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快穿攻略渣男系统在线阅读 - 第85节

第85节

    111两手一摊,“宿主,来不及了,你用了回放功能,这是开启世界大门的钥匙,这个任务肯定得做了,不然这个世界的大门会形成黑洞,届时死伤无数都不是最打紧的,主要黑洞是咱们这里开的,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咱俩。”

    “你不是认真的吧?”

    “你觉得呢?”

    “……”qaq麻麻,怎么破,我还不想死啊!

    ☆、第一百零二章 我以笼中局,赠君流年锦

    送走了高岭之花,林漪苦逼地瘫坐在羊毛毯上。

    她的要求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因为要一个和她身份差不多的人给那男子幸福。

    尼玛,林漪看完那个故事,只觉得这故事的标签就是大写的玛丽苏。两个人基本都是少年成名,这是要我死啊!?

    111哭丧着脸打开了虚拟体。林漪根本就不想看,反正无论什么体都可以。

    她拉出了自己的属性点,犹豫片刻,把容貌加到了100,把智力加到了70,“111,有没有什么武功之类的兑换?”

    111看着容貌已达臻镜的虚拟体目瞪口呆,“这、这……宿主你是不是加错了?”

    “没错,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我偏要靠才华!这不是那个姑娘要求的嘛?”

    “真的是这样要求的吗?”111都快想不起那位姑娘说了什么。

    “就是那么任性!不服憋着!你快别废话了,有没有武功什么的可以用啊?我得保命啊!冷兵器时代是要死人的!”

    “宿主,我忘记跟你说了,你的武力值是40,伴随强身健体和初级武力的效果。但是如果没有到达60的合格线,所有的武功都是花拳绣腿,不能发挥十分之一的威力……”

    “看起来天要亡我……”林漪苦着一张脸只想选择狗带,她沉思片刻,“那有没有办法让力大无穷,变得收放自如?”

    “收放自如?”

    “对啊,如果一直有力大无穷,我老是会控制不住力道,很容易败露。但是如果能收放自如,想有这个能力就有这个能力,有的时候,应该可以保命的吧?”林漪不确定地道。

    “这个就是兑换高级力大无穷技能啊,用950攻心值就可以办到,上个世界我就说过了呀。”

    “你不早说能收放自如!”(#‵′)凸

    “你也没问啊。”

    “我要兑换。”

    “好的宿主。”

    一切准备就绪,111将虚拟体投放进了世界。

    有道是:北漠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北漠城主的小女儿林漪就是这句传唱中的主角。

    若论当今殊色,除了夏国已殁的女士子陆嫣,便无人再能出林漪其右。

    然而,这等芳名有时未必是好的。漠北城作为三国的夹边,属于三不管地带,能在战火之中矗立至今也是不易。

    然而因为林漪的美貌,如今的三不管地带也成了人人觊觎的一块肥rou。

    荣国和夏国正是交战正酣,持续三载,暂时没有余兵来打漠北城的主意。但是不参与两国之争的南夷国,却是正好闲着的。

    南夷国自来骁勇善战,是在马背上成长的民族,他们自称鹰的后裔,只要看上的东西,就是不死不休。

    虽然南夷国不如荣国与夏国人才济济,但是对付一个小小的漠北城还是可以的。

    南夷国国主起先还想效仿荣夏两国那一套,打算怀着柔把大美人抱回家。他想,倾一国之力,求娶一个城主之女,这够给面子了吧?

    然而林漪是个倔的,南夷国的提亲礼仪团连城门都没进,就打道回府了。

    这还了得,生生打了南夷国主的连。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战吧!

    林漪来的忒不是时候,正好是南夷国派了两万精兵围住漠北城的那一夜。

    家里大大小小的jiejiemeimei哭的震天喊地,虽然没人开口喊她放下架子,但是行动上已经表现出了对于用她来和亲的支持。

    从长远来说,用她一个女人去换取整个漠北城的安宁,不可谓不是明智之举。

    但是林漪有的选吗?显然没有啊。

    她一个头两个大,顶着众人灼灼的目光,跨进了漠北城主也就是她老爹的书房。

    她的便宜爹是个刚入不惑的美大叔,此时正对着漠北城周边的地形发呆,连她进门都不知道。

    “爹爹,是否很为难?”林漪轻声开口,美丽的面庞带着忧愁。

    林父似是被吓了一跳,他怔然抬头,柔声喊她,“幺儿,没事的,让、让爹爹再想想办法。”

    她是他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疼了足足十六年,断然不可能将她送给残暴无道的南夷国主为妃。

    可是两万精兵,对于小小的漠北城来说,是个太过庞大的数目,想要对付他们,如同蚍蜉撼树,谈何容易?

    “爹爹,我……”

    “幺儿,爹爹是绝不会把你交给他们的,你大可以放心。若你现在是来说那些丧气话的,那你可以出去了!”

    林父的决定不容置喙,这个男人明明已是强弩之末,却还是愿意用不算宽广的肩膀为她撑起碧海蓝天,父爱如山,林漪心头动容。

    她抿了抿唇,掩去情绪,巧笑嫣然,“爹爹,您想哪儿去了。我是想,也许我有办法保住漠北城,只要您将五千亲卫交于我,我可以让他们尸骨无存!”

