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你这是在玩火
“那你如果需要帮助一定要告诉我,明白吗?”柯泽认真看着她开口。 司琴淡淡点了点头,“好。” 沉默了会,柯泽又抬起头,犹豫着问道,“琴儿,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司琴挑眉看向他。 柯泽沉吟片刻,才下定决心开口,“叔叔阿姨的死,真的只是意外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琴反问,嘴角紧抿。 柯泽想了一下,才缓缓回答,“我最近调查到了一些东西,只是没有证据确定,给我一点时间。” 他犹豫良久,还是决定先给司琴打一下预防针,免得到时候接受不了。 司琴是一个聪明人,听到柯泽这么说,立马明白父母当年的死肯定是有什么端倪,顿时开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的车祸不是意外?” 柯泽点了点头,“很有这个可能。” 而且可能性非常大,他最近是调查了司清成一家,才无意中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司琴父母当年的死很有可能是谋杀。 而且凶手…… 敛了敛眸,柯泽转移她的注意力,“如果真调查出了什么,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别多想了。” “怎么会不多想,如果真不是意外,那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如果真是那样,不管付出什么我都会替家人报仇!”司琴的脸色变得冷了下来,柯泽是什么样的性格她很清楚,绝对不会随口胡说。 如果是另外一个人这么跟她说也许她还会不相信,可这个人是柯泽,她会无条件相信他说的话。 更何况,柯泽不提还好,一提她也总感觉父母的死很蹊跷。 柯泽叹了一口气,有点后悔突然这么快告诉她,看来这次,只能找哥帮忙了。 和司琴一样,柯泽也很清楚她的性子,一旦有事情藏在心里,她就会一直去想,本来突然回司氏,她面对的事就够多了,自己还给他找事情,说起来实属不该。 “你别着急,我会帮你调查的。” 他既然调查出了端倪,那接下来势必会让事情水落石出,好让司琴看清司清成一家的真面目,以及让未来的岳父岳母泉下有知。 “好。” …… 夜深,柯泽回了房间,才想起给柯盛电话。 “哥。” “怎么了?大半夜找我有什么事?”柯盛的声音没有平常那般好,甚至是带着一丝埋怨的,仿佛柯泽这么晚来打搅他,让他十分的不开心。 闻言,柯泽一时之间竟是迟疑了几秒,他紧皱着眉头,好奇反问,“哥你在干嘛呢?” 他怎么感觉柯盛的呼吸有点急促? 柯泽没有听错,柯盛的声音此刻听起来的确有点急,“有话快说。” 旁边的某人见状,不由笑了,甚至还越发过分,故意舔了舔他的耳根子,让原本就燥热不淡定的男人更加的难受起来。 啊他要疯了,柯泽什么时候打电话不好,大晚上打电话过来打扰他的“性”福生活真的好么? “等会再收拾你。”柯盛低头看着怀里磨人的顾榆,心痒痒地,恨不得立刻把他好好宠一顿,却还是隐忍住了挂掉柯泽电话的冲动。 如果没有什么事,柯泽是不会这么晚给他打电话,自己这位弟弟的性格他还是十分了解的。 柯泽抿了抿薄唇,没纠结柯盛在做什么,直接开口,“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件事。” “说。”某人言简意赅,语气是带着点火气的。 如果是其它人在现在给他打电话,恐怕已经被骂得狗血喷头了。 哦不对,柯盛根本不会接。 一旁的顾榆看不下去,忍不住露出埋怨的眼神,“盛,你就不能对小泽说话的时候温柔点?” 闻言,柯泽才知道他跟顾榆在一起。 可是,也不该说话这么有怨气吧?柯泽在心里疑惑地想着,翻来覆去也想不白柯盛为什么今晚怨气这么重。 不过想到此刻还是正事比较重要,柯泽立马正色起来,语气凝重,“我需要你帮我调查,司琴父母当年的死究竟是什么回事,这背后根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哥你务必帮我查到。” 白了旁边趁着柯泽给他打电话,使劲舔他敏感点的某人一眼,柯盛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着冷静,沉声回答,“我会派人帮你调查的,没什么事就挂了。” 柯泽楞了楞,随后点头,“好。” 想挂电话的时候,临了,柯泽突然好奇地问道,“哥你到底在干什么呢?” 某人黑着脸,直接丢给柯泽一个字就把电话给挂了,“滚。” 柯泽有点不明所以,柯盛今晚是吃*了吗? 摇了摇头,柯泽没有多想下去,就迅速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柯盛心态都快要炸了。 “顾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他气急败坏地开口,薄唇紧紧咬着,眸里满是极度的渴望。 鬼知道他刚才多想要把床上的男人的推倒,故意在小泽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玩火,这男人摆明了是欠收拾! 顾榆戏谑地勾了勾唇,眼含深意,“我就是想玩,怎么?不信么?” “行。”柯盛冷笑了一下,随后他邪恶地笑了起来,“但玩火,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见状,顾榆脸色忽然变了,到底是害怕的,“盛,你轻点……” 可他的话,到底是迟了一步。 ———— 在郊外一处最隐秘的秘密基地,柯泽钻入丛林里,来到了军区。 看到他的身影,在训练新兵的连长立马扬起手,做了个敬礼的手势,“军长好,欢迎回来!” 他的语气带着一抹激动,平常军长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想到今天会被他见到。 柯泽冷淡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直接绕路离开了训练场。 其他刚来的新人看到对他们各种摧残的面瘫连长出现这种激动的情绪,顿时都忍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连长,刚才路过的那个人是谁?” 刚才那位教官淡淡瞥了他一眼,这才敛起眸子,正儿八经解释,“是我们军区的神话,哦不对,是这座城市里百年来军区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