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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见顾惜宁非得问秦王,当下就不悦起来,“平鸾!” 顾惜宁似未听见一般,美眸眨了一下,“皇叔?” 傅睿方才还只是怀疑,这会儿,他真的是确定以及肯定了,觉得顾惜宁还真是看中王爷了,不然这几次三番地都对着王爷,真是令他毛骨悚然。 秦王并未察觉到傅睿的心思,只淡淡地说了句,“尚可!” 李清欢屈身行礼,“多谢王爷品评。”她一点也不像刚从乡下来的姑娘,一举一动并未有丝毫失礼的地方,举手投足之间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的疙瘩,规矩与礼仪似乎深刻在她身上,与她自然而然地融为一体。 顾惜宁当下就高兴了,“二jiejie你看,皇叔都说好,不如这琴就予了你可好?” 李清欢虽喜欢这琴,也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自不敢收了,“虽是平鸾你一番心意,我却是不敢收的。” “这琴于我是没甚用处,想着还不如送予二jiejie你,既是二jiejie你不收,那么……”顾惜宁灵机一动,将话题缓了下来,朝着秦王道,“皇叔,您府上有把琴,据说是您心爱之物,不如拿了来,同我换这个琴可好?” 秦王眼神立时就锐利起来,盯着自以为的顾惜宁,“不好。” 也就两个字,就跟断了舌头似的非得讲这么断的话,令顾惜宁差点想翻个白眼,想着她还真是不容易将李清欢推到秦王跟前,这事做起来真不容易,虽有她在前面推着李清欢走,可也得需要秦王主动呀——这人到好,跟李清欢半个互动都没有,都叫她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搞错了。 但确实没错儿,上辈子的李清欢确实是秦王等三个男子的心爱之人。 顾惜宁在心里叹口气,面上还笑眯眯的,“皇叔又不喜琴,不如将琴送与有缘人吧?您瞧瞧那琴孤零零地待您的府中,竟是未有伯乐相中,今儿我就权做这伯乐一回,替您那琴寻了个主人,您觉着可好?” 二公主见顾惜宁得寸进尺,虽是忍了再忍,可真让她忍起,她又是陛下惟一嫡出的女儿,这底气自是要比旁人足一些——虽还有些忌惮于秦王,还是插了嘴,“平鸾,你好生大胆,那琴是先贵妃娘娘的心爱之物,尔敢令皇叔将这琴送予他人?” 就是这个琴!顾惜宁今儿引出琴来,自是有她的用意,因为她上辈子就听说过秦王与李清欢的定情信物便是这琴,是先贵妃的琴。“霓jiejie,先贵妃娘娘也是盼着皇叔别再惦记她老人家了,留着这琴在身边,只会让皇叔日日思及先贵妃,还不如将琴送与有缘人,也好叫这琴不至于被束之高阁,孤零零地积了灰层。” 二公主冷哼道,“你如何敢替皇叔作主!” 顾惜宁一脸无辜,“霓jiejie,你说错了,我并未替霓jiejie作主,而是劝上皇叔一劝,别让皇叔总于拘泥于形式。这人死如灯灭,还留着东西徒留伤悲吗?” 二公主被说得一噎,不由得看向谢呈曜。 谢呈曜此时觉得表妹的话有理,可当着二公主的面,他自是不敢为表妹说话的,眉头皱起,眼里还有丝歉意,“表妹,你别强人所难,怎的如此逼迫于王爷?” 顾惜宁连给他个眼神都没有,只管看着秦王,一迳地要个答案,“皇叔也觉着我说的并无半分道理吗?” 秦王起身,待离去之前,他只留下一句话,“不送。” 还是两个字,真是简洁的跟个不擅说话的人一样。 顾惜宁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觉得可真是…… 傅睿眼见着秦王离开,他连忙巴巴地跟上,待离得远了些,他才凑上前去,悄声同秦王道,“王爷,可有觉得平鸾县主有些不一样?” 秦王停步,“有何不一样?” 傅睿心说总算不那么简洁了。(会换,待会儿就弄上) 二公主见顾惜宁非得问秦王,当下就不悦起来,“平鸾!” 顾惜宁似未听见一般,美眸眨了一下,“皇叔?” 傅睿方才还只是怀疑,这会儿,他真的是确定以及肯定了,觉得顾惜宁还真是看中王爷了,不然这几次三番地都对着王爷,真是令他毛骨悚然。 秦王并未察觉到傅睿的心思,只淡淡地说了句,“尚可!” 李清欢屈身行礼,“多谢王爷品评。”她一点也不像刚从乡下来的姑娘,一举一动并未有丝毫失礼的地方,举手投足之间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的疙瘩,规矩与礼仪似乎深刻在她身上,与她自然而然地融为一体。 顾惜宁当下就高兴了,“二jiejie你看,皇叔都说好,不如这琴就予了你可好?” 李清欢虽喜欢这琴,也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自不敢收了,“虽是平鸾你一番心意,我却是不敢收的。” “这琴于我是没甚用处,想着还不如送予二jiejie你,既是二jiejie你不收,那么……”顾惜宁灵机一动,将话题缓了下来,朝着秦王道,“皇叔,您府上有把琴,据说是您心爱之物,不如拿了来,同我换这个琴可好?” 秦王眼神立时就锐利起来,盯着自以为的顾惜宁,“不好。” 也就两个字,就跟断了舌头似的非得讲这么断的话,令顾惜宁差点想翻个白眼,想着她还真是不容易将李清欢推到秦王跟前,这事做起来真不容易,虽有她在前面推着李清欢走,可也得需要秦王主动呀——这人到好,跟李清欢半个互动都没有,都叫她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搞错了。 但确实没错儿,上辈子的李清欢确实是秦王等三个男子的心爱之人。 顾惜宁在心里叹口气,面上还笑眯眯的,“皇叔又不喜琴,不如将琴送与有缘人吧?您瞧瞧那琴孤零零地待您的府中,竟是未有伯乐相中,今儿我就权做这伯乐一回,替您那琴寻了个主人,您觉着可好?” 二公主见顾惜宁得寸进尺,虽是忍了再忍,可真让她忍起,她又是陛下惟一嫡出的女儿,这底气自是要比旁人足一些——虽还有些忌惮于秦王,还是插了嘴,“平鸾,你好生大胆,那琴是先贵妃娘娘的心爱之物,尔敢令皇叔将这琴送予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