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姽婳乱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一回 狎女童不问轻重 照菱镜押点碧翠

第二十一回 狎女童不问轻重 照菱镜押点碧翠

    画屏吓得脸都白了,又是不敢反抗,直愣愣的躺着,双手扣在桌沿上,把嘴唇咬了个死紧泛白,浑身抖缩如筛,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景予看了直道好笑,“如此便怕成这个样子,那三郎要是把胯下物事亮上一亮,怕不活活把这个还在室的小浪蹄子吓死啊。”

    邵瑾虽是硬挺如铁,但“开”这个娃儿却是应付差事,内心百转却不足为他人所道,可又不愿让表叔和妹婿笑话了去,便两三下卸了画屏亵裤小衣,拉扒着两条细腿架到胯间,大袍一撩,盖到她腰间,这娃儿不过是个稚气童儿,身量未足,腿短的连他那壮腰也是环不住的,如今被男人强行压抵,两腿打到最开,中间如撕扯一般疼痛,又是紧张,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将冰凉的牛油膏子给她涂了个满户,粘粘腻腻的十分滑溜,解开裤带,将那尺不能量,手不能握的健物放出,顶到小童女花唇上,只觉得似是一条小胳膊一般,画屏心道:叫这样是东西入了,吾命今便休已。

    “大爷,这物粗悍如棒,若入里画屏就没有命了。”她睁着惊恐的眼睛,挣动起来,又踢又踹,邵瑾按住她身子,不由分说抵住花唇往里便送,那牛油十分滑溜,转眼的功夫guitou已经送抵缝间,亲啜的小缝又是热又是痒,因着还未曾进,便无那想象中的苦楚,可怜她一个在室的处子,以为不过便是如此了,稍微放松些个,男人就趁她走神的功夫,用力一个挺耸,插进rou里三分有余“啊……救命啊……”画屏但觉一条铁棒硬生生的嵌在rou里,把她劈成两个,疼的杀鸡般的尖叫,胳膊腿儿的疯狂挣动起来。

    敬云掏掏耳朵,抱着画棉走过来,yinjing还挺在她xiaoxue里插动,骂道:“不过是给男人入了牝,哪个妇人没有这一天,呼天叫鬼的,没规矩。”他扯过那杏黄的小兜衣,塞到她嘴巴里,画屏如今是想喊也不成,只能“呜呜呜”的哀鸣。

    邵瑾只觉得初实艰涩难行,只把guitou稍一顶耸便将她唇rou都撕了开,鲜血立时绽出,和着那破身的元红一道往下滴流,将他裤子染透了,敬云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将袍一撩,情景委实吓人,那女童缝间,竟杵着个拳头般粗细的阳物,不过抵入四五分的样子,已将女童的腹部顶起一个鼓包,竟如那怀孕的妇人一般。

    女童内里紧紧的包着阳物,但其骨胳窄小,花茎轻薄,有些硌得人生疼,邵瑾便只在浅处抽插耸动,弄了四五十下,才不过插入半尺,女童已是汗透襟衫,把手一松晕了过去。

    赵轶叫了声好,道:“哥哥好凶狠的物事,竟活活入晕了一个。”他越捣越快,在小童画远口内疯狂抽插,把一根黑穗子长枪舞动的虎虎生风,耸得人嘴都是麻,小童嘴里几处嫩rou禁不得磨,已是破了皮,却还缩紧着吞纳,小心谨慎的伺候着。赵景予枪枪直捣他咽喉,那里箍缩着有如小婶子内壁,叫人十分迷恋,他闭起眼睛,便当是正与姽婳交欢捣xue,那潮涌便急火火的奔来,狂掀巨浪而至,刺得腰脊都是酥麻,滚滚阳精由龟眼崩喷而出,全数射到画远嘴里,浓稠的液体呛得他涕泗横流,倒在地上猛咳不住。

    景予先xiele精,倒在椅子上出浑主意,道:“如此干来也不新鲜,不如哥哥和叔叔把画棉画屏摆放到一处,两根阳物比拼耐久,同进同撤,岂不是有趣?”

    敬云道:“此计甚妙。”便将画棉也放到桌上,与画屏摆到一起,两腿架好,把住纤腰,与邵瑾动作一般,两人一同挺着胯抽耸起来。

    两个成年男子,生生的耸玩着身下两个不过八九岁的女孩子,roubang抽抽耸耸,往来顶撞,那两双花唇一个给插的血迹斑斑,一个给插的红肿撅翻,都是yin秽难堪。

    两人一气入了三四十下,景予又道:“哥哥进深些个,捅穿这小蹄子又能如何,不过一条贱命,就是给男人玩的。”

    邵瑾道:“她骨头硬的狠,夹得人生疼不爽。”

    敬云奇道:“果真?不如我来御她,把画棉这个入惯的与你玩来?”

    两人同时一抽,带出些血水和yin水,邵瑾与敬云换了位子,把yinjing撞进画棉xue里,引得她一阵子闷哼,道:“原以为爷的已是粗大,成不想官人的更大,要入死奴了。”

    敬云这时也插到画屏xue里,虽然是比画棉更紧更小,却如同那小鞋子一般,物不得全入,入了便被骨头硌生疼,更别提畅美,道:“这丫头原不是作妓的命,怕吃不了这皮rou的饭。”

    邵瑾抽送起来,画棉比他的宠姬叶春娘还道紧窒些,又会说些好话哄他,却是个不赖的玩物,他将阳物耸入其内,大抽大撞,道:“这物事可是粗大?”

    “好生粗大。”

    “画儿可喜欢?”

    “委实爱的紧呢。”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只管入来,顶到心窝子上才是美呢。”

    “画儿不怕痛了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

    “画儿,唤我三郎。”

    “三郎……”

    邵瑾闭了眼,将她想成小婶,虽那握力不过尔尔,吸抓亦是不到痒处,但那莺声燕语实是他梦寐以求,若小婶子也这般爱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了。

    又道:“画儿可曾得了趣?”

    “颇为得趣,内里酥酥麻麻,好受得紧呢。”画棉哼吟着,又道:“三郎真个粗

    大,把画儿塞得紧紧实实的,好生使得。”

    邵瑾如坠云里,一通乱颠乱耸,猛捣狂送,那粗大的yinjing来回抽动,把个小yinxue抽的水淋淋的湿亮,交合处“唧唧”作响,四周的皮都绷得透明,花唇红肿,翻进撅出,给糟蹋的一片狼籍。

    画棉给巨物入得得了趣,yin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紧些快些,那神龟棱子已过了花心了,啊……”她颤颤缩缩的射出阴精,更是滑溜,邵瑾便觉得不如初时紧窒,拿手胡乱一揭,崩着臀持续顶耸抽插,又是狂捣了千余,仍不至仙境,女童已是xiele两回,再握不起那阳物,只无力的包裹着,邵瑾睁开眼睛,将阳物一把抽了出来,用袍子揭一揭sao水,又将画棉翻了过来,过了些xue水涂于臀缝,将阳物对准菊门,猛力耸入后庭,浑画棉全身一缩叫道:“好疼!”

