动,令他们显得异常的衰老,鬓角的头发一片花白, 又黑又瘦的脸上堆满了皱纹。 李骁没再说什么,李慧容提议打麻将,李骁本没有心情玩,但不忍拂了家人 的兴,就装做很有兴致的样子和弟弟、弟媳、父亲玩了起来。可能是由于见到了 大儿子,母亲的感冒一下子就好了,他不时的在一边给端茶换水,偶而还看上几 眼,指指招。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母亲见李骁面现倦色,还不停的打哈欠,就说,累了就 早点休息吧。一家人这才尽兴而散。李骁睡在新房子的东屋,李勇和妻子睡在西 屋。 虽然感到很疲倦,但李骁却睡不着,他不知道这样躲来躲去的什么时候是头, 更不知道自己明天的路在哪里。自己被抓,哪怕被枪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一 想到和自己海誓山盟的女友阮云清,他的心中就会产生一种无法割舍的依恋,又 想到白发苍苍的父母,身为人子,却不能在父母膝下尽孝,不能报答他们对自己 的生养之恩,李骁的心一阵难言的疼痛。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隐约听到院子 里好象有动静。 李骁立刻从坑上跳了起来,为了以防万一,他不但没脱衣服,甚至连脚上的 鞋都没脱。这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李骁顿 感不妙,他猫着腰来到后门,突然 打开门,窜了出去。 守在后门的有三个警察。一个是陈小千,另外两个分别叫陈俊栋,和孟长军。 见有人突然从屋里窜出来,站在门边的陈俊栋伸腿一拦,李骁被绊得一个踉跄就 跌了出去。这时,陈小千和孟长军也同时扑了上来,由于李骁被绊倒,致使陈小 千和孟长军扑了个空,一是用力太猛,二是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缺乏锻炼。两人 都收不住脚,来了个脸贴脸,额头重重撞在一起,眼前金星乱冒,同时昏了过去。 见李骁被自己绊得跌倒在地,陈俊栋立功心切,想扑过去按住李骁,他一个 饿虎扑食,却不防脚正绊在了倒地的陈小千的脑袋上,这下使劲全力,导致陈俊 栋的“饿虎扑食”变成“狗吃屎”趴倒在地,鼻子恰好撞到一块石头上,顿时鼻 血长流。 李骁趁此机会爬起来,越过矮墙,钻进了后面的高粱地。守在李骁父母家后 门的的三个警察这时也赶了过来,见后面是一望无际的高粱地,没敢追。 “是李骁吗?” 从前门奔过来的陈三问。 “没…没看清楚…” 刚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捂着依旧流血不止的鼻子的陈俊栋嗫嚅着回答。 陈三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陈小千和孟长军,低声骂了句“废物!” 李勇和妻子李慧容被警察们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夫妻二人浑身上下赤条条的 一丝不挂,原来李慧容今天高兴,主动向丈夫求欢,万事俱备正待入港之时,警 察们破门而入。 夫妻二人被按着跪在冰凉的地板砖上,由于李勇和哥哥长得颇为相似,警察 们误把他当成了李骁,扑上来没头没脸的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把李勇打得口鼻穿 血,“嗷嗷”直叫。后来有心细的警察发现有点不对劲,一问才知道不是李骁。 陈三一直坐在椅子上冷眼观瞧,此时说道:“好了,别打了,你们把这小子带到 东屋好好审审,把他爹妈的屋子也都仔细搜查搜查。” 这些警察跟随陈三非止一日,当然理解领导的意思,两个警察连拉带拽的把 赤身光腚的李勇拖到对面屋里,其他人也都煞有介事的按照领导的吩咐分头行动 去了。最后出去的那个警察还懂事的小心翼翼的把屋门带好。 论长相,二十二岁的李慧容也只能算是中等水平,但光着身子的年青女人本 来就有一种令男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所以陈三一看到她那身又肥又嫩的白rou, 下身就有了感觉。 “过来!” 陈三对着跪在那里的李慧容摆了摆手。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四) 早被吓破了胆的李慧容象一只听话的小母狗一样,跪爬到陈三脚下。