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两小的一听可以出去玩，就算是在家里，也是好的啊，二人点头如捣蒜，忙不迟迭的答应，凌唯萱这才满意的出门。 整个凌府占地极广，以前也只是占着一个广字，自从大夫人钱氏嫁过来后，逐年进行改造和修饰，现在的凌府，大之外还无比的精致。 凌家一进大门的地方是凌家大爷也就是凌唯萱的父亲接见外人的地方、议事、宴请、接见都在那里，还有书房，凌家的书院都在那边。有着独立的格局，为之外院。外院紧接着是内院，内院主院住着凌大爷和钱氏，两侧的院子住着三个孩子，这些院子都是独立成院子的，有各自的花园，凌家主院后面是花园，花园里面亭台楼阁，回廊曲折蜿蜒，很是精致，假山。人工湖无一不美，花园的一侧则是梅园，站在花园最好的亭子上面，可以将梅园的景致一览无余。 穿过花园，就来到了凌家老爷子的住处，凌家老爷子是凌家的灵魂人物，住的地方更是不一般，有着外院的书房和会客室，还有居住的地方，另外还有单独出府的院门，端的是一个自在。 凌唯萱到的时候，凌老爷子正在花园的亭子里面作画，亭子直对着梅园，院子里面，下人还在小心的清理这青石板小径上的积雪，凌老爷子专注的坐着自己的画作。凌唯萱找了一个靠边的地方坐着，安静的看着下面的景色。 等了快一刻钟的之间，凌老爷子才放下手中的笔，对着凌唯萱说道：“萱萱来了啊，快来看看这幅画怎么样。” 凌唯萱给老爷子请安行礼之后才缓步至桌前，看着桌上的梅花图说道：“干如龙、劲似铁，梅干盘错，古劲苍老。梅朵含苞欲放、淡雅、高洁、生意盎然。梅花冲寒怒放的神韵和风骨清新的笔韵淋漓尽致。”说完就退至一边。 凌老爷子听着孙女的话不住的点头，说道：“萱萱啊，你那么聪明，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家的臭小子。”说完招呼着自己的孙女往内室走去，身后的奴仆急忙收拾桌子。 来到内室，一阵茶香铺面而来，凌唯萱被放在小几旁从容不迫的泡起茶来，温杯，投茶，冲泡，倒茶，岀茶。时间掌握的刚刚好，凌老爷子换装之后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孙女，静坐在桌案前，正在倒茶，rou嘟嘟的小手，严肃的神态，专注的眼神，端的一副世家贵女的影子。 凌老爷子坐下之后端起冲泡好的茶汤尝了一口说道：“萱萱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难怪老张头那个臭小子老是想要抢人的姿态，哼！就凭他家那个臭小子，怎么配得上咱们的萱萱，是吧！”说着，一脸得意的神色。 凌老爷子说的老张头其实就是凌家三爷的岳父张大人，不过比凌老爷子小上一两岁，不过因着二人目前都是在家养老的状态，多出门相聚，凌唯萱因年少却少有的灵动和聪明，凌老爷子经常带着她到老朋友们的面前各种炫耀，这不，一家女百家求，萱萱就被张老爷子盯上了，要将其娶回去做孙媳妇呢，气的凌老爷子大嚷要和他绝交。 凌唯萱今年已经12岁了，已经到了相看的年纪，在这里，家世越是显赫的家族，相看的年纪就会越小。 其实世家的圈子就是那么大，还将就一个所谓的门当户对，年纪相当的时候，就要事先将这些事情定下来，然后在考察对方家族的同时，为自己女儿准备好嫁妆还有教导女儿应该知道的事情，如果是嫁过去是要作为宗妇的女子，那家族就会教导其应该学会的东西，和应该懂的规矩，如果是次子，那么多教导自己的儿女为人以及孝顺公婆，还有料理嫁妆。 对于凌老爷子谈论这种明显不适和和自己年仅12岁的女娃讨论的话语，凌唯萱一向是不搭理的，凌老爷子年纪大了，性子却像个小孩，你不搭理他，他过一会就不谈了，你越打理他，他越发的追根究底。 