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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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停留在红玉修长的大腿上,倏忽,握住了红玉的拳头。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往红玉的身边一倒,顺手,把那床被压在身.下的被子盖到红玉的身上。 “红玉。”长安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声,“你是不是很讨厌这样?” 红玉没有说话。 长安自顾回答道:“你一定觉得很讨厌,你看你的手,握了那样紧的一个拳头。” 红玉不自然的把拳头摊开。 她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十分勉强的解释:“世子……我并不讨厌这样。我就是觉得很害怕,我觉得很害怕。” “害怕,为什么还要穿成这样,做这样的事情?” 红玉的声音更低了。“因为不想让世子讨厌我……因为还想和世子像以前一样生活着。” “你知道,这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么?” 红玉点了点头,她用脚把肚兜移到自己的身边。“我知道。”她一边把肚兜掩盖在自己的胸脯上,“可是这些都不重要,我本就不可能嫁人了,我只盼望着能过以前那样的日子。只要世子不再讨厌我,我就觉得很值得。世子,讨厌么?讨厌红玉亲你、抱你、讨好你么?” 长安转过身,把裹在被子里的红玉抱在怀里。他摇了摇头,继而揉了揉红玉的头发,“不讨厌你亲我、抱我。但讨厌你像这样,勉强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来讨好我。以后不要这样了,原不原谅的事情,我也不再说了。” “那么世子,你真的原谅我了么?”红玉仰着脑袋,期盼的看着长安。 长安说了一声嗯。早在,她再一次为他献药质之血的时候,那些不原谅就开始崩塌了。这么多天来,他闷着她,也不过是自己消化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已。就连,出来这一趟,也不过是一次沉淀。 他只是没想到,她的讨好,分量竟然这样重。 红玉因为长安的那一声嗯,心里的所有不开心都烟消云散了。对于她而言,重要的不是处子之身,重要的是不要再卷入那些无谓的纷争,让自己关心的人讨厌自己。 上辈子,她活的时间并不长,只有短短的十六年。在这十六年间,她只有一位养父。而养父也没能给她足够的爱。 这辈子,她遇见了长安。长安待她好,就算心里气极也待她好。她不是个傻子,长安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又病发呢?她想了一段时间,又去向东方宇求证,才总算是知道,那次不过是长安的一次以身犯险罢了。 这样的情谊,她无以为报。 她快活的回抱住长安,欣喜的又亲了长安的脸颊一口。 她道:“无论如何,世子喜欢的话,以后红玉可以一直亲世子,一直抱世子。” 长安听了这句,很想问一句,是因为喜欢么?因为喜欢,所以愿意以后亲他、抱他么?可这话到了嘴边,长安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了。 不会是喜欢。 如果是喜欢,就会像他一样,一旦品尝根本就不想停下来。红玉会害怕,说明她起码现在心里还没有喜欢上他。没有像对待爱人一样的喜欢上他。 长安闭了闭眼睛,搭在红玉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他低头,看了眼红玉。她的脸颊上还是嫣红的,一双眼睛里是满是欢乐。他俯身,又吻上了红玉的唇瓣。 他想,算了。反正人已经在身边了。往后,他再待她好一些,再好一些,总有一日,她也会喜欢上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白林生就是喜欢给长安的床上送妹子,这回终于没被退货(白大哥好开心,抱着段妹子的手臂更有力量了。) 嗯,这回我是有节cao的红裙子。 求收藏,福利这种美好的东西,以后长安会有很多。 ☆、以后由我保护你 (二十八)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红玉窝在长安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长安低头吻了一下红玉的额头,继而起身坐了起来。 他走到门帘子处,轻轻一挑。 门帘后头果然蹲着两个人。白林生与段沉霜的脸色有些尴尬,但不消一会儿,这两位偷窥的就十分坦然的站了起来。 长安也不说什么,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带着白段二人出了郎月阁。 白林生首先十分不爽的撞了长安的肩膀,“世子很能忍啊。” 段沉霜的脸上红晕一片,她娇嗔着拉了拉白林生的手,“你以为都和你似的,猴急。” 长安瞪着这两人,“我与她的事情,不可外传。明日一早,我们便回去。” 白林生惊讶的把手从段沉霜的腰间放下,“怎么才来就走?不多呆几日?花还未赏呢?” 长安不理他,自顾转身,“赏花?在你这多呆一刻,真不知要出什么事情?你们是还未看够?你们这两双眼,我看着挺多余。再不走,我便替你们剜了。” 长安说的云淡风轻,白林生却听得心肝直颤。长安并不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白林生很宝贝自己的眼睛,他当即带了段沉霜离了此处。 长安回头望了白林生与段沉霜的背影,白林生的手复又搭上段沉霜的腰肢,两人交头接耳似乎在说些什么有趣的事情。隔着老远,长安还能听见段沉霜银铃般的笑声。 长安不禁嘴角上扬。 