陈三粗 暴的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间,同时拉开裤子拉链,把jiba掏 了出来。 “啊”李慧容痛呼一声,见眼前晃动着一根半软不硬的大jiba,立刻明白了 男人的意思。 婚后,李勇曾经从音像社租回许多A片和她一起观看,也曾经要求她按照片 中的情节为自己koujiao,生性爱清洁的李慧容没有答应,弄得几次不欢而散后,李 勇也就不再提这样的要求了。 可今天的李慧容一看这阵势,几乎想也没想就赶紧张开小嘴把男人的jiba含 了进去。陈三舒服的轻轻“哼”了一声,享受着小媳妇为自己koujiao服务的同时, 伸出手随意的玩弄着她胸前那对软乎乎粉奶子。时间不大,男人的jiba就被李慧 容用小嘴伺候得充分硬挺起来。陈三低头看了一眼依旧卖力的用嘴为自己taonong大 jiba的小媳妇,说:“行了,让老子享用一下你的小sao屄吧。” 说着,拽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李慧容顺从的按着陈三的要求,双手 扶着地中心的圆桌,翘起雪白的屁股,等着男人从后面干她。 陈三左右开弓,“啪啪”的搧打着女人翘起的大白屁股,白白嫩嫩的屁股上 立刻现出红色的手印,“啊…啊…疼…疼…” 李慧容疼得低声呻吟,却不敢大声叫,更不敢躲避。陈三冷笑一声,抓住两 个臀瓣,用力向两侧掰开,大硬jiba“哧”的一声插了进去。 " target="_bnk"> 李慧容被干得闷哼一声,上身向上一挺,低着的头也抬了起来,正好看见对 面墙上挂着的自己和丈夫合影的婚纱照片。这时,陈三 也注意到了那张大幅婚纱 照,照片中身穿白色婚纱的李慧容依偎在男人胸前,显得说不出的妩媚动人。陈 三顿时兴奋起来,他一边不徐不急的抽送,一边问:“结婚多长时间了?” “半年…半年了…” 李慧容回答。 “刚才和你老公光着屁股在被窝里cao屄没?” “没…没有…刚想要…你们就进来了…” 女人小声回答。 对面屋不断传出李勇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不用看也知道是受到了众警察的毒 打。 “那老子就替你老公干干你这小sao屄好不好?”…… (此处删除204字)女人yin荡的叫床声和男人悲惨的哀嚎声交织成一种怪异 的音乐,从屋子里隐隐传出,飘荡在仿佛与世隔绝的小村上方的天空,飘出很远 很远…… 二十多分钟后,男人心满意足的把已经软缩的jiba从少妇湿漉漉的屄里抽出 来,系上裤子,看也不看一眼赤条条瘫软在那里的女人,推门走了出去。 “局长,这小子说他什么也不知道。” 见陈三进来,一个警察上前汇报。 陈三看了眼光着身子跪在地中间满脸是血的李勇,“谁想尝尝那娘们的滋味 就赶紧去,抓紧时间,快点啊!” 陈三说。 陈三话音刚落,就有四五个警察争先恐后的奔了出去。剩下的几个警察原地 没动。陈三瞪了他们一眼,说:“咋的,不食人间烟火,装神仙啊?” 那几人听局长这么说,赶紧鱼贯走进对面屋里,老罗走在最后,嘴唇上下动 了几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很快对面屋里就传出女人撕心裂肺的悲鸣和男人狂乱的叫嚷声。陈三点燃一 只香烟,悠闲的深深吸了一口,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陈小千因为伤势过重,死在了回来的路上。 后来被记了二等功,授予革命烈士称号,家属得到了二十多万的补偿,其待 业在家的女儿也被政府安排当了公务员。H市电视台还为此专门报道了一期名为 “血染的风采”的专题节目。说陈小千在抓捕逃犯时,赤手空拳与手持利刃的犯 罪份子激烈搏斗,受伤壮烈牺牲。 这个不慎和自己的战友撞头而亡的人民公仆,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会对党的关 爱感激涕零的,他真的是可以安息可以瞑目了。…… 陈三最终未能捉住李骁,在警方严刑逼供下,李勇成了替罪羊,对哥哥所犯 的罪行供认不讳,并签字按了手印。不久后,李勇被法院依法判处死刑,被枪毙 的时候年仅二十五岁。 李骁的父母和李勇的妻子李慧容都被判了有期徒刑,他们犯的是通匪罪、知 情不报罪和私藏毒品罪(据警方说在他们家里搜出好多毒品)等。李慧容入狱后 不久就没了消息,不知所终。而李骁的父母,连惊带吓带憋气窝火,再加上本来 就体弱多病,入狱不到一年就双双死在狱中。 