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驱邪
这个过程中他发现在村子的东面有一座很奇怪的建筑,和村里大多数的石头结构的建筑不同,那个建筑是全木制的。 完全是一个用木头搭起来的样子,而木头与木头之间则用一些特殊的办法固定着,整个建筑上看不到一点金属的东西。 当时周文旁边还有个一起来的朋友,这人学过一些西南民俗学的东西。他看了一会就对周文说这是西南地区的一种仙人庙,里面一般供奉的是当地的一种仙人。就是在当地成仙的人羽化后的身体,至于具体里面是什么,他就也不清楚了。 周文是个好奇心比较重的人,听了这话之后,就想去看看庙里的到底是什么,那人则也很好奇庙里的东西,两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就想进房子看看。 不过那个建筑说是个房子也不太准确,它只是一个比狗窝大一点的建筑,高度跟一个正常人的身高差不多,宽度也只能容纳一个人坐在里面,周文身高在一米八以上,想进这个房子还需要弯下腰去,就在他走过去,弯下腰准备去开房门的时候,突然被人喊了一声阻止了。 阻止他们的是当地的一个老大爷,这人看着年岁很大,普通话却说的很好,他告诉周文他们,房子里放着一位很多年前羽化的仙人,在他小时候就有了。 据说这位仙人最讨厌有人看它的样子,所以还没有羽化的时候都是背对着人说话的,当时就极少有人看到它的脸,它羽化之前曾经嘱托过当地人,千万不要让人去看它的脸。 周文他俩虽然好奇心很重,但对于这种民间的神秘习俗,还是有所顾忌的,于是乎他们就想离开,这时候周文突然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物件,也就是那个檀木葫芦,这葫芦被挂在神庙旁边的树上,挂的并不高,周文伸手之后,刚好能拿到。 他就趁着老人不注意,伸手把葫芦拿了下来。其实他之所以能这么顺利的把葫芦拿下来,还有个原因,就是把葫芦绑在树上的线绳早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了,所以周文稍微一用力,葫芦就被扭下来了。拿到葫芦之后,周文当天晚上就做了那个怪梦。 当然了,周文完全没在意这件事,到了第二天,那女孩也好了,他们就上路去下个目的地了。这一路上周文又做了几次怪梦,但他一直都没有把这件事和那个葫芦联系起来,知道黄玲也做了那个怪梦之后,他才意识到是葫芦的问题。 但他也没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黄玲,听周文说完这些事,张绪良有点无语,要知道,西南地区的信仰是很特殊的,在很多现代人看来,那些地方是中国的一部分,信仰肯定也和中国大部分地区没啥区别,其实完全不是这样。 西南地区自古就有他们的信仰体系,很多地方信奉的神也不是中原地区传统意义上的神佛,所以听完周文的话之后,张绪良皱着眉半天没说出话来,就在张绪良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孙阳新突然问了张绪良一句:“咱们进来的时候你看见厨房里有人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孙阳新这句话的时候,张绪良只觉得背后一阵发麻,因为当时张绪良的背后就是厨房的门,孙阳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张绪良下意识的感觉了一下背后的气息,接着张绪良就发现了一样,张绪良背后的气温比周围高了不少,就像是有个电暖宝贴在背后一样。 而此时周文家里是开着空调的,张绪良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能感觉到空气里的冷气,这种感觉极为古怪,让张绪良突然想起了曾经一个前辈说过的话,他说灵异的东西如果存在于某个地方,一般会有两种表现,比较普通的就是使得某个地区的温度低于正常温度。 第二种则是会让某个区域的温度高于正常温度,第一种不算啥,处处有之,很多走夜路的人都能遇到,但第二种则说明这种灵异一直在剧烈的变化中,很不稳定,如果遇到第二种,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避开,因为一般的灵异是绝不会这样的。 至于什么是不一般的灵异,那位前辈没有说。当张绪良感觉到背后的温暖的时候,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的话,接着张绪良就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厨房门口,关上了厨房的门。就在张绪良关上门的一瞬间,张绪良听到了厨房里传出了一种奇怪的声响,有点像狗在被打时的哼哼,但比较低沉。 同一时间张绪良还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怪味,但因为张绪良的鼻子嗅觉不是很好,张绪良没闻出那是什么闻到。几个人见到张绪良这个举动,都不知道张绪良想干什么,就在他们准备发问的时候,厨房的门突然砰的响了一声,周文家里的厨房门是纯木质的,看起来比较坚固。 所以里面的东西撞了这门几次,都没能有什么进展,张绪良赶紧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去楼下等张绪良,一会我下去找你们。”说完,张绪良从兜里拿出一张空白的黄裱纸,贴在了木门上,接着张绪良有赶紧从背包里拿了一小瓶朱砂出来,用手指沾着,往黄裱纸上画了一个古字。 这个古字是张绪良大病之后,脑子里多出的一段记忆中的内容。张绪良脑子里多出的记忆的主人是南宋时期的一个小兵,这人一开始是个贼配军,也就是因为犯了罪,而被编入军中的人。至于他犯的是什么罪,张绪良的记忆中显示是造反。 这个小兵比较特殊的地方在于他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又喜欢跟人聊天,所以他在军营中认识了各种各样的江湖认识,学了不少杂七杂八的异术,其中有一套古字驱邪法,是用一套奇怪的文字驱邪,这套文字张绪良没在任何古书中见过,所以张绪良称之为古字。 这是当时另一个贼配军教他的,这个贼配军似乎是某个隐秘宗教的传人,因为宣扬奇怪的教义才被抓的,当时的贼配军里有很多这样的人。 至于这人到底是哪个教派的,张绪良的记忆中并没有相关的内容,似乎这人非常避讳这个问题,从没有对外透露过。 张绪良只记得这套古字确实有很强的驱邪效果。当时张绪良画在木门上的,就是这套古字中的一个,具有很强的驱邪效果,张绪良这个字写上去之后,门后的动静马上就小了,看到这个结果,张绪良舒了口气,心想总算是顶住了。 可没等张绪良这口气出完,门后又想起了一阵巨响,这次的声响远比之前的声响都大得多,这声音震得张绪良耳朵都是一阵疼。 难道要顶不住了么?张绪良心里这么想着,又看了看身后,孙阳新他们都已经遛了,张绪良留在这明显也没啥意义了,张绪良赶紧又往黄裱纸上画了个古字,接着也就准备遛了,就在张绪良要走出去的时候,突然觉得双肩一沉,张绪良整个人一瞬间就半跪到了地上。 接着张绪良双肩的压力还在不断增加,那股力量就像是要把张绪良摁到地上一样,一直朝着张绪良的双肩施压,与此同时,张绪良听到一阵狗叫的声音,那声音是从张绪良背后的厨房里传出来的,接着张绪良闻到了一股焦糊味,当时张绪良并不知道那时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