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拯救男主后他黑化了[穿书]在线阅读 -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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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禹那厮不得给岑又又活活剐了。

    岑又又干笑着,摆了摆手,“这些陛下还是亲自问我师兄的好,这些事,我又怎会知晓呢?”

    国主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命人将岑又又带下去。

    路上领岑又又回去的侍卫忽然碰上了一人,两人面容肃穆地交谈几句,向岑又又倒了个歉。

    “嗯,好,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岑又又摆了摆手,表示理解。

    最终还是她高估了自己,偃国皇宫道路平坦开阔,却也通向各处分支众多,没一会儿岑又又就迷路了。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找个人问问路时,又被一个不同寻常的宫殿吸引住了。

    那座宫殿中间被长长的宫墙贯穿,窗棂等物一半以紫檀木为主,一半则选用花梨木,十分不协调。

    岑又又没忍住,对着窗往里面瞅了一眼,没成想里面是一池血水,中间被枷锁固定着的人,正是桑月!

    背脊僵硬寒冷,原著中交代过桑月会丧生断魂塔,被恶灵吞噬魂魄。

    可几人明明都出来了,一切明明都在朝好的方向去,为什么还是这样。

    一个人出现在余光里,岑又又提着的心一下子到了嗓子眼,僵硬地转过了身。

    第34章 你会为你今日所为付出代价的

    “嘘。”江禹伸出食指抵在岑又又唇前,“别出声。”

    他身着偃国国师的玄青暗纹锦袍,黑羽般的墨发垂在鬓畔,与往日谪仙般不染烟尘的样子很不一样。

    远处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这座宫殿走来,岑又又被江禹轻轻一带,翻入殿内,躲进一侧暗墙后。

    不一会儿殿门被人打开,一个小太监踱步进来,身后跟着的居然是许映婵!

    “走快些,还要洒家搀着你么?”雌雄莫变的声音中带着些急躁。

    许映婵的手被一捆金绳绑着,动弹不得,被太监一扯,向前踉跄了两步,狼狈至极。

    岑又又被江禹摁在墙上,两人发丝交缠,她不适地动了动脚。

    明明没有发出什么动静,许映婵却突然发难,疯了一般朝他们的方向嚷嚷着:“师姐救我!”

    好家伙,这一嗓子直接把太监嚎过来了。

    岑又又恨不得给许映婵嘴里塞十个大饼。喊什么喊,比一比咱两个女配谁投胎得更早吗?

    满是褶子的一张脸探了过来,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匍匐在地上,抽搐两下不再动弹。

    快得连影子都看不清,江禹又迅速点了许映婵的哑xue。

    还好出手及时,不然连殿外值守的士兵也一并招来,那就不是他们几个人能解决的事情了。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硕大的明珠,与莲池边上片片红帐交相辉映,桑月浑身湿透浸泡在里面,不难猜出这莲池与之前塔顶的是同一个。

    “我去救桑月。”岑又又急忙过去,足尖差点接触池面的那一刻,血水中焚烧起绯红色的火。

    与此同时,昏迷的桑月眉头紧紧皱起,被池火波及得痛不欲生。

    岑又又愣了,木在原地不敢下一步动作。

    【没用的,作为书中的配角,大多数人的结局永远是不可逆的。】系统少见得语气带了些悲悯,结局不可逆是自系统出现以来见过最亘古不变的定律。

    桑月也一样,如果岑又又不是穿越者,她的结局也必然难逃一死。

    岑又又:可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

    【有。】

    【需要使用一千五百点积分,宿主你的积分已经欠费。】没有一丝商榷的余地,系统无情地斩断了岑又又的希望。

    桑月是岑又又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对她表达出善意的人,她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桑月去死。

    桑月在莲池中间无意识地挣扎着,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

    别无办法,就算岑又又的积分没有呈现负数,一千五也是个天方夜谭。

    无力感席卷着岑又又,不论是谁,在天道面前都渺小如蝼蚁,生或是死尽数都镌刻在命运中。

    瘫坐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高贵王女此刻却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卑劣的笑,她四指并力爬向岑又又。

    纤长的指甲磨在地上,逐渐见了血,许映婵指了指自己。

    莫非,她有办法?

    岑又又眼眸陡然一亮,解了哑xue,想从许映婵口中听到什么。

    不过岑又又并非对她毫无防备,她从怀里掏出金绳,“说吧。”

    给许映婵的手腕一圈一圈缠上,这样,至少能够保证,她不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江禹将两人的行为收在眼底,关于桑月消失一事,真相正在逐渐浮出水面,他只需冷眼旁观,鱼儿自会上钩。

    “业火,你有业火。”许映婵扯着岑又又的裙摆,焦急道,“业火可敌世间所有燃物。”

    她怎么知道我有业火?岑又又心想。

    红帐摇摆,顷刻间被池里的火点燃,转眼火势渐大,岑又又顾不得其他,“需要怎么做?”

    “业火攻性极强,你修为尚不足承载它的蛮烈。”江禹说不上与岑又又,又或是桑月有多么深厚的同门情分,过分的情感羁绊不过是累赘。

    提醒岑又又一句,只是念在岑又又与旁人的一丝不同罢了,他以为。

    然,岑又又天生就是少根筋的,不,她就是个“莽夫”。

    没心肝的那位摇了摇头,“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