七年后,李骁在四川绵阳进行毒品交易时,发生黑帮火并,受重伤被四川警 方擒获。随后,李骁被押送回原籍H市,此时H市公安局局长已经换成李孝光, 经其审理,一段冤案就此大白于天下。 李孝光因此获得了有关部门的嘉奖,H省电视台现场直播了此次颁奖实况。 身穿庄严制服,头顶神圣国徽的李孝光在热烈的掌声中笑容可掬的走上领奖台, 尽管他心里清楚,老百姓对他们这种践踏在屈死者冤魂上的荣誉所不齿,但普通 老百姓的感受对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只要领导喜欢,只要有这些金光四射的荣 誉花环,他就可以指日高升,就可以尽情去享受那些永远也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同年十月,李骁在H市西效的公主岭被执行死刑,死时三十六岁。 按照国家法律,屈死的李勇应该得到一笔补偿,但他的父母、兄长都已经死 亡,妻子早就不知去向,又找不到其他亲人,这笔补偿究竟发没发,发多少,发 到何处,笔者就不得而知了。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五) 为了庆祝剿灭韩猛黑势力团伙,H市公安局举行了一次空前隆重的庆功大会, 市里的重要领导都出席了此次会议。 市委书记许光宇和市长陈敬党分别讲了话,对公安局陈局长扫黄打黑的丰功 伟绩表示肯定,对公安局全体民警的工作成果表示肯定,并鼓励他们戒骄戒躁、 继续努力,搞好警民关系,争取再创辉煌战绩。 一时之间掌声雷动、鲜花簇拥、彩旗飘飘、激情洋溢。歌功颂德之声此起彼 伏,暗蕴潮起云涌波澜壮阔之势;阿谀奉承之语不绝于耳,凸显绕梁三日余音未 绝之威。 会后顺理成章的要罗列杯盘开怀畅饮,众星捧月般的把陈 局长拥在中间,旁 边被冷落的市委书记和市长显得多少有些尴尬,陈敬党倒是没什么,许光宇的心 理却很不是滋味,勉强喝了几杯酒,推说有事,带着司机离开了。 不久,陈敬党和其他几位市领导也相继离去,酒席宴上只剩下公安局的同志, 大家更加无拘无束的交杯畅饮高谈阔论,纷纷起身给陈局长敬酒,陈三是来者不 惧,酒尽杯空。 不知不觉已是华灯初上,身边的付冰悄悄拉了陈三一下,小声说:“局长, 不能再喝了。” “嗯…是…不能喝了…” 陈三晃晃荡荡的站起身,含糊不清的说:“同志们…今儿个高兴…为了庆祝 …啊…庆祝…我们大家最后…干一杯…” 谁也没听明白他要庆祝什么,只有陈三自己心里才真正的明白“心腹大患韩 猛死了,意味着此时的H市已经是江山一统,今后,H市再也没有了什么黑道白 道之分,剩下的,只有他陈三爷的一言九鼎金口玉言,顺我者昌,囊者亡,那种 舍我其谁独领的王者感觉,怎能不让他志得意满飘飘欲仙?” 众人随着陈局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各个都是红光满面,心满意足,俗话 说“鸟随鸾凤飞腾远”能够追随这样一个有魅力的领导,前途自然是一片光明, 就算是捡点领导剩下的残汤馊饭那也是一生受用不尽。 陈三在刘庆阳的搀扶下一步三摇的率先下了楼,众警察也舵后鱼贯而出,相 互告别各自散去不提。 “局长,去哪里?” 刘庆阳边发动汽车边问。刘庆阳喝得不多,在这种场合他还是能看出眉眼高 低的,在坐的众人中任意拉出一个的地位和资历他都比不了。 “嗯…兰亭宾馆吧。” 陈三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半小时后,汽车停在兰亭宾馆门前,事先接到电话早在这里守候多时的韩雪 茹马上笑着迎上来。 “三哥,咋喝这多呢…注意身体呀…” 韩雪茹扶住摇晃着从车上下来的陈三,小声说道。 “没…没事儿…高兴嘛…” 说着,陈三伸手在韩雪茹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韩雪茹的脸“腾”的红了,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刘庆阳,低声嗔怪道:“三 哥看你,有人在呢…” “又没外人…怕啥…” 陈三指了指刘庆阳,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儿…刘…庆阳…刘振 海…刘振海你不知道吗…就是刘振海的儿子…今天晚上给我侄儿安排几个漂亮姑 娘…啊…” “哎呀,没说的,没说的…” 韩雪茹微笑着向刘庆阳点点头,“振海哥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才呢 …” 陈三指着韩雪茹说:“这是韩总…你韩姨…韩姐…愿意叫啥…叫啥吧…” 嘴里说着晃晃当当进了宾馆。 “哥,你睡哪儿?” 韩雪茹低声问。 “…前几天送过来那姑娘…韩池…” “哎呀,哥,你都这样了,还能行吗?” “啥?…有啥不行的?…三哥我…啥时候不行过…” 韩雪茹招呼一个前台小姐招待刘庆阳,自己扶着陈三上了电梯。 来到顶层的一个秘密房间的门前,韩雪茹取出钥匙打开门,说:“三哥,你 可小心点呀,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你放心吧…” 陈三推门进屋,躺着的女人闻声赶紧坐了起来,此人正是韩池,这些日子, 她一直被陈三秘密囚在此。 “宝贝儿,想我没?” 陈三色迷迷地盯着坐在床边的姑娘。 韩池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一起,身上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白色超短裙,胸前高 耸的上两点猩红隐约可见,腹下微微下凹的三角区处黑色的茵茵芳草若隐若现, 两条圆润的美腿大部分都在外面,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热血沸腾。两只失神的大 眼睛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睿智和光彩,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和忧伤。 陈三把姑娘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只手从开胸很低的领口掏出白晰的一对大乳 房玩弄,别一只手从下面径直伸进真空的裙内,在两腿之间的肆意的活动着。 韩池没做无谓的挣扎反抗,她温顺的伏在男人怀里,娇躯微微颤抖,喘息渐 渐沉重起来。 “小宝贝,越来越敏感了。”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金色的长方形小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型注射 器,针头插进韩池白嫩的手臂,把里面红色的液体注入韩池的身体。这是一种特 制麻醉药,任你有多大的力气,多强的身手,只要被它麻醉,都会骨软筋酥,力 量尤如孩童一般。尽管韩池的双手戴着手铐,但狡猾的陈三每次强行和她时,都 要给她注射这种药,以防她在关键时刻突然发难,他实在是不敢小觑姑娘的武功。 陈三把韩池摆成跪伏在的姿势,把她的短裙向上撩起到腰上,一个的大白立 刻一览无余的暴露出来。 迅速去自己的衣服,面对如此的美景,腿间的小兄弟却依旧不争气的耷拉着 脑袋,连日纵欲过度,再加上今天超量饮酒,难怪他体力不支。但陈三岂能就此 罢休,手扶着jiba顶在姑娘柔软的rou唇上,轻轻磨擦,过了一会,jiba渐渐硬了 起来,但却依旧显得无精打采、力不从心。 “看来,今天不借助药力是不行了。” 陈三心中暗想,从衣服里摸出两粒红色的小药粒,塞入马眼。这壮阳之药果 然神效,片刻之间,男人的便膨胀得尤如铁棒一般。 “哧”的一下,大硬jiba一枪到底插进韩池的身体。 刚才他弄了半天都弄不进去,心中好生气恼,觉得大丢男人的面子,现在鸡 巴一插进去,立时便疯狂的抽送起来。 “啊…啊…啊…” 韩池被干得忍不住低声着。 那烈性壮阳药只要一粒便可以产生极其显著的效果,可今天陈三恼羞成怒的 一下子用了两粒,随着药力的发作,他只感到下腹部似乎有一团烈焰在燃烧,无 法抑制的冲动令男人如火山爆发一样狂暴的冲刺着。 韩池的身子被干得尤如风中的杨柳浪尖的小舟,无依无靠飘摇不定。男人粗 大的jiba在姑娘不断泛出的rou屄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撞击的“啪啪”声、性器的 “扑哧”声和女人越来越高的声交织成催发rou欲的糜音乐,刺激得男人插在姑娘 屄里的jiba更加硬挺粗壮,cao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 “啊…啊…” 突然韩池猛的大声尖叫几声,身子一软,瘫在便没了动静。 “妈的,这么不cao。” 