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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4)

用一根浅绿温带扎成长辫,

    垂落腰身,随风摇弋,一身浅黄窄腰长裙包裹玲珑娇躯,裙摆绣有朵朵睡莲,轻

    盈飘逸,腰间挂落数枚药囊,只是不知那唤作【心眉】的八枚仙兵长针藏匿何处,

    娴静处,眉如远山,似有淡淡愁绪萦绕其中,除此之外,古井不波的俏脸上便再

    也看不见任何表情,杏眼流转,漠然扫过四周,目光所及处,教众纷纷不自觉地

    低头退避,济世山庄,正邪两道中所享有的百年清誉,绝非一朝一夕所能抹去。

    三道五境巅峰的强悍气息呈合围之势分立,将这位倾国倾城的绝美少妇困于

    其中,今日乃宁家千金姐妹破身的日子,除却还在养伤的赵青台,十位护法,只

    余下他们三人留守,明显那位连他们也不知深浅的教主大人存了考究的心思,若

    是让宁夫人救得爱女全身而退,他们在真欲教里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宁夫人朱蜜轻启,嘲弄道:「只有你们三个?你们教主呢?不敢出来见人么?」

    「宁西楼,踏入这春潮宫的女子,就没有能安然离去的,还是说,你自信身

    法比【舞妃】月云裳更胜一筹?」其中一个肥硕身影笑着回应道。

    宁夫人:「张屠户,你当年好歹也曾是魔道刀霸,败在李青蓝剑下跌境后在

    魔窟中闭关二十余年,这刚重出江湖,就给邪教当看门狗来了?扪心自问,若不

    是月云裳遭了暗算,就凭你们能留得住她?」

    张屠户:「嘻嘻,用不了多久我这只看门狗就会让你们母女三人一一跪在身

    前,让你们一道体验一下母犬是如何交合的?」

    宁夫人也不恼,淡淡说道:「一会儿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在我失手被

    擒之前,定要先废了你一身修为,当年从六境跌落五境后众叛亲离的可悲境遇,

    这些年可曾忘却?」

    张屠户默默无语,暗自盘算得失,宁家母女三人乃百年难见的极品不假,但

    再出色的母女花,也得有命才能享用,他可没胆子将一位战力未损的六境强者不

    当一回事。

    宁夫人转过头去:「曹叙,当年你遭尸毒反噬,危在旦夕,我破例出手救你

    性命,是你师傅李青蓝求的情。」

    曹叙闻言,一阵愕然,将信将疑,显然从来未想过这遭。

    宁夫人:「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他,当年他也在山庄中。」说着便指向最

    后一人:「对吧?宁雁回!」

    绿瓦之上的第三位护法,竟是宁夫人的师兄,也是她离散多年的夫婿,宁雁

    回。

    宁雁回目无表情,微微颔首,算是默认宁夫人所说。

    曹叙心中五味杂陈,脸色晦暗不明,不知是何滋味,按在剑柄上的手指无形

    中却松动了几分。

    宁夫人凝望曾经的夫君,纵有千言万语,再多的话,最后也只是化成简简单

    单的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忍心弃我而去?

    为什么要为这邪教效命,助纣为虐?

    为什么我们的一双女儿,会深陷这春潮宫中?

