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简皙身体软了,“我还没洗澡。” “我帮你洗。”贺燃勾嘴,手从她的外套里伸进去,蓦地一僵,紧着嗓儿问:“里面什么都没穿?” “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脱了。”简皙颤着声音,“谁知道你家不出热水。” 贺燃低声失笑,“简医生,你没机会喊停了。” 简皙只觉得胸上炙热,贺燃的呼吸在背后发紧,他像捧珍宝一样,把两团软糯拢在掌心,手指跟刚从热水里泡出来似的,轻重不一地捏着两小点儿。 “叫出声啊,忍什么忍。”贺燃不满意她的表现,下手更来劲了,“在我面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哪来这么多面具。” 像是受到鼓励,简皙“唔”的一声轻喃。 “宝贝,好样的。”贺燃一双手能变出十几种力道,把简皙揉成了春泥。 “唔……”简皙被他大力反转,面对面地站着。 “我给你洗澡。”贺燃打开热水,花洒如雨,种子在身体里蠢蠢欲破。 两个人沾湿了,贴在一起摩挲着。 贺燃抓住简皙的手腕,把她推在瓷砖墙上顶住。 他声音惹了火,“简皙,你的屁股……好翘啊。” “流氓。”简皙淋着水,觉得自己也化成了水。 贺燃手探到她大腿,稍一用力就让其分开,然后缓缓蹲了下去。 简皙顿时紧张,想合上,“你干什么?” 贺燃的声音越来越低,说:“亲亲我宝贝的宝贝啊。” 话落音,软韧的舌尖就进去了。 简皙仰头猛的吭声,十指按在贺燃短锐的板寸头上,似痛苦,又藏不住极大的欢愉。 这一程,如梦如幻,是她二十六年人生里从未有过的体验。 直到简皙哑声尖叫,贺燃才起身,搂住她发软的身体,笑着说:“妈的,吃的我满嘴水。” 简皙脸埋在他肩上,身体里还有余热在翻滚。 “这么快就到顶了?”贺燃紧绷着身体,对她耳朵吹气,“我的有点粗……等下你忍着点,不许说不。” 简皙知道,他要来了。 贺燃搂着她的腰轻轻一抱,借着力托住她的臀,简皙完全脱离地面。 贺燃单手脱掉平底裤,扶着慢慢挤。 像金刚钻,像长驱直入的侵略者,像人生里的另一把钥匙,简皙痛苦的同时,也看到了未曾瞻仰过的明光。 贺燃不好受,额头上大滴的汗坠在她胸上。 “我日啊……这么紧……” 如果再给简皙一次机会,打死她都不洗澡。 谁他妈洗澡洗丢半条命的。 最后还是被贺燃从洗手间抱出来放床上的。 “你别碰我。”简皙挡开男人的手。 “你这女人,鸳鸯出浴了就不认人了?”贺燃手捂着她的肚子。 “我身上全被你弄青了!”简皙有点崩溃,“我明天还要出差呢!” 贺燃一顿,“出差?去哪?几天?” 简皙还生气,才不告诉他。 “不说那就再来一次。”贺燃作势去揉她的屁股缝。 “去南溪!三天!”简皙怕死了他,答得跟小学生回答问题似的。 贺燃脸色并没好转,嘀咕道,“去这么久。” “市里的活动,下乡义诊。” 贺燃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正儿八经地搂住人,“家里有喉糖,等下拿给你吃两颗。” “我嗓子没发炎。”简皙费劲地翻过身,回抱住贺燃,脑瓜子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胡说。”贺燃挺享受她的亲昵,臭不要脸至极,“你刚才在里头,嗓子都叫破音了。” “……” “不记得了啊?”贺燃笑着说,“我给你提提醒。”他清了清嗓子,可劲地表演,“唔……太深了…贺燃,我肚子被你杵的都要抽筋啦……” 简皙脸皮“轰”的一声爆炸。 贺燃笑得眉开眼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是最后那句老公,把我给叫射的。” 天。 简皙太想上解剖课了。 “睡吧。”贺燃不再逗她,“出差这三天,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 第22章 隔着屏幕有点野 简皙第二天得赶早,但她实在没力气下床拿手机设闹钟,挣扎了几番,眯眼休息的贺燃一把搂住她的腰,“动来动去的干什么?睡觉!” 简皙的头埋在被子里,声音沉沉闷闷的,“我明天起不来。” “几点?” “五点半。” “这么早?” “下乡的地方远,医院大巴车六点半出发。从你家赶过去也要时间。” 贺燃的手指在简皙腰上画圈圈,“睡吧,再早我也能叫醒你。” 简皙“嗯”了声,刚闭眼。 后面的男人又不安分了,大腿夹住她的小腿肚,稍一用力就翻身到了上面,由上而下的目光含了情。 “还想再搞你一次。”贺燃粗砺的指腹轻轻磨着简皙的下巴,“老子浑身使不完的劲。” 简皙脑袋一偏,赶紧趴着背对他,“没门。” “我日。”贺燃来了神,顺着她光滑的脊柱往下,勾了勾屁股缝儿,“这姿势,真他妈的销魂。” 简皙浑身一紧,听见贺燃的声音guntang下落,“给我老实点,家里没买润滑油,挤进去疼死你。” 天,这流氓程度简直开启了新世界呢! 简皙手肘往后一抬,“你怎么回事啊!” 贺燃憋着笑,倾身压上去,“小嘴儿还挺厉害呵。” 简皙觉得这话暗藏玄机,才不上当,于是脑袋往枕头里一埋。 假装听不见。 贺燃手掌探进她的腰下,轻轻一垫,简皙就被他翻了个边。 “我怀里不睡,睡枕头干什么?睡吧,明天五点半叫你。” 简皙枕着贺燃的呼吸,一夜好眠。 第二天五点,简皙是自己醒来的。 贺燃睡得沉,俊朗的侧面像是沉静的湖。 简皙轻手轻脚掰开他环在腰间的胳膊,赤着脚下床。洗漱换洗都没带,她得更早地回公寓准备。 简皙迎着初生的昼色踏出门,微凉的露气扑了个满面。她拿出车钥匙,刚拉开车门。 “简皙。” 贺燃声音懒懒的,从屋门口传来。 简皙吃惊地回头,“你醒了?” 大冷天的,贺燃赤着上身,一条短裤松松垮垮套在腰间,身后是明黄的家灯。 “我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简皙快步走向他,“快进屋,太冷了。” 贺燃惺忪未散,揉了两把脸说:“我送你。” “别别别。”简皙拉住他手,“真不用,我开车没事的。” 贺燃见她执意,也就不勉强。 “16号回?” “对。” “到时候给个时间,我来接你吃饭。” 简皙笑道:“好啊。” 贺燃说:“去吧,慢点开。” 简皙刚要转身,手心一紧,被他塞进了个东西。 “喉糖。” 贺燃甩下话,轻飘飘地回了屋。 简皙被这两个字勾得心猿意马,一想起昨晚浑身就疼的慌。 “老流氓。”简皙暗骂,收紧手心,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回公寓收拾了几件衣服,再快速冲了个澡,六点二十,简皙赶到医院。 大巴车停在门口,车上还挂着红色横条,宣传爱心下乡义诊的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