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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世看向了已经落下夜色的窗外,好像这样就能穿透几百年,回忆到再也回不去的岁月。

    “他视这个名字为禁忌,为什么会让你写这样的文章?”

    说到这里,她也觉得不对劲。刚想追问,却发现我已经因为自闭而把做出了把脸埋进被子的行为:“?”

    我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我有一件事说出来,你可千万别害怕……”

    “魇梦所使用的假名就是这个名字。”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瞒下一半事实,对我曾经梦到少年老板的事情闭口不提。

    “换句话说,我,现在在人类社会所使用的的假名,就是樱庭步梦。”

    我慢慢地把脸抬起来,果不其然收获了珠世和愈史郎震惊的表情。

    ……

    珠世反复叮嘱我不要打草惊蛇,并且传授了我许多在老板身边苟的绝招,这才忐忑不安地带着愈史郎离开了。

    毕竟我们在这里商议也商不出来个屁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想不通的有两点。

    一是,为什么魇梦会使用这个名字?

    可那么行为艺术的他,怎么看也不像那个疑似穿越的妹子,老板亲口实锤了的萌妹,自然不会是究极变态舔狗。

    他看起来也没那个胆子去撩老虎头上的毛。

    二是,那个妹子究竟怎么样了?

    珠世不知道,我也没有在梦境里看到,而老板对此也讳莫如深。

    我决定不去想这么多。反正想了也想不出来,就算她是死了,也早就化为一捧千年黄土,与我没什么关系。

    至于名字,那是魇梦自己的事,谁知道他是从何得知的,反正我不知道。

    我仔细回想了刚穿过来的过程,读者可以为我作证,真的是没有半点蛛丝马迹。

    又花了一天一夜,把老板点的小甜饼肝出来了几万字以后,我真的觉得我不太行了,整个鬼又累又饿,再不出去吃点啥就要嗝屁了。

    就这样,我光顾了东京医院的停尸间,非常幸运地找到了一具还没失去体温的尸体。可后续的事情就大大的不妙。

    吃到一半,家属就杀了个回马枪。

    当我听到门外匆匆的脚步声,以及说话声,心道不妙。可除了大门,这边的停尸间甚至都没有窗户。

    我暗暗低骂一句,赶紧扯过染了血的裹尸布把剩菜随便裹裹,又塞了回去。

    而我则迅速地沿着天花板一路爬到通风管道口,徒手拽开锈蚀的铁片窗,把碍事的小洋裙脱了下来,只穿着内衣爬了进去。

    走之前还不紧不慢地盖好了摇摇欲坠的窗口。

    这家医院大概新建不久,外在看起来还很新,通风管道里面倒也算干净,只是有些过于狭窄,除非是小孩子,几乎没有可能钻进去。

    我三两拳捶开了通往外界的通风管道,还没听到铁片落地声,就听到一个熟悉而又暴躁的男声:“谁啊!这么缺德!”

    我跳下去,刚好与这位万分眼熟的人打了个照面。

    久川悠希:“……”

    我:“……”

    为什么我们总是在这么不恰当的地方相遇啊!

    忘记这家伙是谁的姐妹请回忆一下,不久前,我是在哪里被富冈义勇给砸成鬼rou垫子的。

    我努力摆平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哟,好巧啊。”

    他的眼神从我的脸上缓缓向下,在我身上定格几秒以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如同被烫到了一般,飞快抽离视线,好像多看一眼就会死掉。

    久川悠希转过身去,说话的声音颇有些恼火,还带着三分隐晦的慌乱:“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还要不要脸了!不知羞耻!”

    “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看了看被我随手捏出来的身体,以及比起后世万分保守的内衣,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傻样。”

    久川悠希大怒:“谁没见过世面!我连吉原都去过,还怕你!”

    “真的吗?看你的样子不像啊,感觉还是个cherry boy呢~”我耸耸肩,走到这大兄弟身后拍拍他的肩,好坏好坏地冲他的耳根吹了一口凉气,“你说,是吗?”

    久川悠希浑身如过电流一般抖了抖,又羞又恼:“你才是处!”

    “我是啊。”我下意识回答道,但是想了想魇梦这具身体也说不定,“等等,也未必呢。”

    “把你的衣服穿上!”

    “哎呀哎呀知道了,又不是你老婆没穿衣服被别的男人看了,你急个什么劲儿啊。”

    我不紧不慢地抖开裙子:“等着啊,别急,慢慢来。”

    “……你好了没!”

    “在拉拉链了,等着啊~”

    “你家衣服拉链是用千米计算长度的吗?”

    我穿好衣服,拍了拍久川悠希:“别紧张了,我穿完了。”

    他转过身,这才刚要对我开炮,我便直接请辞,免得又要听他的暴怒紧箍咒:“我不跟你说了,我后面还有事呢,先走了啊。”

    久川悠希的话堵在嗓子,憋了好半天这才勉强改口,语调有些有点晦涩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哥哥来东京,我就跟着一块儿来了呀。”我漫不经心地答道。

    “你哥哥也来爬医院通风管了?”他冷笑。

    这孩子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明明我瞧之前跟富冈义勇他们说话也挺正常的,一跟我说话就心情二百八十迈,好像多不能忍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