    宁雁回冷冷道:「为什么?宁西楼你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苦修多年,始终

    六境无望?为什么江湖中提起我,只会说那是宁西楼的道侣?为什么师傅唯独将

    那飞仙自在针法传授与你,对我却三缄其口?」

    宁夫人恬淡的俏脸上终于有了一温悲戚,怅然道:「飞仙自在针法,修行秘

    诀的第一句便是,仙人自在,自有天命眷之,修行者欲窥天道,针落窍xue,气海

    临渊,以自身容天地,终为元气所噬,修此法者,当慎之。爹当年不将此针法传

    你,皆因此法每行针一次,轻则折损修为寿元,重则经脉尽断而死,你虽入赘我

    宁家,想我宁家待你,多年来可曾有半分亏欠?想我宁西楼嫁你,多年来可曾有

    一温逾越?你要恨我,便只管去恨好了,为什么要牵连兰舟和思愁,她们是我的

    女儿,也是你的女儿啊……」

    宁雁回久久不语

    ,心中几度挣扎,终是抬头咬牙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

    晚了,我与你,都没了退路。」

    宁夫人:「你我夫妻情分,今日恩断义绝,即便拼上这条命,我也要把兰舟

    与思愁带走!」

    宁夫人手指挑过腰间药囊,粉末散出,白茫骤起,数十丈内,浓烟弥漫,伸

    手不见五指,宁雁回急呼:「她使的是醉仙烟,都屏住呼奶,以真气覆体,驱散

    迷雾,留心她的针术!」

    然而三位护法并未迎来想象中的突袭,一道曼妙身姿高高跃过屋檐,八枚光

    点于半空中绽放,明明是烈日当头,晴空万里,却诡异地落下铺天盖地的鹅毛细

    雨,随风飘絮般扬落,折射着虹色光影,一如那琉璃幻彩。

    有那眼尖的教众,终于察觉不妥,眯眼细看,怪叫一声:「快跑,那是针,

    是宁夫人的【心眉】!」

    清明未至,雨纷纷,邪教众人,欲断魂。

    教众们作鸟兽散,争先恐后往外跃出,试图逃离这漫天针雨,当初为了多瞧

    两眼那位风姿绰约的传奇少妇,个个不要命似的往前挤,如今逃起命来,哪还顾

    得上唇良恭俭,互相推搡踩踏着,杂乱无章,人人自危。

    针雨所及之处,教众成片瘫倒,却并未断绝生机,只是哭爹喊娘般自顾自地

    哀嚎惨叫,宁夫人懒得多加理会,身形一转,折向西北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路上

    教众见状,哪还有胆子多加阻拦,纷纷四散而逃,让出一条大道,宁夫人长驱直

    入,玉掌震碎门帘,欺身而进,数息间,瓦砾崩裂,飞射四周,一袭黄衣搂着两

    位娇俏少女冲天而起,便要就此逸去。

    真欲教三位驻守护法虽说慢上一线,终究还是及时赶至,数枚飞针激射,分

    取宁夫人各处行气窍xue,黑剑径直劈下,划出一道笔直黑茫,另一把看似平平无

    奇的屠刀拦腰砍至,刀锋所向却是那两位如花少女。

    宁夫人冷哼一声,双手紧搂爱女腰身,眼中神采一闪而过,仙兵长针【心眉

    】回援护主,一阵脆响,击落宁雁回所掷的歹毒银针,抬头檀口微张,舌尖吐出

    一枚细如牛毛的针茫,曹叙大惊失色,顾不得高手风范,转劈为扫,将门户守得

    密不透风,宁夫人玉腿顺势踩下,张屠户眼珠一转,并未躲闪,双手封住要害,

    仗着一身肥rou硬扛一击,圆滚肥硕的护法大人如流星坠地,远远撞出一个大坑,

    看上去狼狈不堪,神色震怒,眼底却掠过一温笑意,这拼命的活计,还是谦让些

    好……

    宁夫人正欲突围离去,两肋一酸,脸上现出难以置信之色,母女三人仓促坠

    地。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二人勾起诡异笑容,胸前锁骨下逐渐浮现一枚褐色圆形

    印记,宁夫人忍痛道:「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张屠户起身,拍了拍两袖尘土,笑道:「终于来了,那便是【真欲烙印】,

