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又见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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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坤:“殓妆术?我听过,很神奇的一门绝活啊,死人活人都能殓妆,可是这个东西是传里不传外,传男不传女,会的人相当少。” 周父是不明白这种东西的,司徒坤说了之后,他脸色又沉了下来。 化死人的妆,他要骂娘了。 “什么东西!给活人化妆,还是死人的妆!亏你说的出口!” 周青问道:“爸,你是想继续赔下去呢,还是想一帆风顺?小刀也是出于好意,你不肯人家也无所谓,倒霉的是你。” “屁话,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我是你爸。” “就因为你是我爸,我才说这些,你要不是我爸的话,我还懒得说呢。” 司徒坤抿了口茶,他的话,是周父唯一认定的标准。 “周总啊,小青说的没错,我在国外认识过一个人,就是专门给人殓妆的,虽然技术一般吧,不过说的这个道理是没错的,你要想生意稳当些,殓妆是最合适的,也是最保险的,要是你不同意,只能对公司的各个角落逐一排查了。” 不光是公司,还有公司里的人。 消息放出去,人家可能不一定带符咒来上班,这就打草惊蛇了。 可是周父死活不同意这么做,就是自己排查几个月,也不会让我给他画那种东西。 那我没什么可说的。 做这行就是这样,人家不肯,你说什么都是白搭。 我对周青说,还得回去,跟康怀学东西去,让她留下来,陪陪父母。 “小刀,你说什么呢,咱们才刚好上,你就要跑了啊?” “你爸妈不喜欢我,我留在这里也没意思,而且我惦记着早点学成,好给爷爷和徐婷报仇呢。” “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留下来,好好查查公司里的情况,如果还有那种小纸人,你家的公司可就倒大霉了,以你爸妈的脾气,不得气的吐血么。” 次日,吃过午饭,我一个人坐上了回家乡的汽车,小姚和周青一起来送的我。 后面的几天,康怀开始给我讲他所学的殓妆术,并带我看街道上的那些行人,比如哪些人最近要倒霉,适合什么样的脸谱。 其实吧,就他的说法,满大街的人都可以殓妆,谁还没个霉运呢。 “师傅,我觉得这里所有的人都适合殓妆。” “的确都适合,但适合跟做不做是两码事,你给人家做了这个道场,等于给人家造福了,但那些没福的人呢?怎么办?老天爷是公平的,你帮的人越多,霉运就会跑到其他人身上去,这种事是没办法根除的。” 以他的理解是,只要不威胁到性命的霉运,我们就不去管。 对于赌徒之类的人,我们理都不用理,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师傅,你说过三人一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 “这个你先别问了,到时候自然会知道。” “师傅,你还卖关子啊?” “这事是有定数的,天机嘛。” “天机不可泄露?” 康怀拍拍我的肩膀:“不是不可泄露,是我也不知道。” 师傅渴了,我去超市给他买一瓶水,却在门框上看到了那个梅花标记! “师傅!你快来看!” 康怀伸手过来摸了摸,还吹了一下:“嗯,是两天内刚刻上去的,梅花门的人又要干坏事了,咱们进去瞧瞧。” 店主在算账,我现在也会看了,这个人额头有一抹青黑色,很淡。 他的手背血气不错,只有额头出现了异象,近日肯定倒霉,既然门口是梅花门的标记,证明他离死不远了。 “二位,要买点什么?烟酒还是方便面?” 康怀来回走了走,看看货架四周:“老板,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凑活,撑不饱也饿不死,怎么?” “你信佛教还是道教?” 他愣了一下,随后开怀笑:“我什么都不信,做生意嘛,信那些没用,我就信一个财神爷,怎么,你怎么想到问这些,你们是干嘛的?” 师傅直接就说:“我们是学道的。” 我想,咱们两个要被扫地出门了。 可是店主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哦,你不会是发现我们这个店有什么异样吧?” “你的门上被人刻下了标记,近日会有生命危险,我得提醒你一下,这几天多加小心,别人让你出门办事,你不能去,只能在家里待着,好好看店就行。”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得出去拿货啊,你们怕不是来赚我钱的吧?我小本生意,可没钱给你们。” 康怀丢下十块钱:“给我来包香烟,骄子的。” 给钱买烟,那就好说话的多了。 老板拿烟过来,钱也放好。 “你们真的是道士啊?” 康怀把他叫到门口处:“你瞧,这个标记是两天内刻上去的,有人要用你的命来练功,说出来你还别不信,我不收你一分钱,只是好意提醒你。” “哦……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 “没有,人家是先来踩点的,就像劫匪强盗事先做个记号,然后再来人取你的性命,最好的办法么,就是离开此地,搬家。” 店主摆摆手:“谢谢你了,我这么多事,生意做的好好的,怎么能搬家呢,行了,我去忙了,你忙你的。” 别人不理解,这也正常。 “师傅,看来到底,人家也不相信我们呐。” 康怀坐下来,点烟:“不相信就不相信呗,人家不信是人家的事,被咱们遇上了,咱们就不能不管。” “怎么管?” “你跟我两个人,24小时看着这个地方,不管谁来,你都要看仔细了,主要是跟踪这个店主,他去哪儿,咱们都得跟着。” 我明白了,不能见死不救,这也是金家的组训。 事情可以有,我也跟二叔学会了请神法,关键时候,遇到带刀子的也不怕。 康怀拍拍屁股起身:“行了,你现在这里坐着,我去解个手,还有啊,你别坐在大门口,容易给人家怀疑了,找个僻静地方待着,别太明显了。” “知道了。” 我呀,这么一待就是五六个钟头,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