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书迷正在阅读:唯有你如此不同、重生之修仙女配老祖回乡之后、病娇将军的小通房(重生)、云少的私有宝贝、假千金被休后我穿来了[穿书]、全帝国都知道他被退婚了、穿到战乱年代后、团宠乖宝之星际顶级炼丹师、好久不见,总裁咫尺已天涯、绝世斩神
得到趁手新玩具(?)的星象真君似乎很好说话,闻言淡淡点了下头,再顺手打赏了司仪十颗上品灵石,弄得司仪的生存压力更大了。 须臾,司仪抬头道:“天马到了。” 此话一出,不止陆沉的眼睛亮了起来,拍卖会中许多多人的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先前未曾派上用场的留影符再次纷纷掏出,要记录下天马神姿。 神兽血脉比八阶的等级更加珍惜罕见。 为展示拍卖物品而调低光线的昏昧大厅的里,一匹身形矫健,四肢修长的骏马踏空而出,洁白宽大的羽翼泛着银光,尊贵无匹。 这才是顶阶坐骑,这才是应该为世人所争夺的灵兽,陆沉望着天马心绪激动,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座驾,驰骋飞聘,享受超越掌控的快感。 “啧,口水都流出来了,真脏。”冷艳高贵天马突然对陆沉开口,眼睛却没有放在陆沉身上,嫌弃地不屑一顾。 口水?陆沉下意识地擦了擦, 不对,他一枚蛋哪来的口水! 天马凌空迈到星象跟前,朝着他未来的主人,生命中第一次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这一幕主宠相知的情境,让不少星象的拥簇者深深感动,甚至不少人怀疑星象真君就是冲着天马而来。要知道天马作为镇店之宝,无论别人喊出再高的价格,灵兽苑主人也顶着压力不肯卖掉,星象真君买下陆沉分明是为了有合理砸店的理由,从而间接得到天马。 “嗯,这匹马,勉强够当陆沉的坐骑了。” 作者有话要说: ( gt﹏lt。)~…… ,翻后台看到好感动,么么小天使们,那么多投喂新文的地雷,忍不住贴出来了,(づ ̄3 ̄)づ╭?~ 妖孽快到碗里来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20 00:21:03 棺材里的伪萝莉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20 00:27:01 妖孽快到碗里来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20 00:28:15 妖孽快到碗里来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20 00:28:41 妖孽快到碗里来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20 00:28:57 风鸣录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20 01:41:24 鱼鳞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20 07:55:20 几何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20 08:04:33 喵喵506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20 12:08:32 感谢三位小天使的营养液,么么么么! 读者“小一”,灌溉营养液 120141220 16:12:08 读者“棺材里的伪萝莉”,灌溉营养液 120141219 23:41:42 读者“棺材里的伪萝莉”,灌溉营养液 120141219 23:41:42 读者“羊驼山高中头子赤小司”,灌溉营养液 120141219 23:17:27 ☆、玄灵宗昭元峰 他的坐骑!? 陆沉被星象真君这句话给砸得晕乎乎的,该不会真君大人以为他想要天马才同意的吧,一定是他想多了。 “怎么,你不喜欢?”星象真君眉头微皱,“那就不要了。” 见在场众修士一副震惊得三魂不见七魄,各个风度全失嘴都合不拢的样子,天马更是满脸吃了翔似的望着自己,陆沉心中升起一股诡异地满足感,点头道:“喜欢!当然喜欢。” 至于他无论点头,还是做别的任何动作都只是一颗球在弹跳什么的统统忽略掉 星象真君眉头舒展,脸上笑容化开,“那就好。” 说毕,便把陆沉与天马缔结了契约。 等到被星象真君抱着除了拍卖场,乃至出了仙林城,陆沉都还是晕乎乎的,生出一种自己正做梦没有醒来的感觉,他不可能这么好运,开那么大的挂,简直不科学。 只有从真君手掌跳到肩膀上,看一眼身后浑身笼罩在阴影中,神采不复初见的天马才生出一种真实感,当天马龇牙咧嘴想要喷他一脸的时候,这种真实感又多了一分。 于是,他对天马呵呵一笑,神识交流道:“小马,乖。” 果然,天马的脸更黑了。 他的心情更好了。 “真君,我们现在是要去玄灵宗吗?”陆沉问道。 星象颔首:“是的,难道你想去别的地方看看,”又顿了顿,恍然大悟状道:“也对,今日正是仙林城开市的时候,我该带你去买点东西的。” 买东西?陆沉敏锐地抓到了开市这个词眼,似乎仙林城今日贩售得东西比之平常格外不同,心里不由得有几分痒痒,但是一想到自己其实是个小鸡仔,那样渴望的痒痒又被现实给治好了,焉趴趴地问道:“真君,为什么你会觉得天马勉强够当我的坐骑啦?难道我其实有什么隐藏血脉,是上古神兽走丢的孩子?”必将有一番感天动地的经历,身负拯救天下的重任。 陆沉问的时候,天马心里一阵呵呵,他可没从陆沉身上感受到任何血脉威压,等级上的压制,要知道两人结成主仆契约,不至于这点感应都没有,撇过头看路上风景,耳朵却悄悄地朝着形象真君方向动了动。 星象真君莫名地就感到陆沉正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略微沉吟道:“是不是隐藏血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仙君要的。” 