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孩子是王爷的
“狱卒、狱卒是这样来报的。”阿福道。 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是清楚的,不然也不敢这样冒失的前来禀报。 “传医婆过去查看,若是有什么意外出现,朕定不轻饶。”嘉丰帝一身冷冽之气,说完之后踏步离开。 容燕启上前一步,握住沈代灵的手,眼眸深处幽暗一片。 虽然没有任何信息显示,花梦雨此时出现状况是冲着沈代灵而来,但凭借着以前那些所作所为,最终定然也会牵扯到沈代灵身上,还是及早避开为好。 沈代灵眼眸浅笑,心中有着同样的猜想,为了能够有时间进行调查,她认为还是先离开为好。 “离开大理寺的时候,赵将军似乎还有事要禀告,我们走吧!”她道。 容燕启对她的决定很满意,“走……” “老七、灵丫头还不跟上。”即将走出养心殿的嘉丰帝命令道。 沈代灵叹口气,对着容燕启耸耸肩,表示无奈。 一行人来到天牢。 “灵丫头,朕只相信你的诊断。”嘉丰帝看着沈代灵。 沈代灵行礼,“儿媳自当竭尽所能。” 嘉丰帝双眸幽暗一片,看不出任何情绪,“去吧!” “是,父皇。”沈代灵应。 嘉丰帝和容燕启不方便进入女牢,留在审讯间等消息。 沈代灵跟狱卒,走到牢房的劲头才停下来。 “七王妃请。”狱卒在将牢房门打开后,做出请的动作。 医婆已经为花梦雨喝下保胎药,然而衣服上的血迹还在,在已经脏皱的衣裙上,很是醒目。 “沈、沈代灵你来干什么?”花梦雨脸色苍白,双眸充满恨意。 沈代灵挑眉轻笑道,“你的目地不就是想让本宫知道你要小产了。” 花梦雨瞳孔一紧,强撑着将身体坐起来,后背靠在墙壁上。 看着她倔强的模样,沈代灵无奈的点点头,“我现在都站在你面前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是自己太过于仁慈了吗?对于这些觊觎自家男人的女人,总是想着是因为容燕启太过于优秀了才会被惦记上。 只要容燕启不去理会,她们自然就会褪去,却没想到一个个根本就是铁了心要和自己一决生死。 赫连敏已经铲除,接下来是该轮到花梦雨了吗? 沈代灵冷漠而高傲的神情,让她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就下定了决心,将手放在自己腹部用力抓紧,“孩子是二师兄的。” “哈。”沈代灵嘴角勾起嘲讽,“恭喜你,给容越萧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你不相信?”花梦雨问。 沈代灵脸上的笑容一僵,接着点点头,“相信,本宫怎么会不相信,一个女人若是铁了心,想要爬上一个男人的床,就一定会成功的,本宫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一但上床,就会有孩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既然怀了王爷的孩子,自然是不能待在牢里了,本宫等一下就去求皇上,带你回御南王府保胎。” 此时的沈代灵,摆足了身为正室的宽容态度。 只是这样的表现,与花梦雨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不要去王府,还是待在这里安全,我知道你不相信孩子是王爷的,那我们就等到孩子出生之后滴血认亲。” 设定好的招式不能使用,花梦雨也只能随机应变。 沈代灵眉头轻蹙,竟然都想到滴血认亲,看来这个孩子的来历,定有蹊跷。 她双眸浮现一丝复杂的情绪,接受过正规医学教育的她,当然知道滴血认亲不科学,可在这个医学条件并不好的古代,却让很多人深信不疑。 而且花梦雨现在怀着的孩子,无论是容越萧的,还是容燕启的,在嘉丰帝眼中都是皇家子嗣,是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装作,接受花梦雨所说孩子是容燕启的原因。 随后,见到嘉丰帝后,她将花梦雨的话进行了复述。 嘉丰帝立刻就做出了处理,“传朕旨意,将雨侧妃迁移到冷宫看守,待孩子生下后,赐死。” 结果如沈代灵所料,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相信花梦雨对我的指控?”容燕启冷着脸看向她。 沈代灵白他一眼,“若不相信你,我早就让花梦雨去见阎王了。”当然,接下来就是送他去和孩子团聚。 容燕启长长吐出一口气,“算你还有点良心,没有让我白疼你。” 沈代灵冲着他甜甜笑着,而后挽住他的手臂,“她作为容越萧的侧妃,即便孩子不是容越萧的,只要她不说,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发现,同样可以让她从牢中出去,可她为什么偏偏要指认孩子是你的?” “或许是有人要她这么做。”容燕启双眸阴沉的可怕。 沈代灵心中浮现某种猜测,“你是不是知道,是什么人?” 容燕启看着她,却没有回答,随后收回被她挽着的手,搂住她的腰向外走去,“回家。” 都说不让她来了,整个事情本就透露着不寻常,原本还能拖延时间去调查一下,现在好了直接跳过缓冲阶段,直接爆发了出来。 沈代灵凭借对容燕启的了解,知道这家伙又闹别扭了,为了家庭和睦还是要适当的选择退让才好。 所以她没有再追问,顺从他的决定——回家。 夜。 一道矫健的身影落入已经被查封的‘勋爵府’中,凭借对府中地形的了解,很快就找到容越萧的书房,开始寻找他所需要的东西。 翻找了一会儿,忽然…… ‘吱’。 房门开动的声音响起,他快速闪入隐蔽处,通过缝隙看到进来几名黑衣人。 “分头找。”其中一黑衣人低沉道。 “是。”黑衣人四散开行动。 躲于暗处之人,明白今夜是不能再继续查找了,四处看了一眼后,快速逃离。 ‘哗啦’ 书籍落地声响起。 寻找的动作停止,几人面面相觑之后,冲着‘那人’攻去。 ‘砰’一声,有人撞窗而出,随后在院中被围,一场打斗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