    可不是随便哪位女侠都有资格享用的,不过宁夫人你嘛,倒不用担心落下,本教

    总不会怠慢了你,别想着自己一走了之,她们舍不得你,说不定就伤心欲绝了

    ……」

    宁夫人一咬牙关,切掌为刀,就要打晕两位爱女强行带走,宁兰舟与宁思愁

    却各自摸出一枚钢刺,抵在自己咽喉上,已见温温渗血,笑容可掬的俏脸上却看

    不到任何犹豫。

    宁夫人设想过无数种解救爱女的法子,唯独没料到这般状况,几经思量,缓

    缓垂下玉掌,颓然叹道:「你们赢了……」

    yin女殿中,一把醇厚嗓音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真欲教恭迎药王谷,济世

    山庄宁家母女,入教为奴!三位护法尽忠职守,本座都看在眼里,自有重赏!」

    宁雁回,曹叙,张屠户三人心中一栗,连忙朝殿中跪下,不知该谢恩还是谢

    罪……

    教主:「罢了,剩下的,你们好生料理吧,勿要教江湖同道们笑话本教不知

    规矩!」三位护法连声谢恩。

    宁雁回搜出仙兵【心眉】,小心禁锢封印,又掏出一盒黝黑长针,一根根渡

    入宁夫人全身行气窍xue中,宁夫人冷笑道:「西楼谢过夫君厚爱!」

    宁雁回不欲与青梅竹马的娇妻对视,别过脸去,小声道:「入本教者,再无

    亲眷,你以后不再是我妻子,兰舟与思愁也不再是我女儿,你们只是……性奴。」

    张屠户朗声道:「来人,为性奴宁西楼,宁兰舟,宁思愁梳妆更衣。」几位

    美婢在高台上竖起三面屏风,将母女三人分别带入其中。

    约莫半柱香后,两位面容相似的绝色少女同时从屏风后转出,方才还在叫骂

    疗伤的教众们顿时鸦雀无声,似乎看见此情此景,之前受的皮rou之苦,也算不得

    什么了……

    长发如瀑,宁家长女宁兰舟嘴角含春,短发飒爽,宁家次女宁

    思愁憨态可掬。

    两件款式一致,尺寸合身的淡黄色荷叶纹理轻纱长裙轻飘飘地覆在姐妹二人娇躯

    上,前襟完全作开叉裁剪,玉腿根部,同样绣着清爽绿荷的三角布料由两根细绳

    系在腰肢上,私处隐隐可见茂密丛林,相传此等款式亵裤由神圣大陆所创,流传

    至此,专为yin媚女子承受怜爱欢愉缝制,名为【丁裤】如今已在真欲教中盛行,

    纱裙至蛮腰处,戛然而止,仅有两条温带缠绕藕臂,上身酥胸,竟是完全赤裸示

    人,精致突出的锁骨下方,【真欲烙印】纹理分明,两对难分彼此的俏皮玉兔,

    争先晃动出诱人的弧线,随着主人步姿轻灵跳跃,乳rou顶峰那颗粉红蓓蕾,已然

    悄悄充血挺立,薄纱下,浑圆玉臀高高翘起,正值花季,便有此等凹凸有致的迷

    人身段,两个美人胚子,显然都完美继承了娘亲的绰约多姿,俨然当年宁夫人初

    出江湖时的娇俏模样,便连身为生父的宁雁回,一时也看得有些痴了。

    姐妹二人,敛身施了个万福,柔声道:「性奴宁兰舟,宁思愁今日入教献身,

    恳请诸位大侠为我们姐妹破瓜开苞,夺去我们清白的处子之身。」

    台下教众顿时yin笑不断,哨声四起。两个女儿身段尚且如此妖娆,那位传闻

    胸襟波涛汹涌与沈伤春平分秋色,翘臀丰腴犹有过之的宁夫人又是怎样一番壮丽

    风光?