看着对面不言语只是淡淡微笑的女孩，凌老爷子很挫败，对着凌唯萱嚷道：“以前那个一逗就炸毛的小女娃去哪里，明明这个时候会叫嚷着，爷爷最坏了，萱萱要生气了的女娃什么时候变成了面前的冰娃娃，一点也不好玩。” 如果说凌唯萱能受到家里的专宠，最主要的原因其实还是凌老爷子。 凌老爷子一生只有一妻，家中没有妾侍，凌老夫人给老爷子生了三男一女凌霜容，凌霜容早年因为凌家的原因，并没有享受到一个贵女该有的生活，除了琴棋书画，从凌家似乎没有得到其他的东西，等老爷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儿却已经长大了，然后就是进宫，将一身放在了高高的宫墙之内，凌老爷子对这个女儿充满了内疚。 就在凌霜容入宫的那一年，凌唯萱出生了，凌家大房唯一的嫡女，小小的女孩，填满了凌老爷子心中所有的缺憾。 在凌唯萱还不懂事的时候，凌老爷子就经常去看这个小小的女孩，把她带到自己的身边，就算凌唯萱那时只会给凌老爷子各种捣乱，凌老爷子还是甘之如饴。到凌唯萱5岁的时候，凌老爷子就背着钱氏悄悄的将宝贝带出府外去了，凌老爷子院子后面有一个直通外面的后门，本来是钱氏为了方便老爷子出门会友而特意留的，不想成了老爷子偷渡自己女儿的方便之门。 因为凌唯萱经常被老爷子带着出去会友，到是识得了不少的老大人，那些老大人多是致仕在家含饴弄孙的人物，但是对于凌家的小小姐还真是没有多少的抵抗力，萌萌的小宝贝，娇娇的惹人疼，再加上凌老爷子一副心肝宝贝的样子，尽管自家也是有孙女的人，也还是喜欢这个小小的人。 跟着凌老爷子久了，琴棋书画自然也不在话下，凌老爷子怎么说也是帝师，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更是清楚的不行，所以，现在的凌唯萱，要说是才女一位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对于凌老爷子的耍宝，凌唯萱翻了一个白眼，有的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不是有个爷爷，是多了一个弟弟的感觉，凌唯萱端着讨好的小脸娇娇的说道：“那萱儿陪爷爷下棋好吧？” 凌老爷子的眼神一亮，自从致仕之后，凌老爷子对于围棋就展现出了别样的热情，但是全家除了凌家大老爷凌柏承偶尔会和自己对弈之外，就只有凌唯萱了。凌唯萱的棋艺是由凌老爷子从小教导的，不过凌唯萱这几年的棋艺见长，再加上那几个老头不时的教导，现在的凌唯萱，已经能和凌老爷子正经的下上几盘棋局了。 下人将棋盘搬上来放在廊下，两边放上火盆，温暖的阳光洒在棋盘上，凌唯萱拿过棋子，好不迟疑的放置在棋盘上，眼神是少见的认真，凌老爷子看孙女的架势，也不由得认真起来。 ☆、第5章 凌家冬宴 凌家二房的院子以前是连接着凌府的，当年分家的时候，在院子里面建起一堵矮墙将两个院子分成两个，二房另开了大门，但是和凌家大院的围墙上却留下了一道月亮门，方便两府的往来。 二房的院子格局比起凌家大院的稍小，但是花园、回廊、院子什么的也是不缺，景致也很好！钱氏去的是林氏的院子，林氏是二房的正房夫人，林氏是在钱氏掌家之后才进的凌家，是标准的大家闺秀，但是进门之后不知是因着钱氏的管家地位还是凌家的特殊性，对这个亦母亦嫂的大嫂很是尊敬，不仅是她，就连二房的凌柏伟对自己的嫂子也可以说是唯命是从的，钱氏就是凌家的支柱，因此，林氏也常常在钱氏这里得到很好的建议。 二房的主院，林氏早就翘首以盼了，前天她收到了闺蜜的手信，询问凌家冬宴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今年会是什么情况，昨夜雪停了，今早就请了钱氏过来。 钱氏刚到院门口，林氏就迎了出去，妯娌二人见面很是亲切，挽手进了房门。 