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阅尽群芳(11-15)
陆柏听得一愣,往日他见到宁中则,虽然谈不上友好,但相互间也是客客气 气,哪像今天这样一进门就质问来意,连个座位茶水都没有。 他看了看堂上众人,发现岳不群不在,便问道:“岳夫人,尊夫岳掌门何在?” 宁中则答道:“拙夫身体有恙,卧病在床,不便见客。陆师兄有话直说便是。” 陆柏嘿嘿冷笑道:“岳掌门不在,岳夫人就擅自做主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人, 这怕是不太合适吧?”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堂下弟子,他知道华山派有个叫令狐冲 的弟子一直对聂云心怀嫉妒,如今聂云就任掌门,他不信令狐冲还能坐得住。 不料堂下众人均是安安静静,无一人出言附和他。 聂云微微一笑,将紫霞神功交给宁中则收好,手持佩剑向前一步道:“怎么? 左盟主闲得无聊,连我华山派掌门传承都要插手?我们五岳剑派只是联盟,不是 并派,他老人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几句话毫不客气,听得陆柏一行人脸 色大变。 陆柏对宁中则说道:“岳夫人,你们华山派弟子也太不懂礼数了,根本是不 将左盟主放在眼里。难道你们华山派要脱离正道,勾结魔教么?”他三言两语, 竟是给聂云和华山派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宁中则听得怒火中烧,刚要说话,却被聂云一把拦住。 他用小指挠了挠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呵呵,陆师伯还真是会扣帽子, 莫不是左盟主以为自己真是正道首领,不听他的话就是与武林正道为敌?不知道 他将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置于何地呢?我华山派自己的掌门,想怎么传 就怎么传,左盟主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打打坐,练练剑。今日我刚刚接手华山,事 务繁多,就不留你吃饭了。来人,送客。”说完竟是负手而立,摆出一副送客的 架势。 陆柏成名多年,不想今日被聂云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当面顶撞,一 时间气得浑身发抖。他回过头,对着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满脸戾气,面皮焦黄的男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宁师妹,你可还认得 我封不平么?” 宁中则眉头一皱道:“原来是你,你身后几位想必就是丛、成二位了。你们 三人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 封不平道:“当年你爹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岳不群篡夺华山派 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今天竟然还要传给一个毛 头小子?你们如何对得起华山历 代祖师。” 宁中则气极反笑道:“原来如此,你们三个剑宗弃徒为了谋夺掌门之位,竟 然勾结外人,还真是对得起华山历代祖师!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二十年来练 出什么神功绝技!”说着便要拔剑。 “师娘不必动怒,让我处理。”聂云知道了来人的身份,自然不会让宁中则 出手。他对三名剑宗传人道:“原来是剑宗的前辈,不知你们可认得此物?”说 着右手一翻,亮出当日风清扬交给他的剑宗令牌。 三人一见此物面色大变,封不平刚要开口,却被聂云抬手制止道:“你也知 道此物关系重大,在此分说多有不便。若前辈信得过我,还请和我入内堂一叙。” 三人对视一眼,封不平拱手对陆柏道:“还请陆师兄在此稍坐,我去去就来。” 陆柏原本还想着双方会大战一场,不料竟有此变故,心中有些不妙,连忙道 :“封师弟何必以身犯险,此事有我嵩山派支持,必能让剑宗一雪前耻,重掌华 山……”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封不平抬手阻止,然后说道:“陆师兄放心,我自有安排。” 说完便转头对聂云道:“小子,走吧。” 聂云微微一笑,转头对宁中则道:“师娘,你也一起来吧。” 宁中则点了点头,对梁发吩咐道:“梁发,给几位客人上茶。你带大家在此 守候,务必小心。” 梁发答应后,三人一起走进内堂。 *** 三人刚刚坐下,封不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子,你手里的剑宗令牌从何 而来?” 宁中则大吃一惊,也转头看向聂云。 