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起火
白杨前一分钟搂着她的腰肢,帮她调好了水稳却没急着走开,只是靠在干湿分离的洗手池前,慢慢地点了一根烟目光直白的欣赏她洗澡。 宋佳怡好恨面前的玻璃上没有任何马赛克的痕迹,只是背着身体,很小范围的在身上打了一遍浴液。 然后急速的仰头冲干净自己。 浴室的光鲜有些惨白,面前洗浴图中的宋佳怡也不太配合向他展露自己的身体。 可是这副画面真的比白杨想象中还让他心口起火。 她的腰是很细很软的那种,小腹平坦紧绷,平常应该有在控制饮食。 可是这么细的一只腰,从胯骨和臀rou的地方又迅速膨胀起来,沙漏形状的身材就显得胸膛两只雪白饱满的乳鸽就更显得情色。 是了,乳尖还是小小的,rou粉粉的,是很适合被用力大口嘬吸吞咽的模样。 还有一闪而过的,被她用臀rou夹住的私密处,很鼓很胀,真的很适合被插进去狠狠的蹂躏。 太过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许他从碰到宋佳怡那刻起就没什么底线可言了。 他在馋她的身体,蓬勃的欲望就像几天没进食过的饿狼。 半根烟没抽完,白杨已经把烟直接按在大理石的洗手盆里用水冲掉烟灰,扔干净了身上的衣服直接欺身挤进花洒下面。 本来还算宽松熟识的空间因为多了一个白杨立刻变得狭窄危险。 宋佳怡还在背身害羞地躲闪属于白杨的,带一丝丝烟草气味陌生的体味,一只脚已经跨出淋浴间,踮起脚尖,伸出一只莹润的手臂去勾着置物架上的浴巾,“我洗好了,先……” 去床上等你还没说完,白杨已经急不可耐从后面掐住她的下巴,将自己炙热的红舌送了进去让她含住。 她双手迅速挣扎着握住他的双臂,她本能地在抗拒他的身体,也在抗拒他的味道。 道理他明白,可他胸膛里已经烧了一团野火,让他怎么也绅士不起来。 男女的力量差距此刻可见一斑。 宋佳怡拍了他几下,可是却像蝼蚁撼树, 海量αν凂曊觀看請↑ρo18αν。coм 对方显然不打算结束这个湿吻。 她干脆放弃挣扎,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简单的借助一点力气。 这是吻被他单手掰开下巴开始,不仅是脖子被扭得快要断掉,她口腔里还多了一尾挑逗她欲望的毒蛇。 饱满幼嫩的两团胸rou无处可藏,被他从后面绕过来的另一只手抓住轮番地肆意揉捏,白杨下面那根曾经被她隔着布料看过的性器,正生猛地抵在她的腰间。 仿佛一根烧的炙热的凶悍烙铁。 一吻结束,白杨的眼睫也留下簌簌的水珠,喉结滚动吞下她的津水,弯腰将头轻轻搭在她的肩膀。 两只好看的手还在用分别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夹弄她湿漉漉的乳尖,听她黏腻的喘息,他声音也很低沉馥郁。 他在她耳边轻轻说:“宋佳怡,我等不急了,它也等不及了。” “其实刚才是骗你的,从你今晚走进工作间,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但我会让你爽到的,我发誓。” 白净修长的手指顺着刚才爱抚过的地方直接插了进去,宋佳怡身体抖了一下,白杨已经低哑地笑着抽出裹满清亮粘液的手指递到她眼前,“你其实也想要我的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不可能的,宋佳怡想摇头,不该湿透的。 可是蜷缩的小腹和一股股还在流出温热液体的下体都在告诉她,她想要,她想的。 想要一场让她脱离苦海的性爱,想要一场纯粹可怕的让她全身颤抖的疼痛。 白杨没去等待她的回应,一手将茎身扶正,插进她饱满的臀瓣里。 他挺腰,粗长的性器塞满她两腿根部的缝隙,立刻从她小腹下面露出一段青筋盘踞地rou身。 棒身是干净的rou桂色,而顶端膨胀出一颗殷红的冠顶。 正嚣张地露出因为动情而挺动翕动的铃口。 宋佳怡只低头一眼,就紧张的移开目光。 可目光它像受惊又可怜的断翅蝴蝶,不敢看他的性器,也不敢看他正在百般玩弄自己胸膛的手指。 她似乎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双乳也能变幻出这么多又yin靡又荒唐的形状,尤其是他用掌心从她的乳根处开始一点点往顶端的乳尖碾压,又用指尖不停的捏出极限的形状时,那一对奶桃已经失去了庄重的尊严。 变成可以供人赏玩的,只会感受快感的有趣皮rou。 白杨看到她犹豫的视线,转而再抓住她的掌心去抚摸自己的茎身,逼得她小脸一白还要故意舔着她的脸颊问她:“怎么样?够大吗?” “满意吗?” 宋佳怡当然不可能回答他。 只是喘息着,被他按在透明的玻璃上上下其手。 乳尖已经升温几度,变得绯红。而臀rou被他捏的变换了不少形状,最后还要沿着股沟涂满他的腺液。 不用回答。 外翻的花唇已经出卖了她的欲望,连光是被他用冠顶和茎身挑逗摩擦,那只湿漉漉的小嘴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的想要裹住对方的rou刃。 白杨的手指代替性器先行探路,塞进去两指时,已经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内里的腔rou在不停的吮吸夹弄,嫩生生的触感像是水荔枝,让他忍不住在浴室就想要好好享用她的身体。 膨胀出可怕棱角的菇头戳上去,宋佳怡本能地感到危险,不安地晃动了一下臀rou,还在试图抵挡他:“避孕套……”可下一秒,白杨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 用力地将她的身体钉在玻璃上。 被插入了。 她甚至和恋爱三年的男友都没有试过无保护的性爱,可是今晚,她被陌生的男人赤裸裸的从头到脚玩弄一边后直接无套进去了。 宋佳怡脸上的淡妆已经被水冲散了,只剩下一张素颜的,被蓬勃情欲逼到绯红的,但神情仍然有些寡淡的脸。 被侵犯的认知没有让她很伤心难过,可是心里最后一点点侥幸也碎了,她跟别人做了,她和沈子钰真的没可能了。 她这三年来努力的一切,全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