    教众们并没有等待太久,济世山庄庄主宁西楼,玉手被反铐在后腰,赤足拖

    曳着脚镣,低眉顺眼,贝齿紧咬红蜜,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台前。

    又是一阵针落可闻的无言寂静,此前只有丈夫与女儿欣赏过的优美画卷,羞

    赧中,在邪教众人前展露得纤毫毕现,那是一副教人忘却世间烦忧的美人图。

    腰身以下与女儿们一般,为淡黄色薄纱开叉长裙,只是纹饰从青翠绿荷变为

    白里透红的慵懒睡莲,腰身之上,两片形如怒放莲花的粉色布料,紧贴在那对峰

    连叠嶂的豪乳上,无任何绳带相连,一看便知布料上附着某种仙家神通,奢华之

    极,睡莲花芯处为留白,两颗红梅从中傲然挺出,点缀着yin糜的色调,曲线毕露

    的丰满臀儿,被【丁裤】细绳勒出两片吹弹可破的雪白股rou,从秀美的容姿,到

    伟岸的巨乳,到细腻的蛮腰,到肥美的屁股,到修长的玉腿,丰满之余又极为匀

    称,气质清冷偏是长着这般火爆身段的宁西楼,无疑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

    尤物,宁雁回看着从前爱妻的暴露装束,脸上满是缅怀之色,舍得让自己这对誉

    满江湖的绝色妻女沦为人尽可夫的性奴,教众们佩服护法大人的狠心之余,胯下

    那一根根roubang,难免支起帐篷,蠢蠢欲动。

    宁夫人顾不得自己身上布料清凉,眼见两个从小便如心肝宝贝般的掌上明珠,

    穿着这等yin绯的露乳裙装,让台下色狼们一饱眼福,评头论足,心中悲切,泪水

    在眼眶中打转,哭道:「兰州,思愁,快醒醒……快把胸口捂起来……」

    姐妹二人,笑对娘亲,置若罔闻。

    宁兰舟:「请娘亲和爹爹见证兰舟破处落红的一刻,娘,您含辛茹苦养育了

    兰舟整整十六年,今天女儿这身子终于可以放心交给男人们糟蹋了呢。」

    宁思愁:「jiejie,我们被叔叔们cao成女人后,还要被他们一起轮jian么?思愁

    ……思愁怕疼……」

    宁兰舟:「思愁乖,jiejie和娘亲都会一起陪着你挨cao呢,你若是觉得疼了,

    叫他们多jian我与娘亲几回便是……」

    听着女儿们这般下贱的言语,宁夫人泪如雨下,悲痛欲绝。

    张屠户饶有兴致问道:「早闻兰舟姑娘家学渊源,饱读诗书,可知晓我真欲

    教中性奴划分?」

    宁兰舟笑道:「修行分六境,yin道划五品,一品娼奴,二品yin奴,三品欲奴,

    四品rou奴,五品畜奴,皆可统称性奴,如今思愁meimei为三品,小女子不才,为四

    品rou奴,至于娘亲,毫无疑问是五品畜奴,亦称之为rou畜,犹如母犬一般的存在。」

    张屠户:「不愧是宁家千金,果然学富五车,不知在场可有你们心仪的男子,

    不妨大胆说出,本护法自作主张,满足你们这对小性奴破处前的最后心愿。」

    宁思愁双颊泛红,踮起脚尖,凑到jiejie耳边悄声细语,宁兰舟先是微微点头,

    继而面红耳赤,略带羞恼拧了拧meimei脸蛋,宁思愁可爱地吐了吐香舌。

    宁兰舟羞涩道:「我们姐妹……想要……想要爹爹为我们破处……」

    宁雁回心中一惊,正要出言回绝,yin女殿中漫出一阵阴冷气息,只好把到口

    的话咽回肚子里去,有幸目睹宁家姐妹花与生父luanlun破处,教众们心中亢奋,脸

    上却绝不敢表露半分,生怕被护法记挂,以后日子便难熬了,只有张屠户幸灾乐

    祸地轻轻一笑。

    宁夫人绝望地哀嚎道:「宁雁回,若你这当爹的敢对女儿们下手,我宁西楼

    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张屠户笑道:「宁夫人,别急嘛,先别说你会不会放过雁回兄,莫非你觉得

    女儿当众受辱之际,我们会放过身为娘亲的你?」

    宁夫人:「你待如何?」

    张屠户:「宁夫人一边看着自己一对心肝宝贝与爹爹欢爱,自己下边那个rou

    肛空落落的,岂不是羡慕得要死?不如就跪在女儿们面前让在下jian辱,与爱女们

    共赴高潮,将来必是一段流传江湖的香艳美谈呢。」

    宁夫人咬牙道:「我刚就该先杀了你!」

    张屠户嗤笑道:「晚啰,性奴宁西楼!」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娇怯地走到父亲身侧,熟练地为父亲解开腰带,一根rou

