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在线阅读 - 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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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啊,这几天要考试了,我慌得很呐,更新可能不会太稳定,抱歉啦,对不起!

    昨天断更,老规矩啊~

    好困好困,我要睡觉觉了,朋友们,千万千万别熬夜了,我今早起得又早,右眼不知道被什么糊住了(可能是眼屎)我还以为自己瞎了,吓得我胆战心惊的,你们可记得早点睡啊!

    第31章 美人出浴

    “那又如何?”何垂衣好笑地问。

    “你那么想让我知道?”何垂衣不禁反问道。

    善业笑容不改道:“贫僧在寺中整日苦闷无趣,终于等到一件有趣的事, 当然不介意再往里添一把柴了。”

    何垂衣笑而不语, “可惜了, 我帮不到你。”

    “不不不,你帮得到贫僧, 就算不是现在, 往后不久你也一定能帮到贫僧。”善业浑身充满邪气,像个走火入魔的妖怪,何垂衣暗自摇头, 原来不止皇帝一个,武家个个都跟疯子似的。

    见何垂衣再无开口的打算, 善业抬头往房里看了一眼,主动挑起话题:“你知道,他为了救你做了什么吗?”

    何垂衣怔了一瞬, 声音低哑道:“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他?被他一辈子拴在身边?”

    何垂衣立即摇头,道:“不可能, 还了这份人情, 我会马上离开。”

    “他为了救你, 连命……”善业猛地顿了下来, 他难以相信地看着何垂衣,“他没告诉你?”

    何垂衣不解地问:“告诉我什么?”

    善业睁大双眼, 瞳孔中逐渐冒出血丝,咬牙切齿地说:“那件事他竟然没告诉你?他想做什么?他难道要……”

    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何垂衣回头直视着善业, 厉声问道:“他做了什么?”

    善业呆滞地看向何垂衣,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反倒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他瞪视着何垂衣,眼中杀意尽显,片刻后挥袖离开。

    何垂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随后起身向房里走去。

    武帝浑身伤口遍布,何垂衣推门而入时,钟公公正在为他膝盖的伤口换药。

    二人见何垂衣大步走来,钟公公还当是皇宫,正想大声呵斥,武帝便对他道:“钟公公你先出去。”

    何垂衣此番来势汹汹,武帝正愁他不肯进来,乘机就将钟公公支开了。

    钟公公没有继续逗留,用眼神示意何垂衣,便将手里的药膏和崭新的白布放下离开了。

    何垂衣单刀直入地问:“你瞒了我什么?”

    武帝侧起身子,想去拿钟公公放在一旁的药膏,奈何钟公公有心让何垂衣为他上药,故意将药膏放在何垂衣那边,武帝怎么拿也拿不到。

    见状,何垂衣神情不耐地将药膏和白布扔给他,“说话。”

    武帝接过,但他十指均有伤口,自己根本拔不出药膏的塞子,何垂衣深吸口气,上前一把夺过,苛责道:“自己不行,为何不让钟公公留下。”

    武帝等得就是他这么做,故而将身体惬意地靠在床架上,不慌不忙地问:“你指的哪方面的事?”

    “你瞒了我什么事?”何垂衣坐在榻边,一边替他包扎伤口,一边问道。

    “没什么。”

    “你胡说!善业明明说你有事没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何垂衣道。

    武帝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旋即笑问:“你不是想和朕一刀两断吗?朕的事,又为何要告诉你呢。”

    何垂衣道:“是,我是想和你一刀两断,但你救了我,我想还你的情,仅此而已。”

    “朕为你爬了两万多道石阶,还不够让你留下来?”

    “那其他的事呢?你为了拿到解药,还做了什么?”何垂衣狐疑道。

    武帝神色暗了下来,如黑洞一般的瞳孔直直地看着何垂衣,似乎想从何垂衣脸上看到自己期待的情绪。可惜,武帝从他脸上看到的,只是一层又一层的戒备与无奈。

    为了让何垂衣留下来,他已经卑微到必须以命相搏吗?

    武帝不信。

    “我为你做了这些,还不够让你留下来吗?”像是为了确认心中的想法,他陡然提高了声线。

    何垂衣抬头看了他一眼,轻抿唇瓣又低下头去,“师父教过我,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我之所以留下,是因为要报答你,等还了你的恩情,我就会离开。”

    武帝的声音冰冻三尺:“那你知道怎么还吗?”

    “陪你养好伤。”

    “如果,”武帝的眼神从何垂衣的额头缓慢地向下移动,最终停在他轻抿的唇瓣上,伸出手,用被白布包裹的指腹蹭了蹭他的唇,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朕想要其他的报答呢?”

    何垂衣垂着眼帘,手上的动作不曾停下。

    武帝强制性地扳起他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何垂衣,“朕问你话。”

    这时,何垂衣才肯抬头看他。

    “你想要什么报答?”

    他开始不满于何垂衣的脸,炙热眼神一寸一寸地往下挪动,每经过一处,都在何垂衣皮肤上烙下一个痕迹。

    “你说呢?”武帝声色变得沙哑,手指逐渐向下蔓延,或许是觉得触摸不到什么,他将手伸回来,眼睛却紧盯着何垂衣,生怕他跑了一般。

    他近乎粗鲁地扯开手上的白布,用伤痕累累的手重新贴上何垂衣的胸膛,伸进他的褂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