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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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权势,那么你的二叔,如何还能做这正三品的大员呢。”他似乎是,轻轻地着这么说了句。 一家之中,不可有两人为大员。她二叔不下去,她如何能够升迁。 赵长宁不是不明白,她是做不出这样的事的。所以,他顺手就替她做了。 若她能一直这么乖巧便好了,可惜醒了还是那张冷淡的面庞。 睡梦中的长宁,似乎是无意识地又往他怀里钻了些,搂住了他的脖子。 朱明炽无奈:“给你取暖,莫再钻了。” 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应该夜夜都得弄得她下不来床才算完。宫里倒是有嫔妃,只是他没觉得有什么兴趣。倒每次搂着她兴趣很浓。罢了,君无戏言。 次日长宁起身,帝王已经不在身侧。 清晨熹微,有宫人端了铜盆热水进来,隔着屏风道:“大人,热水已经放在木架上了。” 长宁道一声知道了,拿起朝服穿在身上,正五品的补子为白鹇纹。 穿好朝服,长宁看了一眼他睡过的地方,枕头上留下了凌乱的折痕。手抓着朝服渐渐拧起,偏殿这么多,非要与她睡吗? 他后宫佳丽三千,自然有无数人与他为伴,就算是他以前不受世家小姐们的欢迎,如今他可是皇上,谁不想往他的那张龙床上爬。 容颜易老,但总有人是正在年轻的。三月春日枝头的花,谁都喜欢。 她对帝王的这种猜测实在是不应该,这是很危险的,至少对于她来说是很危险的。 赵长宁还是淡淡地收回了手。 回了赵家之后长宁叫人伺候笔墨,她亲自写奏折。白纸黑字,他就是想当做没看到都不行。最后拿出印章,将‘大理寺丞赵长宁’盖于尾部。 “程三的母亲宗族那些人一定要控制好,等到再审那日有大用。”长宁吩咐下人,又问,“七叔有没有回信?” “七爷仍是没有回信的。” 长宁望着窗外盛开的秋菊,眉头微拧。 又有丫头进来通传:“大少爷,二少爷过来了。” 长宁这书房也不是要紧之地,赵长淮走了进来,自己掇了把太师椅坐下,见她写了奏折,他眉头一挑:“你要上奏折陈情?” “二弟来为何事?”长宁也不答他的话。 赵长淮才问:“昨夜你留宿宫中?” 长宁看他,顿了顿:“这与二弟何干?” 与她一向关系不好,她跟自己自然不亲近。赵长淮看着她那奏折,再听她语气冷淡,没由来的一阵焦躁。因此也嘴唇一抿:“哥哥为何不愿意听我的,你不能跟二叔求情,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 赵长宁自然是有把握的,倒是赵长淮她不想理会。他倒是奇怪了,她做什么事他有什么好管的?原来赵长宁想他帮忙的时候,这厮动都不动一下,现在装什么好人。 赵长淮见她要走,几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长宁冷冷地看他,赵长淮却一句一顿地说:“这封奏折你不能递上去。” “赵长淮!” 赵长淮仍然不放,从她手里取下奏折,淡淡道:“你真的想求情,我替你呈。” 这倒是让长宁稍微惊讶了一下,开什么玩笑,一个自小就恨她恨的不得了的人,突然转了性一般,谁也会怀疑的。“你这又是……” “我是你的亲弟弟不是吗?”赵长淮缓缓说,“你自小不是跟我说,应该兄友弟恭。” 赵长宁嘴角微抽,他现在知道他是她的亲弟弟的? 长宁转身就要走,却被赵长淮拉住,他的声音一低:“……以前的那些事,对不起。” 他又说:“但如今,我是真心想帮你的。” 他长着有力的胳膊,很想将面前这个纤瘦的人抱在怀里,以前实在是太欺负她了,现在想想都觉得混账。若早些时候知道,他自然不会那般的。jiejie啊,纤瘦的身体,背负家族之重,再给她添堵就是真的混账了。 长宁也恨自己不够心硬,或者她从来没想过跟赵长淮计较,她2叹了口气说:“你若想跟我亲近些,我也没有意见。只是我做事必然有我的道理,不会让自己去送死的。” 她又说:“……长淮,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第82章 长宁的眼神淡而坚决。 