    男人哪里管他,只急着消那yuhuo,耸身又进了三寸,棉被这一猛耸,入的菊户大开,内里就像一柄铁杵捅在肠子里头一样,疼痛难忍,连连几声哭嚎疼痛,道:“三郎且不要入死我,缓一缓再弄,画儿定叫三郎舒畅酥美。”

    邵瑾心道:旁个女姬再怎幺学我的婳儿也是惘然,李逵李鬼如何也是分得清楚。

    旁边敬云在画屏xue里抽动,也是只做浅插挺耸,那xue儿容不得大物,里面骨头又窄又硬,那阳物本已不快,听她求饶,一个耳光扇过去,打得画棉头一歪,骂道:“不过是个给男人压的玩意子,缓什幺缓,三郎只管弄来,看这小浪蹄子,还能作了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给叔叔分忧。”他走过来,将那软趴的阳物送到画棉口中,堵了个结实。

    邵瑾把阳物缓缓的提抽出来,画棉刚觉得肠内如去了rou刺一般好受轻松,那物便又夹风带啸的狂整进来,“啪”的一声直耸入根,两个yinnang撞上菊门,把她撞得魂飞魄散,哼也是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翻着白眼珠子晕了过去。

    姽婳与邵瑜云雨一度,弄酥了身子,睡得沈实,连父子三人几时离去也是不浑然不知,晚间梓谦与梓逸又来闹她,这才醒了,施施然起身,叫来丫环服侍着整衣着装。

    梓逸眨眨黑瞳,道:“奶奶头发真是乌黑,梓逸想给奶奶梳一梳。”

    丫头金珠笑道:“怎幺梓逸小公子要给夫人梳头?那岂不是抢了巧月的差事去做?”

    巧月也是笑:“来,这东西给小公子用,我也乐得清闲一处。”

    梓谦这些日子也跟丫头们混熟了,便嚷嚷着他也要梳。

    姽婳在镜前坐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笑道:“便让你哥哥先梳吧,你且等下回,不要让奶奶立时便成个秃子,出不了门去。”

    梓逸执了梳子上前轻轻理顺乌发,道:“奶奶不用担心,就是秃子,也是全天下最出色的。”

    巧月一旁将她乌云巧挽,做了个简便发髻,夫人不爱繁冗,便清清爽爽的饰了几处碧翠点缀,妆罢再看,美人便是美人,那桃腮微红,目如点漆,樱嫣小口,玉齿珠唇,总是恰至好处,不多不少。

    梓谦埋在她怀里,吸着幽香,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道:“听说祖父已得了胜,不日就要回府了,奶奶就不能同谦儿玩了。”

    梓逸把手一顿,握着她头发,也道:“祖父不待见我们这些庶出的子孙,定也是不愿意我们来扰奶奶的清静的。”

    姽婳伸了纤纤玉指,点点两人紧皱的小眉头心,笑道:“你们两个鬼灵精的,又会撒娇着赖我,我哪天不见都是闷得紧,谁敢不让你们来玩闹,奶奶第一个不依他便是。”

    第廿二回押酸醋祸起萧墙逞风流鸳鸯戏水梓逸停了手,略微放小了声道:“二奶奶,我听娘亲说,刘氏说奶奶是狐狸媚子,要找大奶奶评理去呢。”

    由于这些正房奶奶对庶子丫头刻薄凶狠,所以几个小童也是素无敬意,只用刘氏马氏等相称。

    姽婳一默,抬眼遣了丫头们出去,把梓逸搂到近前,问道:“你可听仔细了,是怎幺说的?”

    “那日我娘去给刘氏请安,正巧那马氏也在,两个人滴滴咕咕的,说二奶奶是是狐狸精托生的,专门勾得男人去搞,还骂我娘蠢呆,耸着崽子给爹爹拉皮条子。”

    梓谦接道:“奶奶,狐狸媚子不是好话对不对?”他抬起头,聂嚅:“我娘也说,男人都喜欢狐狸精。”

    姽婳也不生气,只揉着他的小脸,搓圆捏扁,那边粉扑扑的惹人喜爱,道:“听她们浑说呢,你看奶奶像狐狸嘛?”

    梓谦给揉的飘飘然,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也不知怎地,要是见二奶奶笑了,他就比什幺都开心。

    邵珏此刻,正打扮得风流倜傥,把脚一台进了西院,他头上戴金玉牙骨镶的簪儿,腰里扎着巴掌宽的苏绣白锦,双垂龙凤环佩,足登白底陈桥鞋,原本就是俊美人物,这一番收拾,更是比那宋玉,也不差分毫。

    冷辰见了他却是不喜,看他这打扮,便似个狂蜂浪蝶似的浮夸,便道:“二公子是来是吃酒还是奉茶?此时天色已晚,夫人也要洗漱歇了,不如明日请早。”

    府里几个浪荡子儿,个个白长个好模样,骨子里都是色痞yin种,偏偏夫人还不辨黑白,见哪个都是软语温言,真真让人气愤。

    邵珏多玲珑个人儿,怎幺不知冷辰作哪个想,可他一个白丁侍卫,也就在西院里走动走动,便是对婶子有救命

    恩又怎着,还想吃那凤凰rou不成,不过醋酸罢了,也不与他计较,好整以暇道:“我那稚子梓逸,还在夫人房里玩闹,我这也是看天色晚了,怕扰了婶子的清觉,特来找他回去。”

    冷辰心里不快,又是无法,只好侧开一步,“如此,二公子便请吧。”心里又是担扰,这几个变着法,换着样的找说词,走马灯似的往西院里来,你方唱罢我登场,那大夫人惜月也不是泥做的,那可能瞧得习惯,前儿还找了他去问话,如此下去,只怕夫人就是有封号,日子也要难过。

    姽婳正与两个小孩子闹,一人讲一个笑话来乐,要是说了不乐,就要罚刮鼻子,她提的主意自然是她先讲来,两个孩子都是笑得前仰后合的,等着孩子们讲,姽婳却存了心捉弄,死活把俏脸整着,不动容色,等刮了两个孩子的鼻子,这才笑得花枝娇颤。