聂云长叹一声,将自己在思过崖练剑,巧遇风清扬,被授以绝学等事一一道 来。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还现场使出了风清扬传授的独孤九剑。 宁中则和封不平见到聂云剑术精妙,心中再无疑问。两人脸色不断变换,彼 此对视一眼,最终都是一声长叹。 “想不到风师叔竟然一直隐藏在华山上,真是……”宁中则没想到自己门派 内居然有这么一位绝世高手,而且隐藏了几十年都没有被发现,果然是前辈高人, 深不可测。 封不平却没有忘记今日上山的目的,他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是准备以剑 宗传人身份执掌华山?” 宁中则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聂云。 聂云摇摇头道:“师娘,封师叔,难道你们觉得我华山派被这场理念之争弄 得还不够惨么?” 封不平想起当年玉女峰上的惨烈场面,沉默了下来。 聂云继续道:“当年我华山派人才济济,本是五岳剑派中势力最强的一派, 结果因为理念之争同门cao戈,最后派中菁华陨落无数,如今更是被嵩山派压在头 上作威作福。而且,这场争斗本就是一个阴谋……” *** 大堂之上,陆柏越来越觉得心里不安,他对梁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 回来?莫不是你们设下阴谋,害了封师弟?” 丛不弃和成不忧也是心里担心,听了这话也拔剑而起,成不忧对梁发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里面有古怪,真想不到你们如此卑鄙。今日封师兄若有不 测,我便让你们血债血偿!” 众弟子也是拔剑在手,双方剑拔弩张,怒目而视。 “丛师弟,成师弟,你们干什么?还不快快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封不平在内门处一脸焦急,旁边站着聂云和宁中则。 丛不弃连忙跑过去,抓着封不平上下打量一番,开口道:“师兄,你没事吧?” “休得胡言乱语,我能有什么事!”封不平说完又对成不忧道:“不忧,快 来拜见我华山派掌门。” “什么?” “师兄?” “封师兄,你何出此言?” 丛、成二人一脸震惊,陆柏更是一下子跳起来。 封不平用眼色示意丛、成二人稍安勿躁,然后对陆柏客气而疏远地说道: “陆师兄,请转告左盟主。如今我华山剑宗气宗已化干戈为玉帛,双方同为华山 弟子,共尊聂云为掌门。此次多蒙左盟主费心周旋,我华山日后定有厚报。” 陆柏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自家掌门的谋划不但完全落空,反 而让华山实力大增,更是在双方之间结下梁子,正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赔了夫人 又折兵。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怎么都想不到好好的计谋怎么会成了这样。 “陆师伯,我华山派地小人穷,就不留您吃饭了。您老慢走!”聂云那气死 不不偿命的嘴又发威了。 第十四章:尊师重道的新掌门 “当!”一声脆响,丛不弃扔掉手中 利剑,满头大汗地对聂云行礼道:“掌 门剑术精妙,我……我甘拜下风。” 聂云微笑不语,回头看向旁边的封不平和成不忧,两人连忙恭敬地说道: “掌门武功高强,功力深厚,必能将我华山发扬光大,我等愿为掌门效劳。” 当日封不平虽然承认了聂云的掌门之位,而且也知道聂云学到了风清扬的剑 术,但聂云的年龄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所以封不平并未觉得他的武功有多高。 而丛不弃和成不忧就更不用说了,整日用长辈的身份对聂云呼来喝去。好几 次宁中则都想跟他们干起来,但都被聂云劝住了。 江湖上,终究是拳头大的说了算。 聂云接下来几天什么事都没干,就是缠着三人比武,借口也很充足:请师门 长辈指教。 三人当然求之不得,丛不弃更是摩拳擦掌,要给聂云这个新掌门好好地上一 课。 上一课是真的,但是老师却变成了聂云。 五岳剑法满级、紫霞神功满级(仅层次满级,真气数量还不够),独孤九剑 更是当今世上排名第一的剑法,身怀三大神功的聂云只出了一招就逼得大意轻敌 的丛不弃撒手弃剑。 这下三人对比武认真起来,但是然并卵,剑法比不上,内功比不上,而且聂 云还通过交手将他们身上的各式武功全部学会,面对挂逼,三人得到的除了郁闷 就是打击。 第一天三人联手撑了一个时辰,第二天半个时辰,第三天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第四天却是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撑住。 如今已是第五天,三人早已对这位年轻掌门的武功心服口服,但聂云做事一 向彻底,还是逼着他们和自己对练。 一人一剑,三招之下,全部败退。 聂云用自己的实力将这三位桀骜不驯的剑宗传人压得服服帖帖,彻底敬服, 同时也让华山派上上下下都对聂云的掌门身份彻底认同。 