他相信,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与红玉也可以这样。 第二日大早,长安果真带着红玉踏上回卫城的路了。同样的路,同样的里程,他与红玉的心境却都改变了。 这一路上,红玉不再只是为他打点事宜。她会笑吟吟的与他分享少时在平林山的的趣事。而他也会与她分享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喜与乐。 他想把更多的自己告诉红玉。 回程的路上,长安又让红玉换上了男装。可这回,红玉却有点不自在了。她少时在平林山,跟着东方谷,穿的都是一些粗布衣裳,从未像在白府一样,穿得那么好看。 而且,换上男装之后,她越发觉得胸口很闷。 是以,这一路上,红玉一边听长安回忆往事,一边不自觉地扯自己的衣裳。 这一切长安都看在了眼里。 当长安说完一段话后,他终于忍不住问她。“是衣裳穿得难受么?要不要给你换一件料子好些的?” 红玉往长安边上挪了挪,她一边拉了拉衣裳,一边回应道:“不用的,作为下人不能穿得太好。衣裳不难受,是红玉自己觉得有些不适应。” “哪里不适应?” 红玉的脸有些发烫,她拉了拉胸口的衣裳说:“是这里。”说完,她又觉得臊得慌,忙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回了卫城就好了。” 长安按住了红玉的手,再问了一句:“十分难受?” 红玉的脸变得更加烫了。她点了个头。 长安略略思索了一会儿,就伸手把红玉捞了过来。他动作敏捷的解掉了红玉上衣的带子。被解开带子的上衣很快就松松垮垮的。 “好些了么?” 红玉觉得有些冷,不自觉的往长安的怀里挪了挪。她的耳尖变得通红,声音也有些颤颤的。“没……没有。”她说完,便觉得胸口一凉。 原来长安径直把她那缠得紧紧的裹胸拉开了些。 红玉惊讶的轻呼一声,她第一反应是去看马车帘子。帘子此刻被风吹起,路上行人拥挤。她慌得恨不得藏到长安的怀里。 长安也十分从善如流的环住了她的腰肢。 长安微微低下头,凑在她脖颈边说:“外头看不见,到了卫城,我们买一些更舒适的裹胸。” 长安的话说的一本正经,可红玉的心却跳的越来越快。好像自从那晚以后,长安的举动变得越来越让人……不好意思了。 而且,长安做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的正常,这让红玉很尴尬。好像,她开口拒绝的话,就是在责怪长安做的太过分了。 红玉还是怕外头的人看见,她乖乖的窝在长安的怀里,不再挣扎。 以后的几天,红玉也不再说自己难受了。他们仍旧这么说笑着赶着路。十日过后,他们终于回到了卫城。 将军府早就不是他们走时的样子,门堂殿室处处都装饰的十分喜庆。她与长安入了佑康苑后,安雨兮很快就把长安叫了过去。 到晚间的时候,长安才又回到佑康苑。 在这期间,红玉先后接待了好几拨人。这些人有些是来送新衣裳的,有些是来做最后装饰工作的工匠。等他们走后,佑康苑的各处都变了个大样。 长安一踏进苑内,红玉就眼前一亮。她跑了过来,一下拽着长安的袖摆。“世子,苏绣的蓝锦好还是那件青色的缎袍好?我在那想了许久,还是没想出来宴会上,您该穿什么?” “圣上的赏宴,还是稳重些好。玄青色的吧,配饰上花些心思便好了。主要在我爹,我们这些小辈,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认识些人罢了。”说到这里,长安忽的盯住红玉,缓声道:“娘说,这一回你呆在府里。就去掌药房吧,万事都可以让东方帮忙。” 红玉拿起那件玄青色的缎袍,比着长安的身形,点头道:“嗯,这一回我不能够陪在世子身边了。赏宴的话,她肯定也会去,我在府里,妥当些。” 红玉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长安轻咳了一声,像是许诺一般对她道:“你也不必太过怕她,她没有任何证据。我会帮你想法子,总有一日,她该还的一点也少不了。你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做回女子。” 红玉抓住袍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世子……其实……其实不必这样。我没什么能力,也不想拖累府上。这样一辈子,也是很好的。” 长安握住红玉的手,他把那件碍事的长袍扔下。径直带着红玉坐到一张藜木椅子上,他顺手把红玉抱了上来。 他双手交叠在红玉的腰间,“这样一点也不好。你值得过的更好。你得信我,好么?” 红玉想了一会儿,扭头看向长安。 她的眼里不再有对赵玉茹的畏惧,她重重的点了点头,“红玉相信世子,但世子做任何事都不要拖累府上。不然,我的罪过就大了。” 长安忍不住笑道:“杀鸡取卵,我还没那么笨。” —— 三日过后,许陌年终于带着军队进入了卫城的大门。 同一时间,皇宫里头早就备好了宴席,卫城上下的世家大臣都收到了皇上亲发的帖子。 这一场赏宴,终于来临。 与往年一样,大将军班师回朝,皇上赏宴三日。关中三品以上的官员都会收到邀请,大家齐聚一堂,恭贺许大将军得胜回朝。 许陌年与家人相聚不过一会儿,便匆匆换了衣裳,与安雨兮、长安等人一同前往皇宫。 在马车上的短暂时光,便是许大将军一家相聚的融乐时光。 红玉目送着长安离开,天际日头正盛,青石道上,车轮滚滚。红玉转了个身,进了府内。按照长安的嘱咐,她将在掌药房呆上三日。 去的路上,她不小心撞上了福伯。 福伯今日不知怎么了,脸色惨白,神色慌张。走路竟然没有看到她。 红玉稳了稳身形,扶住福伯,关心道:“您是怎么了?要不要同红玉一块去掌药房,让东方大夫瞧瞧。” 福伯抬头,看见红玉,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愧疚。他颤抖着手,抹掉自己额头上的虚汗,继而笑道:“不必,许是日头太大,晃着了。” 红玉见福伯手上颤抖的厉害,继续劝导福伯去看看。 福伯却生气的一甩手臂骂起了她:“能招祸的兔崽子!我说了没事就没事!你急个什么劲?”接着,福伯便形色匆匆的快步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