    “休得胡闹,女儿家家说的什么荤话?”

    “爹爹,昔日荣国有陆嫣为帅,为什么我不可以呢?此事皆因我容貌而起,我应该站起来保家卫国,而不是躲在爹爹的背后当个缩头乌龟。”

    “你……”

    “相信我,如果我们不战,也是必死无疑。”

    背水一战,当是如是。

    林漪说的没错,林父没有后话,他别开了眼,略一思忖,“你想用什么法子?无论如何,我不能轻送百姓的性命。”

    只要林父肯妥协,林漪的计策已经成功了大半。

    “爹爹,我们可以用阵法。自古以来,以少胜多的例子多有奇招,漪漪虽然不才,但是也略通五行八卦之术,有奇门遁甲为我们铺路,定能将那群蛮子一网打尽!”

    “五行八卦?”林父一脸大写的懵逼,他都不知道女儿是什么时候学的这等旁门左道。

    林漪干咳了一声,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届时,我们以鼓点为号,利用八卦走位,便可以制出幻象。我方才观过天相,近两日无星无月,正是好时机。”

    “那你与我详说,等有了明确的筹谋,我才可进一步指挥。”

    如此,父女俩掌灯一夜,商议作战大计。

    三日之后,屯兵围城的南夷兵就快要按捺不住心头的战意,主战的将领也已经有了初步的作战计划。

    吓唬够了漠北城的老百姓,是时候要出兵了。

    主将正在帐子里做着梦,还没等到天明,就听到了来自敌军的号角声。

    主将打了个激灵坐起身,心头哼笑,“真是赶着上趟的找死!”

    金戈铁马之声传入耳际,主将披挂上阵,他带领着迅速集结的精兵首先跨出了兵营。

    他一马当先,无疑增长了底下众人的杀伐之气。

    天还太黑,他们举着火把,围堵到了南边的城门口。

    声音是从这里传出,必然会从这里开始进攻。

    方一及进,就见着南城门前不知从何时起多出了矗立了一支军队,为首有九九八十一位骑兵,分门别类,而他们身后,却是看也看不清的步兵,黑压压的一大片,起码上千人。

    主将可没有心思管到底对方有多少人,敌寡我众,光是人数上就有压倒性的胜利。

    城门忽而大开,深夜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小兵搬出了三架不同的大鼓到了城门前。

    少顷,穿着铠甲的林父带着两个硕大的鼓锤站到了三面鼓前。

    这孤零零的架势,主将看的差点笑出了声儿。

    “林铸老儿,你这不是糊涂了吧?怎么的,准备来阵前唱曲大鼓投降?”

    南夷国的军队里蓦地爆发出哄堂大笑,气势陡增。

    林父并没有搭理,他举起鼓锤,在最中间的那面鼓上敲起了连串的鼓点,这便是要开战了。

    主将的笑意渐收,他一扬手,号角喧天。兵刃交杂之声响彻天际,威势扑面,四处都是银光雪亮的倒影。

    林漪披着大氅上了城头,娇美的脸蛋在黑夜之中平添了几分诡谲,细看,还能瞧出她的兴味盎然。

    大漠寒风扬起她的长发,鼓点随着天边越吹越远的云朵稍变了节奏。

    骑兵忽然起了警觉,手中□□整齐一划指向天际,哼哈一声,震天动地。

    攻城自当用箭矢,主将沉着应对,率先展开攻击。弓兵上前,骑兵轮后,训练有素的精兵配合默契。

    箭雨来的铺天盖地,然而骑兵们纹丝不动,落入人群的箭矢没有得到丝毫回响,像是打在了池里都扑腾不起一个浪花。

    这情景着实诡异,箭矢的数量有限,浪费不得。主将有了防备,赶忙轮换戍守,用骑兵冲锋。

    恰在此时,鼓点迅速变换。原本数不清人的军阵换了个排布,盾兵上前挡在了骑兵中间,后续部队树立起了三层盾牌。

    以盾兵挡骑兵?主将险些因为林铸的脑子坏了,他嘴角牵起狰狞的笑意,首当其冲领着骑兵冲进了盾兵的防线。

    预料之中的荡平敌军并没有实现,主将冲进了包围圈,到处都是闪亮的盾牌。跟着他的人只有一个小队,而他连从哪里攻击都不知道。

    耳边是沉重的鼓点,越近越觉出心头的颤动。

    他一咬牙,挥动长矛刺向了最近的盾牌,铮地一声脆响,什么都没有发生。

    “别怕,我们找出口!”为了稳住军心,他身先士卒,四处攻击几乎将他们团团围拢的盾牌。

    可是,根本就没有人,他的长矛戳过盾牌间隙,没有丝毫回应。

    阵脚自乱当如是,还不等他再用他法,转过头时,跟着他的人从一个小队变成了五个人,都是他的亲卫。

    “人、人呐?”他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慌乱。

    亲卫面面相觑,没有人发现蹊跷。

    阵外,目睹主将失去踪迹的精兵们不敢妄动,少顷,只听得惨叫声从那城门前传出,鼓点一变,刚才的盾兵又退回了人群中,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漠北八十一位骑兵退了二十丈,副将借着火光,看向渐渐露出的穿着南夷国军服的尸体,不禁落下了涔涔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