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陷魔掌的公主
两人无声对视,谢湘的眼神暗沉,里面有被压抑着的汹涌波涛,新乐纠结迷茫,竭力掩饰被情欲灼烧的难耐。 最后还是皮薄的小公主撑不住先转开目光,再次移动双手,上下撸弄。谢湘知道对爱妻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某人逐渐沉重的喘息声,每个角落都充斥着男女之间的暧昧纠结和夹杂着麝香的yin靡气味。 新乐觉得自己简直疯了,竟然就这样被一个坏人玩得晕头转向,好好一个公主,跪在地上给男人taonong性器,还因此rou欲高涨,须得压上所有的理智,才能克制住自己扑到人家身上求欢的冲动。 天!自己这是被下了什么春药吗? 过了好久好久,在两人各自的拼命隐忍下,一直到积累的快感终于让谢湘喷射出他攒了好几日的浓稠白浊为止,谁都没有更进一步。 新乐擦掉手上身上溅到的jingye,神色郁郁闷声不响地起身准备离开,谢湘突然跨上一步拉住她的手,贴近她的身体,低下头眼神复杂地望着她,含情脉脉,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痛楚和害怕。 新乐不敢抬头,害怕一不小心就让对方有机可乘,摧毁自己勉力构筑的城墙。 “别怕,我什么都不做,只想……想亲你一下……就一下,好么?” 谢湘的声音磁性而诱惑,又有着高潮过后的微微沙哑,对新乐而言完全是迷惑心神的毒药。 为什么光着身体用这种声音说这种话啊!刚刚明明还在一个劲地狂妄霸道,现在却突然低声下气地哀求,变起脸来也太快了。 新乐为难地侧过脸去,轻轻地点了点头。 魔头心花怒放,使出苦rou计舍命挨了两剑,又裸着身体牺牲色相勾引妻子,终于起到了预期的效用。说到底,宝贝老婆就是个好色的小坏蛋,根本经不起美色诱惑。 他轻轻扳过新乐粉嫩的脸蛋,在小巧的樱唇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两人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彼此沉重而有些浮躁的呼吸,微微颤抖的身体,疯狂加速的心跳。这种紧张又刺激,压抑又期待的感觉,是大魔头谢湘从未体验过的。 过去的吻,他永远是带着戏谑或者情欲,游刃有余,大权在握。 可是这一次,是那样不同。 不确定,没把握,但无法放弃,不能隐藏,像初次告白的少女,掺杂着微妙的怯意和难以抑制的渴求,管不住砰砰乱跳的心脏。 谢湘缓缓放开爱妻双唇,在就要分开还没分的当口,又用力吻了下去。这一次不再像刚才那般单纯又温柔,而是如同翻滚的岩浆一样气势汹汹地灼烤新乐,入侵她的口腔,占领她的贝齿,攻略她的唇舌。 来者强横霸道,佳人毫无战意,节节败退,予取予求。 柔软狡猾的舌头,在口内四处探索,追逐羞涩的丁香,缠人,淘气,不讲道理。 丁香的主人紧闭的眼角沁出泪珠,被撩拨到手脚发软,不得不抱紧那具赤裸精壮的身躯,才能勉强承受疾风骤雨般的攻击。 融合在一起的津液,舌尖湿热的触感,烈焰般的热情,这一个绵长而情色的吻,让两人的身体急速升温。 yuhuo炎炎,眼看要将双方的理智灼烧殆尽。谢湘几乎忍不住就要去解妻子的衣带,而新乐也差一点就要抛却羞耻心,向对方发出爱的邀请。 最后在二人的内心深处,彼此都觉得这样沉沦情欲,并不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不约而同地放慢了互相吮吸舔舐的速度,慢慢地,再慢慢地,恋恋不舍地分开,挂下几条晶莹……拉长……扯断。 两人都不可抑制地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谢湘抬起手,用拇指擦掉新乐嘴角的津液,眼神晦暗克制,嗓音嘶哑低沉:“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再帮我换药,好吗?” 新乐被吻得醉醺醺的,眼神迷蒙,恍恍惚惚,却被他的话逗得一下子恢复了神采。 真是个好色的坏家伙! 她禁不住露出甜甜的笑容,娇声道:“好吧,你也好好安歇。” 二人之间种种不快,这一刻似冰山开裂,雪原消融,都化作潺潺春水,流淌于心间,所到之处,绿意盎然,繁花盛开。 谢湘轻抚娇妻面庞,“终于看到你笑了,妙妙,你好久好久没有对我笑过了。” 这话听着就让人心疼,谁能想到人前潇洒不羁的大魔头也有这样哀怨的时候。 新乐也一样抵挡不住这八尺男儿撒娇,“你别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惹我生气了。我就在你身边,要看我笑还不容易吗。”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那是当然,我们成了亲的,是夫妻啊。” “就算你不喜欢我了,也会在我身边?” “我……”新乐心里微微一颤,似有什么破壳而出,“喜不喜欢你我都不会离开你,当初说好的不离不弃,我又不像你,反复无常,食言而肥。” “我肥吗?你手里摸着有肥rou吗?”谢湘一高兴,又开始嬉皮笑脸。 新乐抬头定定地看了他几息,温柔一笑,“我要回去休息了,明日见。” 谢湘看着妻子离开时娇小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总算把这个恼人的小娇娇又抓回自己手掌心了。呵呵,什么下叁滥的毒药还能比得过本座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