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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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此语一出,萧槿与阴寡月同时一震。 萧槿余光瞧见一旁白色的身影身形一颤,她喉间一哽,凤眸隐隐有阴郁之色,她是何其聪明的女子,若是此刻强行要皇上赐婚,她便是一辈子都与他不得交心! 他这样的男子,绝非等闲之辈,又如何肯屈就于她? 要他的心急不得一时,他只说他有未婚妻子,便是没有成亲,她只需再接再厉,一步一步,步步为营。 “谢圣上厚爱,还请圣上恕臣愚昧又固执,臣愿通过自己的努力与他走到一起……”她沉声道,低下头去。 夜帝眉头一皱,众臣都震了一下。 而阴寡月似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眉头紧皱,但愿她说的那个公子不是“靳南衣”。 大约巳时的时候卫簿便抱着御赐的“状元及第”的匾额欢欢喜喜的跟在后面,这时候有侍卫迁来三匹脖子上挂着红绸的骏马。 这时候又有太监来给寡月披上大红的礼服,寡月自是不适应别人这般碰他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只好任由着他们摆弄着。 等衣服穿完了又有太监捧着一个盒子朝他走来,待那太监打开盒子,寡月才知道那是什么。 胭脂! 寡月顿时黑了脸。 身后的於思贤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寡月。 寡月的脸顿时更阴沉了些。 “能……能不涂吗?”状元爷哀怨的支吾出声。 那太监愣了一下道:“那少涂点。” 状元有欲哭无泪,沉声道:“那我自己来吧。” 寡月伸出手指点了几许胭脂。 於思贤已快忍不住了,身后捧着牌匾的卫箕更是心中腹诽:他主子的脸已经够红了,还需要胭脂吗? 状元爷方涂完,那捧着胭脂盒的太监又走向一旁的榜眼。 於思贤顿时傻了眼了。 “这……这,我也要?”於思贤支支吾吾道。 方涂完脸的状元爷立刻从一旁“杀”了出来。 “我待公公效劳。”那人声音依旧柔和,修长的指点上盒中胭脂,一点也不小气,蘸了许多,直直的涂上於思贤的脸。 卫簿还有那些太监们瞧着於思贤的大红脸蛋,都没给忍住笑了。 折腾了许久,宫廷的礼乐响起。 “状元爷上马吧。”给寡月牵马的那个侍卫客气的说道。 寡月勾唇点头,一跃上马,难免不适的轻咳了一下,他的身体较原来相比是好了许多的,只是这个月高度的紧张着实还是有些吃不消的。 “状元爷小心。”那侍卫又笑着道,待寡月坐稳后,他才牵着马朝着大街上走去。 於思贤一路上就没敢抬头,用袖子拭了半天,一张脸更像“关公”了。 “状元爷真俊!”街道两旁有姑娘家的赞叹道。 “气度非凡,气宇轩昂啊!”又有人叹道。 “那个猫着身子,掩着脸的是榜眼爷吧?”又有人指着第二匹骏马上的榜眼爷道。 “是啊,瞧不到是谁,估计是丑的不能见人,不过也是,有状元爷走到前头,谁还敢直着身子。” 于是乎就有榜眼爷丑煞众人的传言传出来,於思贤表示自己真心的冤枉,他不算倾城绝代但也算俊逸,怎么一场游街下来成了“丑男”了? —— 顾九在白马寺旁的茶肆里等了许久也不见游街的队伍朝着这方走来。 顾九在茶肆二楼临窗而坐,她一边饮茶一边瞧着街道上等待着游街的百姓,她离开宫门时候与阴寡月说好了在白马寺旁的茶肆里等着他的。 只是原本辰时三刻的游街被推迟到了巳时。 正当这时候有两个年轻男子朝她走来。 “公子,我家公子有请公子。” 那人朝她说道。 顾九愣了一下,眉目逐渐阴沉下来,在这长安城中能认识她的还有谁呢? 难道是慕七的人?慕七这一连快一个月不见了,也许是慕七的? 她抬眼望着他二人,蹙眉的问道:“你们家公子是谁?” “请公子去了便知道了。”其中一人冷冷的解释道。 顾九眉头一皱,若是慕七不会连名姓都不愿透露于她吧? 这二人定不是慕七的人。 