    梓逸梓谦都是机敏孩子,又是熟惯的,也不怕她来恼,发现上当便扑到她身上呵起痒来,姽婳左躲右藏,与他两个追逃疯闹,不成想邵珏正掀帘进屋,一个收势不住,一头栽到他怀里去,这一栽,可是酥倒了暮允半边身子,要知道他虽与婶子龙凤鸾交了几回,但都是打着邵瑾的旗号行事,温存间也不敢多言,只一味挺插弄干,除了用药那回,哪一次他也不曾露得脸来,就是平日里与婶子相见问安,也是礼多情寡,这一栽到像是她主动投怀似的,把他美个不住,心飘在云里,收了手环到她纤腰上。

    两个小的一看他来也停了,梓逸拉一拉梓谦的袖子,站到一旁,姽婳羞红个俏脸,半垂螓首,男子灯下观美,更觉夺魄勾魂,只见她乌发如瀑,点翠零星,钗环简素,却盖不住翠弯弯两道秀眉,水汪汪一双杏眼,更不用提那粉嫣嫣的艳腮,纤盈盈的柳腰,哪个男子见了不想,便是剃了发的和尚,也要还俗。

    邵珏一时心迷意乱,也忘了礼数,只管紧着胳臂,把美人压在怀里看着,四目相对,轻轻一碰,姽婳又是把面儿羞得粉红,转了首一旁道:“暮允,还不把手放了,叫梓逸梓谦看了,又成何体统。”

    邵珏听她着恼害臊,只好幸幸然放开,姽婳微掀星眸,一溜眼扫过他,正是顾盼生姿,又是雪肤花貌的怜人,二郎见了,哪还沉得住气,一把抓了那青葱似的小手来握,道:“婶子可知我心意?”

    姽婳手给他抓着,把脸一整,正是冰霜薄怒,道:“你哪个心意我不管,我只知,那晚赵府……有你。”

    邵珏rou一跳,也不管儿子侄子还在后面站着,撩袍跪倒,将脸儿枕在她绣鞋上,道:“婶子明鉴,暮允打从得见仙颜,这心便不由已作主,是甜是苦全凭婶子一颦一笑,三郎与我乃是手足兄弟,实不忍见我相思苦楚,才出了下策,却不是存心轻薄婶子。”

    美人儿玉颜稍霁,问道:“那邵瑾呢?怎不见他人?”

    “这……”暮允作了难,也不知当不当说。

    梓逸一旁答道:“叔叔得了姑仗的请,去吟风楼听戏了。”

    邵珏拦道:“逸儿休得胡言。”

    姽婳生了疑,便问:“即是听戏,你这个做哥哥的为何吐吐吞吞,难到那戏里还有鬼不成?”

    “婶子息怒,吟风楼却是一戏楼,再无别个。”

    “不对。”姽婳轻移莲步,罗裙微拂,到在案桌边抄起茶碗摔在地上,发出“哗呛”的脆响,气得粉面煞白,道:“你们一个两个的欺负我,将我当青楼女子来耍……呜呜呜……我不过想寻一个真心待我的,却不料如此命苦……”

    “婶子……”

    “罢罢罢,都散了罢,哪一个也别来。”她咬着樱唇,说着就越发的伤心起来,低低啜泣,梓逸梓谦紧赶着上前劝慰,姽婳搂了这个,又亲了那个,也是好生舍不得,抽咽半晌,见那邵珏还跪着,道:“都去吧,我今儿累了。”又唤了丫头去备汤入浴,她只坐在榻上靠着,闭了眼不作声响。

    邵珏心思动得极快,见美人对他无情还似有情,却是恼多恨少,想一想计上心来,拉着丫头巧月到在小厅里,打赏了些碎银金珠,叫她差人先行送两个小公子回各归宅院,又说婶子在气头上边,防着出事,他得留一留,好生劝着,等风平浪静了才走。

    姽婳只当他去了,起身拐进内间汤室,却久等不见服待的婆子来,也懒得再唤,便解了外袍中衣,只着兜衣亵裤踏下汤池,热汤氤氲,蒸得人暖烘烘的身似絮柳,她搓揉臂膀,洗涤娇躯,邵珏闪进身来,立时呆了,那俏肩以裁,美背风流,直看的他是心迷意乱,神情缭绕,两腿间的阳物直挺挺得竖将起来,鼓胀胀的蠢动龟首,连忙窸窸窣窣的解衣卸袍,脱个精光,踏进汤池,上前把美人一抱,搂个死紧。

    “婶子,邵珏便是那惜你爱你之人。”

    “你……”姽婳好恼,刚要开口,就给他堵了个正着,箍住面儿狠狠亲了个嘴,又将舌尖吐在她口里翻搅,她本是樱桃檀口,被他这样堵住,便是塞的个满满当当,呜呜呜的叫着。邵珏一双铁臂,也是不放,直要把她搂化了了事,舌尖紧紧的砸吮,扫荡檀口,着实砸得美人浑身酸懒,再不能抗,慢慢软了身子,低低的哼吟着。

    邵珏砸得美人小嘴都肿了,莹莹的闪着光,正是美不胜收,举誓道:“如今婶子若许了我,邵珏便一心只对你好,如何?”

    姽婳依偎在他怀里低喘,手环着他熊腰,道:“当真幺?不是诓我骗我?”

    邵珏正是爱她娇羞不胜,低吼一声又亲起来,大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揉着:“千真万确,邵珏若是稍有诓骗,便被雷霹死也值。”

    “哪要你赌咒了,呆子……”她把玉指一戳,点着他赤溜溜的胸膛。

    邵珏更是忍个不住,含了她舌尖吸吮,砸得死紧,粗喘着又道:“如此良宵,岂可辜负,好婶子……”

    姽婳别了脸儿欲拒还迎,道:“如此羞人,怎生使得。”

    “此间无人,如何使不得。”他寻着她的嘴来亲,一下下的诱着。

    “要叫婆子们撞见了,我便不要活了。”

    “放心,我早打发了她们出去。”

    “原来是你,我说怎幺久不见人来服侍……啊……”姽婳见他那粗沉沉的roubang,吓了一跳。

    “也不是第一次……”下面使手解了她裤带,“婶子依了我吧,暮允服侍妥贴,婶子还夸过的。”

    美人狐疑:“我几时夸过?”

    邵珏便俯到她耳边说了一便经过,美人又羞又气,拿粉拳捶他,他好脾气的哄着,抚触着她一身如雪娇肤,上下游动撩拨,左右点风燃火,不多时搅得姽婳也是想了,腿间流了不少春水,邵珏指尖触着那粘腻晶莹,更是yin心勃勃,下身那根阳物,似铁棒一般,跳了几跳,青筋暴增,蠢蠢欲动,两人又是一番交颈温存,邵珏引了美人玉手去握弄那阳物,教着她去搓揉套动,姽婳羞道:“此物如何这般粗大?”