正干得渐入佳境的陈三抓住姑娘的胯骨用力一提,然后在她的小腹下面塞进 两个大枕头,可怜已经失去知觉的韩池便再次乖乖的被摆成高撅的肥,方便男人 从后面干她的姿势。 大jiba迫不急待的从后面再次插进姑娘的屄里,开始了新一轮的jian插。 不知干了多长时间,只听到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大jiba在屄里快速几下,最 后一次狠狠的插进rou屄的最深处之后,终于不动了。 陈三气喘吁吁的伏在姑娘的身体上,直到后的jiba在姑娘的rou屄里软缩得自 己退了出来,他刚才被冲昏的头脑才逐渐清醒起来。他突然感到压在身下的姑娘 有点不对劲,怎么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他摸了摸韩池的手脚,凉冰冰的没有一 丝暖意,把手伸到姑娘的鼻端,哪里还有气息? “死了?” 陈三心中一惊,他叫了几声,韩池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死就死了吧,反正 早晚也得让你死。” 陈三心中暗想,本来就喝得大醉,现在又借助药物的力量与女人疯狂的交欢, 大量透支体力的陈三此时只感到异常的疲惫,他已经管不了许多,只想躺下来美 美的睡上一觉。可一看见旁边一动不动的女人的尸体,他就感到一阵的恶心。是 啊,无论多么天姿国色的女人,一旦变成了死尸,那还有什么美丽可言? 陈三拔通了韩雪茹的电话,让她把刘庆阳带上来。时间不大,韩雪茹和刘庆 阳来了,刘庆阳一看韩池,愣了一下,他不敢多问,按着陈三的吩咐把韩池装进 一个麻袋里。 陈三本想让刘庆阳把韩池的尸体送到他在郊区的一个别墅里,那里有他专门 毁尸灭迹的硫酸缸。但那里刘庆阳从来没有去过,一句两句话又交待不清楚。 “把她……绑块石头扔到长青河里…利索点,别让人看见…” 此时的陈三一句话也懒得多说,刚刚吩咐完就打起呼噜进入了梦乡。 刘庆阳还想问什么,低声叫了两声:“陈局长,陈局长。” 见陈三没有反应,只好扛起麻袋和韩雪茹一起出去了。 韩雪茹把刘庆阳从后门送出去,说:“开我的车吧,前面人多,不方便。” 帮刘庆阳把麻袋装进汽车的后背箱里,这才转身回去。 时间不大,刘庆阳把车开到长青河边,这条河位于H市的北侧,水流湍急, 全长数百里,最终流入渤海。 刘庆阳下了车,四周是茂密的森林,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风吹 在树叶上,发出“沙拉沙拉”的响声,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干,只觉两腿发软, 心“怦怦”直跳,头发都竖了起来。 打开后背箱,抱起里面的麻袋,突然觉得麻袋里的人好象动了一下,刘庆阳 以为是“炸尸”了,吓得他“妈呀”一声把麻袋扔到了地上,跑出十几步,隐约 听到麻袋里传出痛苦的声。 “姐…你…你没死?……” 刘庆阳胀着胆子,走回到麻袋旁边,本来就扎得不太紧的封口已经散开,从 里面露出女人的头发,刘庆阳轻轻把麻袋从女人身上褪下来,韩池努力的睁开眼 睛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刘庆阳把姑娘抱到车上,轻轻在她耳边呼唤:“jiejie,jiejie……” 叫了几声,韩池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原来,这些日子她受尽了陈三的蹂躏摧残,虽然每天都有人给她送来精美的 饮食,但她哪里能吃得下去。尤其是最近两天,她几乎是水米未进,体力极其虚 弱的她,今天又在被陈三注射了大量的麻醉药后遭受到他粗暴的,的疲惫和精神 的屈辱使她再也坚持不住。但他并没有真的死亡,只是一时背过气去,刚才被刘 庆阳一摔,气息通畅醒转过来。 韩池茫然的看着刘庆阳,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姐,是我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韩池微微点了点头,微弱的声音说道:“我…在哪儿?” “这…” 刘庆阳不知从何说起,见韩池嘴唇干涩,连忙打开一瓶饮料送到她嘴边。 韩池一口气喝了多半瓶,苍白的脸渐渐红润起来,她本来就没有疾病,此时 体内补充了水分,精神立时好转许多。 