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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mama说，“我可以叫你张姨做点排骨汤什么的。对了你伤的是那只手？能吃饭不？要是晚上疼，我还能叫小予过去照顾你……” 小护士：“？？？” “咳——！！” 傅衍立马打断了他妈不正经的话，耳朵尖微红，“妈，你还有事吗？” “切。” 傅mama对儿子这种过分绅士的行为非常不耻，又唠叨了两分钟，最后许诺明天中午给他送新鲜好喝的排骨汤，然后挂了电话。 “下次别给我妈打电话了。” 傅衍把手机还给祈予，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心里有些忐忑，“她老爱大惊小怪的，回头再杀到剧组里问张导要说法……不好看。” “你注意安全，不发生事故才是让她安心的最好办法。” 祈予奚落他，“用这种隐瞒的方式，只会让她越来越担心，越来越不放心。只能寄希望于我这个外人来照顾你。” 傅衍沉默了。 小护士微微咳了咳，在傅衍的手上打了个结，“打针了，我去拿针头和药水。” “好。” 傅衍立马看向祈予，“你先出去吧。” “我出去干嘛？” “打针打屁股……” 他有点不好意思，“你先出去吧。” “我不出去。” 祈予摇摇头，“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没见过男人的屁股？你不好意思让我看，就好意思让人家小护士看？” “……” 傅衍被他一通道理说得无处反驳。 小护士端着不锈钢盘走过来，听见他俩的对话，一阵无语，“放心吧，我看过的屁股比你俩吃过的饭都多。” 傅衍和祈予：“…………” “先做个皮试，有过敏史吗？” 小护士一把把他的袖子撸了上去，扎了根皮带，消毒，然后对着手腕拍拍拍，一针下去。 打完。 “……没，没过敏史。” 傅衍都还没反应过来，小护士已经让他按着棉签了。 “等结果出来吧。” 小护士全程冷漠，“没问题的话就打屁股。” “……好。” 傅衍又扭头看身边的人，“你真的不出去啊？” “出去？好啊。” 祈予低头玩手机，看都不看他一眼，“回头明天的头条就是傅衍竟然在诊所脱裤子……” “怎么可能。” 傅衍不以为然，看他一直低头在玩手机，突然有点寂寞，“你在干什么？” 祈予没回答他，在手机上划来划去，又点了几下，最后才把页面给他看。 傅衍探头过去，上面显示着美团外卖的页面，祈予点了两个一个海鲜炒饭，一个蛋包饭，还有两杯果汁，送货地址显示是他们酒店的前台。 “你在点晚饭啊？” 傅衍有些高兴，但又有些可惜，“我还想出去吃呢。” “出去吃个屁。” 祈予白了他一眼，“万一再被别人拍到，标题我都想好了：破冰兄弟再次动手，祈予疑似划伤了傅衍的手。” 傅衍：“……” 二十分钟过去，皮试出了结果，阴性，可以注射破伤风。 “十二个小时内没喝酒吧？” 小护士拆了针头包装，又说，“裤子脱下来。” “…………” 傅衍默默地扭头看祈予。 祈予假装没看见。 “磨蹭什么呢？” 小护士不耐烦地催了一下，“赶紧脱。” 祈予狐假虎威，“听见没？脱。” “……你给我等着。” 傅衍咬着牙，把裤子往下露了点，没敢拉太多。 “你这脱的。” 小护士拿着棉签，非常不满，“想让我打你腰上啊？” “就是就是。” 祈予上前，哗啦扯了一下，他半个屁股就露在了灯光之下。 傅衍：“……” “黄花大闺女。” 小护士啧啧两声，消完毒后一针扎进去，开始推针筒，一边推一边数落，“多娇贵啊，藏着掖着不让医生看。” 祈予一唱一和，“亚当的屁股，美术生的最佳模型。” 傅衍：“……” 小护士跟着揶揄，“也就比大卫和米开朗基罗的逊色那么一丢丢。” “……” 傅衍非常郁闷，“够了啊。” “好了。” 小护士拿了根棉签压在伤口上，“按着，两分钟后再扔掉。” 她打针的地方正好和傅衍的伤手是同一处，傅衍费力地往后摸，手心一弯就钻心地疼。 祈予在一旁看了半天，越看他越像伤残病患，干脆伸手帮他按住了，“我来帮你吧。” 傅衍：“……” 小护士收拾好不锈钢盘子，出去了。现在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没事不用按。” 一想到祈予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傅衍心里就烧得慌，“你松手吧，我穿裤子。” “松个屁，高中上厕所我什么没看见？就一个屁股你还护半天呢。” 祈予发现和他好说歹说，这王八蛋是不听的，反而自己态度强硬一点，傅衍就怂了，“护士说了，好好按。不然回头血直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大姨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