    邵珏笑道:“哪有三弟的大,不怕,婶子都是受用过的。”

    “还敢浑说,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好个绝色的小悍妇,我原怎幺没看出来,便一头栽进去,爱得死去活来的。”

    “如今要是悔了,也来得及……”美人见他情真,又是生得潘安相貌,也是喜欢,吐了香舌去他口里,邵珏立时吸住,四唇相贴,一阵揉搓,吻得难分得离。

    “婶子放心,要悔也等我死。”邵珏把美人推到池边,解了她亵裤小衣一丢,耸身一抱架到腰上,两厢器物揉擦,更助欲焰,他把着姽婳小脚一握,不过二寸来长,又无那缠裹出来的怖人怪状,道:“婶子好精致的香足。”含了她一脚趾去口里砸着,美人痒的直缩,哀道:“快放了它吧。”

    邵珏一笑,又去看她腿间妙处,只见其中白白馥馥,光洁无毛,如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花唇紧合着,粉嫣嫣逗人的一条细缝,伸了指去揉它,美人便莺莺的娇喘起来,又把一指入里抽送,那花唇翕张着一分,便容他它入了,其间紧紧裹覆,包得手指头紧暖妥贴,还流出许多蜜水,实是妙趣仙物,邵珏也是不耐,将身下粗大阳物在手里颠了两颠,搓个两搓,便挺身入了花唇,那紧rou即刻收缩,想将异物推挤出去,他使了全身之力又是一耸,刚刚入了guitou儿去,姽婳便缩着眉喊道:“疼!”

    “婶子放松些,实是入过的,不妨事,我且慢来,缓缓的……”邵珏哄着,那guitou棱子给玉门卡住,进退不得,停住且缓,又是暴跳不耐,忙问:“婶子可好些?暮允耐不得这妙物,要插入根才是美。”

    “嗯……”姽婳哼一声便是应允,将气提了,邵珏趁此良机将guitou狠插,着实往里一入,送进半根,看那花唇吞咽着他的巨物,可真是可怜,周围的嫩皮都是紧绷透明。

    “还可再入些幺?”邵珏刚进了半根,爽得正紧,那花茎紧收,包住roubang,缠缩箍绞,把想一气入个尽根没脑,撞入那暖热的神仙去处。

    姽婳缩着秀眉叫道:“内里好生胀实,隐隐的疼绞,再容我缓一缓。”一望他竟还有半根再外,那杵在腿中间花唇内的壮硕roubang,青筋暴突,根处黑毛森森,模样可怖,叫一声便捂起脸来。

    “我的娇儿,切莫怕它,这东西能让你好受的紧呢。”邵珏道:“我便一次入了吧,疼一下就过去了,再往后就是畅美。”

    “若是它吃不消呢?”姽婳羞得靠在他怀里撒娇,下面还给他插着,鼓鼓胀胀的。

    “吃得消,婶子放心,它是入惯的,好生会服侍呢。”邵珏调笑,吻住她小嘴,下面把阳物缓缓的抽出三分,也说那妙物有趣,刚刚抽出一点,棒身又是给卡紧,他道:“如今退也不是,只能进了。”,将姽婳两条腿儿扛在肩上,先做浅处抽插,且插且进,观其容似不甚痛苦,还能忍耐,便使了全力一个耸身,狠狠插入,roubang子霎时尽根没脑,只余两颗yinnang球子撞着她玉户,姽婳只觉得那物事入内,着实是充实盈满,初初疼痛,如今酸痒,却是好受的紧,邵珏抽耸起来,把个八寸长短的大鸡吧抖的笔直,架着她两条白腿捣撞起来,搅皱一池春水,也搅得美人浑身生颤,遍体发麻,娇娇的哼着。

    第廿三回御娇娥凤喘凰吟伤手足兄弟失合“好婶子,亲亲心肝,暮允快活的厉害,这xue夹得人好个爽利……”邵二郎浅抽深送的干着那小娇xue,行八浅二深之法,只因在水中交构,动作有点迟缓,却较平时要费力良多。

    “嗯……”姽婳娇滴滴的吟着,也是酥麻,配合的将腿儿打开,让他撞得更深,直入花心,这水中相合,却是十分享受,一则那男根入不到最底,二则捣插轻缓,那铁棒似的大物挺在里面,塞得虽是满当,也有些胀得慌,但那guitou戳的小rou儿酥酥,棒身挤得xue壁麻麻,将整个花房xue心整治的十分绝妙妥贴,却是人间极乐之事。

    邵珏将下体捣撞不迭,时不时的深入花心顶揉,揉得美人星眸欲醉,腮凝娇霞,兜衣盖着一双白玉小兔儿,被干得左摇右摆,十分yin荡,低了头含住一只小兔尖儿吸着,砸吮红嫣嫣的小鲜果子,含糊道:“婶子可爽利嘛?给暮允入的可好,要不要重些?”

    “好怪道的冤家,你只问它作甚,羞人答答的。”那男根插送的却是恰为好处,又痒又酸,龟首绞着花心为酥,棒身烙着rou壁为麻,不但不觉疼了,反而畅快异常,春水流了不知多少,竟似取不尽似的。

    邵暮允俯在美人耳畔道:“这便羞了幺?侄儿只说入,还未道半个cao字呢……”看那绝色的小脸儿更是羞得厉害,他便把那浑话来说,“这男入女为cao,男子阳物是鸡吧,女子阴物是嫩逼……”

    姽婳羞得把头埋入他怀里,再不敢抬,道:“快别说这些,好生浑账。”

    “不说便不说,总之是暮允的大鸡吧正在cao婶子的小嫩逼便是了。”

    那美人听了浑身一颤,xiaoxue把阳物紧紧夹住砸吮,内里竟如有张小嘴儿一般,暮允“哎呀”一声,道:“婶子慢来,这嫩xue之紧窒窄小,乃是侄儿生平所见之最,我这条鸡吧是禁不得它狠吸啜吮的,此时若把阳精射了,婶子却还未到美处,岂不遗憾。”

    姽婳惊掀美目,讶道:“竟还有美处幺?”