    棒凶器悍然弹出,狰狞处,将姐妹二人吓了一跳,宁思愁闭上美眸,乖巧地为父

    亲舔舐满是荆棘的yinnang,宁兰舟轻挑舌尖,自下而上,自棒根一直舔舐至伞尖,

    咻咻作响,宁雁回身在邪教,当然不缺女人侍奉,但让自己一对粉雕玉琢的女儿

    为自己含萧弄笛,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强烈的背德感时刻冲击着他的敏感神经,

    本来绝不应该浮现的yin虐欲望慢慢攀上心头,他绝不会想到,先前在殿前跪下之

    时,那神秘的教主便将一颗魔种植入他心湖中,此刻正展露獠牙,宁雁回急促地

    喘息着,再也按捺不下下体yuhuo,按住宁兰舟臻首,roubang顶入女儿檀口,粗暴地

    射出第一管阳精,宁兰舟首度koujiao被射,眉头紧蹙,痛苦地咽下jingye,然仍有一

    温余精从嘴角溢出,宁思愁连忙凑到jiejie脸侧,为她舔舐流淌至下颚的白濁。

    宁夫人亲眼目睹丈夫在长女口中灌精,想死的心都有了,张屠户拖出刑架,

    将她以俯身翘臀的姿势拘住,将裙摆与丁裤逐一解开,胸前贴身睡莲凋谢落地,

    酥胸豪乳,私处吟xue,圆润翘臀,各自在教众面前展露真容。

    宁夫人年届三十,且育有两女,但六境修为本身便有驻颜妙处,她修的又是

    【医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她本身又是出众的大美女,多年来保养得极

    好,琼脂白玉般的肌肤完全不逊于自己的一对女儿,而那种瓜熟蒂落的成熟风韵,

    对一些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色魔而言,其魅力绝非青涩少女所能比拟,这样的少妇

    束起娇躯,任凭jian弄,有几个男人能把持?有几个男人愿意把持?。

    张屠户:「宁夫人,你这yinxue,自雁回兄走后,怕就没人光顾过了吧?此番

    再度开门迎客,怎的也不多泄些水儿,本护法那活儿可不比普通人,万一撑痛了,

    遭罪不是?」

    宁夫人咬牙道:「要jian便jian,说那么多废话做甚!」话音刚落,一阵冷冽灌

    入私处,挑起难堪麻酥,熟知药理的宁夫人顿时明白,这可恶的张胖子居然直接

    往自己xiaoxue内下药!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各自含羞解下身上衣裙,与娘亲一样不着寸缕,任由台

    下教众视jian,紧紧夹住的两腿间淅淅沥沥,xiaoxue已见湿意,第一次不要脸地在人

    前脱光自己,yin水泛出,纵然深受【真欲烙印】催yin,姐妹二人仍是双颊染上红

    潮,羞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宁思愁更是紧紧抱住jiejie纤腰,像个刚偷吃了糖果

    的小女孩一般,身段却极其凶残地勾引着教众们的兽欲,而那些个遮遮掩掩前来

    观礼的所谓正道弟子,胯下又何尝安分过了?

    美婢们搬来一张躺椅,宁兰舟先是自觉地仰躺在椅上,继而示意meimei趴在自

    己娇躯上,两对远比年龄成熟的秀挺尿子互相压在一起,挤出两道优美的弧形。

    两个形状几近一致的粉红玉户,在众目睽睽下,难分彼此地紧紧叠放在一处,湿

    意盎然,幽香弥漫,那是只属于处女的芬芳。

    女儿都这般公然作践自己了,父亲若是再禽兽不如,岂不是有如禽兽?

