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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湖上的顶尖女性高手少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能给他们造成如此之大的心理压力,石观音已死,就只剩下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了。 他们在这一点上颇有默契,对视间都能从彼此眼中找到了然。 陆小凤:你从哪里惹到水母阴姬的? 祝红尘:知道是她你还不走? 他不仅不走,还上前一步,抢先开口:“听说神水宫宫主向来深居简出,不轻易出门,今日倒是好兴致。” 水母阴姬站在水面上,她身材高大,生了一副英俊阳刚的面容,任谁一看都以为她是个男人,身形却尽显女子特征。 她说:“我来杀人,你现在走也晚了。” 陆小凤像是觉察不到她的威严一般,问道:“我听说神水宫百里之内不允许杀人,难道是我这位朋友跑到神水宫的地界上杀人,才惹得宫主勃然大怒吗?”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淡淡的说:“是如何,不是又如何?要死的人问那么多做什么?” 陆小凤苦笑:“明白鬼比糊涂鬼好多了。” 祝红尘突然开口:“我似乎知道原因。” 第16章 新旧交替(2) 区区致命伤 “哦?说出来我也听听,不然做个糊涂鬼,阎王爷面前都不知道说什么。” 陆小凤这一句简直正中下怀,祝红尘正缺个人一唱一和,验证她心里的猜想,话又说回来,陆小凤的胆子属实是大,只怕也得罪死了水母阴姬。 不过也不要紧,她别的本事没有,拉仇恨的功力贼六,实在打不过,也不会让水母阴姬伤害陆小凤,想明白这一点,她这才娓娓道来。 “我与神水宫自来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若说是交集,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雄娘子。” 陆小凤接的恰到好处:“我听说过这个人,据闻他虽然是个男人,却貌若好女,是个黑白两道都深恶痛绝的yin|贼,他结下来的仇家每人砍他一刀能把他剁成rou酱,奈何他轻功剑法均是一流,而且还会易容,所以数年东躲西藏没人能抓到。” 祝红尘继续说:“可他最后还是死了,尸身被高高的吊起来,白幡竖在他尸体边上,以朱笔写上‘雄娘子在此伏诛,神水宫替天行道’。” 陆小凤:“原来如此,这雄娘子精通易容术,见到他真容的人少之又少,就是站在受害者面前,都不一定会被认出来,既然是神水宫宫主,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因为水母阴姬不会弄错。”他歪着头想了想,一摊手:“我不明白,他都死了十七年了,怎么会成为你和神水宫之间的交集?” “因为我在六个月前也杀了一个雄娘子。” 哪怕水母阴姬压迫力极强的站在他面前,陆小凤都面不改色,听了这话,他终于有些变色,一针见血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是雄娘子?” “说来巧合,我偶然路过一个破庙,听到里面有人交谈。我本该立刻就走,谁知让我听到了这种话,‘江湖中人要是知道君子剑与雄娘子结为生死之交,一定比无花大师还俗娶妻还奇怪’‘雄娘子早就死了,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那时她还没什么名气,从黑市接一些单子赚钱,人杀了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的那种,拿钱接济得不到官府仓廪粮食的灾民。她急需用钱,那种一百两的小单子本来是不想看的,可是她每次去都挂着,打听一下得知了雄娘子过去的事。 管事的说雇主也是执着,雄娘子死了十多年了,还是神水宫主亲自动的手,雇主一根筋地觉得他还活在世上。雇主今年三十五岁,失了清白没有被逼着一根绳子吊死,而是被父母好好的保护着,没有出嫁。父母死后,兄长和嫂子开始苛待她,她倒是不怕死,她怕雄娘子不死,所以拿出所有积蓄买凶杀她。 这种事祝红尘义不容辞,就算不给钱,她免费送一单也成啊,然而雄娘子没死到底是一面之词,她上哪找个死人来杀?也就没管这单,谁知她轻功赶夜路,正好累了,正好落在破庙屋顶上,正好听到了这种话。 一直默不作声的水母阴姬忽然说:“你实在不该偷听的。” 祝红尘笑了下,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不是我不该听,是贼人不该yin|人|妻女,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躲到天涯海角报应都会找上门,一连串的巧合,焉知不是苍天有眼?” 陆小凤都惊呆了,像一只褪了毛被扔进开水的大公鸡。 要不是祝红尘和水母阴姬打起来了,他都想抓着祝红尘领子摇她:君子剑?雄娘子?生死之交?你在逗我? 可是她们已经交上手了,陆小凤就是再好奇得心痒难耐也不能把祝红尘叫回来问她,君子剑黄鲁直真的和那种yin|贼交了朋友吗? 而且水母阴姬的表现也很奇怪,说来说去,水母阴姬杀了的人没死,祝红尘撞破了这事把人杀了,说破天就是水母阴姬丢了点面子。 但是祝红尘低调啊,她也没到处乱说雄娘子的事,顶多是埋人的时候被一个办差的六扇门捕头瞧见了,捕头调查一番,又旁敲侧击从黄鲁直口中得到了证据,把这桩奇事报给了铁手。 铁手看江湖上一点风声都没有,就知道祝红尘没有拿这事踩神水宫让自己扬名立万的意思,他就约束着那捕头有些事烂在肚子里就行了。 到今天为止,连陆小凤都是头一次知道这事,神水宫主何至于兴师问罪?再说神水宫向来避世,从哪里知道雄娘子的死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