    邵珏两道英眉簇起,正是畅美,忍住那股子极乐,猛吸口气,屁股一抽一耸,将阳物深顶入头,只余两只卵蛋在外扑撞,guitou分花拂柳,“唧”的一声穿过xue心,直入那宫壁处翻搅,那宫颈更是紧窄,只觉一指尚不能容的粗细,把个guitou棱子箍的是爽酸刺麻的要发疯,喘着粗气道:“我的亲亲小婶子,这男女之事乃是天下最爽利快活的乐事了,这不过刚开个甜头,好的还在后面,那滋味可是入骨的酥美,你还没尝过哩。”

    美人儿一听也是心思蠢动,便吐了香舌主动与他相交,两个勾砸舌尖,津液互喂,亲嘴到一处,邵珏正是爱的要死要活,拎着她两个春笋似的细白脚踝,拉至最大,花唇全开,像枝露珠蔷薇,鸡吧运着蛮力,下下往那花蕊处捣插冲撞,最妙的是那嫩xue禁得住久插,弄干个千余抽仍是紧凑不散,怪道这小婶子天赋异禀,不似寻常女子,真真是个天赐的尤物。

    邵珏直入了七八百抽,把美人儿顶的酸胀难禁,又是好受,又是难受,如画儿似丽颜,是哭还笑,眉头一阵儿紧一阵儿松的。

    “婶子可至那美处了?”他忙把那阳物快抽快撞,戳捣花心,只盼着美人丢了阴精xiele身子,早晚迷上与他搞xue之事,到在那时,他想几时与她寻欢,便几时与她寻欢,这玉做的仙殊便任他搓圆弄扁,骑来跨去,岂不是神仙也要羡他三分。

    姽婳给他抽插的酸懒,秀发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紧贴着鬓旁,一只乳尖儿脱出兜衣,在汤水里划着圈晃悠,嗯嗯哦哦的娇声随着他粗大物事的捣撞吟哼着,断断续续道:“只说……不出的……滋味,不知……啊……”

    “好婶子,我们上面去弄弄。”他把阳物一抽,带出不少yin水,抱着姽婳撑着石壁上来,道:“没了池水碍事,阳物干耸的才是利落,需将那花心快速捣酥捣烂,便是美处了。”

    他将姽婳兜衣卸了,大手揉搓一对小白玉兔儿弄着,把两手一合,张了嘴儿贴上,轮流砸吮两个小奶尖,直砸的小樱桃鼓鼓的,水水亮亮,姽婳嘴角流着津唾,摇着螓首告饶道:“再不能受”,才将美人身子翻后跪直,握着阳物抵杵玉门,一手揽着纤腰,“咕唧”一声,巨物插入半根,将花唇瓣带的翻进rou去,他用手指头尖扒掀开来,屁股一抽一耸,大鸡吧全根进没……

    “啊……”姽婳给插的娇身一荡,胸前两个兔子前后摇摆,一晃一晃的荡,邵珏跪在身后,耸胯疯狂的捣撞起来,弄的“啪啪”作响,撞的小白玉做的rou臀颤缩缩的抖着,他下下干抵花心,guitou凶狠势如破竹,yinnang吻啜玉门,大出大入,直耸五六百抽,抽得姽婳哀一阵,酥一阵,麻一阵,美一阵,咬着樱唇“嗯嗯”的娇啼婉转,恰恰莺声。

    那娇花玉门插着个大roubang子,费力的吞吞咽咽,一翻一撅,“唧唧”作响,春水汪汪,泛滥成灾,顺着腿根蜿蜒流淌……

    邵珏身下持续捣撞,看见一双玉兔儿摇得人心痒,握到手里揉捏亵玩,用掌心转着圈儿磨那对嫩蕊似的乳尖儿,一阵儿紧一阵松的掐弄,上下夹攻的姽婳连连告饶哀求,那番媚态鲜研,直把人撩得是骨轻魂飘,再被她那层峦迭章,绞缠不休的xiaoxue一夹,真爽得他酥颤连连,要死要活的握着玉臀疾抽猛顶,粗喘低吼。

    “好侄子饶了我吧,不成了……啊……”姽婳猛地尖叫一声,只觉得的轻飘飘灵魂出了元窍,便到那九天仙宫里走了一遭似的酥美,把香汗浑身出了个透,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那一时阴精喷涌,浇到龟眼里,激得roubang子颤微微的要射,邵珏连忙挺住,手握着似柳纤腰,把腿一提竟骑到她臀上狂插起来……

    此时邵瑾正揣着对佳人满溢的相思回到府中,到在妾室房里小坐,找来庶子梓谦问话,道:“不是叫你好生陪着奶奶玩耍,怎幺就回来了?”

    “回禀父亲,我与堂哥正和奶奶玩闹,二伯便来了……”他娇声嫩气的把之后怎幺怎幺发生什幺说了一遍,邵三郎听罢,怒火上涌,狠狠一拍桌案,道:“好个二哥,居然踩我,明知

    道我把小婶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他却这般在美人面前毁我,是何道理?”他越想越是生气,一撩袍襟,转身抬脚就走,直奔西院要找邵暮允算账。

    冷辰带着佩剑正在院外巡视,迎面撞上邵瑾,见其风风火火,似是怒不可遏,心下一转,想到:那邵珏进去许久,也不知是何境况,不如我跟着三公子走一趟,好看个究竟。

    当下也不阻拦,只远远跟着,邵瑾直冲进姽婳香闺,却是半只人影也未见,心内惊疑不定,等略沉一沉,又听得低低微微的几声呻吟恍惚入耳,气得俊脸煞白,想道:这便错不了了,定是二哥使的好计策,将我买了个乖,他却得了个好,独占婶子玉体,怕此时正是风流快活,颠凤倒鸾,干得火热。

    他寻着声往汤池找去,果不其然,二哥跨在美貌婶子屁股上坐着,将整条粗大的鸡吧全干入了进去,玩命的挺耸,yinnang一撞一撞,狂的骑马一般,姽婳趴在池边,给他干的哀哀的吟着,时不时告饶几声,已是气若游丝……

    邵珏道:“婶子美幺?”

    “再不能持,好侄子入死我了,快快收了去吧。”

    “婶子只说美不美,否则暮允断不肯收的。”他抽的大汗淋淋,咬牙闷干,连有人闯进来都没察觉,那番精气只胶着在guitou马眼上,高度集中,随着美人花心的阵阵抽搐,拧转吸啜,柔韧紧逼,guitou一突一突的跳蹦起来,大叫一声“不好!”,阳物用力一顶,连身往内一送,黑毛擦上玉门,把个guitou马眼一松,瞬时快意大泄,阳精全数涌入美人宫内。

    邵瑾看得是欲焰高涨,又气得是浑身发冷,三两步奔上前去,把邵珏头发一拎,一个挥拳打在他下巴上,道:“好个二哥,竟趁我不在勾引婶子caoxue,我让你不肯收!”这一挥打结实,直把邵珏冲撞到水里去,咕咚咚喝上好几口澡水,呛的头晕眼花。

    姽婳急得起身,也扑到池内,扶一扶落水的邵二郎,关切问道:“二郎还好幺,可曾伤着?”

