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13节
药品正好在苏琳琅手中,她是个女性,虽穿的黑t还低着头,但身形骗不了人。 来提东西的马仔一看就发觉了她的不对劲,脚步一滞的同时举枪。 阿荣也不过余光一瞥,立刻发觉了不对,但他才要掏枪,一道银光先是闪向端ak的绑匪,眼看ak与手同飞,银光再闪,伴随着他手下一声凄厉的尖叫,滴血的银刀已经环在他脖子上了。 她先是削了一个马仔的手,再以刀抵阿荣,快的简直就像一道闪电,让所有人猝不及防。 伴随着丢了手的绑匪的哀嚎声,别的绑匪们同时戒备,楼上的居高临下,黑洞洞的,全是枪管。 阿衰立刻闪到苏琳琅身后,黄毛没经验,慢了点,只听砰砰响,脚边全是弹孔。 苏琳琅边退边高喊:“我们是皇家港府警察和飞虎队的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缴枪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这叫虚晃一枪,但是绑匪们真的被吓到了,齐齐端枪看外面。 阿衰趁空飞快捡起地上的ak,甩掉那带血的断手,迅速锁定楼上一个主机位。 等绑匪们发现上当,再回头时,武器,杀手,人质,苏琳琅的三角防守已经就位了。 本来她是准备往一楼的空屋里退的,但阿荣哥忽而举手高喊:“都,都住手,阿sir,人……人质在二楼,我们投降,我带你们上楼接人质。” 黄毛也说:“阿嫂,我见过的,人质确实一直关在二楼。” 人质在二楼? 目前苏琳琅在个死角上,但要是上二楼,她会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要暴露在楼上两架ak的射击范围内,那是很危险的。 苏琳琅对阿荣说:“荣哥,让你的人把人质给我送下楼来。” 阿荣哥脖子上有枚钥匙,他高举双手,笑的磕磕巴巴:“阿sir,钥匙在我手里,必须我上楼去开锁。” 所以要想救人质,她就必须冲过两架ak的火力封锁? 在苏琳琅犹豫时,所有枪口全部瞄准了她。 她在防守,也在思考,二楼有两架ak,一间房门口有守卫,看上去,确实像是关人质的地方。 但是也有不对的点,阿荣可是团伙二当家,肯定不是善茬。 他降的太轻易,这就不合理了。 她闯进匪窝救人,用的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招数,全凭一个快字。 而一旦预判失误,救不出人质,还有可能被乱枪打成筛子。 拥有了情感的苏琳琅爱农场的爸爸,爱小冰雁,贺老太爷,也喜欢贺朴廷。 她喜欢港城,还想念大陆的农场,她不想在此刻死去。 她该怎么办,要不要拼一把? 只是偶然的回眸,她一愣,因为一楼那间亮的房间内,中间有一台冰柜,她回眸的瞬间,冰柜上有支雪茄恰好滚落。 没有人推动冰柜,冰柜上的雪茄为什么会滚落下来? 见她迟疑,阿荣鬓额冒汗:“阿……阿sir,人质真的在二楼,走吧。”又说:“我会命令他们停止射击的。” 苏琳琅回头看阿衰与黄毛,一边点头答应,一边眼神却在示意他们俩接应自己。 她看似要上楼,却在转身的瞬间把阿荣哥推向黄毛,旋即滚地,朝上射击。 楼上的枪位她是早就看好的,她枪法又准,只听砰砰乱响,楼上的绑匪纷纷倒地,外灯也被打坏,现场一片闪烁,鸡鸣狗吠。 而正当大家稀里糊涂,乒乓乱射时,苏琳琅已经滚进屋,扑到冰柜上了。 果然,一声又一声,咚咚作响,是从冰柜里面发出的声音。 她一把掀开冰柜,心也险些跃膛而出。 …… 对上一双血红的,迸着火的,狭长的凤眸,苏琳琅大松一口气。 她赌对了! 人质就在冰柜里。 一只小小的冰柜,这大概是贺大少生来呆过的,最寒碜的居所了。 第10章 第十刀 如果有可能,贺朴廷会要求苏琳琅永远删除这段不光彩的记忆。 身高一米八几的他蜷在只窄窄的冰柜里,手脚反捆,嘴上还捂着厚厚的黄胶带,左侧额头的头发被剔的像狗啃,胡乱贴着纱布,血顺着鬓角流下,灌满脖子。 rou眼可见他侧面头骨有凹陷,显然,他脑壳中弹了,弹片应该还滞留在头骨中。 可怜他生在贺家鼎盛之时,二十多年阔少生涯,温和善良,待人友好,想不到竟也有今日。 按理他该处在重度昏迷中的。 但他居然醒着,还奋力摇动冰柜,才会吸引苏琳琅的注意力,她也才会放弃上楼,给他,也给自己搏到一线生机。 