刘庆阳帮韩池打开手铐,见车里有许多小食品,都是些薯条、牛rou粒之类的, 想来是韩雪茹爱吃的东西,撕开一袋送到韩池手里,韩池手指颤抖,竟然有些拿 捏不稳。 “姐,我…帮你吧…” 刘庆阳取出食物,小心翼翼一点点喂到韩池嘴里。几袋小食品下肚,韩池的 体力已经有所恢复,手脚也可以自由活动了。当刘庆阳再次把食物送到她嘴边时, 她轻轻摆了摆手,说:“好了,够了…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因为…你是我姐啊…” 四目相对,韩池见男人眼中满是关切怜爱之意,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她缓 缓低下头,这时才发觉自己身上本就单薄的短裙已经是破烂不堪,右侧的多半个 都裸露出来,不俏脸一红。 刘庆阳看出了姑娘的窘态,说:“姐,从这里往北十多公里就属于W市了, 我们去那里,买几件衣服好吗?” 其实,他不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且还是一个好色之徒,但不知为什么, 自从那次在酒店和赵青成一起被韩池收拾一顿之后,从内心之中生出一种彻底折 服之感,对姑娘的感觉是既爱恋又敬畏。就是此时面对娇躯半祼,手无手无缚鸡 之力姑娘,他心中依旧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见韩池点点头,刘庆阳下车把那个空麻袋绑了一块大石头扔到河里,这才启 动汽车向北疾行。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六) 时间不大,汽车驶入W市市区,在一个超市旁边的停车场停好车。 “姐…” 刘庆阳轻轻叫了一声,他本想问韩池穿多大号码的衣服,但回头一看,韩池 斜靠在后座上,已然睡着了。见姑娘睡得正香,刘庆阳没再叫她,他下了车,轻 轻关上车门,进了超市。 这家超市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服装食品一应俱全,刘庆阳凭着自己的感觉 在超市导购的帮助下为韩池选了几身衣服,又买了一大堆吃的东西,这才满载而 归。 他开车门的时候,韩池醒了,问他:“我们到哪里了?” “姐,衣服我都给你买好了,你试试看,合身不。” 又接着说:“我刚才看超市旁边有家酒店,姐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谢谢你了…” 韩池接过衣服,向他投以感激的一笑。 “姐,那我先去给你间了。” 看着刘庆阳远去的背景,韩池心中不感慨万千,没想到这个她曾经不屑一顾, 并且被她打得跪地求饶的男人却会救了她的性命。 过了一会,刘庆阳回来了。见已经换好衣服的韩池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彩,的 衬衫,下摆掖在紧身牛仔裤里,把健美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说不出的精神洒。 这哪里还是刚才那个生命垂危的弱女子,刘庆阳一下子看得呆住了。 “好了吗?” 见刘庆阳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韩池脸一红,从车上下来,此时的她除了因 为麻药药力没有彻底消退力气没有完全恢复之外,其它方面都已经与正常人无异。 “好了…都办好了…” 刘庆阳这才缓过神来。 两人肩并肩向酒店走去,韩池突然轻轻抓住刘庆阳的手,小声说:“你买的 衣服还挺合身的呢。” 刘庆阳心跳一阵加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欢喜。“我…这…” 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是好。 刘庆阳送韩池来到客房,把衣兜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放在桌子上,说:“姐, 这个你用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如果陈局长知道你还活着…他不会放过你 的…” 在韩池的追问下,刘庆阳把陈三以为韩池已经死亡让他把她扔到河里的事说 了出来。 “姐,你早点休息吧…我得回去了…” 说完,刘庆阳站起身,看了韩池一眼,“姐,你保重。” “等一下!”