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
“什么办法?” 覃岩晃着酒杯,高深地看着她。 “许,那男人都和别的女人这样了,你还要呀?” 为什么不要?反正她也不是完璧。 “他只是一时被迷惑了。”许黛娣狠狠地说着,心底不可能不酸的,她忍不住端起酒杯,咕咚咚喝了一大半。 覃岩满意地瞅着她,刚才倒酒的时候,他往里面加了点东西。 多疑如他,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一个人。 他要有绝对的把握,才行。 “可是,被别的男人睡过的女人,我嫌脏。”他也抿了一口酒,等着醇厚的酒液一点点滑进喉底,看着许黛娣,慢慢说。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要顾昕漾了? 许黛娣愣住了,抬起脸,错愕地瞅着他。 他如果放弃顾昕漾,他们之间的交易还怎么进行。 “覃总,你什么意思?”因为激动,她的脸颊绯上两朵红云:“是你说想让我帮你得到顾昕漾,我才来的。” 覃岩一笑,往前踱了一步,伸手摸上她微烫的脸。 “可是,那时我不知道,她有这么贱,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穿人家的破鞋,你说呢?” 许黛娣望着他,脑袋开始有点发晕,一时也没有想到去推开他。 “其实仔细看,你比她更漂亮呢,啧啧,宁邵匡真是没眼光,这么妙的一个可人儿在身爆竟然没看到。”覃岩的手指,从她脸颊一寸寸滑下去,看着她,语气仿佛恶魔的蛊惑,听得许黛娣的眼神开始迷离。 是啊,她有哪点比不上顾昕漾,她长得比顾昕漾脯身材比顾昕漾好,性格比顾昕漾乖,她那么像宁邵匡以前的女人,他本来就应该是她的。 覃岩托起她的下巴,邪恶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这张脸真是太像可心了,像得令他产生不了,对那个女人,他心底只有厌恶,因为她,夺走了原属于他的一切,让他像只老鼠般地生活在社会最底层。 所以,在杀了她的时候,他不仅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有种复仇的。 他做事很有目的性。 同样,为了目的,他可以压下心底的憎恶。 许黛娣的身子渐渐热起来,眼中的覃岩好似变成另一个男人,一个令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宁少……”她低低叫着,两条胳膊挂在覃岩身上,身子柔得好似一汪水。 覃岩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勾着她的胳膊,将她扯到床爆象扔破麻袋般将她甩到。 许黛娣在大弹了几下,药力的作用下,难受地着,扭动着,毫无章法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覃岩唇酱起冷洌的弧度,跨上去,毫无表情地撕开她的衣服。 * 玉锦饭店,顾昕漾和yoyo要了间小包房,两人面对面坐下。 知道顾昕漾的身份后,yoyo就经常约她,只仕昕漾忙得很,应约的次数少得可怜。 “小漾的,你再爽约我就和你友尽了。”yoyo抱怨,“见你一面比国家总理还难。” 顾昕漾笑笑,“幺儿,阿瑞什么时候回来?你们俩怎么样了?” 阿瑞是yoyo的男友,在国外进修,说了回来后两人就结婚的。 “说了圣诞节回来。”说起男友,yoyo唇角弯了弯,“对了,小漾,你的事有没有打算告诉覃岩?” 告诉覃岩? 顾昕漾淡漠一笑,因为怕yoyo沉不住气,所以她没有跟对方提过和覃岩的恩怨,在yoyo面前,她也从没明确承认自己的身份,只是两人心照不宣罢了。 “幺儿,我结婚了。”她抿了口饮料,淡淡说。 “呀?”yoyo有点吃惊,转过脸瞧着她,想了想问:“以前还是现在?” “现在。” 顾昕漾的时候? “和谁呀?”yoyo问,太突然了,她真心好奇。 “宁邵匡。” “宁邵匡?”好熟悉的名字,yoyo想了想,倏地眼睛发直,倒吸一口凉气:“你来真的?他不是你的……” 的话yoyo没有说,顾昕漾抿唇不语,果然,在外人眼里,他们的关系还是很惊世骇俗的。 yoyo盯着她的神色,半晌,讷讷地说:“哦,那是以前,不过,你跟他说了你是谁吗?” “没有,”顾昕漾怎么敢把宁邵匡的事说出去,她只是纯粹找个人聊心事而已。 “yoyo,你也觉得我们俩是不可能的吧?” “那倒也不是。”震惊过后,yoyo也平静下来,纯粹站在朋友的角度替她分析:“找男人,宁少这样的比覃岩靠谱得多,我以前就一直觉得覃岩配不上你,宁少家世好人品好,长得又帅,a城多少名媛听到他的名字就流口水呢,最重要的你们知根知底,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这嫁过去不用头疼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关系……咦,这不科学啊,他怎么会瞧上你,你不记得了,以前施小贱和秦小作死皮赖脸勾搭他都没有得手,难道他就好你这口?” 说着,yoyo恍然大悟。 “对了,你们结婚多久了,上床了没?”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嗓音:“有人在传他那方面有问题,是不是真的?” “……” 朋友,你的关注点在哪,顾昕漾很是无语。 “yoyo,你不觉得我们的关系不对吗?” “是有点怪怪的。”