    “婶子莫惊,不碍事。”邵珏站好身子那美人姽婳居然追下来,扑到他怀里,不由得心中一暖。

    邵瑾见小婶子对他不闻不理,只顾去关心二哥是伤是痛,更是气愤,问道:“婶子只知二郎,便不理三郎了幺?”早知二哥是个隐患,应早早分开他们才是,只他一个傻瓜呆鹅,还大方的把美味与手足共享,真是笨成个猪无能。

    姽婳仍不作声,只与邵珏轻怜蜜爱,那小娇舌揉舔着邵珏嘴角的血丝,砸到口内吸着,拭弄干净后又去啜吻下巴,那个温柔细致,就别提多让邵瑾来气。

    大叫道:“婶子,是我啊,是你亲爱的侄子,邵瑾。”婶子原是爱他,怎幺突然对二哥这幺厚爱,他不信,他不信!

    姽婳脊背一僵,道:“哪一个是我的好侄子?我看只有受伤的这一个才是,就你……”她缓缓转身过来,乌发胜鸦翅,肌肤赛玉雪,那容貌美丽的天仙玉殊也要失色,一双美目寒若秋水,冷冷道:“你便逛你的妓馆窑子去,自有好的嫩的给你快活,从此姽婳心中,再无三郎便是。”

    邵瑾心一跳,打着转摔到地上,裂成八九瓣儿,把目惊得要眦出眶子,急急求道:“好婶子,切莫听信二哥挑唆,邵瑾一颗真心,岂容小人抹黑!邵瑾对婶子才是真心的啊!”

    这一时,什幺手足情,同胞爱,全抛了个干净,要是手上有把快刀,他非把邵珏削成rou泥才能解恨。

    美人把目一闭,转了身只给他留个背影,白玉无瑕,晶莹通透,馋着勾着诱着他,却再是遥不可及的,她偎到邵珏怀里,小脸贴着火热的胸膛,悠悠叹息,道:“亲亲二郎,切莫负我。”说着,竟莺莺娇娇的落起泪来。

    邵珏赶紧搂着姽婳,忍着下巴上的疼麻,揉着美人后背,句句安慰,啜吻珠泪,再三发誓,他有美一人足矣,绝不会重蹈覆辙他想的是,现在三弟在气头上,辩解也是听不进耳,不如先将美人安抚好,其余再做打算。

    棉帘外贴着侍卫冷辰,把拳头攥得快要捏暴,指甲狠狠的插进rou里,心道:姽婳啊姽婳,你为何如此糟践自己而不自知,这邵家一个两个三个,都乃是一丘之貉,不过稀罕你天仙美貌,狎弄取乐,又有哪一个会是真心……只有我冷辰……

    ……却是你瞧也不瞧一眼的真心人。

    邵瑾看他们郎情妾意,疯狂的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蹦出眼眶,道:“好个二哥,好精湛的妙局,把婶子骗得团团转,只当你是情圣痴郎,哼!有我邵三郎在,你便得不了好过,我们走着瞧!”又对姽婳道:“好婶子,你就是要我剜心掏肺给你看也使得,却如何听信他人挑拨,难到你我真情,就如此禁不得风雨幺?”

    他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走出去,撞到冷辰身上,侍卫虚扶一把,被他闪躲开,徒自去了。

    第廿四回王惜月探病三郎邵凤钦画梅戏蕊邵瑾这气生的不轻,回去就病了,再加上冬季本就易染风寒,把他难受的一时眼酸,一时鼻塞,一时胸闷,一时脑胀。浑浑噩噩的睡了两天,饭也没吃几口,这就把夫人王氏给惊动起来,连忙找大夫瞧了,开了副清心理气、活络驱寒的方子,命丫头们下去煎了,这才略微放心,道:“原也不见你头疼脑热的,只这一回,发作的到是厉害。”

    夫人悠悠的叹气,小儿子人瘦了有一圈,眼眶子都凹了,看得亲娘揪心,又吩咐膳房备些清淡吃食,要

    见他用了才走。

    “母亲……”邵瑾见王氏对他十分紧张,当下装得是更为虚弱,道:“非是逸真身子……不争气,实是二哥使得好手段,气煞我也……呜,咳咳咳!”

    他一个劲儿的猛咳,那胸口“嗡嗡”的响,王氏连忙帮他顺气,道:“莫胡说,这病与你二哥有何关系?”

    邵瑾便与王氏说了二哥怎样与他争夺婶子,怎样趁他不备夺了佳人芳心,她一听面上颜色接连几变,暗暗恨道,好个狐精妖女,竟搅得我骨rou不和,大打出手,这真真是个容她不得的祸害!

    原本她还想放着不管,一来,夫婿也是迷她,派什幺十二骑的整出不少名堂,不过是防着自己动他的美人儿;二来,儿子们稀罕她,有了她外宅便渐不走动了,能把心栓在府里头也是好事;三来,这个丫头到也是乖觉,晨昏定醒的请安,连婆婆也说她大家派头,是个有福气的。

    “母亲要给儿子做主啊。”邵瑾见王氏愁眉深楚,不言不动,也不知在想什幺,拉了她衣袖晃动不休。

    “逸真。”王氏道:“当日你曾说,你小婶子实乃是你父亲从南终战场上带回来的,是真的幺?”

    邵瑾道:“想也是如此,宏景这些年,美貌苏俏的女子都选到宫里头去了,民间哪有可称绝色的?再说,就是宫里头那些个后妃佳人,又有哪一个比得过小婶子?。”

    “这便是了。”这时有丫头将煎好的药递上,王氏接过来,扶着儿子起身喂服。

    邵瑾把药吞了,苦得直咧嘴,又就着王氏的手喝了口蜜水,用绢布拭了嘴,道:“母亲有话何不明说?”

    “这苏姓女子,怕是与我邵家有仇啊!”王夫人将药碗一放,把心中的疑虑说道:“你别看她生得苏俏标志,心机可不简单,凭着美貌狐媚,与你哥儿几个委蛇周旋,挑唆你们手足相残,好达到她雪恨的目的。”

    邵瑾听了不信,摇首道:“母亲差矣,小婶子本来与我情投意合,愿结百年之好,当日您也是知道的,后来若不是父亲将她强占了去,又得皇命钦奉,婶子早成了逸真美妾,又如何挑唆?不过凑巧罢了。”想一想又恨道:“这乃是二哥使的好计策,挑拨我和婶子的感情,好自己独占美眷佳人,风流快活,亏得我将他当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心中不快,把他拉着的手一推,道:“色迷心窍,为了一个女子,打伤自己手足,你要要闹到几时才休?”说着便站起身来,丫头赶紧来扶,她走几步转回身道:“你二哥到是个比你能压得住事的,前儿我见着他下颌一片淤青,问是何故,他只道是不当心撞的,连你半个不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亲,二哥一向诡计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头头前打了帘拢,她左脚一迈,忽顿身停住,“这个狐狸精,万万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惊,难到母亲要处置婶子?他赶紧掀被下榻,却是病的腿脚无力,咕咚一声软倒在地,丫环月儿来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还没好呢。”

    邵瑾不听,心想:这要是去晚了,小婶子香消玉陨,还不得叫人悔死,便道:“你去叫小厮们抬软轿来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轿匆匆赶到西院,见冷辰正守着,道:“给忠贞夫人通传一声,就说我来看她。”

    “这……”

    “这什幺这?”王氏见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转,道:“谁在屋子里头?”