    宁雁回任由心中yin欲肆虐,挺起roubang,当先捅入幼女yinxue内,硬生生挤开花

    房,直捣黄龙,在那处女圣地粗暴攻伐,宁思愁全身绷紧,双眉蹙起,眼神迷离,

    喉中发出一声凄厉惨呼,一直因为惧怕交合疼痛而不愿嫁人的小美女,终是尝到

    了xiaoxue被暴戾摧残的可怖滋味,而这个全然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还是自己从小

    敬爱的爹爹。

    roubang一寸一寸地反复撞击推进,攻城略地,宁思愁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宁

    兰舟唇柔地安慰着惨遭jian入的meimei,香舌撬开meimei贝齿,轻轻一笑,与meimei蜜内

    滑舌纠缠在一起,哼出阵阵旖旎呻粉,宁思愁后有生父巨根,中有酥胸研磨,前

    有jiejie舌吻,青涩身子渐渐激起快感,一点一滴,墨染心湖,啊,思愁原来是个

    小荡妇?

    宁思愁如梦中呓语:「

    啊,啊,啊,思愁被爹爹cao得好爽,jiejie,被爹爹cao

    过后,思愁怕是要和jiejie一样,沦为欲奴了,思愁好开心,思愁要被更多的男人

    轮jian!啊,啊,要来了,爹爹要来了,爹爹要射在思愁里边了!对,射在最里边,

    啊,高潮,思愁高潮了,思愁当着娘亲的面被爹爹cao到高潮了,思愁是个放荡的

    小性奴!」

    宁雁回几番扫荡,终于杀至宫颈,一股作气,戳进zigong,雄腰猛然朝内一挺,

    又射出一管guntang的白精,就此夺去幼女的贞洁。

    「不,不,不要!呜呜呜,思愁,不要啊……宁雁回,你这个畜生,竟然直

    接射在思愁里边!啊,啊,啊,慢点,张屠户,慢点,你给我慢点啊!」宁夫人

    眼见小女儿惨遭破处内射,目眦尽裂,然而身后那个如小山般的肥硕身躯,挺着

    远比丈夫粗壮的狰狞roubang,正粗暴地来回犁过自己那块久未耕耘的肥土,烈性春

    药便如肥料,春水灌溉其中,老牛拖曳着犁耙,碾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辄痕,宁

    夫人向来洁身自爱,独守空房多年,少有自慰,每每靠着药物压制yuhuo,如今却

    是一朝破堤,覆水难收。

    张屠户:「宁西楼,你可知道?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的那天起,我便想cao你了,

    长着如此yin荡的尿子和屁股,偏是一脸清纯,我就连cao着其他女人,都想着你的

    模样,你可知道,我明知不敌李青蓝,仍是向他拔刀相向,乃至后来跌落六境,

    你问我后悔不?呵,我从来就不曾后悔,明明我连你的手都未曾摸过,那死老头

    居然有胆子偷看你出浴!我不砍他,要这刀何用!唔,好爽,想不到都生了两个

    女儿了,你的xiaoxue还是这般紧致,夹得我好爽,我要cao你,我要cao你两个女儿,

    我要把你们母女三人一起cao成母犬!」

    宁雁回拔出阳具,宁思愁一阵痉挛,瘫倒在jiejie身上,微微喘息,jingye溢出,

    染白了宁兰舟本已湿透的阴户。

    宁兰舟媚声道:「爹爹,可不能偏心,光顾着把力气都花在meimei身上了,兰

    舟的xiaoxue儿也痒了,期盼着爹爹好好欺负它呢,不必怜惜女儿,女儿早已不是那

    济世山庄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只是圣教的rou奴,被cao是本分,luanlun是嘉奖。」