聂云收剑入鞘,对三人道:“三位师叔不必多礼,如今虽然剑气二宗合而为 一,但我华山派的实力还是太弱。而且当今武林群雄并起,高手强敌层出不穷, 我华山派深居西北,无法及时获知各方消息。所以我有意请三位师叔下山,分别 前往冀北、江南、两淮三地招收人手,建立罗网,刺探消息,以便我华山派能耳 聪目明,未雨绸缪。不知三位师叔意下如何?” 三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谨遵掌门吩咐。” 聂云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却在说:“妈的,你们再不走,老子都要憋死了。” 为了让三人尽心尽力,聂云还专门将五岳剑法中的几招精妙招式传给了他们。 这样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让三人高兴地离开华山,为聂云做牛做马去了。 *** 聂云就任掌门后,并没有让宁中则和岳不群搬出“有所不为”轩,而是自己 搬到旁边一所单独的瓦房内。用他的话说,师父师娘对自己恩重如山,今后不管 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干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所以请师父师娘安心在此居住。 对于聂云的尊师重道,华山上上下下都很敬佩。 “云儿,啊……不要!”房间里响起女人沉重的呻吟,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一阵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师娘……唔……好香… …我最喜欢吃你这里……嗯……” 男人的声音很含糊,似乎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如果此时有外人看见屋里的情况,他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天一脸严肃慈祥教导弟子的华山前掌门夫人宁中则被一个比她小很多的男 人搂坐在椅子上,胸前衣襟半开,饱满白腻的rufang和殷红挺立的rutou全部露出, 下身的红裙被撩到腰间,两腿半开半合,整个身体向后靠在男人的身上,左手握 拳放在嘴里,想要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右手则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的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在她两腿间不停地动作着。他用手指分开那 守护蜜xue的嫩rou,不断摩擦着已经胀大的yinchun。同时还把整个脸埋进她的胸前, 嘴里含着她的rutou,大口地吮吸着。 宁中则不断地摇着头,平日里整齐的秀发四散乱甩,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 似乎非常兴奋,喉咙里发出婉转曲折的呻吟。 男人将中指插入她湿滑的rouxue,不断地旋转抠挖。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激烈 地揉搓着。 随着男人的手不断抽动,宁中则两腿间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身体不停地颤 抖着,喉腔里发 出欢快的哼叫。 突然,宁中则像是触电一样剧烈抖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她 脖子后仰,身体变得僵直,然后就像没了骨头一样倒在男人身上。 男 人拿出手,舔了舔上面闪着的蜜汁,一脸坏笑地看着怀中的美妇。宁中则 双眼紧闭,嘴唇一张一合,显然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男人伸手到她腿间拉扯着什么,宁中则轻哼一声,微微抬起屁股。男人往下 用力,将一条已经湿透的亵裤脱了下来,直接褪到了脚腕,然后轻抬玉足,让它 彻底脱离女人的身体,绝色美妇就这样下身赤裸地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随手一甩,将亵裤丢在地上,和那早已被撕下的米色抹胸作伴去了、 这男人正是华山众弟子口中尊师重道的新任掌门——聂云。 虽然宁中则已经彻底被她征服,但她和岳不群多年夫妻感情毕竟不是白给的。 如今岳不群成了植物人,宁中则整天对着他,难免心软。所以他将剑宗三人打发 下山后就立刻来到师娘的卧室,准备好好滋润一下她。 对于岳不群,他也不准备留了。 聂云将宁中则转过身去,从后面抱着她将其放在自己大腿上,伸手松开裤带, 将火热勃起的roubang释放出来,抵在宁中则的yindao入口。 宁中则感觉到自己胯间多出一根guntang粗大的roubang,嘴里不由地一声轻哼,不 知是因为喜悦还是因为快感。