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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双生子共妻

    在听到吾同这句话时,易喜脸上的冷漠散了几分,不解问她:“为什么。”

    吾同解释道:“世上生双胞的少之又少,这么万中无一的概率出现在那人的身上,自然代表他是被幸运之神特别眷顾的,见到了去沾沾喜气,没准能减消一点自己身上的霉运啊。”

    没准她在玩游戏前碰上生双胞胎的人沾了点喜气就不会来这里了。吾同有些幽怨。

    易喜还从没听过这种说法。

    在清陵城,生双生子的人可都是不幸的。

    双生子出世,必亡母。

    双生子更是不幸的。

    一分为二,二既是一,女共夫,男共妻。

    女共夫对于百姓来说还算正常,因为富贵人家多是三妻四妾;男共妻,却是会被众人嘲笑鄙夷的。。

    不过见吾同不知道这点,易喜也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

    这些,以后她自然会明白。

    易喜喂完吾同去了哥哥易欢房间收拾碗筷。

    “那个女人吃的进东西吗?”见弟弟这么久才来收拾,易欢以为吾同吃不进东西,易喜喂的艰难。

    易喜一听他哥哥的担忧,想到喝了四碗粥还要喝第五碗的吾同,心中一乐回道:“梧桐胃口不错,喝了四碗粥,还没吃饱想喝第五碗,可惜粥没了。”

    想到这里他看了下天色,对哥哥继续道:“哥,药已经熬好了,我等下端过来,今天我干完农活会早一点回来,你听着点梧桐那边的动静啊。”

    易欢心中正思索着一个重伤之人胃口怎么这么好时,听到易喜的话有些惊讶。

    他这个弟弟,对那女人似乎有了好感。

    虽然已经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这才第二天,两人的进展这么快还是让易欢感到有些不对劲。

    那女人,叫梧桐吗。。

    易喜将一碗黑漆漆散发着热气的药端进房间,放在哥哥易欢床头边的木桌上,说了一句:“哥,等药凉一点再喝。”

    就离开了,去厨房拿了一碗同样黑漆漆的药端进了吾同屋子。

    吾同看见那碗黑不溜啾的药,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见易喜拿了勺子想喂给她喝,心口一颤,立马缓缓举起了一只手,一脸为易喜着想的表情说道:“你看我能自己喝的,你去忙你的吧,将药放我床上,我等它凉了自己喝就行。”

    易喜觉得吾同太懂事了,知道她伤的有多重根本不放心她自己喝药,执意要喂。

    吾同见状耍起了性子,一副他不走,她就不喝的表情,闭着嘴巴坚决不让易喜喂。

    易喜见状无奈,将药放在了她的床头木板上,嘱咐她一定要趁药还有热的时候喝,才离开了她睡的屋子出去了。

    见人刚走出去,吾同并没有动那碗药,而是等屋外没了声音,才立马起身端起药倒到了墙角的一个小洞。

    倒完吾同马上就跑回了床上,将碗放在床头木板上,松了一口气。

    那么一大碗乌漆嘛黑的药,一看就特别苦,还好她伤好了,要是真要喝这药喝个十天半月,她非得痛苦死不可。

    吾同心中庆幸万分。

    躺着看着屋顶的木头,吾同眼睛乱转,心中开始思索以后怎么办。

    回去只怕是不可能了,只是在这个地方,她要怎么生活。

    还有易喜的救命之恩她得想办法回报,要怎么回报呢?

    吾同想着,瞄到屋内小而杂的场景,心中有了定论。易喜家里这么贫困,只有帮他发财致富改善生活才是回报。

    她吾同一个现代有志青年,在这古代挣钱总不难。

    只是这一切,还得等她“伤”好,出去摸清这个时代的法律和民俗才能施展拳脚。

    等着吧!她吾同就是在这古代,不靠电子产品,也能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

    吾同看着屋顶勾唇,她对自己在这异世的生存信心满满!

    对了,她还有一个空间呢,她可得好好琢磨琢磨这空间的用处,这可是她的特殊法宝。

    吾同想着,见易喜不在家,易喜哥哥似乎也病了不出屋门,念了声“造孽啊”直接进了空间。

    李家婶子被村长赶走后就去了村长家,此时正在村长面前厉声指责唾骂着易喜的种种作为。

    村长老神在在的坐在长凳上,拿了一张草纸摊在木桌上,听她说完,才睁眼瞅了她一眼,一脸严肃问道:“按你这说法,如果易喜真干了这事,他不但得赔你银子还得去吃牢饭,你有证据吗?”

    本来听到能赔银子李家婶子心中还有些高兴。

    但听到要证据,李家婶子不由瞪大了那双有些势利的眼睛对着村长嚷道:“这么明显的事情还要甚证据?喔儿子都被打了,银子都被抢了,摆明了就是易喜干滴!还要甚证据?喔儿子不就是证据!”

    村长刘传喜是个读过书的人,平时最讨厌胡搅蛮缠不讲理的人,一听李家婶子的话,圆胖有些黑的脸就板了起来,小胡子一翘厉声喝道:

    “李彭氏!有证据你就拿到我这来,我马上一纸诉状,直接把易喜押到镇上去吃牢饭!若只是你胡说八道乱往人家身上泼脏水,我可告诉你,别说镇上,你连我这一关也过不了!”

    李家婶子被村长突然的发作吓了一跳,抱着膀子退后叫了一声:“村长你要死啊大白天吓死个人!”

    听村长的话没有要帮她让易喜赔钱的意思,反应过来直接冲到村长面前把他摊在木桌的纸抓起撕了个稀巴烂,嘴里骂道:

    “村长你就是个怂包蛋子!你不敢得罪易喜那个天杀的就拿我撒脾气!要这破纸做甚样子!还不如让喔自己去讨公道哩!”

    村长见状被她的泼妇行径气的脸色涨红,站起朝四周扫了一眼,没看到趁手的家活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布鞋,弯腰脱下,举起来就冲李家婶子打去骂道:

    “你个嘴巴缺德的泼妇!”

    李家婶子在村长脱鞋那会儿就盯着他开始后退,一见他举起鞋子要打自己,将手上撕的破纸一把丢到了村长脸上,转身就开始往村长家的院外跑。

    一边跑还一边嚷:“村长你个怂包蛋子不敢得罪易喜,就敢打我个娘们!活该你像个没把的,生的都是娘们!”

    村长没生到儿子本就一直觉得有遗憾,一听她这话,差点没被气晕,直追到了院门口,对着李家婶子的方向将布鞋丢了出去。

    却根本连她的衣边都没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