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一定要
10月的夜晚秋风送爽,复旦校园里桂花香气袭人,王浩然郁闷了一天的心情有所松动,跟着陆佩瑶的自行车在各条小路间绕来绕去,两人故意偏离方向,互相追逐,洒下一路的笑声。 陆佩瑶车子七拐八拐的从学校公告牌前骑过,习惯性的瞅一眼牌子上乱七八糟的招贴,忽然有一张很大的新海报引起了她的注意: 上海市市长助理孟达博士,将于下周五下午三点整,在我校图书馆二楼演讲厅,做主题为《面对外资银行进驻,中国国有银行将如何迎接挑战》的报告,请各位同学踊跃参加。 陆佩瑶顿时愣住,一条腿蹬在地上,在自行车上直起身子细看。王浩然也骑到了她身边,跟她一起抬头看告示。 王浩然皱起了眉头:“这个孟达,在北大本科硕士读得都是物理学,宏观经济学博士是在职念的,谁知道里面有多少水分,说不定连毕业论文都是枪手包工的。他能当上这个市长助理,说白了,就因为他是太子党。哎,说什么人生下来时是平等的,其实,人生最大的不平等就是出生的不平等。” 陆佩瑶转头看看男友,浅淡的月光下王浩然满脸阴鸷。陆佩瑶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王浩然是要揪着投胎问题不放了。也难怪他,王浩然自恃才高八斗,受到点挫折就难以控制情绪。所以陆佩瑶从来不向男友诉说自己的委屈,什么朱光宇,孟达都只字没提过,怕说了不仅要给他添堵,说不定还要被他看轻。 陆佩瑶挥挥手:“走吧,回家。” 陆佩瑶她爸是系主任,所以家在复旦校内的教工宿舍,一套三室一厅,这在上海已经是非常难得的居住条件了。其实房子还是很小,三个房间分别做两个卧室一个书房,进门的大房间就兼做门厅,客厅和餐厅。 一进门,就看见一侧是鞋柜,另一侧靠墙摆着一张长沙发,沙发前面是茶几,茶几对面靠墙是电视柜,电视柜旁边摆着一套餐桌椅,总之,拥挤不堪。 陆佩瑶爸爸陆建国不在家,陆佩瑶把包扔在茶几上,把银行发的西装上装脱下来,挂在衣架上,指指沙发对王浩然说:“坐,自己削苹果。”她自己则跑进卫生间洗脸洗手。 王浩然也跟着她进了卫生间洗脸洗手:“爸爸今天晚上会回来么?” 陆佩瑶看看手表:“10点多了,估计不会回来了。” “那我今天晚上不走了吧。”王浩然从这里骑自行车回家得一个多小时。 “嗯,好的,我去把爸爸的被褥挪开,把你的拿出来。”陆佩瑶进她爸房间收拾去了。 王浩然又开始不悦,脸沉了下来,但还是坐到沙发上削苹果。陆佩瑶忙来忙去。过了会,把床铺整好了,回到王浩然身边坐下。王浩然把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塞进她嘴里。 “你自己多吃点。”陆佩瑶往王浩然嘴里塞苹果,知道他父母不舍得买水果吃。 王浩然嘴里含着苹果,看看女朋友,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吻了上去,把嘴里的苹果过到她嘴里,陆佩瑶接受了,两人边吻边嚼。 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王浩然反反复复的吻着,用一只手把她搂紧,另一只手开始隔着衣服抚摸她胸/部,慢慢的,开始解陆佩瑶衬衫纽扣,手探进文/胸里面去,直接揉陆佩瑶的乳/房。 揉了会,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变粗,王浩然慢慢把陆佩瑶压/倒在沙发上。陆佩瑶头枕在沙发扶手上,身体横在沙发上,王浩然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感受着那曲线起伏,两只手把她衬衫下摆拉出来,手伸进去,摸她后背,并且把她文/胸的搭扣松开,下面则用自己的腿将她的双/腿分开,隔着两人的裤子,用自己的膨/胀顶着她的那处凹/陷。 陆佩瑶温柔的承受着,既不拒绝也不鼓励。每次陆佩瑶父亲不在家,王浩然留宿,两人都会这么先在沙发上缠/绵一会。过会上/床后,王浩然又会溜进她房间,在床/上跟她纠/缠。陆佩瑶前面都顺着他,直到王浩然把两人衣服都脱/光,要进/入时才会坚拒。 王浩然把陆佩瑶越压越紧,直到她陷进沙发垫子里面去,下面一下又一下的顶着,越来越硬,舌/头越来越深/入,两手越抱越紧,手臂从她背后一直环抱到前面来,手掌开始搓/捏她的乳/房。两人嘴里都哼/哼/唧/唧的,脸上泛起潮/红。忽然王浩然松开陆佩瑶的双唇,微微抬起头来,盯着她眼睛说:“瑶瑶,今晚上我一定要。” 每次王浩然都会这么说,陆佩瑶倒也不放在心上,敷衍着说:“嗯,下次吧。” 王浩然发火:“下次,下次,每回都说下次。瑶瑶,为什么不给我?难道你真是一定要等到新婚之夜?”一怒之下,半抬起身来,开始脱陆佩瑶衬衫。 衬衫上本来就已经解开了几粒扣子,被王浩然两边一扯,顿时腰/部以上全部崩开,里面的文/胸又早被解开并拉到腹/部以下,陆佩瑶的胸/部一下子全部暴/露在灯光下。 陆佩瑶心中有苦难言,赶紧两手抓住衬衫回掩:“浩然,你干嘛,是你的就是你的,我又逃不走,你干嘛老逼我。”