赵长淮看着她,不由得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了手。 “如果你需要帮助, 可以……来找我。”他也看着窗外粲然的秋菊, 轻轻地说了句。 长宁旋即微不可闻地叹气, 道一声多谢。然后才走了出去。 次日大朝会下朝后,赵长宁想将那份奏折朱明炽, 于是告别了沈练等人去了乾清宫。 朱明炽还在接见别的大臣, 她就在外面同宋楚等人说了会儿话。 宋楚今年刚升上翰林院编修,跟在阁老身边整理文书, 还有另外几个翰林院的庶吉士跟他一起。大家都是同科的,所以很快就说到了一起去, 说起了各自的亲事。有人就跟赵长宁开玩笑说:“赵大人若再不成亲,这满京城的姑娘都要为你熬老了。” “我家妹子年方十六, 比赵大人略小了两三岁, 不知道赵大人有没有兴趣……” 赵长宁笑着摇头,旁边另一个人戳他:“得了吧,就你那满脸麻子的样,瞧着你meimei也长得不好看。长宁兄,你看我一表人才,便知道我meimei肯定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那人就急了:“你没看过我meimei,怎么知道她不好看!她刚满十五求亲的人就踏破了门槛……” 宋楚很头疼,跟赵长宁说:“别怪他们, 翰林院里抄书给憋疯了。” 赵长宁道:“没关系,我习惯了。”其实她到哪儿都有人想给她做媒,只要她一天不娶, 媒人们就一天不会死心。但是赵长宁有什么办法,她当然是想娶的,却怕祸害了人家姑娘。 “不过若论容貌,在下自觉是他们当中最貌若潘安的。”宋楚很认真地说。 长宁听了就低头笑。 赵长宁的容貌太过秀美,已经超出了清秀的范围,甚至……看得出几分勾人的艳丽来。宋楚见他笑不觉就恍神了,差点脱口而出一句‘长宁兄觉得我怎么样?’ 但是赵长宁已经拍了拍他的肩:“……别推销你meimei了,梁阁老出来了。” 梁阁老从里面出来,一行人就要走了,于是纷纷见礼告辞。 赵长宁才进去见朱明炽,将奏折呈递到了朱明炽的桌上。 朱明炽看她一眼,方才她在外面与同僚说话还笑语晏晏的,这会儿跪在下面,脸色果然是冷淡的。 不过他也不想想,在帝王面前赵长宁自然会严肃一点了,难不成要笑眯眯的没个正经? 朱明炽看了她的折子,她当真是断案出身的,这手案词写得比都察院那帮官员好多了,精彩纷呈,证据充足,倘若再不重判,那他就当真是昏君之流了。 赵长宁竟然这般的破釜沉舟,浪费自己的良苦用心。 “你私下查得如此清楚,朕也没什么好说的。”朱明炽抬头看了眼跪在下面的赵长宁,把着章子问她,“不过朕还有一句话。你当真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递给他的奏折事先要经过内阁初审,宋宜诚能看到,章首辅也能看到。章首辅肯定会递到他这里来,内阁中的众人都看到了,他如何能再放任宋宜诚诬陷赵承廉,必然是要下旨彻查的。 赵长宁知道是他想整赵承廉,居然还敢上谏! 她这是在逼帝王就范,胆子太大。 朱明炽是什么人,血腥手段夺取皇位,能与之算计的窦氏章首辅这一类的人,她一个小小的大理寺丞,敢以一己之力抗衡他。 应该是料定了他不会杀她吧,她这个人就是这样,知道什么就利用什么。 “多谢陛下提醒,微臣十分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长宁理了理原本就平整的衣裳,语气淡然,“一如陛下所见,还请陛下还我二叔一个公道,再次彻查。”她又俯身磕了头。 乌纱帽叩地,嵌玉帽沿扣住青丝满头,少年的大臣风姿出众,五官如工笔细细描出,精致无暇。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微风拂起帷帐,入帷阳光将她笔直的身影,侧脸,高瘦的鼻梁拉出优雅的弧线。苍白微透的肌肤,平和的眼神,举手投足的风度和克制。她好像是欲蜕的蝴蝶,张出褶皱的翅膀渐渐的根骨丰满,有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美。 朱明炽很着迷这样的美,蝴蝶之美脆弱易折,你也掌握不住她。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自己是她的苦难,他希望自己是她的神祗,她所能依赖和信任的人。