就在她掀起冰柜时他喉腔嘶嚎着,努力一顶。 却原来,手脚反捆的他是用头顶的柜板。 头上有伤,他撞裂了伤口,才会流的满脸是血。 察觉到光亮,他拼力凝聚着涣散的神识,想要看清来人。 军刀在滴血,枪管在冒烟,子弹飞梭鸡鸣狗吠,苏琳琅大喊:“贺朴廷?” 他在看,但目中满是血,眼神涣散。 想了想他教她喊他的称谓,苏琳琅大喊:“朴廷哥哥?” 这个称呼是熟悉的,男人听到这句,双眼猛然聚焦,血红的眼睛望向她,紧接着整个人向上发力,喉咙咯咯着向上拱起。 听到耳旁有风,苏琳琅盖板,回手一刀,精准削掉一把ak。 盖板砰一声砸了回去,但愿没伤到贺朴廷的头,否则他的脑伤只会更重。 在断了手的绑匪杀猪般的嚎叫声中,阿衰和黄毛也带着人质退进屋,齐声大呼:“阿嫂,现在怎么走?” 苏琳琅捡枪,吼那断了手的绑匪:“你他妈傻啊,还不赶紧去医院包扎?” 望着地上抽动的手指,绑匪正在嘶声尖叫,声音凄惨的仿佛杀猪。 黄毛和阿衰倒是懂,手断了,去医院接上还能用,但再耽搁下去手可就废了。 这匪窝里的人全是阿衰和黄毛的朋友,阿衰大吼那个缺了手的绑匪:“你怎么那么蠢啊,赶紧把手捡起来,上医院接手啊!” 苏琳琅趁着这个功夫,把匪帮二把手阿荣拽了过来,脚踢被她连手剁掉的那支ak,吼黄毛:“快啊,捡枪!” 黄毛扑过去,甩掉ak上鲜血淋漓的断手将它捡了起来。 苏琳琅刀抵阿荣,再吼:“人质在冰柜里,你俩是不是傻啊,还不赶紧救人质?” 黄毛和阿衰同时掀起冰柜,但才要扶人,只听哒哒哒一梭子火蛇似的子弹,又是一架ak,出奇不意的从后窗外伸进来。 幸好他俩有冰箱盖子做掩护,否则就得被打成马蜂窝。 阿衰和黄毛吓的同时缩手,蹲到了地上,可怜贺朴廷的脑袋又被冰柜盖板砸了一下。 苏琳琅早发现后窗户是个射击点了,果然,这会儿匪徒来了,她有阿荣哥做人质,倒不怕绑匪射她,拖着阿荣哥转到侧面,她一刀朝着窗户劈过去,自窗外伸进来的ak又是连手一起,就被她精准削掉了。 她气的大骂阿衰和黄毛:“人质是病人,你们他妈都给我小心点!” 在绑匪仿如杀猪般的哀嚎中,她将窗外那把ak扯了进来,一手刀抵阿荣,一手ak火力输出,再吼:“把人搀出来,走啊!” 阿衰和黄毛打开冰柜,将贺朴廷搀了出来,在苏琳琅疯狂的火力压制下冲了出去。 …… 养鸡场的鸡全被吵醒了,公鸡打鸣母鸡叫,还有几个绑匪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满院子弹硝烟,和喷射壮的血迹。 绑匪们最重要的武器就是ak,但现在3把ak全在苏琳琅手里了。 一帮绑匪躲的藏的藏,也全躲起来了。 他们躲在楼上,躲在窗户后面,悄悄向院子里张望。 院子里,那个来营救人质的女人,是个身高不算太高的女性,一手ak一手刀,就站在院子中央。 她环首四顾,所有绑匪全在瞬间缩回了头。 她是谁,哪条道上混的? 哪个堂口的阿嫂吗,还是说哪个堂口竟然有女大佬了? 一个绑匪终于找到了移动电话,抱着电话小声哀嚎:“强哥,阿荣哥和rou票都被抢了,被一个女人抢走啦!” …… 且不说匪帮老大阿强哥听说rou票被抢会怎么做,说回苏琳琅这边,她一手是匪帮二当家,一手是rou票,赶着她的两小兵仔上了小货车,刘波发动小货车,屁颠颠的,小货车载着一帮人蹦蹦哒跶的走了。 只留错以为天亮的公鸡和看院的狗子,一边扯着嗓子打鸣一边汪汪叫。 当然,价值16亿的rou票,匪帮不可能就那么放走。 守卫处早有人用对讲机呼过了,已经架起枪在防守。 山下的强哥也正在疯狂集结人马往回赶。 大围捕,正式上演 …… 载了满满一车人的小货车累的屁股直冒青烟,阿衰和黄毛俩一把ak朝前,一把ak朝后,沿路戒备。 苏琳琅才伸手一触,贺朴挺挺身子,于喉咙中发出一声仿如野兽般的哀鸣。 天太黑看不清楚,她伸手去摸,才发现贺朴廷手腕上的绳索深勒入rou,而且是死结,根本解不开。 她轻轻用刀割开绳索,还得用扯的。 因为血rou已经把手和绳索沾到一处了,剥是剥不下来的。 他的脚也是,绑匪用的浸过水的麻绳,狠勒入rou,他又挣扎的厉害,已经跟皮rou融为一体了,费了好大的劲才能从脚腕上将它割开,剥离。 苏琳琅摸他额头,还好,贺朴廷体质不错,没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