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ch H
邵衡每天定时健身、冲澡,吃完早餐上班,今天来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林正柏。 他站在视野开阔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还有不远处奔腾的浦江,心里有些萧索。 出升的暖阳都化不开他被冰冻的心。 “你帮我查个人,陆轻羽的邻居,宋聿。”淡漠的声音刚传过去,就挂断了电话。 处理了公务半个小时之后,办公桌前的男人收到了一个文件。 正想进去汇报工作的策划总监听到里面传来有东西被砸的声音,吓得赶紧缩回了脚,看着身后的几个人,“一大早在里面砸东西,怪吓人的,还是第一次碰到,我们呆会儿过来吧!” 邵衡一上午就坐在办公室,回忆以前发生的事,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没想到他出国那天她的父亲就出了车祸,抢救无效死亡,也许这是她没出现的原因。 宋聿一直跟她家关系很好,事后他也出了不少力,而且年近三十还没结婚,好像还在追求她,这个人,不让人在意都很难。 扣着桌子的手一顿,突然想起那天前一晚,宋聿来学校接陆轻羽,举止有些亲密。虽然他那时候还青涩,但是终究比陆轻羽看的清楚,他看到了宋聿眼中的敌意,男人之间的敌意。 也许,她那天没来跟宋聿也脱不了干系。 想清楚这些,邵衡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去陆轻羽家里一趟,当面问个明白。这么多年的煎熬他受够了,他要她的答案。 —————— 昏暗密闭的房间里传出暧昧的呻吟声与男女交合的声音,一个女人正仰倒在沙发上,皮肤雪白,细弱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发丝被汗液浸湿,黏在嘴边。“嗯……啊,慢点,邵衡,不要。” 她的手被皮带裹住放在头上,下身在被他侵犯。 男人一只手摸着她的rufang啃吸舔舐rutou,看着顶端变硬,颜色变得深红,又张嘴含住整个胸乳,像个贪吃的孩子,恋恋不舍。另一只手扣住她上方的手,看着她沉迷的神色,下身将她冲撞地更用力。起初他还温柔地慢慢顶弄她,到后来适应了他,动作便大了起来,整根拔出又深深地插入rouxue,粗硬的roubang搜刮着她柔软的内壁,交合处被捣出白沫,黏在一起或落进丛林中。 有时就这么cao着她不尽兴,整根roubang插着她,埋在她体内研磨搅动,男人欲色深重的眼就这么看着她,不放过一丝表情,汗滴就这么落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女人的腿被打开至M的形状,roubang就这么直进直出,xue内一片酸麻。“嗯……啊……。” “爽不爽?嗯?” “叫的这么yin荡。” 嘴唇被堵住,两个人舌吻了很久,他的水口女人来不及咽下就流出口腔,顺着嘴角滑落。 男人一把将她搂住,放开被绑的手,就着cao她的姿势,换了个位置,女上男下。 “啊……不要,好深啊” 这个姿势,女体完全打开,粗长的roubang直接捅进去,渐渐地,陆轻羽打开了自己,开始享受这极乐。她摆动自己的腰,扭得有些放浪,xuerou含住roubang上下抚慰,摩擦着内壁。整个rouxue坐在roubang上,囊蛋被挤压贴着她的屁股,roubang又硬又热,插得她yin液从里面滑落出来,堆积在交合处。 上面的女人完全没想过自己有这么sao浪的一天,欲求不满地求爱。腰扭得极媚,紧紧地裹住他,rouxue吞吐着他坐上坐下,没几次就感觉要到顶点。 “嗯……阿衡,我要到了。” 邵衡被她裹得紧紧的,roubang被吮吸,舒爽不已,最后抱着她上下cao了几十下,拔出来射在了外面。 陆轻羽经过这一场累的直接趴在了沙发上,男人揽过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裸露的背上、嘴角和眼角。此刻的男人极尽温柔,弥补了他内心多年来的空虚和欲望。 ——————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躺在床上的陆轻羽这样想。 邵衡接到消息宋聿今天出差回来,在澜阁定了位子,叫陆轻羽吃饭。 这时助理正好进来提醒他今天有个局需要出席,便吩咐了把地方定在澜阁。 晚上八点他带着一行人去包厢,经过隔断的位子看到了陆轻羽和宋聿正在吃饭。只见那个女人扎了个丸子头,穿了件露肩针织毛衣,眉眼弯弯,一眼就吸引了他的目光。后面跟着的人发现自己老板停顿的身影,纷纷停下脚步,邵衡垂下眼睑,冷淡出声,“没事,走吧。” 在席间喝酒恭维声不断,几次有人想来敬酒都被他拒绝,他一直在想着那个女人,虽然早就知道她会在这里吃饭,但是看到那个场景仍觉得刺眼。 进行到后半场,有各色女人进了包厢,这种情况不言而喻。邵衡坐在一边没有参与,听着这动静,喝了几杯酒的他竟然有些意动,身下裤子被撑起了帐篷。 看来不能在这里了,他很清楚心里想要的是谁。 “小高,我先走,你留在这边。” “好的,老板。” 他左手搭着西装,挡在身前出去了。 “李叔,去揽月湾。”邵衡坐进后座,右臂挡住眼睛,调整呼吸。 李叔是邵家的司机,开了几十年的车,车速不慢却开的平稳,丝毫不觉得颠簸,很快到了揽月湾。 邵衡很满意,看来要给李叔加薪了。 邵衡抱住眼前的小女人时,她还在开门。男人把脸埋进她的肩窝,贪婪地享受她身上独有的馨香。 女人挣扎着开了门,进了屋子发现是邵衡。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陆轻羽被他的架势吓到,发丝凌乱搭在额前,领带被扯散,扣子解开两颗,有种颓废美。 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他打横抱起,西装扔在地上,人被放在沙发上,抽下皮带绑住双手,吻就铺天盖地落下来…… 就这样,一室yin靡,两个人像渴望水源已久的旅人做了大半夜,漂泊的心才安定下来。 —————— 一首英文歌 by Shura,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