钱氏坐定，林氏就将自己收到询问冬宴的事情和钱氏说了。 凌府的冬宴是最近几年才举行的，自从钱氏掌管了凌家的事务之后，将凌家院子修葺一新，且添加了很多景致，凌家才有举行冬宴的地点。其次，举行宴会，需要的不但需要广阔的人脉，还需要丰厚的财力作为支撑。 凌府世代书香门第，每代都出帝师，虽然帝师在这个时代是没有实际权利的，只是挂着一个虚职，但是却是正一品的文官，和丞相的品阶是一样的，而且是与帝王亲密接触的人，这样的人却有一个好处，不会触犯到任何一方的权利和利益，而没有人愿意和这样身在帝王身边的人结怨的，所以，柳家在咸阳城的声誉其实还算是不错的。 不过凌家以前是从来没有举办过这种宴会的，这几年，凌家渐渐的富裕起来，也就将冬宴办了起来，冬宴多是选在冬日第一场雪之后，往往这个时节，已经进入了年关，国子监也会休息，凌家三爷会回到凌家来，也算是一场欢迎的宴会了吧。同时各地的官员都要回京述职，咸阳城是少有的热闹。 凌家的冬宴与其他家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区别，其他家的宴会一般比较单一，比如说为官的多为同僚，如果还是学生，多为同窗，如果为商，多为商贾，而凌家则不一样，凌家的冬宴既有朝廷上的官员，国子监的学生，也有为商的商贾，而这样的宴会，出乎意料的受到大家的喜欢。 可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圈子，但是圈子意外的交流却是很少的，不是不想或者是没有必要交流，最主要的是没有机会，举个例子：后宅的主母虽然是官家的夫人，但是后宅涉及最多的确实商业上的事情，自己的嫁妆经营，自家的田产。商铺的经营，其实和商贾之间都是有一定的联系的，而凌家给了这些人搭建了一个可以交流的平台，可谓是皆大欢喜。 因次，凌家冬宴在咸阳城小有盛名，不过和世家举行的宴会比起来还是少了很多档次，有的家族真正的掌权人是不屑于与凌家这样的家族来往的，这从每次来参加的人选就可以看出，一般会来的人有这么几类：朝廷上的是和凌家几位爷死教比较好的，还有一帮致仕的凌老爷子的老友！后宅来的多是家里的二把手，也就是协同管家的夫人，主母却很少有人过来。商贾之家则不一样，来的到是一些做得了主的主家，一来是看钱家的面子，而来，就算来凌家的都是一般人家，但是能和这些人搭上关系也是不错的。 钱氏坐定之后，林氏就问：“大嫂，咱家今年的冬宴还办吗？那位据说身子不好？” 钱氏淡定的说：“办，怎么不办！就是因为这样的风声识得整个咸阳城人心惶惶，我们才不得不办，要是咱么停了冬宴，外面的人指不定会认为咱们是得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或者是盼着那位早早····”说到这，钱氏的话语一顿。 林氏一听，觉得颇有道理，但是还是担心的问：“那么比照去年的规模吗？” 钱氏抿了一口手中的差，说道：“这倒不是，咱们这次只请相熟的人家，能不请不会得罪的人家，就不请了，省的闹出什么事情。还有这次冬宴上，一定让下人们盯紧了，在这个节骨眼，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咱们凌府也讨不了什么好的！” 林氏说道：“知道了，大嫂，你只管吩咐。” 钱氏说道：“你也不要太紧张，大致的安排还是比照着去往年的惯例就好，只是今年要麻烦二弟妹一件事情。今年二府这里怕是要做重中之重，要知道，往往最会出幺蛾子的都是下人，而不是主子，不管是其他府里带过来的下人还是咱们府里的，在冬宴期间都必须严密的监控起来！今年提供的酒水吃食一律从二府拿过去，奴才将其分开，分工明确，各司其职，负责酒水的。