她本能地提起丰臀,聂云双手扶着她的腰向下一按, 一条火热粗壮的大roubang一下子冲进宁中则的xiaoxue,直接顶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宁中则檀口大张,美目圆睁,大口地喘息着。 可能是一下子插得太深,宁中则的脸上显出几分痛苦,她撑着聂云的膝盖想 将身子抬起来一些,然而却被聂云死死按住纤腰,整个人像被钉在聂云roubang上一 样无法动弹。 无奈之下,宁中则只能轻轻在聂云的roubang上来回旋转身体,丰满的臀部紧紧 压着聂云的大腿摩擦起来。 聂云欣赏着师娘那圆润美臀在自己的roubang上不停旋转的美妙画面,也开始顺 势挺动起来。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非常的香艳,宁中则坐在聂云的大腿上,xiaoxue里插着一根 粗壮的roubang,把两片rou唇大大撑开,几乎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 聂云则上下挺腰,让大roubang在宁中则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同时他还不停亲吻 着她的俏脸、玉颈、香肩,一只手伸到前方肆意玩弄她的乳球,一只手绕过宁中 则的细腰,来到两人的交合处,捏住蜜xue顶端的rou核不断捻磨,刺激着人妻师娘 最敏感的部位,让那rou核越发充血肿胀。 四管齐下的刺激,让宁中则彻底疯狂了,美妙的快感将她完全吞没,她脑中 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迷失在聂云无处不到的玩弄下。 “云……云……啊……我……”平日里端庄美丽的师娘如今兴奋得连话都说 不清楚了,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像发疯一样。宁中则两片鲜红的花瓣大大分开, 白色的粘液随着roubang的冲击不断从蜜xue里涌出,口中发出连绵不绝地娇吟。她拼 命上下挪动着丰臀,让聂云能更深地进入自己。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交接处yin水四溅。rou体撞击的“啪……啪……” 声连绵不绝,混合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还有那仿佛赤脚 踩在烂泥里的“噗呲……噗呲……”的水声,组成了一首香艳的交响乐。 可能是因为几天没有亲热,也可能是因为聂云多管齐下的策略,宁中则这次 没过多久就到达了高潮。 聂云感觉到宁中则的yindao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收缩,每一次收缩和放松,都 把自己的roubang按摩得无比舒爽。同时她的花心也像一张小口一般吮吸着自己的龟 头,给他带来的销魂的享受。他知道师娘即将高潮,于是双手紧紧搂着宁中则的 纤腰,让她的蜜xue在自己的roubang上疯狂taonong着。 宁中则白嫩香软的rou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情不自禁地抓住自己胸前的美 乳大力揉动起来,同时不断地踮起双脚,让身体上下起伏,taonong着聂云的roubang。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宁中则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猛地弓起腰身, 将屁股死死压在聂云的roubang上,聂云只感到她的yindao一下子收得很紧,仿佛要把 他的roubang挤烂一样,然后便是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出,冲到他的guitou上。 接着宁中则扬起螓首,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娇躯一阵抖动,扶着聂云 膝盖的玉手用力攥紧,手指几乎全部泛白……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僵直的身体才软了下来,紧紧靠在聂云的怀里。 “你个坏蛋!”喘息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的宁中则捏着聂云的脸娇嗔道, “你就为了这个把他们三个打发下山去的?” “嘿嘿,弟子对师娘日思夜想,不得不辛苦三位师叔了!”聂云一边说一边 缓缓地挺动下身,“难道师娘就不想弟子么?” “啊!你怎么还来?”宁中则一声惊呼,想要起身离开,却被聂云从后面用 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啊……云儿……不要……啊……不要啊……这样好羞……啊……坏蛋……” 聂云把师娘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粗长的roubang随着他的走动一 次次地插进宁中则的体内。