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综]信长是个女魔王在线阅读 -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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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今川义元心心念念,就是达成上洛,成为天下霸主。

    尾张,他觊觎已久。

    就在今川义元对尾张的虎视眈眈之中,织田信秀终于走到了人生的终点。

    而作为织田家的继任家督,织田信长,即将正式走上台前,开始她天下布武的传奇人生。

    第17章 017

    织田信秀这两年身体一直时好时坏,这也是他急于给信长娶妻的原因之一,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信长便要一个人挑起织田家的重担。

    现在织田家的形势算不上乐观,织田信秀就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老父亲一样,也尽力的想给自己的儿女留下最好的环境。

    所以美浓的联姻,是必不可少的。

    什么,织田家的少主其实是个女人,怎么能娶另一个女人回来?

    这个……织田信秀表示,他相信信长的能力,这点小事(?),她一定能够处理得好的。

    越是这么想,织田家现任家督越是信心十足,就像给自己鼓劲之后,就真的成为了一个气势十足的气球一样。

    当然,话是这么说,但对于这场联姻,织田信秀关心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信长所在的那古野城。

    而这点担心,也随着时光的流逝消失无踪,那古野城风平浪静。

    因为从美浓嫁来,所以被称为浓姬的儿媳,被信长带来见他和妻子的时候,也毫无异样。

    果然不愧是他选定的继承人,哪怕是这样的事情,也能处理得得心应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这个方面也放下心来,天文二十年,虽然对内在尾张尚未统一,对外又有今川义元虎视眈眈,织田信秀仍旧有些突兀的走完了他的一生。

    织田信秀过世后,留给少主织田信长的,是财力物力人口都颇为可观的尾张,同时也是风雨飘摇的尾张。

    在前家督信秀的葬礼后,顺理成章的,少主织田信长继承了织田家的家督地位。

    因为织田信长一直有着支持自己的家臣和势力,所以她的继承可以称得上是风平浪静,但在表面的平静下,底下却是因为母亲土田夫人和部分守旧家臣对弟弟信行的支持而起的波涛汹涌。

    “主公大人。”平手泛秀在一次织田家家臣议事之后,单独留了下来。

    从织田信长继承织田家开始,少主的称呼已经不再适用,所有人一律改称主公,以示对家督的尊敬。

    “是泛秀啊,”对于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万年跟在身后做事循规蹈矩却也忠诚万分的人,织田信长一直很有好感,她觉得聪明人让人喜欢,不聪明的人如果能不自作聪明也让人喜欢,平手泛秀就是属于后者,“有什么事吗?”

    平手泛秀咬着牙,脸色不太好看,“刚才,林大人和柴田大人对主公大人太过于无礼了。”在平手泛秀的心目中,少主,不对,现在是主公了,主公是织田家的家督,也是自家誓死效忠的对象,作为织田家的家臣,竟敢对家主无礼,简直是罪无可恕。

    只是可惜,他是跟随主公出仕的,现在在议事厅也只居于末席的位置,对于那些坐在前面的,曾经跟随老主公的重臣,就算想要反驳两句,也显得力不从心了些。

    但平手泛秀又怎么可能眼看着主公受辱,是以在和从小跟随信长的其他几人商议后,今天特意留下来奏对。

    武家一直以来都有以下克上的传统,若主公真有意对那些老臣做什么,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为主公挥刀。

    比起平手泛秀的咬牙切齿,织田信长倒显得从容淡然,哪怕之前在议事的时候,那些老臣当面反驳,她也丝毫没有变脸,只是摇着她那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折扇,像看耍猴一样看着那些老臣在那里作态,最后搞得那些老臣挂不下脸,拂袖而去。

    所以对于平手泛秀的愤恨,她并没有什么感同身受的体会,真的,能把厌恶都表现都如此明显的人,注定做不了阴谋家。

    当不了阴谋家只能凭实力硬上,但是拼实力,她织田信长,会怕几个顽固的老臣吗?

    哎,这种时候就有点快点见到那位明智光秀了,是说这位要怎么才会到她身边来呢?是归蝶的本家表哥,还是需要从足利家族那边挖角?

    她还真想把自家这些老臣送去那位那里进修进修,说不定还能翻出点新的花样来。

    不然像现在这样,就算是看耍猴,就那么几招来去,她也有觉得无聊的一天啊。

    当然织田信长虽然对于那些她觉得就快被扫入历史的尘埃中的老臣不屑一顾,对于平手泛秀的热血还是相当欣赏的。

    这种急主公之所急的好手下,她喜欢。

    因此织田信长随即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他们到底是父亲大人还在时的老臣了,又有世代侍奉我织田家的,我才继任家督不久,也不好完全不给他们脸面。”

    平手泛秀闻言怒气更甚,“主公大人待他们以诚,他们竟然如此回报主公。”

    泛秀啊看不出来,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文绉绉了,这样会显得我这个主公比较没文化。

    在心底发散了下思维,织田信长才开口,“泛秀无需如此生气,”她嘴角扬了扬,那是个肆意洒脱的笑容,就如同之前还是少主时一模一样,“要知道我的退让也不是无底线的,”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只是做任何事都需要一个名义,这样听起来才会比较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