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攻略病态男鲛人2
本来是觉得古浅西有可能是在耍什么花招,毕竟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给她注射狂躁药物了,就怕她会恢复,可是她从逃跑再带回来,就一直没有醒过来,她没有办法确定。 今天她带着药物来的,就是想要看一下情况,然后在给她注射一针,这东西也不能够打太多,太多了容易出事,她虽然是拿钱给人办事,可是也怕最后招惹上麻烦的,因此也是做的非常的小心的。 刚开始看见古浅西在那里念叨着自己是一条咸鱼什么的,她心里面还有一些怀疑的,觉得她有可能是在装的,就是为了躲过自己打针。 要知道之前也装了,然后从精神病医院逃出去,她的雇主差点的就找她算账了,所以她不太相信的想要再确认一下。 可是看见了这一双干净的眼睛,跟以前完全的不像,就跟一个懵懂的孩子一样,而且对于自己也没有了以前的那一种恐惧,这倒是让她有一些把握不准了。 想了一下,就决定,还是先再多观察一下,如果是真的变成精神病了,那么她就不用再注射药物了,要知道她也是清楚这一些事情比较危险。 如果不是家里面急需要用钱,她也不会愿意走这一趟风险的,所以现在走了,那么她就需要更加的小心才是。 于是她就安静的在一边观察蒋静一个小时,发现了古浅西还真的就跟一条咸鱼一样,这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这就让她有一些怀疑,之前古浅西说的那一些究竟是不是真的,想着自己还有其他的病人要去看,如果在这一个病房里面停留太久的话,会让人觉得奇怪的。 于是就推着自己的小车离开了,当然也没有忘记将门给锁好,以防人从里面偷偷的跑出来,这哟中事情她已经犯过一次了,所以会再犯第二次的。 而假装自己是一条咸鱼的古浅西,看见了人已经走了,双眼还小心翼翼的将病房观察了一圈,很快的就找到了两个摄像头,这是用来观察她的。 这倒是让古浅西有点深思了,是什么样的人,一心一意的想要将原身弄成已经精神病,并且还不放心的想要时时的监察着。 将自己的脸朝着摄像头看不见的地方,身体依旧是保持着晒咸鱼的姿势,而脸上却是开始了沉思,让这一次的任务究竟是什么,恐怕还要先从了解那一些,将自己弄进这一个精神病医院的人下手。 可是她的身边没有任何途径可以去调查,就连自己都是在别人的监控下的,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她唯一的突破口,也就是那一个看护了。 毕竟这一个看护可是将原主弄疯的凶手之一啊,即便是听命行事,可是也改变不了作为刽子手的事实。 只是现在她需要从这一个看护的手中得到收买了她,害自己的那一些人究竟是谁,目前最先要做的一件事情,让她放下对自己的戒心。 人在放松了之后,就比较容易露出马脚,然后她想要做其他的事情,也就方便许多了。 至于她每一个世界必有的攻略目标,按照以前的定律,他一定是在自己的不远处,而在这样的地方,而且距离自己并不远的,就只有两种人了。 一种就是这一个精神病医院里面的医生,还有一种跟自己一样,也是这一个精神病医院里面的病人,短时间里面应该是不会离开的。 因此古浅西并不着急现在就立刻的去找对方,现在她比较着急的就是安安分分的做一个已经成功的进化成为“神经病”的病人,让自己的那一个看护渐渐的放下心来。 这样子对自己的监视,也会比较松散,无论是调查自己缺失的记忆里面,那一些害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因为什么原因害自己的,同时的,也可以开始寻找隐藏在医院里面的攻略目标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面,古浅西就安安分分的扮演着一个神经病的日常,每一天都会扮演一个物种,也让那一个看护渐渐的有一些放下心来。 只是她将情况跟雇主说了之后,对方表示还是需要继续的观察,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继续的注射药物,对方话里面的意思,似有若无的在表示,可以制造一些事情,然后让古浅西就这么死在医院里面。 如果这一间事情完成的漂亮的话,将会再给看护一大笔钱的。 然而看护虽然是比较想要钱,现在让她做杀人的事情,她还是不敢的,现在看着古浅西在出来放风的时候,一个人缩在了一棵树的树荫下面。 她去问了,今天扮演的是一朵蘑菇,已经在那里蹲了将近三个小时了,如果真的是正常人的话,再怎么假装,也没有办法就这么蹲着三个小时的。 所以虽然雇主还是有一些不太相信,但是在她的心里面,已经完全的就相信了,这一个病人,现在确实的就是一个神经病。 看了一下放风的时间已经到了,于是看护就走过去,将还想要继续当蘑菇的古浅西给领走了,她还有其他的冰刃需要看着,现在她是确定了,古浅西已经是神经不正常了。 自然就不会有更多的戒心,将人给带回了房间去,让她自己在房间里面当蘑菇。 古浅西挣扎了一下,最里面还一直念叨着,“放开我,蘑菇是不能够动的,难道你要将蘑菇给摘走?不行的,我还要继续的回去做蘑菇,我是有毒的毒蘑菇,不能够吃的。” 只是古浅西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会挣脱的掉牛高马大的看护,最后还是被看护给拖走了,不过她还是努力的跟看护解释着,她是一朵毒蘑菇,真的不能够摘回去吃的,如果摘回去吃的话,会出事的。 而着急着去看下一个病人的看护,并没有理会古浅西的这一番言论,而是将她拖回了病房之后,将门给关上了,就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