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无耻,这行为忒无耻了
小然安打了个滚儿爬了下来,rou呼呼的小手捧着小蜘蛛,忽扇着睫毛:“黑黑啊,是不是漂亮jiejie让你来找我的?”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纸条,歪着小脑袋盯着上头的字看了半天,大眼睛茫然极了:“这写的是什么意思呀?” 她不认字诶。 正苦恼呢,忽然发现纸条后有图案。 小然安冥思苦想才知道图案是什么意思,鼓了鼓腮帮子:“原来漂亮jiejie让我把这个纸条给大木哥哥啊。” 小然安把纸条重新固定在蜘蛛身上,指头尖儿戳了戳它的屁股:“快去吧。” 望仙居门口,大木急的团团转走了一圈又一圈。 “小主子,主子一定会没事的,您放心。”掌柜的出来安慰。 大木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那个大魔头可坏可厉害了,我担心娘亲不是他的对手啊。” 他又叹气,老成的很:“没有我在身边照顾娘亲,娘亲可怎么办哟。” 他又低头吧嗒踢了个石子,只是……这次的脚感有些不一样。 大木一怔,喃喃自语:“完了完了,我刚才踢的好像不是石头子。” 他抓了抓小脑袋瓜儿:“那个东西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天色黑了,大木怕看不清连忙找掌柜的要来个蜡烛,边弯腰边找:“呀,小蜘蛛。” 大木吓的熄灭了蜡烛,拍了拍小心脏:“我差点把你做成烤蜘蛛啊。” 小蜘蛛被大木踢的翻了个儿,大木从口袋里掏啊掏啊,掏出一瓶药粉洒在它身上:“看样子你是被我踹休克了,这可是我精心研制的药粉,你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过了会儿,小蜘蛛慢腾腾的翻过身子露出纸条,大木立刻拆下来打开看…… 看完纸条上的字,大木敲着脑壳,小嘴儿都要咧成月牙了:“我就知道娘亲那么聪明美丽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眼睛骨碌碌的转,冲进望仙居:“掌柜哒叔叔,你可知姚老住在哪个房间?” 虽然不能随便暴露客人隐私,但掌柜的一琢磨姚老对主子的态度果断告诉了大木。 大木噔噔噔跑了上去,小手握成小拳头砰砰敲门:“姚老头开门啊,你在里面干什么,快快开门啊。” “谁啊谁啊。”里面传来姚老的声音。 大木昂着小下巴:“当年你想让我当你孙砸,我不同意,现在你还缺不缺孙砸啊?” 姚老一听这话龙卷风般开了门,看到大木,高兴的手舞足蹈,白胡须一颤一颤的抱起大木打算亲他。 大木rou呼呼的小爪子捂住他的嘴:“孙砸可不是白认的……” 赌石大会的散财买石第二阶段如约而至。 第二阶段统共留下了五十人。 灼热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在会场内。 “关总管到。”监官的唱喝声响起。 循着望去。 戴着幞头,身穿蓝底,刺绣蛇纹圆领长袍的中年男子缓步而来。 他面红齿白,肌肤细嫩,细长眼睛,柳叶眉,两鬓碎丝垂落。 此人正是东厂的厂主,皇上身边的红人太监总管关让。 监官低三下四的:“关总管,上次赌石大会因为战王的关系让您在外头待了许久,还提前离开真是不好意思,这次小的特意给您准备了最舒服的位置。” 关让声音细细的,细眼斜他,声音傲慢:“还算你懂事,咱家既然来了,大会便开始吧。” “是。” 天下共有四大帝国,其中大凉帝国的经济是最落后的。 大凉皇上在富饶之路上走的十分艰辛,无意间发现了可让江山变富饶的玉石便让人开采了一些,并召集天下能人异士前来赌石。 如若能切出玉石,将会让大凉帝国的富饶之路更上一层。 “第二阶段入选人员共五十人,每人只能拍下两块赌石。” “谁拍价高可有优先选择的权利。” 监官说着规则。 拍石开始。 首先,监官拿着名帖念着前来参赛者的名字以此确认。 可是在念到沈晚的名字时整个会场却无人应答。 沈无双今日身着紫气东来吉祥兆头的紫裙,温婉大方的样子让在座的人看直了眼。 她淡然恬笑,也趁此机会扫向周围之人,再听到监官重复沈晚名字之时,她不由得疑惑,问贴身丫鬟山茶:“赌石大会问答阶段第一名的沈晚怎的没来?” 山茶嘲讽道:“小姐,这第二阶段可不比第一阶段,第二阶段可是用真金白银砸出来的,那沈晚一看穿的就不怎么样,哪儿有银子买石头来赌啊,她啊,肯定穷酸的躲起来了。” 沈无双被这番话取悦了,压着帕子笑:“你说的有道理。” 她微微昂头:“第二阶段胜利的人必然是我。” “沈晚在不在?”监官再次唱念。 高位上的关让细眉拧起,颇有些不耐烦,声音尖细,找出沈晚的木制名签欲折断,嗤笑:“既然没来,那便取消……” 啪嚓,罡风卷着一颗石头猛地袭向关让的手。 “唔……”关让痛呼一声,沈晚名签掉在地上,免遭折断。 高贵的沉金香散在整个会场,众人望去。 尉迟着刺绣金色蟒纹玄袍,腰束一掌腰带,周身气度霸道幽冷,一副面具更添神秘:“时间还未到,关总管便这般着急取消参赛者的参赛资格,这等作为属实无耻啊。” 沈晚一袭白衣宛如谪仙站在尉迟身边,乍一看,竟如金童玉女般般配的很,她声音清丽,说话不卑不亢的:“我便是参赛者沈晚,小女的毛驴中途饿了所以耽误了些,不过……应该没有迟到吧,毕竟小女在半路遇到了前来监督的战王,小女还以为战王未到不会比赛呢,没想到关总管竟这般着急,不等战王前来便要开始了。” 沈晚澄眸内刀子般的杀意自关让身上一扫而过。 当年原主有孕,执行火刑火烧原主之人正是他! 关让倏然前倾着身子,捏着酒杯,一瞬不瞬的盯着沈晚,细细的声音让人极其不舒服:“沈……晚?此名当真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