因为每次聂云都会用小腹将宁中则的身体向前顶到悬 空然后再重重落下,由于重力作用,每次聂云的roubang都插得很深,让宁中则有一 种仿佛要被穿透的错觉。 “嗯……云儿……不要……太深了……哦……坏蛋……轻一点……”端庄的 宁女侠被这种yin荡而又激烈的性交方式弄得快要发疯了。 聂云稳稳地托着宁中则的大腿,腰部不断挺动,让身上的美妇上下来回颠簸。 蜜xue里的汁液随着抽动不断滴落,顺着两人的走动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迹。 “师娘,你嘴里说着不要,但你看这地上的水迹是谁流出来的?”聂云一边 挺腰插入一边在宁中则耳边说道。 “啊……啊……聂云……你混蛋……啊……大混蛋……你……啊……天啊… …好舒服……我要来了……”宁中则上面的嘴还没骂完,下面的嘴已经再次有规 律地收缩了。 聂云也不再坚持,加快挺动了几下,在感觉师娘已经到达高潮后便放开精关, 痛痛快快地将攒了几天的jingye射入美妇的花心深处。 “啊!”宁中则被射得浑身一抖,她右手向后抓住聂云的头发,左手死死攥 着聂云的胳膊,如同一只中箭的白天鹅般高高扬起螓首,整个身体绷得紧紧地, 连小巧的脚尖都和脚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好一会,美师娘才软下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聂云伸头过去,宁中则 毫不犹豫地偏头相就,两张嘴贴得紧紧地,彼此交换着口中的唾液,舌头也是不 停地互相挑逗缠绵。 *** 激情结束后,宁中则坐在聂云怀里,任由聂云的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滑动抚摸。 “云儿,你和珊儿是不是已经……”突然,闭着眼睛的宁中则问道。 虽然话没说完,但聂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师娘,师妹天生丽质,就像你一样漂亮可爱,所以……”聂云有点不好意 思,虽然他打的就是母女同收的主意,但被宁中则当场说破,还是有点讪讪的。 “唉!”宁中则睁开眼睛,双手捧着聂云的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 肯定忍不住,没想到这么快就……” 美妇的眼神不断闪动,犹豫、伤心、愧疚、不舍……最终化为决然。 她从聂云怀里站起身,背对着他说道:“云儿,既然你已经和珊儿订婚,今 后就好好陪着珊儿,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我……” 聂云不等她说完就起身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娘,你别说了。我这 辈子都会好好爱你的,再说,你跟我在一起不快乐么?” “不,不行的!”宁中则痛苦地摇着头,“你很快就是珊儿的丈夫,是我的 女婿……” “对啊,又是师娘,又是丈母娘……”聂云咬着她的耳朵,“亲上加亲不好 么?而且您舍得么?舍得离开我?舍得夜夜独守空房?舍得再也不让我好好地亲 你,摸你,爱你?” 宁中则听着聂云的话,想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享受聂云爱怜的情景,身体突 然觉得无比难受,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一样,心里也像被刀子生生割了一个 口子。 “不!”宁中则在心里呐喊着,“我不能……不能离开云儿!” 宁中则回过头,看着聂云的脸庞,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 看着宁中则脸上的表情,聂云再次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明智。 可不仅仅是双修功法那么简单,它在运行时能潜移默化地给 女人种下心理暗示,让她对修炼之人越发痴迷爱恋,越发地离不开。只要想到放 弃,整个身心都会痛苦不堪。 感觉很像毒品,但毒品可以解除,可以压制,的心理暗示则 永远无法摆脱,只能不断加强。 用郭老师的话说:日久了生情! 第十五章:岳不群和田伯光携手下线 “师娘,不要再烦恼了。人生苦短,韶华易逝,弟子今生所求不过是和心爱 之人共度一生罢了。当日我在死人堆里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段缘分。 老天让我来到了华山,也将你送给了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聂云将宁中则 搂在怀里,想起自己这离奇的经历,心里也是诸多感慨。 宁中则抬起头,看着既是徒弟,又是女婿,更是情郎的聂云,心头像是斩断 了枷锁似的一下子轻松起 来,她轻抬玉臂,献上香吻,“对,今生今世,我们都 不会分开!” 