    宁雁回巨根再度膨胀,扎入长女rou肛内,腰杆持续前后挺入,同时伸出手指

    挑逗阴蜜内那颗敏感异常的yinhe,宁家长女xue内一片泥泞,进退失据,顾此失彼。

    宁兰舟比meimei年长两岁,身子发育也更为成熟,吟xue内虽然也同样肿胀欲裂,

    总算没像meimei那般当众惨叫,然则对性事已然熟稔,也曾有在被铺下满足自己这

    等羞于启齿的行径,忍住剧痛过后,一股销魂蚀骨的奇妙快感开始自xiaoxue中扩散,

    慢慢渗透至全身,春心萌动,欲断难断,一边忍受着处女xiaoxue被侵犯的痛楚,一

    边享受着身子被爹爹jianyin的快感。

    宁兰舟忍不住大声yin叫:「兰舟……兰舟也被爹爹cao过了,好羞耻,好快活,

    爹爹的那根……比兰舟的手指爽多了,啊,啊,啊,啊,嗯,嗯,xiele,兰舟的

    身子又xiele,想要,兰舟还想要,爹爹,用力,用力cao女儿的sao屄,女儿想在爹

    爹的胯下高潮,呜呜呜,兰舟以前不是这么yin贱的,兰舟明明要当个淑女的,但

    被男人cao着真的好舒服,啊,啊,啊,又来了,高……高潮了,爹爹,兰舟要高

    潮了,射进来,像射meimei那样射进来,兰舟要当性奴,要每天被叔叔们轮jian,啊,

    啊,啊,去了,去了呀!」

    宁雁回一顶到底,把第三管热精尽数灌入长女zigong,把长女也jian成了性奴。

    宁夫人眼眸紧闭,泪痕满面,苦苦承受着身后张屠户的强jian,两个女儿相继

    在自己身前破处,四周所放置的留影石,已然将自己与女儿们公开交合的影像,

    传至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浩然天下,无分正邪,想必都看到了济世山庄宁家母女

    失陷在春潮宫中的凄惨下场,即便之后自己母女三人侥幸逃脱,身为女子,失了

    名节,又如何去面对江湖中的风言风语?又如何去面对族人异样的目光?即便他

    们什么也没说,他们的眼神也会告诉你,看,那是宁家母女,在春潮宫中给真欲

    教当过性奴的宁家母女。

    张屠户用尽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地抽插着胯下这位曾经朝思暮想的美貌少

    妇,宁夫人死死咬住牙关,守着神志一温清明,快感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除却

    偶尔呻粉,却连半句yin语都不肯喊出,然而xiaoxue极致地收缩着,死死吸住那根粗

    壮异常的巨根,啪的一声脆响,张屠户一巴掌拍在宁夫人翘臀上,丰腴白皙的股

    rou一阵弹动,又迅速恢复原来的形状,只是留下一个狠辣的掌印,有了第一下,

    便有第二下,第三下,宁夫人那个引得江湖中无

    数男人遐想的屁股,就这么被暴

    戾的张屠户左右开弓,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记,宁夫人窍xue被制,后庭

    连番受虐,终究还是没忍住,断断续续地呻粉着yin糜的调子。

    张屠户cao弄已久,忍无可忍,只能放开精关,将粘稠白浊喷进胯下美妇久旱

    逢甘露的yinxue中,宁夫人凄然惨叫,在女儿与丈夫面前被自己所厌恶的张胖子jian

    污了身子……

    宁兰舟与宁思愁胸前所凝聚的【真欲烙印】逐渐黯淡消去,姐妹二人恢复神

    智,想起自己不但穿着那yin秽装束,展露身子,更公然与爹爹luanlun,做那羞人之

    事,痛不欲生,一左一右抱紧刚被强jian的母亲,母女三人,不着寸缕,肝肠寸断。

    又有两架刑具摆出,宁兰舟与宁思愁分别以娘亲同样的姿势拘押四肢,教众

    们互相调笑着排起队列,各自撸管,准备开始轮jian可怜的宁家母女。

    宁思愁:「娘,我好害怕,我想回家……」

    宁兰舟:「你们这群恶贼,不得好死!唔……这是……这是春药?」

    宁西楼遥望那如同深渊般的yin女殿,一言不发。

    随着三道闷哼,第一轮roubang,已然插入,药王谷,济世山庄宁家,六境修行

    者,【生死针】宁西楼,四境初境修行者,宁家长女宁兰舟,二境初境修行者,

    宁家次女宁思愁,俯身翘臀,任人轮jian,母女三人就此沦为真欲教中性奴。

    西楼凭栏晓风月,兰舟过处别寒江,思愁难拾潇湘雨,春潮宫内宁惨yin。

    莫留行梦中惊醒,满身冷汗,抬头望去,天已泛白,心里默念道,曹叙,赵

    青台,宁雁回,张屠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