一面说,一面用手臂把王浩然一推,人就坐了起来,想跳下沙发。 王浩然火气上冲,一把把陆佩瑶推回了沙发上,重新用自己身体压住她:“既然早晚是我的,为什么不给我。现在大学里谈恋爱的,哪个没发生过关系,就我们没有。我研究生班上一共30个人,就我女朋友长得最漂亮,多少人羡慕,以为我艳/福不浅,实际上呢,同寝室四个人,就我一个还是处/男,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好吧,你那时还在读本科,你不愿意,我也就不逼你了。可是现在你都已经工作了,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为什么还推三阻四?瑶瑶,我们周一就去领证好不好,你再保守,今天晚上也应该给我了吧。” 陆佩瑶见王浩然两眼通红,头发上竖,知道这回非同寻常,看来这家伙是把单位的不得志的火发到自己身上来了,今晚上要对自己动真格,不由的心中发急,挣扎得更厉害了:“放开我,浩然,你不能强迫我做不愿做的事。” 王浩然怒:“为什么,瑶瑶,你是我未婚妻。”王浩然忽的两手一伸抓住陆佩瑶衬衫领子,把它从她肩膀往下拽,陆佩瑶则死命按着衬衫下摆不放。两人一起用力,衬衫被扯到腰部。陆佩瑶的整个前胸后背都露了出来,灯光下,只见肩膀圆润,上臂修长,双/乳雪白,乳/晕粉红,王浩然头一晕,不由深吸了口气,一低头用牙咬住她的乳/头,同时手伸到下/面去抽她皮带。 陆佩瑶喊:“不要,不要。”又用手去压住自己裤子,王浩然发狠,干脆握住她两手手腕,猛地用力扳到她身后,用左手扣紧,腾出右手来解她衬衫上剩下的扣子,然后在沙发上挺起自己的上半身,一用力,把陆佩瑶的整件衬衫连同文/胸一起剥了下来,乱扔了出去。 陆佩瑶徒劳的伸手在空中乱抓,想抓回自己上衣,但是男的真的用上力,女人的挣扎简直不堪一击。陆佩瑶顿时上身赤/裸了,不由的哭着求饶:“浩然,今天我还没准备好,下回,下回我一定顺着你。” “又是下回,上次也这么说。瑶瑶,我每次都太由着你了,今天我再也不能忍了。”王浩然刚才就已经把陆佩瑶皮带搭扣拉开,这回用力一拽,整根皮带都被他抽了出去。 陆佩瑶尖叫一声,抓紧自己裤子,但是她穿的是银行发的西装裤,尺寸不太对,腰部相当肥大。王浩然也很轻易的两手抓住她裤腰往下扯,像剥蛇皮似的翻转着往下剥。陆佩瑶马上发现自己捍卫不了外面的长裤,只好手伸到里面死命压在自己底/裤上,同时两/腿/夹/紧。 王浩然下身微抬,把陆佩瑶长裤扯下,扔在一边。陆佩瑶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的棉质平脚运动短/裤了,这却是陆佩瑶死活要守的防线。王浩然又动手去剥,陆佩瑶一面哭,一面拳打脚踢:“浩然,浩然,你就饶了我吧,会怀/孕的。” “我射/在外面。” “控制不好的。” “做完了就去买紧急避/孕/药。” 王浩然抓住陆佩瑶内/裤上端往下扯,陆佩瑶则是使上了蛮力,两手死抓着自己短/裤不放,身体扭来扭去,用脚又踢又踹,偏偏运动短/裤还真结实,两人同时反方向用力还扯不破。陆佩瑶在南方女孩中,个子算高挑,王浩然是中等身材,不算太强健,加上没经验,倒也一时奈何她不得。 王浩然深吸一口气,用下身压着陆佩瑶,上身抬起,开始快速脱自己衣服,陆佩瑶大惊:“浩然,你真的要强迫我吗?你答应过永远不强迫我的。” 王浩然不吭声,把衬衫连同背心一起从头上扒下,随手乱摔,然后去脱自己裤子,长/裤短/裤一起往下扒,露出青筋/毕/露的龙/头。这下陆佩瑶真快急疯了,趁王浩然脱裤子,压住她的下/体一松之际,从沙发上弹起,想跑掉,但是还没等她腿落地,就被王浩然一把推回。陆佩瑶无奈,忽的两/腿一绞,人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沙发上。 王浩然脱/光衣裤后,立即压/倒在陆佩瑶身上,两人几乎全/裸的在沙发上rou/搏。王浩然胀得发痛,在她臀/部和腿/上乱蹭,然后两人又继续搏斗陆佩瑶的内/裤,但是从背后剥,更困难了。两人激战了好几分钟,王浩然扒不下来,就打算从底部拉开一部分进去,却发现这运动型平脚全棉内裤,紧紧箍住大腿根,弹性毫无,连根手指头都插不进去。 王浩然久战不下,又硬又痛,心急如焚,情急之下,忽然用力压/住露佩瑶后背,自己的双/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一用死力,把它们撑/开。 陆佩瑶哭泣着哀求:“浩然,求你,真的求你。下回,下回……我反正早晚是你的,求你不要这么伤害我啊。” 王浩然红着眼睛,喘着粗气说:“那就别等什么下回了,瑶瑶,现在就让我进去。” 王浩然用自己手扶住,摸索着一挺身,rou/棒隔着内/裤顶了上来。陆佩瑶大喊:“疼,你住手。” 陆佩瑶的内裤又厚又干又无弹性,王浩然也觉得相当疼痛,于是又用手去拉陆佩瑶底/裤,陆佩瑶则死活拽着不放。两人也顾不得外面楼梯口路过的人会听见,又喊又叫,互相威胁。陆佩瑶的脚把沙发踢得咚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