负责吃食的、负责接引客人的、负责服侍女眷更衣的、一一分工负责，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就照负责的人，其他的人可以免责。” 林氏说道：“那吓人的分工怎么办？” 钱氏说道：“两府的下人放在一起，基本按照他们现在负责的事情分工，剩下的，你在细分，我将身边的璎珞和明嫂子派过来协助你，咱们先把自己府上的事情理清楚，再请客人。” 明嫂子和璎珞都是钱氏身边比较得力的人物，将她们派到自己的身边协助自己，林氏有了几分底气。这才放下心来。问道：“不知三弟来信了没有？” 钱氏答道：“前天刚刚送到的，说是这两天准备启程了。估摸着过个两三天就会回来了。” 林氏笑着说道：“那安哥也快回来了。大嫂可是有段时间没见到安哥了吧。” 提到自己长子，钱氏面露喜色说道：“是啊，快三个月了，这小子，现在越发的管不了了。” 林氏不赞同的说道：“我觉得安哥就很好，谦谦君子，据说还是咱们咸阳城四大公子之一呢， 钱氏说道：“也就是外人那不明就里的人才会觉得安哥是谦谦君子，那腹黑的模样，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你说我们爷，公公，还有二弟、三弟都是实诚的老实人，可是他，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那些东西，一点都不像咱凌家人，我是愁都愁死了。” 林氏笑道：“我到觉得那样很好，像凌府的这几位老爷，不是我说，风花雪夜倒是个顶个的好，就是老是吃亏，被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安哥是凌家的长子嫡孙，这样的性子很好。” 钱氏笑道：“这些年辛苦弟妹了，摊上了凌家这些爷。” 林氏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好在，凌家的爷们都是好的，不说大哥，三弟，就我家这口子，就是院子里面的两个姨娘都是我自己给他抬起来的。他啊，不说了，咱女人图个啥，不就图家里的爷们将自己放在心上么，就冲着，我这辈子就为凌家做牛做马一辈子了。” 二人相视一笑。 ☆、第6章 凌家大爷 正午时分，钱氏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钱氏的院子是凌府的正房大院，占地面积比一般的院子还要大，因着凌家大爷并没有妾侍，因此院子很是清静，翔哥和朗哥早就在钱氏的院子里面撒欢了，八岁的孩子正是喜欢玩的年纪，两人的小丫鬟则在一边看着二人，璎珞则在廊下指挥着小丫鬟清扫积雪。 钱氏来到院门口，两小子嗷呜一声扑了过去，来到钱氏跟前，被钱氏身边的mama给一把抱住了，明嫂子笑着说道：“慢点，地滑，别摔倒了。”然后看着被丫鬟抱住的孩子，又道：“两个哥今儿怎么那么乖，这会就等在院子里面，是不是小姐去过你们院子了。” 明嫂子是钱氏从钱家就带过来的，一家子都是钱氏的陪嫁，钱氏从小看着几个哥长大，几个哥也把她当作一个长辈一样看待，所以说起话来，没有什么避讳。 翔哥嘟起小嘴说道：“才没有，是我们自己过来的，我们可乖了。” 朗哥听了连连点头。 钱氏笑道：“jiejie呢？” 朗哥想也没想说：“jiejie去找爷爷去了。” 翔哥立刻挫败的说道：“弟弟真笨，被拆穿了。” 钱氏捏了捏翔哥的小鼻头笑骂道：“就你机灵。”这才往屋子里面去。 一进屋，璎珞就上前将钱氏披着的狐裘接下来，钱氏吩咐道：“让人去问问老爷可有回来了，还有去看看萱儿来了没有。” 璎珞立马出屋去吩咐小丫鬟传话。 两小的进屋就腻在了钱氏的身边。世家子弟到了一定的年纪，见到自己的长辈，需要行礼问安，恭谦回话。