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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观察。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十五日,天气晴。 我应该从其他人下手,不该紧盯着她了。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十六日,天气晴。 继续观察。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十七日,天气晴。 好吧,我受够了。这次是真的了。我在她出门的时候拦住了她,先不以直接询问里德尔的事情,要不就像现在——我从麻瓜电视里看到的——酒店的大厅演的,我并不是有意为之,那些傻大个追女孩子总会说一些奇怪恶心的话,哄高兴的傻瓜女孩总是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围攻更弱智的女主角。 我清了清嗓子,艰难地从嘴里蹦出来一句。 玛丽却说,你是不是有病。 好吧,看来我只能用计划B了——使用更弱智的女主角的方法,我晕了过去。 但我是装的。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天气晴。 我的借口是我被她要抓的隐匿怪攻击了,外伤已经好了,但是总觉得身体不对劲。 谁都知道那是个可怕的怪物,以我对她的了解——我认为我还是对她很了解的,她不会抛下我。 好的,我骗到了她。 她好像总是因为这种愚蠢的方法相信别人。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天气晴。 她来到我住的酒店里例行检查了下我的伤口,她说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之处。 她欲言又止,轻轻对我说,她认为我的身体很古怪。好像有很多力量在拉扯,就像小孩子玩的魔法伸缩玩具,会被不同的力量掌控,变成另外的样子。 不过她还说她也不是什么专家,建议她可以到奥地利的巫师医院去挂个号。 我当然不会去了。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日,天气晴。 玛丽今天来问我的情况,我忽然觉得这样也不是什么办法,我又向她学了一段麻瓜青春爱情打/炮电影中的情话,她翻了个白眼。 麻瓜电影都是骗人的。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天气晴。 她今天看了我的画,依旧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好像上一个“我”就很会画画似的。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天气晴。 我现在得重新想个办法把她留在身边了,隐匿怪的借口已经用不了太久了,或许摄神取念?我应该是摄神取念的大师。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天气晴。 我昨天在酒店里想了一天摄神取念,但一想到这个咒语我就头疼,好像我围绕着这个咒语发生过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 看着再次过来的玛丽,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天气晴。 隐匿怪的事情结束了,我跟她说我恢复了正常,虽然她依旧劝我去医院看看。 我说我要跟她去伦敦,她说那她可以介绍圣芒戈医院的熟人给我看看——该死的,我又不是她的病人?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天气阴。 来到伦敦就是坏天气。 我找到了我之前的住所,强制现在居住的麻瓜离开了这里。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天气雨。 我记得她家的地址,黄色主题的家具。她好像很吃惊我能找到这里,并且开始怀疑——我猜是怀疑我跟那个叫里德尔的前夫有什么关系。 我哪知道。 我还想知道呢。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天气雨。 因为这层怀疑的关系,我好像跟她的关系近了一点,真希望不是我的错觉。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天气雨。 她主动来找我了,并吃惊我的住址,她首先开始说我调查过她,后来又改口,她说这或许一切都是巧合,说我很古怪,用魔杖指着我,问我是哪里来的黑巫师,是不是“他”的信徒。 我认真地说我听不明白,但她对我发起了攻击,我对于躲避她的攻击是非常游刃有余的,但是从青春爱情打/炮麻瓜电影来看,我必须示弱,我必须要被她攻击到,让她心软。 好吧,我倒在她怀里,她心软了。 看来麻瓜电影还是有作用的。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天气阴。 今天要放晴了,或许明天。 自从昨天那件事情之后,玛丽好像闭口不提这件事。 她只是叨念着说,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种命运,有些人注定要离开我们,而她总能看到跟他很像的人。 妈的,又是在说那个里德尔(她的前夫)。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天气晴。 久违的好天气,不是吗? 玛丽拉我去了破釜酒吧(划掉)唱片店,就是麻瓜看到的那一家。 她拿起一张唱片,在试听间里听着歌。 试听间很小,所以我们离的很近,我能看到她鼻尖的寒毛。 我问她,你总是对男人这样吗? 她说不是,只是因为你们都很像。我会下意识地觉得你们是一个人,靠近你们,去接受,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对吧? 她是故意的吧?总之我生气了,我离开了。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三十日,天气阴。 我决定用画画疏导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