顾九缓缓的从桌上站起,笑着朝他二人道:“请。” 那二人显然没有料到会这么好说话。 顾九被他们一前一后的夹着,走在他们中间,随他们出了茶肆,顾九眸光一转,此刻不跑更待何时? 她立刻拼尽全力的往一旁跑。 只是一瞬的功夫那二人便反应过来,立马追上了她的脚步。 “唔……”顾九一瞬就闭上了眼睛。 “混蛋!”其中一个年轻人冷声唤了一声,一把点住了顾九的xue位扛着她便朝一旁的马车走去,因一旁的人都在等着状元榜眼探花游街,也没人会去分神注意这方。 另一个男子愣住了,自是没料到自己的同僚会这样做。 “知不知道上头命令一定要带回去,不然就是蹲冰窖,这个混蛋他差点害死我们!”那年轻男子将顾九扔进了马车。 另一个男子自是不知道上头下达了这样的命令的,骇了一跳,身子又因“冰窖”二字抖了两抖。 还好逮住了,不然他们都得没命。 “上头说送到哪里?”那个胆子小些的问道。 “主上那里。” 胆小些的再度骇了一下,不禁多瞧了顾九两眼。 “快些驾马离开,别叫人瞧见了。”年轻男子说道。 —— 长安一处府宅 孤苏郁方进园子就有人来报: “主上,人送来了。” 黑袍人,低垂的绝美的凤目闪过一丝狂喜,却是压抑着某种情绪,沉声道:“人没事吧。” “这……人没事,只是送来的人说,费了些劲,点了xue……方才弄进主子房里的时候还用了些迷香……”那黑衣人说道,低下头去。 孤苏郁轻抬手打断他,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穿过长廊,那处宅院前恭敬的站立着两个黑衣人,他挥手示意他们做退。 两黑衣人恭敬的行礼后退下。 他推开门远远的就瞧见美人榻上躺着的顾九。 没他的准许,他的属下不会将她放到床榻上。 美人旁的方桌上燃着数盏蜡烛,借着昏黄的灯影,他瞧见她沉睡的小脸。 “我说过只要你在这个世界我就找得到你……”他柔声说道,微微俯下身去…… 他轻闭绝美的凤目,屏息之间,剑眉一凝…… 香味果然变淡了,而且还是时断时续。 他眸中闪过一丝阴寒,薄唇却是微微扬起。看来她为了躲避他,费了不少心力呢。 似乎是一瞬间,他右手撕裂了顾九的衣袖。 当那抹鲜红的朱砂跃然于目的时候,他再度勾唇…… 他将顾九拦腰抱起,走向至今没人敢轻易碰的床榻。 若说寡月是轻微洁癖,孤苏郁便是真正的洁癖。 他忌讳他要用的东西有丝毫的不洁。 他褪去顾九的鞋子,又给她褪去外袍。 他伸手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粒药丸塞入顾九的嘴里,助她吞下,又起身褪去自己的身上的衣物。 这时候有人叩门,他放下帘子后,才唤了一声:“进来。” 门外的黑衣人将热水打进来,如此往往复复两个人进出三次。 等浴池里放慢水,他吩咐了一句:“没事了,别再来了。” 两位黑衣人怔了一瞬,相继退下。 孤苏郁沐完浴,换好干净的衣服,也不待衣服整理好,头发依旧湿漉便朝着床榻而去。 他等她许久了…… 他本以为他只是到了一定的年纪,需要一个女人罢了,可是当属下给他寻来女人后,他才发现他并不是需要女人,而是,他要她。 杀戮中产生的振奋,比试中所带来的快乐,这一些都可以让他分神不去想这些,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去寻她,他将她的画像发给手下的所有探子,果然,还是找到了她…… 似乎是脚下踩到了什么,他眉目一动,目光便向床榻下望去,是她身上由他褪下的脏衣服,他眉头微蹙,有些厌烦的想要踢开,目光却落在一个香囊上…… 他微滞了一下,却是躬身去拾。 一个靛青色的香囊,绣着梅花,在香囊一角以极细的线绣着一个“月”字。 他凝着的剑眉松缓开来。他本是极其爱洁之人,这样弄脏的东西他本是不会碰的,可是他却拾起小心八万着,唇角还带着自己无法察觉的笑意。 他想着是否这是她名字中的一个字?他总算知道她的名字了,这样也好,以后就唤她“月儿”她是天上的月,而他是坠落凡尘的星,他要拉着她一起坠落,他不想一个人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