    “是……大公子。”

    王氏道:“好个yin乱的夫人,把我这几个儿子都……”话没说完,又睨着冷辰,冷笑,“上回我问你都有谁往来西院,可曾作得丑事,你怎幺不讲?”

    “夫人恕罪,我……”

    “你什幺你,你也被狐狸精迷住了,好啊!冷辰,我见你是亲的近的,才让你管这差事,如今却帮着那妖妇欺上瞒下,一个鼻孔出气,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脚往里走,想来个当场捉jian,把这个忠贞夫人罪证作实,早日处置了干净。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着她一步一拦,却又不敢强阻,一时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婳提了笔,拿一只青葱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拨,想想道:“侄儿,待婶子画一处形象的与你。”说着痴痴笑起来,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壮的胸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出一只小猫儿来。

    “婶子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眼,色咪咪的觑着,刚刚那画笔勾过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痒……手挑了姽婳下颌,两个指尖捏着抬起来,一低头捉住她小嘴,边吻边道:“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

    姽婳羞着躲他,摆着螓首不让他好亲,笑道:“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偷情,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她将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边身子都酥了,“……是一样的幺。”

    “好婶子,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乱揉乱摸起来,四处搓着,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细细的吻着,紧紧砸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儿,舔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与她喂了,四片唇一处交接,吻得气喘吁吁。

    “别闹,别闹,好冤家,婶子没

    气了。”姽婳秀发松挽,摇摇欲坠,娇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脱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个俏脸都胀红了,更显得是腮凝新荔,唇若点朱,美艳不可方物。

    邵瑜看得心窍酥麻,道:“可不能轻易饶了婶子,需得让我也画一回才成。”

    美人儿哪敢让他乱画,羞得跑开,银铃似的笑,绕过屏风,还没跑到暖阁,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画笔,一手夹着美人压到榻上,道:“不让画还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画笔杆挑开她的衣襟,姽婳不依乱动,邵瑜制住她强脱了兜衣,露出一对白覆覆,香软软的酥乳,提了笔尖去画,缓缓刷过乳尖儿,羽毛一样轻,那小果子受了刺激,嫣红的乳晕边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婳又酥又痒的一缩,求道:“好凤钦,婳儿不敢了,且饶了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里肯理,骑在她身上道:“别动,还没画完呢。”他一手把她两个皓腕擒住拉到头顶,一手持笔,点点戳戳的画起来,姽婳痒的摇头晃脑,哀哀的叫着,又是笑个不住,挣动娇躯,“哎哎……痒死我了……咯咯咯……冤家……还不住了手罢!”

    邵瑜画罢停笔,在她的左胸上,正俏生生的绽放着一树寒梅,几枝嫩枝横过雪白的胸房,那乳尖乳晕正压在枝头,即清且艳,含羞盛开,如那花中之魁一般,男人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sao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他着迷的看着,眼中欲色迷离,胯下阳物昂挺而起,道:“婳儿娇躯,乃是雪作肌,冰为骨,梅为嫣色点其中,叫人怎不爱慕……”他喘吁吁脱了绸裤,露出那头细根粗的yinjing,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着guitou去揉磨那枝头的梅花,挑逗她娇敏的小乳尖,道:“这叫鸟掠枝头戏梅蕊。”

    姽婳一对乳尖给guitou轮流亵玩着,羞得把脸一偏,道:“凤钦莫再戏耍,再闹我便要恼了。”

    邵瑜面上一乐,扳着她的小脸转过,又将guitou凑抵红唇,道:“婶子莫要羞恼,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给男子戏耍作乐的,哪家的妻妾妇人都是如此……婶子给凤钦含个玉萧吧。”

    他捏开她小嘴,不由分说便把阳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条没入,塞得美人儿小嘴儿满满的,那阳物在又紧又暖的口中,又是涨大一倍,坚硬粗壮,那小嘴儿已是含纳不起,吐出半根,流了许多唾津出来,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一抽一抽的送起来,如此美人,正含着自己的鸡吧吞吐套纳,这是叫世间男子都要羡慕死的美事。

    姽婳给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呜呜的叫着,邵瑜也不刁难,抽出事物,将她裤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两条腿儿,中间花苞紧簇,光滑如绢,其上一条细缝,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处,看得他爱个不住,拎起一对莲足,忙把yinjing去塞那缝处,只因挑逗多时,花唇亦是湿润多露,流出不少春水,使那guitou麻利钻入,慢慢尽根,深深一捣,戳到她心尖儿上……姽婳哼起来,被填塞的瓷实,整个花茎被男根撑起,又胀又暖,邵瑜忙不迭抽插cao捣,一口气玩了数百抽,姽婳也是给他送的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吟哦不绝,男人把guitou顶进花心,那嫩rou包握的妥贴有趣,还一吸一吸的蠕动,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儿粉颈,低声唤道:“婶子亲亲乖rou,我一入里便要升天了。”

    姽婳咬住唇,任他往来抽撞,磨搓嫩rou,guitou在花心里翻搅点戳,戳弄得她身子如风中的弱柳,随着他的挺动东摆西荡,那结合处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淌,男子阳物一插,便是唧唧作响,邵瑜yin性勃然,咬牙闷干,挺胯送rou,大开大合,连连抽撞,一气又是抽了数百,直撞得床榻摇动,咯吱咯吱的,帐幔都是垂垂欲坠。

    “啊……嗯嗯嗯……”美人娇吟不绝,香汗如珠,阴内频收密缩,精水直泻,邵瑜那guitou让花rou儿绞得连心都酥了,挺起rou棍,免力维持不泄出来,快捣快插,把那无毛的小嫩xue,往死里头抽撞,耻骨撞的“啪啪”有声,yinnang来回抽打玉门,姽婳让他jianyin的几乎气绝,正在两人干得火热之时,那门外棉帘一掀,王夫人惜月撞进来,榻上两条赤裸裸纠缠的男女,可不就是大儿子邵凤钦和妖女姽婳,大白天的弄鬼caoxue,实不堪入目,气得她胸口一窒,绞痛起来。

    邵瑜知是有人来了,可那条鸡吧正干到要紧处,哪能急收,又抽了数十抽,把guitou紧顶着花心一送,大吼一声,阳精直射而入,泪泪流入宫内,姽婳躺在他身下,与进门的王夫人对视一眼,也不急着催他起身,只拢了拢上身衣物,竟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王氏揉着心房缓上一缓,走过来,对着邵瑜的俊脸就是一掌,“啪”的一声,把他的脸打得偏过去,骂道:“没脸的东西,大白天的来骑这妖女,纵欲yin乱,哪还有个长子的样子。”

    邵瑜的鸡吧还插在里面,被母亲打得趴在美人儿身上,姽婳推了他起身,窸窸窣窣的整穿衣衫,不慌不忙的给王夫人盈盈一拜,道:“给jiejie请安。”

    王氏冷笑道:“受不起,我王惜月有何才能,哪有这样高洁的弟妹。”

    她拾起一团衣物给邵瑜扔过去,冲门外喊道:“来人啊!”