yoyo讪讪一笑:“但是,你们都结婚了,多睡睡,习惯习惯就好了。” “……” 要不是习惯了yoyo的个性,顾昕漾真想把她扔出去,她简要地把宁邵匡背着她领证的事说了说,yoyo惊愕地张大嘴巴:“这么猖狂?哎呀,这性质严重了,传言十有八九是真的,他肯定那方面不行,拿你打马虎眼的,不得了,你千万别告诉他你是谁,要是再让他知道你的身份,假的也会吓成真的。” 顾昕漾再次无语,她以前是怎么认识这种损友的,友尽了,真的没法聊下去了。 ☆、008 凡事总有第一次 早晨,许黛娣被刺眼的阳光照醒,她在却了动,身上传来的酸痛感令她难受地哼出声来。 “醒了?”一个男人的嗓音传过来,低沉又冰冷。 许黛娣一惊,她脑子还是迷糊的,以为在自己,睁开眼,视线里出现一道模糊的身影,男人浑身上下只在重点部位围了条浴巾,清晨的阳光照过去,无数水珠跳跃在他身上,男人勾着唇角,有种邪恶的美感。 等到看清那人的样貌,许黛娣呀了一声:“怎么是你?” “那你想是谁?”覃岩凉凉一笑,大喇喇地立到床焙“我洗好了,你要去吗?” 许黛娣脸色一变,在被里伸出手,悄悄往自己身上摸了一下,那赤条条的手感,令她脑子里轰地一响。 这不可能!她瞪着覃岩,无数凌乱的片断从脑子里涌出来。 “你怎么能这样!”她从半坐起身,用被子掩住自己,崩溃地冲着覃岩怒吼:“你要的不仕昕漾!” 不,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是来报复顾昕漾的,怎么到最后却搭上了自己。 覃岩没说话,唇酱着一抹笑,讥诮地瞅着她。 许黛娣骂了几句,垂下眼睑,捂着脸低泣起来,怎么办?她真的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自己去浴室收拾一下。”覃岩转身,实在是没心情欣赏她那张脸。 等到许黛娣从洗手间出来,覃岩端坐在沙发用着早餐,面前的电视开着,他边吃边看,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许黛娣也往屏幕瞧了一眼,脸色再次变得惨白。 混蛋! 她一把冲过去关了屏幕,转身,面对覃岩。 “你到底想怎样?” 这个男人,睡了她还不算,还把她们的视频录下来。 如果他把这个放出去……许黛娣眼底充满了绝望。 覃岩慢条斯理从食物上抬起脸,瞅着她,唇角挑起残酷的笑。 “够sao,够浪!”他扯了张纸巾慢慢擦拭着唇角,举止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嘴里吐出的话却说不出的残忍:“如果我把这片子拿给宁邵匡看,你猜他会不会想上你?” “不要!”许黛娣惊慌失措地叫着,她转身,在电视机上摸索着,想找到u盘或者类似的东西:“片子呢?你录在哪了?给我。” “别找了,东西在这。”覃岩低头,划开手中的手机:“等等啊,我发上网,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不要!” 许黛娣慌叫着,飞扑过去,想抢他手中的手机,覃岩手一缩,手机没抢到,反而被他一把拽住腰肢,跌坐到他腿上。 “给我老实点!”覃岩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手机,大拇指抵着确定按钮,低哑地说:“我一个失手,片子没准就发了出去。” “不要发!”许黛娣盯着他的手指,眼泪疯狂地往外涌:“求你了。” “求?”覃岩眼底闪着邪恶的光芒:“我始终认为,求人不如求已。” 许黛娣眼泪流个不停,已经说不出来话。 覃岩松开她,俯身,在桌上拈起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放着几片药丸似的东西。 “这玩意,你昨晚已经亲身体验过了,”他把药片递到许黛娣手中,手,暧昧地从她唇瓣抚下:“吃下它,再烈的女人都会变成荡妇,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你可以选择再次吃了它,然后去勾引宁邵匡,他拒绝不了你的,或者把她喂到顾昕漾嘴里……呵呵,你同样可以扔了它,东西是你的了,想怎么做,选择权在你。” 他的嗓音,永远充斥着一种邪恶的蛊惑力。 许黛娣流着泪,看着这包毁了自己的东西,着双手接过来,狠狠地捏在手底。 * 办公室里,顾昕漾看着私家侦探传过来的资料,一听说她父母的墓碑被破坏,她就找了人去跟踪覃岩,只有她知道覃岩的真实身份,那么恨陆诚两口子,连死了都不肯放过他们的女人,她怎么想都觉得像情仇。 这女人的偏执和变态,和覃岩还真像。 私家侦探传过来的资料不是很多,覃岩是个很精明的人,为了不打草惊涩侦探也不敢过分接近,所以放在顾昕漾面前的,只是他最近几天的生活片断,他的生活很有规律,除了公事和应酬,并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可仕昕漾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事一定和覃岩脱不了干系。 女人,会是覃岩的什么人呢? 顾昕漾想,覃岩以前跟她说过,他事儿,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被亲戚收养,过着自强不息的生活。 曾经打动她的,也是他的这种生活态度,她天真地认为,从小失去家的男人会更珍惜家庭,她也愿意用自己的爱,去弥补他曾经缺失的家庭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