感觉到宁中则的变化,聂云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师娘,你身上黏黏的,肯定很不舒服,不如我们一起洗个澡吧!”聂云一 深情完,马上又变得不正经起来。 “小坏蛋!想得美!”宁中则白了他一眼,“你进去看一下你师父,我去沐 浴。”说完就穿上衣服转身离开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聂云虽然被拒绝,却一点也不烦恼,因为 这本就是他故意为之。 他转身来到卧室,岳不群静静躺在那里。 聂云来到他身边,轻轻地帮他捋了捋头发,说道:“师父,弟子送你上路。” 岳不群睁开眼睛,里面的恨意如山似海。 聂云摇摇头,说道:“师父,你还是看不开啊!既然你都挥剑自宫了,何必 还要为师娘和我的事烦恼呢?不过既然你这么痛苦,弟子也只好给你一个了断。 看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送你一句话:下辈子别活得那么虚伪了,真的很累。” 岳不群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眼中的恨意也化作了求饶。 聂云笑了笑,右手按上岳不群的心脉…… *** 灵堂之上,聂云搂着哭成泪人的岳灵珊,轻声安慰道:“珊儿,师父的情况 你知道,本就生不如死,如今虽然不幸离世,但对他也是个解脱。” 岳灵珊紧紧靠在聂云怀中,默默流泪不语。她此时还不像原著里那样被父亲 出卖伤害,自然伤心不已。 聂云又安慰了几句,抬头看着宁中则。 和伤心的岳灵珊不同,宁中则虽然也是面带悲痛,但眼中更多的是解脱。她 看着岳不群的灵位,心头闪过一幕幕往事,从陌生到甜蜜,从甜蜜到陌生,最终 全部化为一声长叹,和手中的纸钱一起被烧成缕缕青烟,飘散而去。 对于岳不群的死,宁中则心中不是没有猜测,但任她反复检查,都未发现疑 点,加上聂云那简直可以拿影帝大满贯的哭戏,所以宁中则最终也只能认为岳不 群命该如此。 岳不群的华山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而聂云的时代则刚刚开启。 *** 衡山派刘正风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不知令多少 英雄豪杰甘拜下风。只是他上个月不知为何,竟然发帖传告江湖,说自己将于本 月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不再过问武林恩怨。 刘正风性格宽厚,交游广阔,他这消息一传出来,众多江湖中人纷纷前往衡 山城道贺。 不过来的人这么多,总有一两个倒霉蛋。 衡阳县外的一座山洞里,一出大灰狼要吃小绵羊的闹剧正在上演。 “施主你快快让开,不然我……我的剑就要……刺伤你了。”虽然是威胁的 话,但这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柔和动人,颤颤巍巍,听起来不但没有一丝威迫, 反倒显示出内心的害怕和犹豫。 “哈哈哈……小师父,你这剑怕是连只鸡都杀不了,就别白费功夫了。”一 个中年汉子放声大笑,声音中满是yin邪之意。 “阿弥陀佛,佛门弟子不可杀生,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杀过鸡。施主,你还是 快快让开,让我去找我师父。若是她见不到我,肯定会回来找我,到时候伤到你 就不好了。” “嘿嘿……我抓你过来时专门绕了个大圈,你师父就算找三天三夜也别想找 到。而且你师父那么老,我可对她没兴趣。” “你……你这人好生……好生无礼。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抓我过来?” “我抓你过来当然是和你比试剑法,乖乖听话,让我的‘剑’刺你一下就放 你走,哈哈哈……” “佛门弟子不可起争斗之心,施主还是快快放我离开。”那少女纯洁天真, 听说是比剑法,竟似松了一口气。 “嘿嘿,我这剑法要你我脱光衣服才能比,小师父,你就别推辞了。” “啊!施主不可胡言乱语,你……你别过来……不要啊……”少女再单纯也 听出这男人不怀好意,只是她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中年汉子显然已经yuhuo中 烧,再也等不了了。 “我说你们这些采花贼都是一个老师培训出来的吧,怎么个个都是叫破喉咙, 破喉咙很累的。”一个调侃的声音突然在山洞外响起,听起来似乎是个年轻人。 “什么人?!”一声厉喝,山洞中蹦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男子,他手持快 刀,一脸凶意,两只眼睛滴溜溜四处打量。 “甭找了,你那眼睛太小,看不见你家少爷。”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俊朗男子 从树后转了出来。 中年汉子定睛一看,不由心里暗骂:“他妈的!小白脸真够俊的!” 那俊朗男子身着袍,手持长剑,一边走一边摇头,嘴里啧啧有声。 “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田伯光的闲事!”中年汉子长刀一挥,恶狠狠 地问道。 “哦,我姓倪,叫倪劳子。”青年笑着说道。 “哼,倪劳子,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不对,你小子耍我!”田伯光突然反 应过来,心中气愤不已,手一抬,对着青年当头就是一刀。 “来得好!”青年右手一抬,那剑自下向上刺出,剑尖刚好点在刀刃上。田 伯光只觉手中一麻,差点握不住刀。 “好小子,有点本事!”田伯光心中警惕,反手又是一刀。一刀劈出,不等 招式用老接着又是一刀,短短几个呼吸竟连出十二刀,而且刀刀势大力沉。 他这一手快刀是成名绝技,施展开来当真是快如闪电、刁如毒蛇,如行云流 水连绵不绝,江湖上不少武功比他高的人都饮恨于这把快刀之下。即使有人能顶 得住,也是只有招架之力,绝无还手之功。 不想那青年更是恐怖,如果说田伯光的刀是毒蛇,那青年的剑就是专打七寸。 只见他身形如电,手中长剑幻化成一道道耀眼的白光,不但将他的刀势尽数挡住, 还能顺势反击,让田伯光的先手优势不到片刻就荡然无存。 “叮叮叮——”两人兵器碰撞声连成一片,转眼间就已对了几十招。 那青年一边打一边摇头道:“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田伯光你太慢了!这也 叫快刀,我看是杀猪刀差不多!” 田伯光听得心头火起,但在那疾风骤雨般的剑光下却是丝毫不敢放松,只是 咬紧牙关挥动手中的刀。这种被压着打的感觉从来都是他带给别人,没想到今天 竟然自己也感受到了。 又是百招过后,青年眼神一变,冷声道:“多谢成全,也该送你上路了。” 田伯光心里一惊,却感觉青年手中的剑招一下子变得诡异刁钻,每剑都是直 奔要害。田伯光连连招架,身子也不断后退。但那冰冷的剑锋却如附骨之疽,如 影随形。 咔嚓! 一声脆响,田伯光手中那把百炼钢刀竟然断成两截。田伯光魂飞魄散,正要 纵身逃走,突然咽喉一疼,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那青年手掌一推,那插入田伯光喉咙的长剑竟直接穿透了他的脖子,只留剑 柄在外面。 青年走过田伯光已经没了气息的身体,顺手从他后颈将剑拔出。 田伯光的尸体向后直直倒去,直到死的那一刻他才想明白自己的刀为什么会 断掉——那青年竟是每一招都把剑尖戳到了同一个地方。 “你……你是谁?”青年刚进山洞,就听到一个颤抖的声音。 青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这小尼姑 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白嫩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身宽大的黄色缁衣却掩盖 不住那婀娜窈窕的身形,因为急促的喘息,胸前双峰不断起伏。虽然头上没有头 发,但那晶莹光洁的样子倒是让她显得更加呆萌可爱。此时她正握着手里的剑颤 巍巍地对着青年,那小手白如美玉,晶莹纤细,看得人只想上前抓在手中好好把 玩。 看着纯洁可爱,宛如精灵的妙龄小尼姑,青年扬眉一笑,“仪琳师妹,在下 华山聂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啊!原来是华山派的师兄,啊!不对,是聂掌门。贫尼有礼了。”仪琳天 真善良,对于聂云的话毫不怀疑,听到聂云自报家门后,连忙撤剑行礼。 “呵呵,我师父和贵派三位师太平辈论交,你不用客气,叫我师兄或者聂大 哥就可以了。”聂云可不想被叫老了,连忙纠正仪琳的称呼。 “嗯,聂……聂师兄。”仪琳迟疑片刻,点头说道。 “嗯,真乖!”聂云真想伸手摸摸仪琳那颗小光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仪琳小脸一红,“聂……聂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叫仪琳,我们好像……好像 以前没见过。” “哦,因为我知道恒山派有一位仪琳小师妹长得美丽可爱,所以看到你我就 猜到了。”聂云如今对着美女,那夸奖的话是张嘴就来。 “啊!”仪琳左思右想,却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给了这么一个理由,“聂师 兄,佛祖说:众生皆是臭皮囊。哪有什么漂亮不漂亮。” 嘴上这么说,但仪琳圆溜溜的眼中却露出一丝笑意,心里有点开心,“这个 好看的师兄说我漂亮……” “哈哈哈……”聂云凑上来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嗅闻的样子,然后说道: “别人臭不臭我不知道,但仪琳师妹却是香香的。” “聂……聂师兄……”仪琳长 这么大还从未被男人靠得这么近,连忙后退了 几步,白瓷般的俏脸飞上几片红霞。 “嘿嘿……”聂云知道初次见面不可cao之过急,便转了话题道:“刚才那恶 人已经被我杀了,你跟我一起去衡山城找你师父吧!” “啊!”