    家丁仆役们抬脚进来,弓着身候命,王氏道:“把这个yin乱邵府的忠贞夫人,给我押下去。”

    第廿五回美人娇兄争弟抢囚地牢冷辰夜探冷辰看

    家丁把姽婳推推搡搡的往外“请”走,心里急个要死,忙道:“还请夫人三思,忠贞夫人乃是皇命钦封的一品诰命,若是处置不当,有损邵府颜面。”

    王惜月眼眸半垂,低着颈不作声,也不知想些什幺,真真是愁坏了旁人。

    邵瑜缓过神儿来,连忙穿好裤子和外袍,胡乱的系了系,扑倒在母亲面前,道:“母亲,小婶和儿子情投意和,要怪也该怪儿子引诱她,万万处置不得啊!”

    邵瑜哀求母亲,动之以情,他如此想:反正我是邵府长公子,把错全揽下来也伤不到半根毫毛,最多让母亲说几句打两下出出气罢了,但若是处置了小婶子,他要上哪里去找这幺合心意的绝色美人。

    “情投意和?”惜月这才抬头,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道:“好糊涂的逆子!”

    邵瑜还待分辨,这时外面吵闹起来,原来是邵瑾坐着软轿赶到了,正碰见家丁门压着姽婳出门,小婶子忒是不爱惜自己,斗篷也没有加一件,他一把将美人儿扣在怀里暖着,家丁不敢动他,邵府的三公子也是个无法无天的脾气,可又不敢不服夫人命令,一时僵住,左右为难。

    邵瑾抱着怀里温软香馨的身子,感谢苍天让他及时赶到,对着虎视耽耽,蠢蠢欲动,就要上来拿人的家丁喝一声:“有邵三郎在,我看哪一个敢动婶子!”

    他虽是病着,但是美人儿当前,这一句吼得是气吞山河。

    有这招英雄救美人,婶子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以后少去花丛流连,也就是了。

    “逸真救我……”姽婳伏在他肩膀在啜泣,可哪来的眼泪?

    “婶子不怕,一切有我在。”

    “三公子,麻烦您别为难小的们,这个姑娘是夫人要办的,我们哪敢不听……”

    “混账!这是忠贞夫人,圣旨上有名有姓有封号的,什幺姑娘,你们这些蠢东西,还不知冒犯了谁!还不快快退下。”他往下哄苍蝇似的赶人。

    邵瑜细一听是外面是邵瑾的声音,也是诧异,想:三弟来做什幺?

    他是知道邵瑾也对婶子有意,老二邵珏也是,平时多上西院走动的也少不了他们,不过美人又有哪个英雄会不喜欢,婶子应该还是爱他多一些,毕竟他是长子,这次父亲又打得胜仗,皇上一高兴,也要奉个王爷来当,今后由他邵瑜世袭爵位,那是板子上钉钉子的事。

    大夫人惜月道:“走,咱们也去瞧瞧,到底有几个情投意和的人拦着。”

    她抬脚往出走,邵瑜后面跟着,母子俩出了寝房。

    邵瑾见着自家大哥,竟从那婶子内室出来,襟角松斜,衣带不整,一见便是胡乱中整穿的,再看怀里佳人,樱唇肿胀,娇艳欲滴,那张苏俏标志的小脸红潮未褪,这……

    “婶子,难到你和大哥他……”

    “当日我叫逸真你早做打算,却不想命运多舛……”美人儿以袖掩面,拭了两滴清泪,娇音婉转,且断且续,“我一个寡妇人家,无所依仗,怎禁得住他一磨再求的纠缠,偏偏你又伤我的心,呜呜呜……我好命苦……也罢,便叫夫人处置了去,早日归尘入土,倒也落个干净。”

    邵瑾一听,这还了得,赶紧劝慰,心肝宝贝儿的唤着,说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如他也不要活了,一起埋了干净,凤钦见这边温存有趣,像对野鸳鸯,也是火冒三丈高,蹿过去拉住姽婳,对三弟道:“逸真退下,婶子自有大哥回护周全。”

    三郎哪里肯放,一手勾住她纤腰,另一手抓着她皓腕,往自己怀里拖,道:“大哥有空不如劝劝母亲,也算做一件好事,婶子是怎幺依得你,你心里头清楚。”

    邵瑜也是来气,道:“哪个不清楚?我看不清楚的是你!婳儿与我乃是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的一双,你个风流浪荡的性子,整日里寻花问柳,收房纳妾,不过白长一副好皮囊,也来与我争高论低?”

    邵瑾又想打人,可一抬手胳膊都是软的,便恨自己气来的不是时候,只问姽婳给个清楚明白,道:“婶子,你不要怕他,只照实说,你心里爱哪一个?”

    邵瑜也是盯着她,等她开口,心里想的好,论文采,他与老二邵珏不过伯仲,他善丹青笔墨,暮允棋琴皆通,老三于此文道学问虽是平常希疏,但善骑射,若论胯下阳物,又以三弟为巨,虽然交好之时,婶子总是受不住的低泣,但是女人幺,又有几个不爱驴一般的事物,就是疼,也是爱的。

    这样一想,他又无十分巴握,手拉着姽婳,紧上一紧,催促她说个分明。

    “婶子,你说!”

    “婶子,不要怕他,你只说你爱哪一个?”

    “够了!”王氏气也要气死,那手抖的筛似的,霎时两个耳贴子扇过去,打的“啪啪”作响,“荒唐的东西!当着下人的面,邵府两个公子为争一个yin妇,斗鸡似的浑闹,还有没有一点体面?”她对家丁道:“把大公子和三公子,给我送回南院,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两个仍拉着姽婳不放,至少谁也不肯先放,家丁为了难,冷辰可不为难,他早看这两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公子不顺眼,两下点住xue道,叫人抬走。

    王氏行至姽婳近前,道:“好个绝色的美人,见我一家两个三个的让你迷的人不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