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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知道的,我只是受赵董之托假扮他老婆,我可什么都没干。”季漓赶紧解释,摆脱不必要的误会。 “唉,男人嘛,都懂。这小子长的这么诱人,还天天老婆长老婆短,你会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别说你了,连我都把持不住。”说着,他朝季漓眨了眨眼: “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 季漓真的很想问问陈戈,他要帮自己保密什么,结果对方早就扯开了话题。 “手变成这样,只能打脚上了。”陈戈一边配药一边摇头。 “我......”似乎预感到了危险,本来昏睡着的赵郢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竟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扯着季漓的袖子,满脸都是哀求: “我不要......扎针。” 他咳了两声,说出了理由: “好痛。” 季漓一颗心也像被人揪着一般,他满脸歉意的看着差不多要把药配好的陈戈: “有没有什么不用扎针就能退烧的方法?” 陈戈眨了眨眼睛: “有是有,但扎针是最快的方法,你不想他快点好起来吗?” 赵郢半坐着,把上半身倚靠在季漓的怀里,脑袋摇得好像是拨浪鼓,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漓:“老婆,我不要扎针,扎针好痛的。身体上的难受我能忍,但扎针的痛我忍不了。” 陈戈自然是不会理解,他嘀咕了一句: “痛有什么可怕的呢?痛是活着的证明啊。” 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季漓听到了,他一边摸着赵郢的头发安抚他的情绪,一边想,这位陈医生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赵郢身子使不上力气,坐了没一会儿就又躺下了,陈戈问季漓: “家里有白酒吗?用白酒擦身子给他降降温。” 季漓思考了一番,点了点头,记得之前有人给他送礼,正好送了一瓶上好的茅台,他不喜欢喝白酒的,但看着这瓶酒有收藏价值,便放在酒柜里撑撑排面。 他在酒柜上找到了这瓶茅台,递给了陈戈。 陈戈看了一眼,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茅台,50年典藏,起码一万二,主要是一瓶难求,你要用来给他擦身子降温?” 季漓点了点头,一点都不犹豫: “用吧。” 陈戈朝季漓竖起大拇哥,这么珍贵的酒不用来喝简直是暴谴天物,他可能不懂有钱人的浪漫。 看着瓶子里面的透明液体奔涌进脸盆,季漓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点都不心疼,反正他又不喝白酒,而且这酒也是别人送的,自己一分钱没花,放在家里也是占地方,能够帮赵郢降温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他不心疼有人心疼,陈戈看着这一盆美酒佳酿,明明最好的归宿应该是自个儿的肚子,而如今却要用来给躺在床上的这个家伙擦身。 陈戈把酒倒的剩了个底,然后趁着季漓不注意,偷偷的尝了一口。 一万二一瓶的酒,味道就是不一样。 充满着金钱的香醇。 “好了,给他脱衣服吧。”陈戈拿着毛巾,双手浸泡在酒中,冰凉的液体包裹着他的手,酒精稍稍有些刺激,他一面洗毛巾一面跟忙着给赵郢脱衣服的季漓聊起天来,话痨属性暴露无遗。 “你说这个赵郢,是水逆还是流年犯太岁,连着两天负伤了,先是把脑袋撞坏了,现在又发烧了,手也伤成了这样。” 季漓已经把陈戈睡衣的扣子全部打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肌和令人垂涎欲滴的腹肌来。 “他今年本命年?”季漓问。 “那倒不是,我记得他今年应该是23,不过是有人本命年的反应会提前的吧?”陈戈说着,拿着被酒浸湿的毛巾来到床边。 “你可是个医生,不是应该相信科学的吗?哪里那么多封建迷信的说法。”季漓笑着调侃他,坐在赵郢床边,轻轻的摸着他的脑袋。 “正因为是医生,见过了太多的生死,所以才更加相信命运啊。”陈戈眨了眨眼: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尽人事知天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赵郢的身体,一双手在赵郢紧实的腹肌上流连忘返,嘴里传来了啧啧的声音,他又不正经的口嗨起来: “瞧这肌rou,这线条,这手感,啧啧,”他满嘴都是虎狼之辞,早就把治病救人四个字抛在脑后: “跟他上.床一定很舒服。”他说。 ??? 季漓看着那双葱白好看的手,从没觉得有什么东西那么碍事过。尤其是在他语出惊人之后,季漓更是本能的产生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没错,赵郢就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绵羊,而陈戈就是只没羞没臊饥渴难耐的大老虎。 他皱了皱眉,拿过了陈戈手中的毛巾,不着痕迹的把对方推到距离赵郢两米开外的距离: “陈医生大老远跑过来真是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陈戈露出职业微笑: “只要钱给到位,干什么都不麻烦。难道......” 陈戈上前一步,一双杏眼隔着无框眼镜紧紧盯着季漓的双眼,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难道......”他朱唇微启,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 “‘老婆大人’吃醋了?”说完,一双杏眼便眯成了一条缝,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卧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