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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封珃拥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见她盯着他,干脆去亲她的眼睛:“我们叫客房服务,还是下去吃早饭?” “叫客房服务吧,”牡丹将他口袋里的垃圾袋掏了出来,拉着他进入房间:“你先坐一会,我要化个淡妆,”把垃圾袋放到日用品收纳盒里。 “好,”封珃走到床头,拿起电话:“你要吃什么?” 牡丹坐回化妆台那,拉开化妆包:“一份海鲜粥、一个菜包、一个水煮蛋,”封珃提议,“要不要再来一瓶牛奶?”他的小女人好像很好养。 “你可以,我不要,”她喜欢酸奶,但一早上喝酸奶并不是很好:“一会清清可能会来,她是你的FANS,我拍给你的那件卫衣就是她自掏腰包强行给我定制的。” 打电话订好了餐,封珃便来到电脑桌那坐下:“昨晚她有穿那件卫衣,我就是通过卫衣认出她,拿到房卡的。” “我都忘了这事,”牡丹怎么感觉自己这两天脑子好像有点不好使,难道是因为结束了27年的母胎单身高兴傻了,涂好隔离霜,扭头望向在看她化妆的封老板:“你真的要客串?” 她再挽救下,实在不成,那就由着他了。 “我刚在楼下遇见陈导了,”论起来他跟陈森还有点沾亲带故,柏咏峻的太太是陈森的远房侄女,人家既然开口提了客串,而且并不过分,他也没理由拒绝,“他拉着两个编剧忙了一夜。” 她懂了,牡丹取出防晒霜:“我也想看看你的光头造型会是什么样?” “头发不能剔,”封珃笑道:“今天只能上头套,你要是想看我光头可以去看《八卦图灵僧》,那戏里我是真的剃了光头。当然要是还不过瘾,等拍完了《南茶馆师爷》,你可以亲手给我剔。” “我有那么无聊吗?”牡丹给脖子涂上防晒霜,问到封珃:“你要不要来一点?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太阳还挺大的。” 封珃上前,接过防晒霜:“我不用,”挤了一点在掌心,“给你后颈再涂一点。” 也许是因为那不知来路的另一半血统,他的皮肤虽偏向黄种人,但肤色却比正常的黄种人要白上一些,还很难晒黑,不过他没他的小女人白,她需要好好被呵护。 今早吴清是非常懂事,没多事地来唤她主子一起下楼吃早饭,直到看着剧组的大巴离开酒店,她才极为忐忑地发条微信问候下她主子。 昨晚那条微博她也看了,她爱豆那小图画得一点都不逊于她,这让她未免生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直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离下岗越来越近了。 不过相比于吴清这没边的危机感,远在申城的斐韵依才是真的不适,自昨天晚上封珃夜会女友的事情被曝出,她整个人就不好,连出席酒局都耷拉着一张脸,惹得一个看上她的大资本很不高兴。 这酒局还没结束,封珃和牡丹在豪车内激吻的照片又上了娱乐头条,斐韵依不肯相信,将照片放大,虽然心里知道那个拥着女人亲吻的男人是他,但她不愿相信,一直告诉自己没拍到正脸,就不是他,是那个牡丹在炒作。 可现实就如冰冷的水一般,一盆一盆地泼向她,封珃回应了,竟还让那个女人玩他的微博,斐韵依的心揪得死紧,两眼泛白,她不信,她不相信他会看上那个脏女人。 从酒局回来,连妆也不卸,呆呆地坐在客厅的落地窗边,面对着黄浦江,一直以来,只要封珃身边没有女人,她就觉自己仍有机会,这种想法在脑子里扎了根,久而久之,都让她以为她就是封珃的女人。 可现在封珃有女人了,还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地位在酒店车库里与她激情拥吻,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她那么那么爱他,一爱就是15年,拿起边上的手机,颤着手,精致的指甲点在屏幕键盘上。 发完了消息,她就等着,可等啊等一直等到天大光亮,等到正午,网上依然被#影帝封珃和新人牡丹#的新闻覆盖着,她有些急了。 叮咚……叮咚…… 门一开,见着站在门外身穿黑色连衣裙的姜明婧,斐韵依语气不好地问道:“你怎么来了?”自上次的不欢而散,她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我怎么来了,”姜明婧推开斐韵依,拎着包包一点不客气地走进屋内,后砰地一声关上门,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毫无防备的斐韵依一下子磕在了右边的鞋柜上。 “你敢打我?”那一下子绝对不轻,斐韵依额上鼓起一个包,冲上去就要还击,只可惜她熬了一夜,身子虚得很根本不是姜明婧的对手:“你滚啊,不然我报警了。” 姜明婧这会杀了斐韵依的心都有,右手擒住她的一只手腕,左手挥开打向自己的那只手,后反手又是一巴掌:“报警?你他妈一条信息害得我陪了那狗仔做了一夜,”说到这她更是恨,双眼都红了,大声斥道,“报警,你尽管报,咱们谁也别活。” 斐韵依惊了,不敢再踹打姜明婧。 “一个封珃就让你疯狂到什么都豁得出去吗?”姜明婧后悔了,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那股让她恶心的味道,眼泪如泉涌一般:“你知不知道那狗仔拿到了消息,就给我发了邮件,他威胁我。” 她错了,大错特错,当年就不该为了一点眼前的利益去诬陷江画,谁能想到江画的父亲明明被带走了,却没过几天又完好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