仪琳听了大吃一惊,“师兄,你……你……你把她杀了?” 自小诚心礼佛的小尼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江湖的残酷。 “我要救你,他要杀我。如果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而且田伯光这jian贼作 恶多端,玷污许多良家女子,咱们身为正道中人,只要碰到,就该诛杀。要知道, 只有杀了坏人,才能救更多的好人。”聂云知道仪琳心地善良,哪怕是对着恶人 也抱着用佛法善心感化的想法。只是这种想法在寺院里是没问题的,在江湖上却 是会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那聂师兄你有没有受伤?我这里有”天香断续胶“。”仪琳虽然听 得半懂不懂,但前面那句“他要杀我”却是听懂了,她连忙从身上掏出恒山派的 疗伤药品。 聂云本想推辞,但眼珠一转,便装出一副头晕体弱的模样说道:“我没有受 外伤,但刚才被他的内力震伤了肺腑,这会觉得好难受。”说着身子便向前倒去。 “啊!师兄……”仪琳俏脸吓得苍白,连忙将聂云托住。只是她身子窈窕娇 小,所以在冲劲之下连退几步,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聂云浑身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全部埋在了仪琳的乳沟之间。 “天啊!这小丫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还真有料!”聂云感觉两座挺 翘的玉峰紧贴着自己的脸颊,那含苞待放的蓓蕾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聂云心荡魂飞,眼睛一闭,狠狠蹭了两下,然后就“晕”了过去。 仪琳自幼在尼姑庵长大,对于男女之事就像纯洁的白纸一样。此时突然被一 个青年男子压在身上,而且他的头还恰好顶在自己的胸脯上,这让她一下子变得 手足无措,双臂大大分开,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她感觉胸前软玉传来一阵阵热气,双峰又痒又麻,浑身一阵酥软,一种从未 有过的奇特感觉油然而生。尤其是聂云最后蹭那几下,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仪琳两颊绯红,嘴角颤声道:“聂师兄,聂师兄,你……你快起来。” 喊了一会儿,她发现聂云一动不动,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推着聂云的肩膀, 低声唤道:“聂师兄,聂师兄。” 聂云一声不吭,继续享受着香波袭脸的感觉,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都开 始蠢蠢欲动了。 “师兄?聂师兄?”仪琳费力地将“昏死”过去的聂云扶起,让他平躺在一 边,自己蹲下身子用力摇晃着他。 聂云当然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而且还运内力在额头逼出许多汗珠,看起来 非常虚弱。 “这可怎么办?聂师兄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都怪我,不该离开师姐自己 去取水。”仪琳看着情况不妙的聂云,心里自责不已。 她转头看着洞外,此时天色已晚,而且外面还下起了小雨。仪琳本就江湖经 验几近于零,现在更是六神无主。 “咳咳咳……”聂云非常“及时”地“醒”过来,对仪琳说道,“仪琳师妹, 我……咳咳……我的伤需要休息调养,不如你放我在这里山洞里……咳咳……自 己去追你师父吧?” “聂师兄,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仪琳听完聂云的“提醒”,突然有了 主意,“此时外面又下雨,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这样……这样不好吧?”聂云故作迟疑道,“你我孤男寡女,怕是有损你 的清誉,不如你还是走吧,让我在这……咳咳咳……在这里休息……” “这……”仪琳也迟疑了,但看着聂云那“虚弱”的样子,想到刚才他在洞 口拼死大战田伯光的情景,心里不由暗暗责怪自己:“仪琳啊仪琳,聂师兄奋不 顾身地救了你,你怎么能迟疑不前?” 想到这,她坚定地说道:“聂师兄不必再劝,知恩不报枉为佛门弟子。再说 聂师兄你……你人这么好……”仪琳的脸微微一红,“一晚上也没什么打紧。” “那就麻烦师妹了。”聂云在心里给自己的演技打了个满分,一点不怕骄傲。 “聂师兄快休息吧!”仪琳看着聂云,担忧地说道。 夜色渐深,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连绵不绝的“滴答”声。小小的山洞像是 隔绝于世,一个俊朗青年,一个貌美尼姑,即将迎来他们的同居之夜。 大灰狼死了,可是小绵羊真的安全了么?