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桃花指数:46】 阮琨宁:不知为什么对这个桃花指数总觉得不放心呢…… 【都是错觉啦,宿主最棒啦\(≥▽≤)/】 阮琨宁:“你这个样子,我更不放心了……” 以此次赏花宴为契机,崔氏相看了定国公徐家的嫡长女徐云姗,雍容大气又不失温婉贤淑,很是不俗。 徐家家风一向严谨清正,两家素来交好,这些都很符合崔氏对于永宁侯府下一任女主人的要求,权衡再三,便隐隐的向定国公夫人透了想结亲的意思。 阮承清年纪轻轻就中了解元,仅凭这一点在金陵的官二代子弟中便是鹤立鸡群,妥妥的潜力股。 定国公夫也多次见过阮承清,人品端方,相貌清俊,最重要的是房里头干净,家风有口皆碑。 这一点对于一个想要嫁女儿的母亲来说,真是相当有吸引力。 崔氏与自己相熟,老夫人王氏也不小气,女儿嫁过去婆婆太婆婆都不会磨人,而两个小姑性情都是极好的,瞧着不是会生事的。 在一众条件的累加之下,在宴上听崔氏暗示性的提起有结亲的念头,徐夫人心里头也是意动不已。 徐云姗在旁听得母亲同永宁侯夫人说了几句,也听出了其中真意,念及阮承清年少清俊,功名有成,心里也很有几分喜欢,秀美的面容缀满了红霞,只羞答答的拉了拉母亲衣袖,没有说话。 崔氏见了徐夫人与徐云姗神色,便知此事已成了一半,余下的便是让女方先表态,寻个时机见上一面,此事也就基本上定了,如此想着,心里头也算是定了一半。 果然,崔氏携了阮琨烟、阮琨宁二人回府后不久,方吃了一盏热茶的工夫,便收到了定国公徐夫人使人的下的帖子,相约崔氏下月初九,一同往金陵城外寒山寺上香还愿。 名义上虽说是上香,实际上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左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打着这个名头,两方各带了儿女去见一面,若是没什么问题,基本上就定下了,男方便登门求亲,定下婚事。 崔氏接了帖子,嘴上不曾说什么,喜意却盈上了眼底,毕竟是永宁侯府下一代当中第一个亲事有谱的,又是长子,难免高兴些。 阮琨宁见证了这场在双方父母赞同下的约会,忍不住拽了拽阮琨烟的衣袖,仰起头问道:“阿姐,我们是要有嫂嫂了吗?” 大哥也才十六好吧,古代人成婚未免太早了吧。 阮琨烟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人,又年长阮琨宁许多,对于古代风俗之事显然比阮琨宁要了解的多:“还早着呢,大哥才十六,要娶亲最早也得十八,不过是先挑好定下罢了。” 阮琨宁想了想也是,徐家姑娘比大哥还小一岁,可十五岁的姑娘现在懂什么呢,说白了,都是先挑一个潜力股定下罢了。 “大哥的事情有了眉目,阿姐呢?阿姐可有喜欢的?” 阮琨烟怔了一下,微微垂下头,眼睛里却隐含着温柔的期盼:“我还在等那个人出现呢。” 说着,一向清冷的面容也不由得泛红,低头看了眼阮琨宁,又嗔道“真是的,同你说什么,你还这样小呢,哪里懂这些。” 从前的从前没有胭脂,女子的脸只为情郎红。 看着阿姐,阮琨宁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句话。 她也不由得去想,将来会叫自己脸红的那个人,如今在哪里呢?他会是什么样子呢? 嗯,他要有高高的个子,不然对下一代身高很不好。 长相也要好看,自己长得这么好,配一个磕碜的男人不是赔了嘛。 还要对自己很好很好,至少要有阿姐和两位兄长那么好,不然才不要嫁过去呢,嗯,还要向父亲对母亲一样,只有自己一个人…… 阮承清从前院过来时,只看见软软糯糯的小妹一个人坐在地上,两只小手捧着绯红的脸不知在出神的想什么,眼睛也弯成了两轮新月,粉雕玉琢的一团在月光下看起来格外楚楚可爱。 虽然阮琨宁实际上皮糙rou厚,但在家人眼里却是个易碎的瓷娃娃,阮承清怕自己突然出现吓到她,便刻意压重了步子,见她耳朵动了动,显然是听见有人过来了,才上前去一把将她抱起:“这么晚了,阿宁一个人在想什么呢?” 一边说着,一边也像方才阮琨宁一般,挑了个干净的地方随意的席地而坐。 阮琨宁觉得,自己的大哥阮承清简直是一个自带清风拂面特效的美男子。 “姿容既好,神情亦佳”,这分明就是阮承清的真实描述啊。 嗯,果然美男子做什么都是好看的,席地而坐这样失礼的事他做起来,也还是很潇洒风流啊。 “今天我同阿娘阿姐赴兰陵长公主的赏花宴了,也见了徐家jiejie,阿娘有意为哥哥求娶呢,哥哥知道吗?”阮琨宁问道。 阮承清浅笑着抬起头,望向空中半圆的月亮:“知道的,阿娘事先同我提及过,徐家姑娘确实很好。阿宁刚刚就是在想这个吗?” 阮琨宁毕竟披着个六岁的娃娃壳子,实在不好意思告诉面前这个丰神俊朗的大哥刚刚自己思春了,便顺着他的话头乖巧的点了点头。 却不想阮承清却主动提起了:“阿宁将来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喂喂喂你跟小孩子说这个不太合适吧…… 转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阮琨宁没有接话。 阮承清见她神情却吃了一惊:“怎么,阿宁听懂我的意思了吗……原来还真的想过吗?” 原来本来你就没打算听我的答案只是问着玩玩吗?! 大哥你再这样我就不粉你了! 深感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的阮琨宁捂住脸不说话了,阮承清却忍不住笑了。 “原来我们阿宁想的这么远吗?不要害羞啊,同哥哥说说,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阮琨宁感觉老脸都要丢尽了,这么小就思春,果然会被人觉得很奇怪吧,便随口扯了一个:“想找一个不会管着我吃糖的人!” 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啊。 阮承清轻轻地吐了口气,摸了摸阮琨宁的头发,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