韩池叫住了欲转身离开的刘庆阳,她走到刘庆阳面前,四目相 对,刘庆阳赶紧低下头,说:“姐…还有…什么事吗…” 沉默了能有一分钟,韩池突然抓住刘庆阳的一只手,拉到唇边,轻轻一吻, 道:“你也保重,姐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 “陈局长…我是…于雪梅…您还记得我吗…” “哈哈…当然记得…咋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想我了?…” 陈三不怀好意的笑道。 “…嗯…是…陈局长…我还有点事儿想麻烦您…” “说吧,啥事?” “我老公的工程款一直没能要来…求您…” “这个呀,不算事!欠你钱的人不是没死吗?” 电话那边的于雪梅愣了下,不知道陈三因何有此一问,说道:“没…没死啊 …” “那就是了,明天就去取钱吧。” 结果陈三一个电话,自来水公司拖欠王宝安的六百多万元工程款便一分不差 的到了帐。 几天后,夫妻二人专门宴请陈三表示感谢。 吃喝间,王宝安见陈三总是不怀好意的在妻子的身上扫来扫去,心里立时明 白了八九分,当下让于雪梅单独陪着陈三,谎称自己有急事先行离开了酒店。 王宝安被戴绿帽子却无动于衷的事很快便传了出去,很多人看不起王宝安, 说他算不上男人,不配当老爷们。但王宝安自己却不以为然,他认为在笑贫不笑 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什么“”、“面子”都不重要,没钱才是最可怕的。 王宝安的卑躬屈膝、不惧人言敢于献身戴绿帽子的大无畏精神果然博得了陈 三的好感。在后来不到一年的时间,王宝安在陈三的特别关照下包揽了市里的几 项大工程,净赚纯利润千万以上。…… 这天,陈局长接到通知要到省里开会学习,他最讨厌这个,一想到要有好几 天不能无拘无束胡作非为,他的心就是一阵烦燥,可上面来了通知不去又不行, 只好带上付冰开车奔赴省城。 会议骇习的内容当然不外乎贯彻党的精神,响应上级的号召,呼喊一些为人 民服务的口号,学习一些重要领导讲话的思想之类的东西。陈三也和其他人一样, 在下面拿着笔和本表情严肃聚精会神的做着记录。 会间休息的时候,他的叔叔陈敬党面色凝重的把他拉到一个无人的僻静处, 压低声音说:“我刚刚得到消息,老爷子身体不行了,现在已经辞去一切职务, 在医院接受治疗,接任的人选已经确定,只是还没有向外界公布,估计也就是三 两天的事。你要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昔无法无天惯了,今后一定要 收敛点……” 陈三嘴里答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暗道“天高皇帝远的,我就是这里的土 皇帝,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这天下午会议结束的早,陈三在招待所里憋得实在难受,就让付冰陪他一起 出去溜达。走着走着,见路边一棵大树下坐着一个算卦的老者,老者身前铺着一 块陈旧的黄布,上面画着一个八封图,左右写着两行字: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 长。 付冰拉了拉陈三的衣袖,说:“局长,算一卦呗。” 陈三从来不信这些东西,但今天实在是无事可做,又见那老人鹤发童颜,颇 有几分道骨仙风,便拉过老人旁边的一个小凳子坐了下来,付冰也跟着坐在他身 边。 那老人抬头看了陈三一眼,突然一怔,随后垂下头,问:“不知先生想问何 事?” “嗯……你就给我算算前程吧…哈哈哈…” 陈三哈哈大笑,接着说:“看看我这辈子能做到多大的官儿?” 那老者缓缓抬起头注视着陈三,足足能有一分钟,看得陈三心里直发毛。忽 听老者问道:“先生可是甲寅年六月十六日酉时出生?” “是啊!”这下让陈三吃惊非小,心中暗想“别的算命先生都是问生辰八字, 可这老头居然这都能算得出来,看来的确有些门道。” “哦,这就是了。” 老者频频的点着头,“先生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真话了。” 陈三道。 “要是真话,那先生一月之内 当有血光之灾……” 不等老者说完,陈三插口道:“不知想要破解需要我少钱财?” 心想:“算卦的都跑不出这一套路,看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