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白子雷提亲
不知何时,一轮皎洁的明月穿过薄薄的云层,重新出现在了站在窗前弯眉紧蹙的慕子烟的视线里。 什么情况?这么好的的一桩婚事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不同意?白潇可是他们萧集镇上公认的除了子墨之外将来最有出息的女孩! 再说,她的爸爸白玉青还是这个镇上经营着床上用品与日用品最大的代理商与批发商。 从前慕子烟也听自己的丈夫萧瑞说过,白玉青每年仅靠着这几项收入就可达到上百万元。而且他还在县城里的餐饮业中也有涉足! 更难能可贵的是,白潇还是他们家里的独生女,也就是说她还是他们家唯一的财产继承人! 其实,她早就留意貌美如花身材高挑的白潇这个学习不需要用功,照样可以取得他们班里第一名好成绩的女孩了! 而且,夜深的时候,她还和自己的老公商量过等子墨与白潇都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后,她再托人向白潇的爸爸提这子墨与白潇两人的亲事! 而她的丈夫萧瑞也默许了她的想法,只等着他们的儿子还有白潇快点长大,快点考上理想的大学。 所以,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一直觉得只有白潇这样完美的挑不出一点瑕疵的女孩,才配的上自己的儿子子墨! 令她还有丈夫没想到的是,就在刚才,白玉青竟托了他们白家说话最有威信的也是萧集镇二霸之一的白子雷向他家里给白潇与子墨提亲。 哈哈!没想到啊!期盼了好久的好事,竟然提前了三年多就来到他们的身边。 她和丈夫萧瑞暗藏着欣喜之色,代替儿子子墨答应了这门婚事! 白子雷在她家里倒是没有多呆,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和他们夫妻二人简约说了自己的来意后,得到他们夫妻俩的同意!可他还是问了一句,子墨在家吗? 慕子烟就把自己的表姐夫林翔要子墨与颜兮合力提高一航的学习成绩的事情,以及一航与子墨都已搬去颜兮家住的事情一并告诉了他! 白子雷没有说什么,但是他那拧紧的眉峰,眸溢的危险却让看在眼里的紫烟,心猛的就是一紧! 她知道这个白子雷虽然比白玉锋小了五六岁,但是他比白玉锋还要不好惹!其手段还要狠辣!而且还是一个吃人也不带吐骨头渣的主儿! 茗茶喝罢以后,他走出了她家偌大明亮的厅。又回头看了看慕子烟与萧瑞,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给你儿子子墨打个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他!至于他和白潇具体订婚的日子在他们中考完后第二天再订!” 说完后,他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月色中…… “子墨,要不你现在回家里,告诉妈为什么不同意这门婚事?你知道今天来提亲的人是谁吗?” “妈!提亲的人是谁,我不想知道,总之我就是不同意与白潇订婚!今晚我也不会回家!”说完,萧子墨也不管自己母亲同不同意,就飞快的掐断了手机。 “嘭!”一声,他就把自己的那块黑色学生专用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刚想低头继续做模拟试题,他的手机铃声便陡然的再一次响在了本已安静下来的正屋里。 这一次又是谁?还让不让人学习了! 他异常烦乱的用力狠抓了下自己那头黑亮的短发!几步走到沙发近前,拿起手机一看,还是自己母亲的来电号码。 同时感觉到子墨烦乱气息的,坐在书桌前的林一航和颜兮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戾气的子墨,又一次接起来电! “子墨,是不是二姨给你打来电话有要紧的事找你?” 林一航从他目前的神情,以及刚才他接起来电时说的话语,已经猜测出是谁以及为什么给子墨打来电话了! 只是,他还没猜测出给子墨与白潇提亲的人谁? 子墨一边对那端的人说着,一边伸出食指竖放在嘴边向一航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林一航的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不明的期许,期许子墨同意他和白潇的婚事。 转瞬,他那刀削般的薄唇又微微勾出了一丝自嘲的笑意。他嘲笑自己的傻气,净想些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年少的他又怎会想到,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有命中注定的缘! “子墨,今晚你必须回来!哪怕今晚你带着你的书包回来,和我还有你爸商量一下这件事情!你可知来给你提亲的人,就是咱们镇上与白玉锋齐名的白子雷!他比白玉锋还不好惹!” 听到白子雷这三个字,萧子墨的身子忍不住晃了晃!脸色也有些因为震惊而变得苍白起来! 三年前,他曾经听自己的一个同学说,二十二岁的白子雷爱上了一个叫苏雪儿的女孩!向女孩表白时,因为遭到拒绝。 而在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得知她与高中的几个同学在镇上的香满楼饭庄聚会。 也不知他在哪里弄了一种无色无味致人假死的的颗粒状药物。戴上女人假发画好浓妆穿上服务生工装混进饭庄的他,在她喝水的杯子里趁人不注意给她放进了那种颗粒状物体。 事后没半个小时,苏雪儿便晕倒在洗手间里。而他却不动声色的将已陷入假死状态的她扶出饭庄,抱进了自己的车里。 直接开着车去a市的他一个专门向东南亚国家,输送高级服务员的人贩子朋友家里。并将苏雪儿以高价卖给了他那个朋友。 传言被卖到那些国家的漂亮女孩,没有谁活过三年。要么病死,要么被心理变态的人活活折磨死! 从那件事以后,他也就被镇上不少人称为银面魔鬼! 今天,他竟然在来电里听到母亲说给自己提亲的人是银面魔鬼白子雷。 回家吗?如果拒绝了与白潇的婚事。白子雷又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对待自己? 天知道,他真的对白潇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喜欢的人是颜兮! 怎么办!前所未有的恐惧宛如洒满视野的墨汁铺天盖地的向他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