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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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穿了个睡衣就出来了,看情形是刚睡醒。 “小金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二叔,你昨晚没休息啊?” “到四点多才回来,有雇主上门来着,你带这些鱼rou过来是干什么?” “拜师啊。” 爷爷肯让我学茅山术了,二叔心里叫一个舒坦啊。 二叔的家对我来说就是皇宫,桌椅板凳,哪一样都得几十万,过的是神仙的日子。 把我整个人都看呆了。 “二叔,这房子……这些家具,得花不少钱吧?” “呵,茅山术嘛,赚的多。你喝点什么?咖啡还是啤酒?”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穷人和富人,一目了然啊。 二叔啥都不缺,就缺一个老婆。 他经常晚上做法,因为茅山术最看重时辰,里面包含了阴阳五行之学说,时辰不对,做法也是白搭。 昨天夜里,他去火葬场了,那边有个死尸烧不干净,大火烧不掉骨头。 “小金子,拜师就不必了,你是我侄子,也不是外人,咱金家人不玩虚头巴脑的那一套。” “二叔,仪式不是得走一遍嘛。” 二叔领着我去香堂,这个别墅的一楼,有一个单独的房间,是二叔专门用来每天拜祖师爷的地方。 “小金子,不用拜我,拜祖师爷就行了。” 我惊奇的发现,香炉后面供奉的祖师爷,居然是钟馗的塑像。 “二叔,茅山术是道术吧?不应该供奉张天师么?或者三清什么的,怎么会拜钟馗。” 二叔摸着我的头:“还挺懂啊,不错,道家是拜那些人,不过咱们学的不是正统茅山术,是野路子,属于后人改进的,我们这个分支的祖师爷是钟馗的徒弟,但祖师爷无名无姓,是个孤儿,所以就干脆拜钟馗了。” 我管他拜什么呢,只要能学茅山术就行,还不用花钱。 点了三炷香,我给钟馗跪下了:“祖师爷在上,请受弟子金小刀一拜。” 这就礼成了,很简单。 二叔给了我几本书,是他之前的师傅留给他的,属于茅山的入门知识。 但真正了解茅山术,光靠背书远远不够,得有实战经验才行。 这种东西对一个绝对的外行来说,那是多重考验,我就不同了,我是个殓妆师,玩的就是跟死人打交道,也见过死魂,所以不会被突发情况给吓到。 二叔跟我讲解这当中的敲门,金木水火土五行,每一样都有不同的符咒。 要想让那个在我们门上刻梅花标记的人不再找到我,就要熟记五行之法,而后在我的身上画上五行符。 “二叔,直接画符不行么?” “对一般人来说有用,对你这种情况不行。” 叮咚,叮咚。 二叔走到院子里去开门,来者是个女的,还挺漂亮。 这个女人三十出头,光看穿衣服就很浪的那种,前凸后翘,看的男人心痒。 二叔跟她聊了两句,就把人给领到了屋子里。 “小金子,倒茶。” “哦。” “陈小姐,具体的情况,你说说吧。” 陈小姐虽然漂亮,但一脸的苦瓜相,她不住的叹气:“唉,金师傅,是这样的,我嫁了六个男人,全都死了,现在都不敢找对象了,人家说我是克夫,我一个女人家家的,一个人也不容易过啊。” 我看了都忍不住要喷,穿的那么露,会不会得罪老天爷了。 二叔跟她要了生辰八字。 “从你的八字上来看,属水命,水为流动之物,你比较适合做生意。” 陈小姐苦恼的很:“金师傅,我不是来问你我要干什么,我是想问姻缘呐,到底我下一个老公会不会也死于非命呢?” “说说你那些丈夫的情况,怎么死的,什么职业。” 她的第一个老公是做小买卖的,出了车祸,第二个是玩股票的,也是车祸,第三个和第四个都是司机,第五个是巡捕,第六个是健身教练,这些人统统都是死于车祸。 就因为太离奇了,所以才被外人说成是克夫。 “哦……是这样,你这种情况有点特殊啊。” 陈小姐急忙问道:“是不是我中邪了?!还是我家里的风水出了问题?!要不就是命犯太岁?!” “陈小姐,你先别激动,光靠你提供的这些信息,我还不能马上断定问题出在哪里,这样吧,我随你去你家里走一趟。” 首次造访,二叔就让我拿了几张符咒。 这个女人住的是别墅,她有好几任老公,其中前三任留下来的东西,已经够她吃穿一辈子了。 二叔靠的是罗盘。 茅山术,罗盘是最容易看出问题的东西。 整个屋子的情况一目了然,干干净净,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房子的风水也还好。 这里的小区格局基本一致,不存在哪家单独发生事故。 再者说,女人嫁出去,应该住男人家,这是她自己的私人住处,前后不矛盾。 二叔在看房子的时候,也总喜欢回头看这个女人。 我承认这个女人很漂亮,也承认二叔单身的寂寞,但也别这么明显吧。 “二叔,你总看她干嘛啊?你喜欢她?” 二叔摇头:“她的眼睛不对劲。” “怎么了?” “斜眼。” 我没看出来。 我们看了半小时就走了,二叔说明天还要来看一次,让她好好休息。 出了大门,我越发好奇。 “二叔,到底你看出什么来了?” “这个女人是斜眼,不是天生的斜眼,而是她在看一个东西或者一个人的时候,眼珠会打飘,不经意的往一个方向扯动,幅度很小,需要背着光才能看的透。” 我是听不懂这些。 “小金子,今天晚上咱们又得加班了。” 我同意,熬夜没什么,只要能学到东西,一整夜不睡觉就白天补上呗。 晚上,二叔请我和徐婷吃了一顿火锅,并告诉徐婷,我们要熬夜去干活,让她别牵挂。 男人晚上不回家,女人是要起疑心的嘛。 “你们不是去捉鬼吧?” 二叔眯了一口酒:“捉鬼倒不至于,就是一张符的事。” 十点之后,二叔开车带我来到陈小姐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