而钱氏商贾出身，对于大家族的有的礼教是不屑的，再说，在自己的家里，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过了一会，就有小丫鬟进来禀报道：“夫人，门房说，老爷已经回来了，正在前院，一会就会过来，小姐也已经从老太爷那里回来了，估计换过衣服之后就会过来，夫人，现在是否通知厨房摆饭？” 钱氏说道：“恩，去吧。” 丫鬟小心的退了出去。 一刻钟不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就进了院子，大大小小服侍的人皆行礼，来人正是凌家大爷凌柏承。 凌柏承年近四十左右，身量高挑，一袭青衫，外面罩着大长，书卷气十足，留着不长的胡须，脸庞白净，眼神清明，进了院子就直奔正厅而去。 钱氏在屋里就听到了丫鬟的行礼声，凌柏承进门的时候，钱氏已经等在屋里了，帮忙将外面的大氅接下来交给丫鬟说道：“老爷今儿回来的到是早。” 凌柏承在钱氏的服侍下净手说道：“今儿雪停了，太子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估摸着也不会有什么时间学习。再说进来陛下的身体实在是。。太子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正经的上过课了！所以我们几个大人商量了一下，最近的课都缓缓。” 钱氏的手一顿说道：“圣上的病情已经这么严重了。” 凌柏承叹道：“听说已经卧床了。” 钱氏一叹，没说什么。 两小的见自己的父亲进来，立马就一副好孩子的状态了，小孩子其实是最会看人脸色的，什么人做什么事，不用人教就知道，这可能也是一种本能吧。 钱氏宠两个孩子，所以二人在钱氏面前就显得很是放松，还会提要求。凌唯萱在一定的范围内其实也很宠两个孩子，所以在害怕她的同时却又喜欢粘着她，而凌柏承，最为凌家现任当家作主的人，二人除了敬畏还是敬畏。 这不，凌柏承刚坐定，就将两个孩子招到面前来问道：“最近大雪，学堂没有开课，你们有没有认真复习功课。” 两人傻眼，只是来蹭一顿饭，至于么，爹爹是恶魔啊谁来救救他们。 看两个小的闪烁的眼神，凌柏承一阵恼怒，正要开口训斥，一个软软的女声传了来：“爹爹回来了啊，今天外面冷吧，爹爹有没有被冻到。” 一听是自己的女儿的声音，凌柏承的脸色就阴转晴了，话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这句话一点也不假，自己的女儿就是小棉袄啊！凌柏承看着被丫鬟抱进来的小女儿，马上上前将她抱起来说道：“萱萱今天都做什么了啊？” 凌唯萱笑颜如花的说道：“去和祖父下棋去了。” 凌柏承说道：“哦，战况如何？” 凌唯萱沮丧的说道：“下了三局，赢了两局，输了一局。” 凌柏承听完大喜到：“萱萱好厉害了，都能赢你祖父的棋局，那天爹爹也要和你下上一盘，说必定爹爹也赢不了咱们萱萱。” 凌唯萱娇笑这说道：“都是爷爷让着萱萱的，所以萱萱才能赢棋，萱萱的棋艺可都还是祖父教授的呢。” 凌柏承听完女儿的话更是高兴，胜不骄败不馁，这样的女儿，凌柏承很是满意。 双胞胎看着这明显的区别待遇，一脸的不忿，难道自己是捡回来的么，不对，除了jiejie，他们哥三都是捡回来的。 父女二人一阵腻歪。 吃完饭，三个孩子就在各自丫鬟的陪同下各自回屋去了，凌柏承则留在了钱氏的屋子歇午觉，钱氏把冬宴的事情和凌柏承说了一下，凌柏承到是没有反对，只说：“夫人办事，我放心，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好了。”说着将钱氏揽着一同歇午觉。 钱氏脸颊微红，但是还是顺从的躺下来。 钱氏和凌柏承的婚姻虽然因着各种各样的原因所以结合在一起，但是却很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