为什么感觉这句话充满了糟点,但是仙君二字却点亮了陆沉信心,他一颗修真小城的鸡蛋,怎么会被高大上的仙君派爱徒前往带回宗门,怎么看都身世不凡啊,怎么看都充满了神秘色彩啊,不由得接着说道:“可是我觉得是不是隐藏血脉很重要,这关乎着我的生存状态,真君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什么?” 星象真君感到陆沉的眼睛更亮了,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复杂,仙风道骨破坏殆尽,半响才用尽量温柔带着安抚语气道:“其实,我测了半天都没测出陆沉你是什么。” 这是他还是鸡蛋的意思吗? 不知道为什么 ,陆沉失望中竟然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自己倒霉才是正常的这种抖m自觉性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陆沉,你不要伤心,我觉得你的身上应该有什么大能下过封印,这封印是我无法解开的,甚至可能只有师尊才行,”星象真君分析道:“就算你真的只是五行晶鸡,只凭师尊喜欢你,你是师尊灵宠这一点就够了。” 整个修真界,没有人敢冒犯仙君的所有物。 “嗯,哪怕师尊不要你,我也……”话未说完,星象的脸上就红了红,视线飘向远方,“赶路吧。” 很明显,从开头的封印在到后面的仙君灵宠,最后星象的灵宠,这一步步降等级的话,听不出来是安慰自己,陆沉就是傻子了。 不过,星象有一点说得很对,只要他是仙君的灵宠,普天之下就没人敢对他不敬。 这一点连倒了血霉的天马也颇为认同。 与别的修真门派在仙山福地不同,玄灵宗位于修真大城紫极城中。 这样讲也不全对,准确的应该是玄灵宗入口在紫极城。 金乌初升,天色血红。 一声钟鸣响彻天地,仙山从云雾中逶迤而来,悬浮在大城上空。 这样的场景,也只有身怀令牌的玄灵宗弟子可以见到。 玄灵宗正是虚空开辟出一个的单独空间,其内自成一番天地,与这番修□□相连的入口正是紫极。 可谓是极闹中取极静,夺天地造化之功。 星象带着陆沉一个瞬移,直接来到仙君居处的昭元峰,降落在半山腰的一处山路上便不再飞行,而是拾阶而上,陆沉可以见到无数充满灵气的飞禽走兽行走其中,更有奇花异草掩映在云海里。 到了峰巅大殿,却殿门紧闭,只有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一丝修为气息的凡人青年在穿着蓑衣垂钓,可是他每一次放饵,都被鱼给咬走,没有一次吊上来,气得他破口大骂。 “三师兄,师尊还在闭关吗?”星象问。 三师兄抄起船桨,朝着陆沉他们滑了过来,骂道:“星象你这个死小子,又是你把我的鱼吓跑了,如果不是你长得太丑,我的鱼怎么可能每次都钓不上来。你等着吧,我一定要在你渡炼虚心魔劫的时候搞破坏,让你……” 三师兄骂骂咧咧的上了岸,在看到星象手中的陆沉时骂声戛然而止,带着几分不确定地问道:“是他吗?”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陆沉。 陆沉往星象怀里拱着,他十分嫌弃糙汉子三师兄满手的泥腥。 三师兄停在半空中的手只得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双手捧蛋的小师弟,眼里是满幸灾乐祸的同情:“你死定了,我不需要费劲让你走火入魔,半身不遂了,你一定会被师尊逐出师门,”扯着嗓子朝天一喊,“老幺回来了。” 只听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大殿旁的炼丹房中滚了出来,只有一双眼睛还是正常的,“老幺,师尊要的就是这枚蛋吗?”也想伸出手摸一摸。 只是手刚刚伸出,就被凌空一根水色腰带给抽了回去,一个紫衣少女笑吟吟地乘着莲花飞了过来,杏目含水,“五师弟,你好坏哦,怎么能够乱摸别人,没看见别人没穿衣服吗?” 胡说,他明明穿着蛋壳的! 传说中高大上的仙君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群徒弟,没有一个是正常的,陆沉突然觉得自己的未来特别黑暗。 相较之下,傻多速的星象正常多了,简直就像天使,陆沉不由得在星象的衣襟上蹭了蹭。 见美女眼巴巴地望着自己,陆沉心中一软,问道:“妹纸你是……”他有些害羞,“要摸摸我吗?” 美女一点头,伸出手时,紧闭的殿门突然开了。 一股无形之力从门中传出,星象四人皆被弹出昭元峰外,唯有陆沉受到大力召唤,进入大殿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可能会比较晚,12点左右,等不了的妹纸去睡吧,明早上起来看 感谢知了的一颗地雷o(n_n)o,感谢鱼鳞的一颗地雷o(n_n)o,感谢妖孽快到碗里来的一颗地雷,谢谢o(n_n)o岑子的一颗地雷。 感谢墨离的两瓶营养液 安安的一瓶营养液 ☆、缔结灵兽契约 大殿朗阔,流云铺陈在地。 重重垂帘若银河至九天落下,风中响起佩玉将将之声。 当最后一道帘子被清风挽起,露出端坐在白玉台上打坐的男子,浅色广袖与墨色长发皆飘飘逸逸。 双目如雪山之巅的寒潭,人却似秋月疏朗,肌肤上隐隐有光华流动。 超脱天地万物的气质,让你忘记今夕何夕,世间一切皆成过眼烟云,只剩下他不悲不喜的容颜。 令人只敢仰望,不敢靠近,近在眼前,又遥不可及。 他是仙,是神,唯独不是人。 简直是男人公敌! 陆沉可以想象,只要跟这个人站在一起,就没有一个妹纸会把一丁点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不,还是会的,她们说不定为了博得好感,会把自己这只宠物当儿子来对待,展示女性的柔美,释放母爱。 理想老公与理想儿子的区别,有比这更可怕的吗? “陆沉。” 连声音都那么好听。 “你是仙君吗?”废话,实在是仙君带给人的冲击压力太大了,让他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