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戒备
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人性的门派。 这个门派在阮国都有分设,只不过被阮国官员打压的只剩一些散徒,还惹不出什么事。 可在流川国,合欢派似乎发展的极为猖狂。 不说他一路从北赶往流川国发现的,便是在流川国都发现了几处。 它国祸乱他不想插手,可拂莲这些人,若被合欢派之人拉下水,那也对他无利。 能提醒便提醒。 若是这样她们还察觉不到危险,那就没办法了。 青歌听言眼神一闪,几乎是瞬间便知道这间栈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吾同一个世家小姐不知道便算了。 拂莲身为巫族大长老的孙女,手中掌握的情报不少,还是一路从这条路来流川国王城的,怎么会不知道合欢派的势力分布和害人手段? 青歌心中疑惑。 可青歌却不知道,巫族在流川国也有分布点,拂莲来时落脚的地方,是她们巫族的分布点,而不是栈。 而且她们去每个地方,都有这样的地方住,所以她们平日对住的地方,并不会过于了解。 便是知道有合欢派这么个邪、教,她们为了避嫌,带吾同一行人住了栈,一时,也不会联想到那个地方。 ―――― 吾同有了拂莲的提醒,心中也生了警惕。 饭菜因为拂莲的提醒也没有吃,洗过澡借口太累,直接拉着易欢易喜回了房间。 “易喜,将两间房桌子搬过来拼一块,今晚你们将就一下,和我挤一间屋子。” 吾同最不放心的还是易欢易喜,所以她把他们都拽到了自己房间,准备看看这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吾同,怎么了?感觉你们今天晚上都怪怪的。” 易喜将桌子搬了过来拼成一张床,转身关上门后便走近吾同好奇问道。 “拂莲怀疑这家店有问题,你们晚上睡觉时警惕一点。” 吾同也不瞒他们,直接将拂莲的怀疑告诉了他们。 “有问题?难不成是黑店。我们走啊,干吗还住下来?” 易喜有些懵。 知道是黑店还住下来,她们的胆也太大了。 只不过……就一个胖成球的女人和四个不知道说话只知道干活的店小二,总共才五个人,怎么成黑店了? 易喜懵过之后就剩不解了。 易欢却是拉过了吾同,黑眸带着丝凝重看着她问道: “拂莲她们是不是仗着自己有武功,觉得不会出什么大事。” 拂莲她们都有佩剑,栈老板娘是不会看不出她们有武功的。 如果真是黑店,还是一个敢开在主街边的黑店,那么她的背后必定有足够强的关系网。 吾同觉得易欢把事情想严重了脸色才这么难看。 就是真是黑店,也不过是把她们这群人迷晕了顺点钱,只要戒备注意了,也没什么可怕的。 “没事的,有我在呢。” 吾同安慰着他。 可就是因为有她在,涉及到她的安危,听到她的话,易欢更是将警惕之心提到了顶点。 易欢见吾同明显不是很担心自己会受到危险,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才侧头看向易喜沉声道: “易喜,你睡桌子,我和吾同铺凉席打地铺。” 易欢说着便松开了吾同的手,转身去将床上的凉席弄到了地上铺好。 因为这是三楼,地都是木板制的,加上现在虽说入了秋,天气还是和夏季一样闷热,对他们来说,睡地板反而更凉爽。 吾同看着易欢的动作,再看了看那张床,见易欢已经坐在了凉席上,便也上前,脱鞋走了进去。 “易欢,你在担心什么?” 吾同不是很明白易欢的做法。 如果这是黑店,对方用上了迷烟之类的东西,他们睡不睡床,也没多大影响。 “我怕如果这个店真有问题,店里的床也有问题。” 伸手将刚走进凉席的吾同拉进怀中,易欢将她的两只手放入自己的大掌,在她耳畔低声温和解释。 易喜看见易欢和吾同在一起,知道今天是属于易欢的时间,也没有闹别扭,只是爬上桌闭眼假装自己睡了。 吾同背靠着易欢窝在易欢怀中,察觉到易欢的呼吸喷在了自己颈上,低头看了一眼易欢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包裹着自己小手的动作。 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窝在他怀中没有说话。 吾同没有说话,易欢抱着她也没有动。 怀中是自己食髄知味的宝玉,他只将头与吾同的头紧紧贴着,呼吸微微加重,将吾同抱紧了些。 易喜早已经躺桌上,背过脑袋不看他们,可感觉到身后易欢的变化,吾同仍然紧张。 “别怕。” 易欢是一个不喜欢吃亏的男人。 可在吾同一事上,他却已经让了易喜太多。 而在今晚这个特殊时刻,他便不打算顾忌易喜的想法了。 吻了吻吾同的侧脸,在吾同低头时,他便在吾同颈上咬了一口。 易欢咬的有些用力,吾同险些发出声音,可却被她及时忍住。 易欢的手这时却已经环到了吾同腰际,开始解吾同衣侧的带子了。 却被吾同抓住了手制止。 易欢低声疑惑:“怎么了?” 吾同没想到易欢还问她怎么了。 不说易喜也在房中,便是这个店也不安全,他怎么还能起这种兴致。 “今晚不行、啊……” 吾同正想着事情回绝易欢时,易欢却在她身上点起了火。 动作温柔中带着强势,令吾同羞红了脸,一时不察,竟是叫出了声。 易欢听见她的声音,眸色变深,手上动作更是迅速了几分。 不一会儿,更是趁吾同不注意,将她的带子尽数解了开来。 让吾同转身面对自己。 吾同还没忘记房中还有易喜的存在,被易欢的无所顾忌吓到,整个人都快红成了一只虾米。 看着吾同那张精致布满粉红晕的脸,易欢黑眸愈发幽暗,薄唇轻轻贴了上去,细细品味。 脸上全是易欢印的口水,呼吸间更是充斥着易欢的气息。 吾同发现自己,根本就逃避不了。 拼命忍着声音,却在压抑中…… 感受着易欢克制隐忍的喜爱之意。 ―――― 易欢便是再喜爱和吾同欢好的感觉。 但不受控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到底是顾忌吾同的安危,一个时辰,他便开始和易喜商量着轮流守夜。 不关灯,只要有一点异常便叫醒睡着的人。 易喜脸色颇臭,却还是听从易欢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