越想越不甘心,他能轻易地折断蝴蝶的翅膀,却不能让蝴蝶倾慕于他。 他心里隐隐有种暴戾的焦躁,贪婪的爱欲。在赵长宁看不到的时候,犹如野兽一般盯着她的脖颈。 赵长宁越是出色,他就越有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是根本控制不住她的,她会喜欢别的人。如果真的有一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也许他会真的忍不住做出……非常黑暗,近乎于变态的事情来。 但当赵长宁抬起头的时候,只看到朱明炽对殿外招了招手,刘胡进来跪下。 “赵承廉的案子,驳回彻查。”朱明炽将赵长宁的奏折扔给了刘胡,“派人快马加鞭送给副都御使。” 刘胡接了奏折,应喏去了。 “皇上圣明。”长宁立刻给他戴高帽子。 朱明炽笑了一声,声音低哑难辨:“但愿你……永远觉得朕圣明吧。”他说,“过来。” 赵长宁平静地抬起头,一步步走到他身边。等到了他身边正要问他有什么事,帝王突然拉下她抵着书案。 赵长宁没想到他突然就动作了,慌乱之中抓着他腰间的佩绶,迎面扑来一股猛烈进攻的气息。他的手控制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也张开嘴,随后guntang的舌进入她柔嫩的口腔,她的嘴根本合不上,一合上就要被他粗暴地咬开。就好像是野兽在啃咬她,有惊人的食欲,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津液沿着嘴角流下,酥麻自相接处传遍全身。 他怎么了? 赵长宁在间隙间思考,但朱明炽很快察觉到了,他咬住了她的脖颈,这下尤其的狠,赵长宁有了痛觉,疼得细致的眉头皱了起来。 “以后在殿外,不许与同僚说话。”他轻声说,随后大手深入了她的衣襟。 长宁抱着俯在她胸前硕大的头,他的头发也很坚硬,随着他的吞噬,一股酥麻感浑身乱窜,长宁有些站不稳了。她断续地拒绝:“不要,有人在外面……”而且还是白天啊,随时会有人过来请安的。 但是朱明炽却不听她的:“没有朕的旨意,没有人会进来的。” “但你说过……”说过如果她不愿意,他不会强迫她的。 朱明炽抬起头,低沉沙哑地说:“你不愿意吗?”他的手指在她的里面搅和,她又十分的敏感,紧得难以更进去了。赵长宁也觉得体内有一丝莫名的空虚,而且帝王还在她耳边加了一句:“朕的手指都动不了,你不愿意吗?” 一丝薄红弥漫上她的脸颊,赵长宁自然狠狠地瞪着他,只是在这时候的男人眼里,这眼神是非常勾人的。 他撩开了长宁的朝服。 长宁被他强迫着卷入情欲中,因为难以容纳他,发出断续的低吟。 声音如弦乐一般,忽高忽低,低的时候如乳猫低叫,听得人快要发疯了。朱明炽捂住了她的嘴。他哑声对赵长宁说:“……坐上来。” 长宁看了眼那把金灿灿的龙椅,她浑身都在发抖。她第一个想到的是死,龙椅,还要不要命了?她不愿意。但朱明炽却不等她同意了,将她搂入自己怀里,他手臂有力地控制她的身体。最后越来越重,长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朱明炽好像失去了控制,长宁只能掐他的背来缓解。 到最后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被迫哭了出来。并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太过刺激了。她甚至无意地喊了声:“朱明炽……” 帝王就舔她湿漉漉的脸颊,这无疑很刺激,他在她体内又涨大了。不够,还不够,他要把这个人完全地,揉进他的骨rou里。朱明炽又说:“……再叫朕的名字。”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长宁的膝盖和腿酸软得不像自己的,有些摇摇欲坠。 她看着朱明炽的目光则难以言表,朱明炽一贯是个严肃冷硬的人,她不知道朱明炽刚才为何突然就……就像要吃了她一样。 是的,她只能把那种行为形容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